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醉雪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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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食,洗漱好,辛瀟哈欠連天,楚祺和鐘非程還是一邊一個(gè),躺在她身邊陪她聊天,很快辛瀟便回不上來話,頭一歪,靠在楚祺肩頭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辛瀟迷迷糊糊將醒未醒,打著哈欠翻了個(gè)身,抱住身前的人,蹭了蹭,打算繼續(xù)睡去。 被她主動投懷送抱的鐘非程偷偷笑了一聲,將她摟緊,慢慢挪到身上來。 “嗚......”辛瀟閉著眼:“師兄你干什么啊......別吵我?!?/br> “......”鐘非程按捺了一會,見她絲毫沒有醒的意思,拿兩根手指在她臉上走路,弄得辛瀟一陣癢癢,只能睜了眼:“別鬧了,我還要睡......” 鐘非程在她身邊磨蹭:“小師妹,明天就是臘月初一,你把臘月的每天都打算好了,唯獨(dú)沒說今天干什么......” “今天自然是要練功了!” 但是冬日的被窩實(shí)在是太舒服了...... 辛瀟把腳縮回來,團(tuán)起身子,打算再賴一會會。 鐘非程本來想逗逗她,從被面上見她團(tuán)起身子來,更顯嬌小,不由心神蕩漾,隔被攬住她的肩膀,連人帶被整個(gè)圈在懷里。 “大師兄呢?” “你昨天臨睡前說朱雀大街祥順齋的灌湯包多么好吃,祥福齋的梅花糕和海棠糕也好久沒吃到了,他一早就出去了。” “那咱們快起來洗漱?!?/br> “不躺啦?”鐘非程刮刮她鼻子,“我去給你端水來?!?/br> 還在洗漱,楚祺就回來了,三人圍坐桌旁吃了早飯。 吃過早飯,楚祺叫住辛瀟:“小師妹,你的斷刀我剛剛拿去鐵鋪修了,只不過估計(jì)得年后才能拿到了,這刀所需的精鋼現(xiàn)下正缺?!?/br> “那我便使沁環(huán)給我的劍吧。等刀修好了再回來拿。”辛瀟轉(zhuǎn)頭問鐘非程:“鐘師兄,正好我們很久沒有一起練劍了,不如今日出城練劍?” “正好路上你所說的劍陣中的幾式可以改動成兩人雙劍,我們今天試一試?” “那便上午還是入定運(yùn)轉(zhuǎn)真氣?!毙翞t安排:“中飯后便出城吧?!?/br> 三人雖一路趕路,但每日的入定練氣還是盡量尋時(shí)間做,辛瀟的內(nèi)力自從突破四重,目前已經(jīng)穩(wěn)定在四重中段,鐘非程則在突破五重邊緣。但從突破五重起,每一突破均是一大坎,因此鐘非程也不敢冒進(jìn),只能一遍遍地穩(wěn)固經(jīng)脈,運(yùn)轉(zhuǎn)真氣。 自從與響翎莊眾弟子編排演練幻翎劍陣,兩人于劍招上也有一些新體會,趕路時(shí)無法多練,今日正好練上一練。 楚祺依舊做陪練,三人在城外無人處練了一個(gè)下午,到酉時(shí)初準(zhǔn)備回城,突然天上飄下來些六角冰晶,原來是下雪了。 辛瀟收劍,驚呼一聲,拿手去接雪花,那雪花入手即化,她抬首朝天幕望去,一片片瑩白墜下。 鐘非程和楚祺望著辛瀟烏發(fā)紅顏,心中俱是一動。 沒一會,雪下得大一些了,手邊沒有傘,三人只能施展輕功,回到城中。 晚來天雪,正是飲酒好時(shí)候。 大掌柜推薦了花雕和竹葉青,派人送來紅泥小爐和幾樣下酒小菜,三人收拾停當(dāng),坐在苑中小亭飲酒賞雪。 辛瀟一開始是不肯喝酒的,但是楚祺和鐘非程飲了幾杯,喝得痛快,她有些心癢,但還是擔(dān)心再酒醉丟臉,依舊放不開。 “小師妹別怕?未必會像上次一樣的......”鐘非程有心逗一逗她,哄勸道:“來,師兄喂你......” 說罷拿那酒杯去碾辛瀟的下唇。 “......” 