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爐鼎千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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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時。 許長生聽從了“高大男子”的蠱惑,裝作欣賞風(fēng)景,偷偷跑出來在花園里散步。 “師尊真的像你所說的那般yin蕩放浪嗎?”許長生低下了頭,根本沒心情欣賞花園里的花,仍然不敢相信,明明師尊看起來那么高高在上,怎么可能…… 可是對方說的實(shí)在是太繪聲繪色了,和自己當(dāng)年流亡的時候曾去了青樓后院里干雜活時候看到的一模一樣。 男人把女人壓在身下,女人還不斷的喘息著。 不行,不能這樣想師尊! “你以為呢!”徐長生一邊回憶著自己那一世在青樓干雜活看到的場景,一邊又添油加醋的抹黑庚青老祖。又說:“庚青老祖收你為徒根本不是為了你好,她心里只有修道,誰對她修道有利,她就會對誰好。我當(dāng)年就是被她哄騙了!” “你對師尊做過那樣的事情???”許長生震驚了,也顧不上心底覺得庚青老祖救助自己只是貪圖靈根的傷心了。 徐長生:…… 挖坑還要自己填。 但是他起初哄騙“許長生”的時候,著實(shí)不想顯得自己當(dāng)年太過幼稚單純傻白甜,只要一想到過去自己如何信任如何把那人當(dāng)做天神一般,他就又后悔又厭惡的不行,所以他便稍微把經(jīng)歷模糊了一下,又加上今天知道庚青老祖內(nèi)心居然如此好色,惱怒之下便又忍不住添油加醋。 他才不想告訴對方自己就是“未來”的他。 說了也未必信,不如說自己是另一個受害者,還能讓對方更加懷疑庚青老祖。 許長生看那個陌生男子也不說話了,又覺得這個男人可能就是要離間師尊,故意說師尊的壞話。 “你怎么不說話?果然你之前的話都是騙我的吧,師尊怎么可能……那樣?!?/br> 他借著月光看了看花園的小池塘,上面浮著大片的萍,還有荷花,白色的花瓣居然還閃爍著亮光,他覺得奇異極了,更是覺得師尊將自己從黑暗里拉出來,如此,便已經(jīng)要感謝師尊的大恩大德了,怎么能輕易地因?yàn)樽约旱淖员熬吐犘帕藙e人的話呢? 許長生打算回去,趕緊睡覺,好明日攢足精神成功通過門派大比。 他轉(zhuǎn)身,要從湖面的長廊走回去。 徐長生看他要回去,著急之下,便說:“你怎么知道沒有如此,我又不似她那般好色yin蕩,怎么會把這些事情當(dāng)做傳奇一般炫耀!” 他看許長生停下了腳步,便乘勝追擊,說:“我當(dāng)年就是她的爐鼎,就是因?yàn)槲业撵`根強(qiáng)悍,我還當(dāng)她是正人君子,哪知……她……” 徐長生知道對方糾結(jié)的不行,心中不敢相信冰清玉潔的師尊居然如此yin蕩,一下子也忘記了自己說自己是爐鼎的羞辱了,甚至還有點(diǎn)快意,又說:“你可知,她的爐鼎千千萬萬,道燁也是她的爐鼎之一!” “什么??!” “今晚,道燁就是要前來赴約!” “怎么可能,今天師尊還……還說道燁……”許長生的聲音逐漸低落了下來。難道道燁真人真的是師尊的爐鼎,然后今天師尊又收自己為徒,實(shí)則道燁真人和師尊都明白自己會是師尊的爐鼎,所以哪怕我與他從沒見過,他便如此嫉妒我…… 許長生一下把前因后果想通了。 然后“陌生男子”又出言嘲諷了,他說:“你以為今天你師尊替你出氣,她只不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等會見到了道燁,你就知道了……” 許長生有些失魂落魄,他本來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值得這么好的師尊,哪怕陌生男子說師尊不過是想要自己的靈根,失望之余其實(shí)卻又自信了起來。 