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道具玩受三,小叔圍觀,接到受二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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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總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來熟了?”許琛臉上還帶著薄紅,神情卻極度不爽,眼神陰沉沉的望著楚秋怡。 “許少誤會了,碰巧路過而已,只是出于倆家的交情打個招呼?!?/br> 楚秋怡年紀和許琛相仿,都是本地才多金多相貌好的有名人士,如果說許琛是一個披著多情紳士皮囊的毒蛇,楚秋怡就是一個披著慵懶貴公子皮囊的高傲獅子,都是嗜血的rou食動物。 許?。骸笆菃幔砍傋罱悬c閑啊,看來楚二弟能力確實不錯,幫他大哥分擔了不少重任?!?/br> “哪里哪里,不比許少閑情,白天和美人纏綿悱惻,這美人玩了這多年還沒膩歪?” “也是,花了多年心血調(diào)教的人,不多玩?zhèn)z年作為一個商人許少肯定會覺得虧損成本?!?/br> “不如我把城南那塊區(qū)讓給許少,許少把你的寶貝給我玩幾天?” 好好一個人,為什么要作死… 許末看著楚秋怡眼里對他的譏諷都快溢出來了,美人?他要把這個從他嘴里吐出的詞當作是夸獎還是侮辱呢?這些年外人對他許末了解的真夠無腦,是要怪上許琛還是他自己? 咔嚓… 許末看到許琛神情不復笑意,打開車門和楚秋怡面對面站著,倆人不僅年紀一樣,身高也不相上下,下車前一秒許琛好像順了個什么東西。 許琛舉起手中巴掌大小的噴瓶:“不必了,楚總自己留著吧…” 呲呲… 許琛對著楚秋怡的口鼻噴了倆下,然后迅速繞到他背后,手作刀型對著后腦勺敲了下去。 “你…”還沒來得及出聲,楚秋怡倆眼一翻腿一軟向后一倒。 “許琛!” 前后不過一分鐘,許末眼睜睜看著小叔叔痛下狠手,楚秋怡就這么輕易地中了招倒在許琛懷里。 “嗤,傻逼?!痹S琛嫌棄的拉著楚秋怡一只胳膊,任由他下半身滑下去拖在地上。 “小叔,你做了什么?”許末三步作倆步走到許琛面前。 “一點迷藥,寶貝,搭把手把這嘴欠的東西抬進屋去?!?/br> 許末聞言,左右顧盼一下,有些遲疑的拉起楚秋怡另一只胳膊:“小叔,你…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許琛臉上表情卡頓了一秒,無奈的開口:“不是,我腦羞什么?我不過生氣他不知好歹,罵誰都不能罵我放在心尖上的寶貝,今天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你永遠在我之上?!?/br> “可是…”這不犯法的事嗎? “你不是看上他了嗎?今天小叔把人給你搞到手了,楚秋怡人是欠了點,長的倒是不錯,我給你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再下口?!?/br> “呃…”許末腦中的思緒復雜的纏成一團,我什么時候看上楚秋怡了?小叔沒在開玩笑?楚家長子是能順便說調(diào)教的嗎?? “你別擔心,小叔自有辦法讓他聽話?!痹S琛似看出許末所想,眼里含著寵溺望著他。 眼睛觸及許琛的眼神,許末腦中萬千思緒一下子沉寂了,整個人不自覺沉浸在溺人的寵愛中,大概,世界上除了許琛再也沒有人可以這樣傾盡所能的對他好,因為被愛所以肆無忌憚。 “小叔,我不喜歡他。” “那…你就當他是小叔給你找的樂趣?!痹S琛心里升起一束光… 迷藥用量不多,大概三個小時后,楚秋怡痛苦呻吟睜開了眼,入眼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環(huán)顧四周除了一張單人床什么都沒有,然后很不愉快的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個嚴嚴實實,并且渾身赤裸毫無遮掩之物躺在地上。 