重復(fù)章節(jié)勿點
書迷正在閱讀:害相思、和怪物的日日夜夜(雙,人外)、【快/穿】天生誘受、驚夜、列車情事(N.P,高.H)、春光[雙性]、IF克制的嫉妒與幻夢的安寧、高富帥和雙性農(nóng)村土貨老婆、蛇女任務(wù):睡上一百個男人、【女攻】失憶后你和霸總破鏡重圓了
傅彥明僵硬地趴跪在床上,腸道里晃晃蕩蕩的尿液像一道定身符,將他死死定住了,只有那薄唇氣得直顫,怒道,“秦——驍——!” 吃飽喝足的豹子被玩炸了毛,散發(fā)出濃烈的殺氣,秦驍打了個寒顫,急忙舔了舔他的后頸安撫道,“我去拿盆子和毛巾,馬上回來?!?/br> 他拔出還在滴滴答答的兄弟,那小洞收緊了,含著他的jingye和尿液,秦驍心神蕩漾,提起褲子去打水。 傅彥明頭頂都要冒煙了,跪在一片尿漬里,臉色鐵青。 秦驍拿著盆子讓他排進(jìn)里面,條件有限,傅彥明只能咬著牙照做了,腸道里的骯臟液體排了滿滿半盆,傅總腿軟地站起來后立刻給了這畜生一拳,正正揍在胃上,秦驍差點吐了出來。 屋子里彌漫著尿液的腥臊味,根本沒法待人,傅彥明胡亂拿毛巾擦了擦身體,邁步往外走。 “我要洗澡?!备祻┟鞯哪樕珮O其難看。 秦驍撓了撓后腦勺,帶著他往小河上游走。 鄉(xiāng)下空氣清新,就是太熱了,傅彥明被曬得睜不開眼,秦驍脫下了衣服舉在頭頂給他擋太陽,整個人都貼著他。 “很蠢?!备祻┟鞫⒅胺降牡缆罚鏌o表情地如此評價道。 泥路小道上就他們兩個人,道路旁長滿了小花小草,傅總一絲不茍的發(fā)型有些亂了,幾根發(fā)絲垂在弧度優(yōu)美的眉骨上,眼鏡鏡片也是花的,狼狽卻又說不出的生動。 秦驍盯著他覆著薄汗的側(cè)臉,心口砰砰直跳,迅速親了一口然后嘿嘿道:“傅彥明,我好喜歡你?!?/br> Alpha的腳步頓了頓,秦驍緊張地跟著停下了腳步,結(jié)果他只是看著四下無人的鄉(xiāng)野不耐地開口問道,“怎么還沒到沐浴間?” 秦驍瞬間就被卸了力,無奈地將他打橫抱起,往下坡走。 傅彥明本來還想掙扎,結(jié)果一看到地面的濕泥,將腳尖抬得更高了。 小河上游有一片被樹叢圍住的緩流地帶,水深只有半米,他抱著傅彥明坐進(jìn)了水里,拿毛巾給他擦身子,山間的河流冰爽清涼,驅(qū)逐了污穢和炎熱,傅彥明瞇著眼享受搓澡工小秦的服務(wù)。 洗完了,傅彥明從水里起來,忽然覺得小腹有點不舒服,有血絲從xue口流了下來。 “怎么了?”秦驍看著血,有點緊張,“是不是剛才弄傷了?” 傅彥明捂著腹部,這里結(jié)實的腹肌已經(jīng)變軟,線條也模糊了。 他對上秦驍焦急的表情,感到難以啟齒。 最后他還是沒說出口,跟他回到了工廠。 秦驍把屋子打掃了一遍,鐵床抬出去洗了放下陽光下暴曬,還好他今天休息,不用上工,還有做這些的功夫。 他做這些的時候,有個年輕妹子過來幫忙,主動幫他洗被套,兩個人用當(dāng)?shù)剜l(xiāng)村話嘻嘻哈哈地聊天,傅彥明躲在陰涼處,冷眼旁觀,不小心捏碎一個搪瓷杯。 他手上被碎片劃了血,秦驍一聽到動靜連忙甩著汗過來了。 “嘖,怎么還傷著了?!?