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兔兔前給熗個鍋
埃尓塞原本躺在床上,正準備享受難得的休息時間,空間被撕裂,身上一下子掉下來一只赤身裸體,面紅耳赤的兔子 “軍爺~難受~~~” 格瑞特扭著身子,手卻迅速的扒了埃尓塞的外袍,伸向了埃尓塞的后腰,緊身衣的脫法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手不出意外的被截住了 “格·瑞·特!”埃尓塞咬牙切齒,他就不該以為這孩子會乖 “嗯~~” 兔子抬起臉,格瑞特很漂亮,銀發(fā)紅瞳,雌雄不分的漂亮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奴家不干什么” 兔子湊上來,埃尓塞伸手捂著格瑞特的嘴,防御失手,埃尓塞的緊身衣被解開了 “呵呵呵~從軍爺那兒學來的,棒不棒” 格瑞特舔了舔埃尓塞的手心 “軍爺面前,奴家哪敢干什么,這不是乖乖脫干凈了,等著軍爺干嘛~~~~” “你知道我不” “不什么?” 格瑞特挑釁的眼神下,埃尓塞怎么都不可能說自己不行的! “不行嗎~” 格瑞特擺出了很欠教訓的表情,漂亮的身子舒展,胸前的乳果嫩紅小巧,非常適合上手的樣子 “我說過,不能碰你” 埃尓塞惡狠狠的這么說 “為什么,因為您···是蟲族嘛~~~” 埃尓塞正打算認可,但嘴唇被手指按著 “軍爺真是的,別人說您是蟲族····但您是不是,您······不知道嗎?” 格瑞特跨坐著,一手牽著埃尓塞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手放在埃尓塞胸口 “你什么意思” “奴家沒什么意思,只是看軍爺忍得辛苦,想給軍爺~泄泄火兒~” “········” “軍爺~您真的覺得,您這樣的····還該被算作蟲族嘛~~~” 格瑞特摸得,是埃尓塞心臟的位置 “我不知道” 埃尓塞有些低落,他知道格瑞特在說什么,這是秘密,但對兔子而言,世界本來就沒有秘密 “蟲族不是認了嗎?那····應該算吧” 格瑞特是個機會主義者,順著機會,就蹭到了埃尓塞腿間,小埃尓塞看起來并沒有反應 兔子嗅了嗅,明明外域沒什么水源,但是埃尓塞還是會用各種方式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凈凈的,以至于兔子并沒嗅到什么味道,輕輕舔了下,頭被埃尓塞伸手擋著 格瑞特沒有順著力氣抬頭,而是親了親埃尓塞的roubang,吹了口氣 “您干嘛不試試看?怕證明了自己后····對不起那兩個小可愛?” 后腦的頭發(fā)被揪住,微微的疼痛感讓格瑞特抬頭 “你去見過他們了?” “當然” 埃尓塞覺得有很多話想問的,但現(xiàn)在的場合讓他覺得問什么都不太合適 “他們很好” 格瑞特猜埃尓塞可能會想聽到這個 “很想您” “他們離開蟲星來找您了” “很安全” “除了和城主大人同行讓他們壓力有些大” “你說什么?。。?!” “您的親親老師和您的小可愛碰到一起了,世界真小,不是嗎?” 格瑞特看著埃尓塞凌亂,趁機在埃尓塞脖子上留了個小草莓 軍爺也就這會兒子可以欺負,他可得好好抓緊機會 “格瑞特,別鬧!” “奴家在沒在鬧,軍爺不知道?” 埃尓塞嘆了口氣,頗有些自暴自棄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什么?” 格瑞特笑的歡快,看著埃尓塞身下的武器有了起身的趨勢,眼角帶了點紅,但還是乖乖看著埃尓塞,像是等待主人同意才進食的大狗子 埃尓塞支起身子,沒用什么力氣,格瑞特就半推半就的躺了下去,雙腿分開,皮膚帶著點微微的紅,看著軟嫩的不行 “軍····軍爺~奴家~” 埃尓塞的手撫在格瑞特的小腹上,格瑞特連腳趾都在緊張,嘴上也不閑著 “奴家第一次,軍爺~要溫柔一點哦~嗯~誒??。。?!” 埃尓塞的手撫在小格瑞特上,格瑞特順勢打算呻吟,但下一秒的冰涼驚了他 埃尓塞已經(jīng)起身,拉著衣服慢慢穿著 格瑞特看著一臉鎮(zhèn)定的埃尓塞,再看看自己被帶了環(huán)的下體,一臉懵逼 “那····那個····軍爺?這?” “看你囂張的不行,給你帶點玩具冷靜一下” “不是!軍爺你從哪里掏出來的!” “誰知道呢?” 埃尓塞聳肩 “軍爺!我這么水當當?shù)拿摴饬硕继蛇@兒了!您就這樣???你!你!你有沒有!” 蛋蛋??!格瑞特想這么喊一句,但看埃尓塞就那么看著自個······沒敢說 “不然呢?” 埃尓塞已經(jīng)穿好了,附身,再一次摸上了格瑞特的身子,這次帶了些技巧,格瑞特已經(jīng)喘了起來,小格瑞特更是支棱著,鎖精環(huán)倒是兢兢業(yè)業(yè),格瑞特眼角帶淚,我見猶憐 埃尓塞靠近了格瑞特 “cao了你后,讓你帶著我的味道,再去刺激我的小可愛嗎?” 格瑞特一愣,然后是真委屈了 “您····您怎么能這么想奴,您就那么喜歡您那倆雌蟲嘛~” “喜歡啊~養(yǎng)了那么久的,而且他倆又乖,至于你?” 埃尓塞屈指,彈了彈格瑞特的腦殼 “我還不了解你?” “我也乖??!” “那你跑去見他倆時候,說了什么?” “·······” “說???” “奴家知道錯了” 兔子耷拉個腦袋,他哪敢說自個囂張的去炫耀了一圈兒呢 “這玩意兒我沒鑰匙” 埃尓塞又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格瑞特驚恐的看著埃尓塞 “軍!爺——” “你再喊?” “·······軍爺~” “鑰匙在雌君那” 埃尓塞壞笑著,在格瑞特滿臉錯愕里,伸手掐了一把格瑞特胸前的如果,格瑞特連呼痛都忘了,就那么呆呆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埃尓塞 “想解開,去找楊他們要~” “軍~~爺~~~~” 格瑞特試圖撒嬌 埃尓塞笑著摸了摸格瑞特的頭 “不用蹭我了,誰讓你之前欺負蟲,去道個歉,楊很好說話的” 埃尓塞說完,完全沒遮著笑的出了門,留下了一臉要哭不哭表情的兔子懷疑著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