自己原來并不是一無是處啊。 可是……對方又說,原來師尊有好多個爐鼎,對方也是,道燁真人也是,而且還有千千萬萬個。 他更自卑了,雙眼無神地看著走廊上的圓柱,上面雕刻著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飛禽走獸,情不自禁地就摸了上去,唉,自己和師尊就像這上面的飛禽走獸一般,師父高高飛在天上,自己只是笨拙的走獸罷了,我與師父相差的實(shí)在是太遠(yuǎn)了。 “那你為什么……淪落到這番境地呢?”許長生又問道,對方明明很厲害,卻又這樣……難道…… “你是被師尊吸食過多精氣而亡嗎?” 徐長生:…… 該死,這個小混蛋都在說什么! 該死,自己就不應(yīng)該說自己是庚青老祖的什么狗屁爐鼎! 難道要我承認(rèn)我被一屆女流吸食精氣,衰竭而亡? 男人怎么可能說不行! “當(dāng)然不是!”徐長生帶著惱怒咬牙切齒地說。 “那是為什么?” “是,是……因?yàn)槲覔尣贿^其他的爐鼎,被庚青老祖舍棄了!” “哦……” “小混蛋,你這是什么意思?”徐長生覺得現(xiàn)在這個自己也太欠揍了,總覺得對方有點(diǎn)嘲笑自己。 “我沒有什么意思,所以只要我以后搶得過其他爐鼎,不就不會被拋棄了?”許長生其實(shí)暗暗舒了一口氣,這個陌生男子原來是因?yàn)闆]有搶得過其他爐鼎,也是,這男人脾氣暴烈,又不溫柔,肯定不能奪得師尊的喜愛,自己只要多努力,肯定不會被拋棄的。 而徐長生……簡直瞠目結(jié)舌。 這個小混蛋都在說些什么????? 我好歹也是一屆魔神,怎么可以去和其他男人爭寵,哪怕是過去的我,也不可以。 “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你怎么可以有這樣的想法,怎可為了女人的寵愛要去和其他男人爭風(fēng)吃醋?!?/br> 許長生沒理對方的義正言辭,頂嘴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想讓師尊拋棄我?!?/br> 就在“陌生男子”氣的要命的時候,許長生發(fā)現(xiàn)了一道劍芒劃過。 他定睛一看。 果真是道燁真人! 原來陌生男人說的是真的! 他立馬躲在圓柱背后偷偷看著道燁真人往師尊門口進(jìn)去,對方衣著正常,提著佩劍,和白日沒有什么區(qū)別,難道修道者之間做那些事和自己在青樓里不小心看到的那種……不一樣? 許長生便偷偷溜在長廊,盯著道燁真人的背影。 道燁真人往前走,他也往前走。 道燁真人停下,他也停下。 誒,怎么突然停下了? 然后他就看著道燁真人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是討厭自己?還是諷刺自己? 不必說! 道燁真人肯定是在嘲笑自己,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他是如何討好師尊的! 他便鼓足勇氣跟著道燁。 徐長生眼看今日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來不及改變這個小混蛋的思想了,直接閃神到系統(tǒng)空間。 “今天的計劃取消,你不必逼迫他們倆人行yin穢之事了?!?/br> 系統(tǒng)實(shí)體一邊擺弄著花自己積分買來的不doi就會死的春藥,還有什么捆綁繩,一邊思考著今天晚上怎么成功讓宿主和道燁doi。 就突然看到大佬睜開眼,說不用做了。 仔細(xì)一瞧,大佬略微有些難為情,輕輕皺著眉毛,也不像之前那般怒氣沖沖盯著自己了,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著的繩子,更是直接后退了一步。 他撇開眼,不愿看這yin穢之物,轉(zhuǎn)過身趕緊道:“總之,今日不是時候?!?