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求歡
顏蒙在身上不停的蹭,呻吟聲叫的跟貓求歡一樣誘人,但陳冬輝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將潤滑劑拿過來,仔仔細細的看著上面的英文。 并沒有詳細的成分標(biāo)注,可能那些東西都弄到說明書上去了。 陳冬輝擰了擰眉,將顏蒙抱了起來往浴室里走,顏蒙呻吟一句,迷糊的問:“去哪里?要抱著我cao嗎?” 陳冬輝托著他的屁股,道:“要把潤滑劑洗干凈,有問題。” “沒問題的。”顏蒙下意識的道:“以前我給別人用過,就是催情,沒別的副作用?!?/br> 陳冬輝聽到這句話,腳步頓了一下,又繼續(xù)往里面走,“別人用沒問題,不代表你沒問題,你現(xiàn)在很不正常,太熱了?!?/br> 顏蒙都沒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似乎忍的受不了了,身體開始扭動起來,又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男人的下巴,“給我,小輝,屁眼里面癢,給我大jiba……” 陳冬輝已經(jīng)走進了浴室里,把顏蒙放在地上,拿下淋浴器將開關(guān)打開,開始往他的后xue里沖刷著。這一看他才看到顏蒙的后xue已經(jīng)變得又濕又紅,像渴水的魚嘴一樣一吸一吸的,看的他渾身燥熱,欲望變得更強烈,卻又努力忍耐著。顏蒙卻受不住,睜著漂亮的眼睛看他,可憐兮兮的,“要……小輝……給我……不要洗,我要你cao我……cao我……”他像八爪章魚一樣黏上來,用舌頭舔他所有能舔到的肌膚,另一只手往陳冬輝的roubang上摸,“你明明硬了,為什么不給我……給我……” 陳冬輝被刺激的悶哼了一聲,咬牙道:“等一會,乖,等我給你洗干凈,蒙蒙,等等?!彼~頭上冒著細汗,努力撥開顏蒙的阻擋,手指挺入他的后xue里,將那些潤滑劑都挖出來,最后覺得蓮蓬頭實在不方便清洗,索性將頭柄拆了,用水管往他直腸里面沖。 “啊……”熱水的刺激讓顏蒙不舒服的扭動,扭了一會卻又忍住了,盯著陳冬輝看,“你在給我灌腸?我之前做過了?!?/br> 陳冬輝道:“不是?!?/br> 顏蒙又開始掙扎起來,陳冬輝只能在不傷到他的情況下制住他,好一會兒后,覺得將那些潤滑劑都沖干凈了,這才關(guān)了水龍頭,將顏蒙抱回了床上。 但潤滑劑沖干凈,藥效卻已經(jīng)揮發(fā)了,剛剛的行為只能讓顏蒙的藥效延續(xù)的時間短一點而已,并不能讓他從sao癢中恢復(fù)過來。 漂亮的美人一被放在床上,又變成了黏人的大貓,張開雙腿勾他,還主動扒開自己的xue,“進來……好癢……” 他的后xue還是濕的,水潤潤的一團,明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流出來的腸液,隨著xue口的蠕動糊滿了皺褶,看著又漂亮又勾人。陳冬輝呼吸一亂,知道不給他的話緩解不了他的欲望,便扶著自己粗長的rou刃往他的后xue里慢慢的擠了進去。 “嗚……好大……好舒服……”摩擦感和痛感都讓顏蒙覺得爽,爽到哭出來,一會兒后鼻尖也變得紅紅的,下腰用力的想往男人的jiba上撞,“還要……好深……脹死了……”當(dāng)男人的yinjing磨過他的G點后,他更是溢出一句長長的呻吟。 陳冬輝壓著顏蒙的腿,低頭看著那窄小的孔洞將自己全根吞入的畫面,在擔(dān)憂中興奮的難以言喻。或許比起顏蒙的主導(dǎo),他更喜歡自己掌控的滋味,他緩緩?fù)又?,將roubang往外抽,看著那sao紅的屁眼不舍得的夾吮的反應(yīng),按捺不住的重重的將jiba往里面頂。 “啊……”顏蒙尖叫一聲,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他的五官無法維持平穩(wěn),都稍稍有些扭曲了,“還要……老公……干死我……” 陳冬輝閉了閉眼,克制不住的獸欲宣泄出來,他渾身肌rou都在發(fā)力,roubang更是硬脹到了極點,最后在顏蒙的渴求聲中,終于開始行動起來。 這絕對是顏蒙經(jīng)歷過的最粗暴、冗長,卻又最喜歡的一場性愛。 催情藥讓他的理智混沌不清,除了渴求男人外還是渴求他,屁眼像離開jiba就會sao死一樣,一直夾著男人不放,哪怕對方給他再有力的沖擊,頂?shù)乃哪c道都變形了,他還是饑渴的要命,嘴巴里胡亂含著sao話,roubang一甩一甩的滴水,屁眼被干的yin液飛濺。 粗長的rou刃像是永動機一樣在他的后xue里穿梭,陳冬輝放任自己在顏蒙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乳尖那里更是被咬出了牙印,在床上干了一陣后,又抱著顏蒙到了落地窗前,讓他跪在地毯上,狠狠扇了下他的屁股,再掐著他的腰挺入進去。 “啊……”算不上太高的地方,只是二十多層而已,顏蒙卻有一種眩暈感,仿佛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有男人給他的熱量是真實的,其他的都是虛幻的。