/br> 他滿頭大汗地找來創(chuàng)可貼和云南白藥,仔仔細(xì)細(xì)給他處理傷口,那大妹子也跟了過來,雖然是個Beta,但似乎敏銳地感受到了他們間的標(biāo)記,看向傅彥明的眼中帶著探究和敵意,傅彥明回視她,輕輕綻開一個嘲弄的笑。 秦驍絲毫不知他們之間的風(fēng)起云涌,把一切事情做完已經(jīng)到飯點了,他本來還想領(lǐng)著傅彥明在附近到處轉(zhuǎn)轉(zhuǎn),眼下只得先給肚子餓得咕咕叫的豹子做飯。 秦驍炒菜的時候,香味引來一群工友,他給下午幫忙的妹子多舀了幾勺番茄炒蛋,結(jié)果晚上的時候傅彥明把別的菜都吃完了,偏偏剩了這道菜,秦驍想著別浪費,就拿去給了別人,回來傅彥明臉幾乎黑得跟他賽的,黑煤炭一樣。 偏偏粗線條的大黑狗沒發(fā)現(xiàn)異常,以為傅彥明還在不爽他尿他身體里的事,他趕緊去沖了澡,端著水盆回來伺候他家傅總,沒想到一進(jìn)門就被壁咚了。 傅彥明二話不說就扯下了他的褲子,怒氣騰騰地盯著那團(tuán)丑東西,就在秦驍脊背發(fā)涼的時候,傅總動了!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軟趴趴的yinjing居然被什么濕軟的東西舔了一下,秦驍僵硬地垂下眼,只見傅彥明正嚴(yán)肅地捏著他的小兄弟,試探著又伸出了舌頭。 秦驍腦中轟然一聲,高傲的Alpha居然蹲下身,舔弄他丑陋的性器。 yinjing瞬間膨脹變大,變成了粗黑的一根,紅彤彤guitou拍到了傅彥明的臉頰,彈出一縷銀絲。 傅彥明捉住亂動的yinjing,含進(jìn)了嘴里。 秦驍呼吸粗重,摸著他的頭發(fā),傅彥明的技術(shù)十分生澀,只含進(jìn)了三分之一,牙齒還老是磕到guitou沿,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正在做的事,秦驍在心理上就已經(jīng)高潮連連了。 傅彥明握著根部,大張著嘴艱難地吞吐著性器,又黑又硬的恥毛扎到臉上,他給秦驍koujiao的樣子比吃冰棍還僵硬,處處透著勉強(qiáng)。 秦驍爽了一小會兒,心疼死了,趕緊把他拉了起來,吻了吻他的唇,啞聲道:“傅總,干嘛突然要勾引我?” 傅彥明眼神閃爍,忽然掰著他脖子,露出了尖利的犬牙,狠狠咬上了秦驍?shù)南袤w。 微微的刺痛,秦驍毫無抵抗,任由Alpha的信息素流入體內(nèi),標(biāo)記自己,心里涌起驚濤駭浪的狂喜。 這種行為意味著什么,簡直不用再問! 牙齒剛離開腺體,秦驍立刻抱住了傅彥明,狠狠地吻上了這張總是口是心非的薄唇,盡情地索取和占有他的Alpha,他們一邊激烈地親吻著一邊胡亂脫衣服,擁抱著滾上了床。 床單散發(fā)著陽光的味道,這頭豹子終于原意向他敞開身體,秦驍抬著他的屁股,舔上了那張已經(jīng)濕潤情動的xiaoxue。 腫脹的小rou蒂被舌頭舔舐,齒尖磨咬,傅彥明白皙的身體像花瓣一樣染上淡粉,xiaoxue汁水四溢。 天已經(jīng)黑透了,工廠里亮著稀拉的燈。 集裝箱房的隔音非常差,傅彥明被舔得渾身發(fā)抖,死死咬著手背不敢呻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