/br> 系統(tǒng):…… 靠,我都花自己積分買了超貴的道具,還瞞著宿主搞這些。 都要磨槍上陣了,現(xiàn)在跟我說明日再戰(zhàn)。 哪有這種好事。 最關(guān)鍵的是……為什么這么嫌棄我!連看都不愿意看我! 還說什么yin穢之事! 海棠系統(tǒng)覺得自己又被歧視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氣沖沖地直接說:“可是我和庚青已經(jīng)商量好了。” “什么?!”徐長生驚呼了一聲,直接轉(zhuǎn)過身看著系統(tǒng),他沒想到就這么不到兩個時辰的功夫,庚青老祖便已經(jīng)同意了系統(tǒng)的話。 系統(tǒng)實(shí)體也不敢看徐長生的眼睛了,它低著頭看著手里攥著的繩子,略帶心虛但又不想挽回,它說:“嗯……她都同意了?!?/br> 系統(tǒng)想好了,到時候下藥就下給道燁,反正宿主也不信任道燁,到時候自己說道燁早就存了這種心思,宿主肯定也是相信自己的。 徐長生甚至顧不上怒罵庚青老祖如此放浪了,該死,那個小混蛋萬一就此,一心要當(dāng)庚青老祖的爐鼎…… 該死! 該死! 徐長生瞪了一眼系統(tǒng),打算閃神出去,只好先占據(jù)身體,不能讓這個小混蛋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舉動了。 “咦?為何長生偷偷站在我的大殿門口?”莊庚青前一秒看著道燁進(jìn)來,二話不說,跪在自己面前,下一秒神識覆蓋之下,就感覺自己的徒弟偷偷躲在門外。 她疑惑地對系統(tǒng)說道。 系統(tǒng)和徐長生都驚訝地看著對方。 徐長生心一涼,該死,庚青老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小混蛋了,此時如果和對方爭搶身體的話,肯定要庚青老祖發(fā)現(xiàn)不對勁。 系統(tǒng)則突然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還說自己看好戲,現(xiàn)在又不看了,可是門外卻他又站在那里。 果然……口嫌體正直。 大佬也會有這種病嗎? “或許是剛進(jìn)入了新環(huán)境……睡不著吧。”系統(tǒng)看著大佬威脅的眼神,便如此說道。 莊庚青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又不說話的道燁,打算先讓自己的徒弟回去睡覺。 她從塌上站起,看了一眼貌似順服的道燁,沒說什么,邁過對方,卻又立馬被道燁抓住了腳踝。 她低頭一看。 道燁竟然已經(jīng)淚流滿面,眼睛紅的徹底,見自己瞧著他,又趕緊低下頭,似乎不想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丑態(tài),可是似乎越要忍耐,越又忍不住,一時間便抽泣了起來,聲音低低地,帶著哽咽的喘息。抽泣導(dǎo)致身軀不斷的顫抖,如墨一般的長發(fā)四散而開露出如玉的脖頸,脖頸也搖晃著,似乎要引人狠狠掐住一番。 可,庚青是個鐵直女。 她不僅不為所動,甚至要抽出被握住的腳踝,她沒有情緒地說:“放開!” 道燁立馬如觸電一般放開了庚青的腳踝,雙手如私塾里聽話的書童一般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倒也不說話,更別說什么我錯了之類的,哪怕跪的乖順且筆直。 但是一看對方要走,道燁秉性里的倔強(qiáng)立馬冒了出來,他用跪姿挪動,用身子擋住了莊庚青。 莊庚青的確是個鐵直女,倒不是指什么性向的東西,只是說…… 此情此景,但凡是個見色起意,略有情商的,都會軟了聲音,好聲好氣。 而莊庚青卻略有不耐。 