“好舒服……被干的好舒服……啊啊啊……” 陳冬輝知道自己失控了,卻忍耐不住,他對顏蒙的感情比他想象的要深,他甚至有時候懷疑自己能不能承受二次傷害,他懼怕自己體內(nèi)的猛獸因子,從某一次聯(lián)想過顏蒙和審訊室后,他有好幾次做夢夢見自己把顏蒙關(guān)起來了。 用手銬和鎖鏈阻止他的自由,一切行為都需要自己贊同,不許他跟別人見面,不許他跟別人親近,讓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個。 他想囚禁他的神。 但正義感又約束著他不許這么做,理智告訴他他們必然長久不了,所以他在努力收斂自己的感情。 他在訓(xùn)練場上勤奮刻苦,每門的功課都是第一名,所有的比賽也幾乎都是前三,就連真正的出任務(wù)的時候,他也沒有出分毫差錯,雖然那是個不算艱巨的任務(wù),但面對的也是真實的敵人。而且他還在任務(wù)時救了一個戰(zhàn)友,在戰(zhàn)友有性命威脅的時候,毫不猶豫又冷靜的用最不致命的地方擋下了那顆原本會射進戰(zhàn)友頭顱里的子彈。 即便已經(jīng)如此優(yōu)秀,卻在喜歡的人面前還是會失控。 顏蒙想被他填滿占有,他也想狠狠的占有顏蒙,兩個人在玻璃窗前肆意交媾,做到顏蒙暈過去了才算終止了這場性事。 顏蒙大概從沒被干的這么狠過,陳冬輝給他清理的時候他都沒醒過來,臉上還散發(fā)著不自然的紅暈,眉心時不時的還會擰一下,顯然并沒有做什么好夢。 而陳冬輝的感覺是內(nèi)疚,特別是在給顏蒙清理的時候看到有鮮紅的血絲流出來的時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顏蒙干到流血了,除了流出血絲外,他的xue口也特別的腫,看起來慘兮兮的,應(yīng)該會特別難受。 小縣城沒有會營業(yè)二十四小時的藥店,陳冬輝等到早上才出去買了藥和早餐,回來時顏蒙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床上,衣服還沒穿好,只擁著薄被,擰著眉拿著手機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看到陳冬輝回來,居然松了口氣?!澳敲丛缛ツ睦锪耍拷o你打電話也打不通。” 陳冬輝目光落在他胸口密集的吻痕上,面皮有些臊,“手機在包里,可能沒電了,我去買了早餐,還有藥。” “藥嗎?”顏蒙大概知道他買的是什么藥,便將被子掀了,“那你幫我涂吧,屁股火辣辣的,好痛?!?/br> 他確實是痛,生物鐘本來還能再睡兩三個小時的,是被后xue那里的痛感刺激醒了。他醒來后沒看到陳冬輝,心里就緊張,電話也打不通后,心里就更緊張加郁悶,雖然他猜測對方是出去買東西了。 陳冬輝拆了藥膏過來,看到他后xue的模樣后,慌的吸了口氣。顏蒙聽到了,問道:“怎么了?是不是很慘?” 陳冬輝“嗯”了一聲,“以后那種潤滑劑別用了。昨天晚上……也不該用?!?/br> “國外進口貨,以為藥效沒那么強來著,就想試試,結(jié)果沒想到這么給力?!鳖伱煽嘀粡埬?,他其實是個不能忍痛的人,陳冬輝給他抹藥的時候,他的手指都抓緊了床單,“里面也痛,不知道怎么了?!?/br> 陳冬輝神色有些不自然,“應(yīng)該是撕裂了,我給你清理的時候看到血絲了?!?/br> 顏蒙愣了一下,才發(fā)出個“我cao”的感嘆來,“原來做的那么激烈嗎?我那會都云里霧里了,就記得舒服了,什么都想不起來。”他咬牙忍著痛,又努力回頭來看陳冬輝,“哥哥讓你爽不爽?” 陳冬輝手上動作僵了一下,臉色發(fā)紅,“……很舒服?!彼麤]敢說顏蒙的反應(yīng)配合著他腦子里的暗黑念頭,給了他極致的愉悅快感,幾乎將大部分的壓力都經(jīng)由那場性愛發(fā)xiele出來。 顏蒙埋下頭去,道:“那就好,不枉費我肛裂一場。” 顏蒙的雙腿軟的跟面條一樣,想下地走路都困難,這種情況根本難以去陪考,只能留在酒店房間里休息。他其實還嘗試了幾次,實在站不起來后,只能含著歉意給陳曉慧打電話,找了個自己感冒不舒服的借口。他嗓子早已叫的沙啞了,這個借口便很逼真,陳曉慧壓根兒沒有懷疑。 陳冬輝一走,顏蒙便再次睡了過去,到陳冬輝再次開門進來的時候才醒。 顏蒙睜眼就看到了他,手上還拎著外賣餐盒,到他床邊,第一件事先用手往他的額頭上摸,摸到他額頭上沒有不正常的高熱后,才輕輕松了口氣。 顏蒙眨著眼皮看他,問道:“曉慧上午考完了?發(fā)揮的怎么樣?” 陳冬輝道:“她說還可以。渴了吧?我去燒水給你喝?!?/br> 顏蒙蠕動著想坐起來,但因為觸碰到了后面,痛的差點沒讓他發(fā)出殺豬的尖叫,青著臉忍下去了,道:“不用燒水,礦泉水給我吧,要渴死了?!?/br> “好,喝了水就吃飯吧,我?guī)Я孙埢貋??!?/br> 一通過火的cao作讓顏蒙這兩天幾乎沒從床上下來,等稍微好了一點,又到了分別的時間,陳冬輝要回部隊,他也要回去繼續(xù)工作。 兩個人又一起坐了一段車到了機場,顏蒙刻意將自己的機票買的時間更早一點,因為他害怕這次分別跟上次一樣,陳冬輝會連頭也不回。 原來真愛上一個人會如此脆弱,會連一點委屈都不愿意承受。 而他讓陳冬輝受到那么多的委屈,大概要用很久才能補得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