辛瀟嗔他一眼,只不過在酒意熏染的鐘非程看來,甚是勾人,丹田一熱,下腹一緊,心中決定要哄她,于是更加癡纏,圈住辛瀟的肩膀,不許她逃到楚祺身邊去。 “只喝一杯......”辛瀟無法,只能就著他的手,喝下那瓊漿。 鐘非程見她乖乖喝了酒,朝楚祺打了個(gè)眼色。 “小師妹......”楚祺溫柔道:“你喝了鐘師弟的酒,是不是也應(yīng)該喝一杯我的?” 辛瀟:“......”我就知道! 楚祺揚(yáng)手,將她拉入懷中,仰頭飲下一杯酒,然后掐住辛瀟的下巴,將酒液渡到她口中,待她咽下,又勾住她的舌,細(xì)細(xì)品味,酒意在兩人升溫的交纏中炸開,辛瀟嚶嚀一聲,覺得自己頭開始發(fā)脹犯暈。 楚祺放開她,見她臉色泛紅,眼睛發(fā)直,怕是不能再喝了。 “酒量怎么能如此淺......”鐘非程湊到她面前看她嬌憨醉態(tài),辛瀟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只笑不說話。 鐘非程伸出一指去逗她,卻被她啊嗚一口含住,舔吮親吻。 “不得了......”楚祺從后面圈著她,笑道:“都道酒后吐真言,也不知道這小妮會說些什么......” “那我便來問問她......”鐘非程邪氣一笑,抽回自己的手,兩手掐住她紅彤彤的臉頰,盯著她的眼,問道:“小師妹,你最喜歡霧山劍法哪一招?” “啊......”辛瀟張嘴想去追他的手指,又被他捧住臉,想了一下,乖乖答道:“劍影千山......” “不錯(cuò)......”鐘非程點(diǎn)頭,又道:“那你最喜歡什么姿勢?” 辛瀟往后坐了坐,蹭在楚祺敏感上,那處應(yīng)聲而起,隔著衣料抵在她花心,一抖一抖,她又蹭了蹭,楚祺圈緊她固定,又湊到她發(fā)上緩氣。 “嘖,不肯講......”鐘非程想了想,打算把辛瀟從楚祺懷里抱出來,沒想到辛瀟不肯,雙手往后攀住楚祺蹭動,急道:“這樣......” “果然......”與猜想一致,不過聽到她親口說出來,別有一番趣味。 “喜歡我和大師兄一起,還是一個(gè)一個(gè)來?”鐘非程壞心一起,又拋出一問。 “嗯嗯......”辛瀟一邊往后蹭坐,一邊呻吟:“都......喜歡......大師兄......鐘師兄......”說著竟嗚嗚起來。 楚祺見她急得不行,只能拿手伸入她褻褲內(nèi)一探,立馬被她絞住,順著抽插勾牽幾下。 “濕了......”楚祺揚(yáng)眉,叫住鐘非程:“鐘師弟,我送她回房。你去叫熱水?!闭f罷抱著人施展輕功,幾乎是幾步上了樓。 待把懷中人兒放在錦被上,退開來,卻見她媚眼如絲,臉色酡紅,雙腿纏住他的腰,嘴里哼哼:“熱......”便要剝下自己的衣服。 “乖......”楚祺止住她的手,只幫她脫去外袍和長裙,留著里衣,只見那腿心褻褲上,已經(jīng)印上濕意,楚祺看見,下身更加緊繃。 他把她纏在腰上的長腿解下,抬眼卻見辛瀟閉著眼,似乎要睡去,他無奈,這丫頭,撩完火就睡......只能壓下心思,拿帕子稍微幫她擦了下身,再拿內(nèi)力烘干她褻褲,守在一旁。 一刻鐘后,幾個(gè)小廝挑來熱水,倒入浴桶,鐘非程上樓喚人,楚祺見他上來,便道:“睡了,我先去洗,鐘師弟看一會她吧。” 樓下楚祺剛剛洗完,樓上辛瀟悠悠醒轉(zhuǎn),她醉酒來也快去也快,睜眼看見鐘非程笑吟吟地躺在她身旁,隱約覺得自己又被逗了,翻過身去不理他。 “小師妹......”鐘非程黏過去,拿寬厚的胸膛蹭她后背,又拿手掌護(hù)在她肚上,從背后頂她:“我知道你最喜歡這樣......” “......”辛瀟大窘,掰他手指:“你胡說什么......” “我沒胡說,你親身示范親口承認(rèn)的......” 天吶......我做了什么......辛瀟心中一聲哀嚎,急道:“你們倆逗我......” “酒后吐真言......”鐘非程繼續(xù)無賴:“師妹你別想否認(rèn)啦!” “你......”辛瀟逃避:“我瞎說的,你起開,我要洗澡!” 鐘非程卻不打算放過她,趴到她身上去,抬起她一條腿,隔著褲子頂她:“第二喜歡呢?這樣呢,喜歡嗎?” 