系統(tǒng)見此情況倒是出聲了,它考慮到大佬大約是是個口嫌體正直的人,或許只是從沒見過性事才又些避之不及,還說什么yin蕩yin穢的污蔑之語,現(xiàn)在讓他好好欣賞,必然能改變他的錯誤觀念。 于是它便主動貼心地說:“宿主,讓許長生呆在門口也沒什么,反正等會您要教訓(xùn)道燁,也好讓許長生明白您的心意,就此放心。” 的確,有些真心自己主動剖開,只會讓人心生疑竇,若是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才會真的令人信服。 她暗自點(diǎn)了點(diǎn)頭,往窗外瞥了一眼,也就沒管了。 莊庚青回到小塌上,盤坐好后,對著道燁說:“跪著卻又不說話,你到底知道自己錯了沒有?” 道燁抬起頭看著庚青老祖淡漠的眼神,心中暗道何錯之有,又恨那個小畜生,嘴上終于服了軟,低低地說:“我知道錯了。” 人不能逼的太緊,道燁的性格本就嫉妒心強(qiáng)烈,若是此時自己為了徒弟過于苛責(zé)道燁,只怕道燁會成為惡毒女配之類的人物。 她看了一眼軟塌上的木色小幾,伸手拿過茶壺,倒了兩杯靈茶,說:“起來吧,今日找你不是為了斥責(zé)你,而是解開你的心結(jié)?!?/br> 看著道燁依舊紅著眼的樣子,她把茶往道燁那邊推了推。 系統(tǒng)一看,時機(jī)正好,便利用系統(tǒng)的能力把不doi就會死的春藥放到了道燁面前的茶杯里。 “喝吧。” 莊庚青看著道燁雖然盤坐在自己面前,卻又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突然間,她想到了原身去高莫塔時的場景。 那時原身也是非要輕水佛子講述他求道的過程,也是不喝茶,只是盯著輕水佛子,現(xiàn)在被道燁如此盯著,她明白輕水佛子的感受了。 她勾了勾唇,說:“這茶乃是我家老祖自己親手制的茶,不嘗嘗?” 道燁出生之時,庚青老祖早已美名遠(yuǎn)揚(yáng),那時世家都各個隱匿,從未聽誰說過庚青老祖的家族是什么,只是知道庚青老祖自創(chuàng)門派,便道是白手起家之功。 所以此話一出,道燁立馬雙手捧起茶杯,什么茶道禮儀也顧不得,便直接吞入肚中,瞬時,暖流便浸潤心肺。 “的確是上好的茶?!逼鋵?shí)喝的急,什么味道都沒嘗出來,不過是喉嚨里還殘留的苦澀清香讓人靈臺清暢。 此情此景,著實(shí)讓人惱火。 當(dāng)然,在徐長生和許長生看來。 徐長生也沒聽過庚青老祖背后的世家是什么,只道是為了哄騙對方而說出的什么話語,更加心中不恥,另一邊又擔(dān)心那個小混蛋,萬一小混蛋等會看了什么yin穢之事,以后……定下心來非要當(dāng)什么爐鼎,還要和道燁爭寵,那可如何是好…… 而許長生也很不高興。 他開始看到道燁真人跪下時,還不理解,后面越看越明白了道燁真人手段多么厲害,竟然讓師尊都不懲罰他了,還流眼淚,裝模作樣! 他一點(diǎn)也不覺得讓道燁真人跪著怎么了,自己當(dāng)時在桃花村的時候,經(jīng)常被村子里的比自己大幾歲的小孩毆打,他們也是逼迫自己下跪,雖然起初總是反抗,可是后面就反抗不了了。 哼!道燁真人如此對我,為什么不讓他下跪! 還要解開他的心結(jié)。 許長生一邊嫉妒,一邊的確認(rèn)同了那個陌生男子說的話,道燁真人手段如此之高,對方爭搶不過也是正常的,可是自己不同于他,自己雖然不愿用yin穢之事玷污師尊,可若是師尊強(qiáng)要自己,哪怕是采補(bǔ)靈根,自己也心甘情愿。 若真是這樣,也只能采補(bǔ)我的靈根,那陌生男子都說了,我的靈根是萬年一出的絕世靈根,肯定比道燁真人的強(qiáng)。 哼!自己定然要從道燁真人手中搶走師尊! 許長生一邊從被自己戳了一個洞的窗口偷偷看著,一邊帶著嫉妒和擔(dān)憂被拋棄的恐慌。 正當(dāng)他下定了決心時,他突然看到道燁真人竟然扯開了自己的衣襟! 許長生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