辛瀟不理,他又把她掰正,繼續(xù)胡鬧:“這樣呢?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喜歡在上面......我記得上次騎......” “你不要再說啦!”辛瀟去撕他的嘴,“再說今天不許跟我一床睡!” 鐘非程突然不再出聲,只壓在她身上,閉眼不動。 “......”辛瀟抱著他的頭,無奈地翻白眼,哄道:“乖師兄,我說笑的,一起睡一起睡?!?/br> 鐘非程將頭從她胸前抬起,撒嬌?。骸斑€要一起洗.....” “好好好......”辛瀟無語:“明明是你們兩個(gè)逗我,怎么變成我來賠罪?” “你不知道你怎么撩火的嗎?”鐘非程起身,將她抱起,嘴上不停:“要我講給你聽嗎?” 辛瀟醉酒是迷迷糊糊的,但稍微有些印象,聞言伸手去捂鐘非程的嘴:“不要聽......” 鐘非程一口含住她的手,邊吸邊道:“便是這樣......” 辛瀟面色大紅,抽回自己的手,埋頭不再理他。 樓下楚祺已經(jīng)換好水,鐘非程抱著她下樓,把她放在凳上,幫她褪去里衣,放到浴桶中,又脫掉自己的衣服,長腿一抬,故意叫那半抬頭的昂揚(yáng),貼著辛瀟的臉旁擦過,接著整個(gè)人也坐入浴桶中。 辛瀟以為他又要胡鬧,結(jié)果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幫她洗了頭發(fā),自己開始洗身,又背過去,叫辛瀟給他洗頭,當(dāng)然站起來時(shí)故意讓辛瀟直面他赤裸全身,然后再轉(zhuǎn)身背著她坐下去,鬧得辛瀟口干舌燥,下身一陣濕意又起。 辛瀟拿手伸入他頭發(fā)按摩,一面打量他寬厚的背,一陣心癢難耐,不由自主地湊過去親了一下。 “呵......”鐘非程輕笑:“小師妹,好好洗,一會隨你親摸。” “......”辛瀟無語,今日不討回場子,日后不知怎么被調(diào)笑! 拿水勺舀了水給他洗凈頭發(fā),她從背后抱住他,柔軟的胸脯貼蹭他堅(jiān)實(shí)的背,又把手伸過去撫他胸膛。 鐘非程見她這么主動,下身激動地立馬站好,結(jié)果辛瀟硬是在他胸前后背蹭啊摸啊半天,就是不往下。 “嗯......小師妹,”鐘非程哄她:“你往下去點(diǎn)......” 辛瀟拿手摸上他腹肌,摩挲半天。 “再下去點(diǎn)......” 手再往下,摸上他小腹,又拿手指卷住他毛發(fā),微微拉扯。 “乖,再下去點(diǎn)。” 辛瀟無聲壞笑一聲,摸在他大腿上。 “不對,再上來點(diǎn)......” “師兄,最后一次了?!毙翞t說罷,摸上他側(cè)腰,還拿手指惡意地從他側(cè)腰劃過,接著迅速起身,衣服隨意一裹,一邊用內(nèi)力蒸干頭發(fā)和身上的水,一邊向樓上房間奔去,留鐘非程一人在浴桶中yuhuo焚身。 辛瀟旋風(fēng)一般進(jìn)了另一個(gè)房間,還作死把門拴上了,接著撲到床上,自己在床上樂了半天。 “小師妹......”突然窗子大開,鐘非程裹著外面的風(fēng)雪從窗外躍入,“下次躲起來記得關(guān)窗......” 辛瀟起身想逃,鐘非程也不去追她,只悠閑地把窗子關(guān)上。 辛瀟一打開門,楚祺站在門外,正笑吟吟地看她。 “大師兄~”辛瀟剛想膩他,趁機(jī)逃走,楚祺出手如電,點(diǎn)住她定身xue,沒有下大力氣,但叫她酸軟撲倒在他懷里。 辛瀟:“......” 楚祺將她抱回房間,放在床上,又慢條斯理地把她胡亂披上的外袍褪了,將旁邊備好的里衣給她穿好,叫她躺下,撫住她面龐,柔聲道:“累了便睡吧。不累的話我們陪你說說話?” 辛瀟聞言干脆閉目,但閉眼便全是鐘非程站在她面前的身影,還有醉意里蹭住楚祺的觸感,如何睡得著...... 她一睜眼,卻見楚祺要往外廳走,鐘非程也一直沒有跟進(jìn)來。 “大師兄,你喚鐘師兄一起進(jìn)來睡吧......”辛瀟在被子里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