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幕,楚秋怡腦門上青筋暴跳:“許?。∧銈€混蛋!你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狗東西你他媽敢暗算我!小人!我cao你媽!賤人…” 楚秋怡怒火中燒,罵罵咧咧了一個多小時,手腳不知道被許琛綁了幾根繩子,以極其刁鉆的手法繞了滿臂滿腿,扎實的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沒有松弛一分。 楚秋怡望著窗外的太陽,估摸著現(xiàn)在應該過了正午,該死的,許琛這么大膽綁架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秋怡,喊累了?”晾了楚秋怡幾個小時,許琛終于現(xiàn)身,許末在他旁邊站著,手里醒目的拿著把刀… 起先許末是不打算這么做的,但小叔跟他說,楚秋怡這塊骨頭太硬了,得拿刀對著軟部使勁剁,才能敲開內(nèi)里品嘗到鮮甜的骨髓。 一步一步靠近地上赤裸裸的楚秋怡,視線從頭掃到尾,然后盯著他的命根子,軟嗒嗒的一大坨垂在倆腿間,許末對著楚秋怡詭異一笑,然后在他乍然緊縮的瞳孔中蹲下身,右手拿著刀抵著yinjing的根部。 “賤人!你干嘛?!”楚秋怡驚恐出聲。 許末風輕云淡的拋出幾個字:“剁了它?!?/br> “雜種!死開…” “你再罵一句,就真的腌了你,老實點?!痹S琛走了過來:“我給你弟發(fā)了條信息說你去J市出差了,三天后放你走?!?/br> “卑…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是要貞cao還是要你這二兩rou?”許末拿刀背拍了拍楚秋怡的yinjing反問到。 此時許琛從那張床底下拖出一個木箱子,當著他面取出里面各式各樣的玩意,一件一件擺在床上,楚秋怡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噗嗤,小輩,玩的挺開的,放開我滿足你,看上了哥的大寶貝就直說?!?/br> 許末:“……” 許末不由開始懷疑楚秋怡的腦子,這人不僅嘴欠還自戀。 “是什么讓你覺得這些玩具不是為你準備的?”占寶貝便宜,不想活了是吧,許琛直接一腳對著楚秋怡腰部踹了過去。 “嘶…”楚秋怡痛到扭曲了臉,整個腰都一片麻木。 許末無語看著他,自找苦吃,起身在那堆玩具中找了個中型的電動按摩棒,把楚秋怡翻個身面朝地板,扒開他渾圓白嫩的屁股露出中間淡褐色的xiaoxue。 “原來你他媽是想上我?!”楚秋怡不可置信的吼道。 “…沒興趣艸你?!?/br> 為了不造成血腥的現(xiàn)場,許末覺得還是給楚秋怡上一遍潤滑劑比較好,隨手拿起一瓶潤滑劑,細長的瓶口抵著xiaoxue插入后大力擠壓瓶身。 “唔…”涌入xue道的潤滑液涼地楚秋怡發(fā)出一聲呻吟,緊接著許末伸了根手指進去,從未被入侵的xue道很抵觸異物的進入,蠕動著想排出許末的手指。 “拿出去!”楚秋怡臉色漲紅,腰部扭動想擺脫束縛,可惜被繩子綁的太嚴實,反倒是讓許末的手指進的更深。 開拓楚秋怡的初xue費了點時間,主要是楚秋怡不配合,總是想著夾緊后xue好不讓許末動作,許末只能強硬撐開xiaoxue伸進三根手指后,模仿性交艸弄他的屁眼,咕嘰咕嘰的水聲傳來,多余的潤滑液隨著許末的動作流了他滿手。 “嗯嗯…住手…別…呼…啊…別動…” 只要不是異于常人,任誰被玩弄屁眼多少會有點感覺,只是敏感高低差別,此時的楚秋怡并不覺得難受,xue道里傳來一種道不明的舒服,以前從未感受過的舒服,內(nèi)心深處想讓許末繼續(xù)下去,但臉上放不下這個面子,只得佯裝抵抗。 見差不多了,許末拔出手指,楚秋怡頓時覺得一陣空虛感從腸道深處傳來,屁眼張張合合渴求被什么東西填滿。 “呃…呼…呼…”楚秋怡克制著這種渴求,這房間可不止倆人,不共戴天的仇人許琛還在旁邊冷眼看著,或許還在嘲笑著他浪蕩的姿態(tài)。 “你硬了,正好方便給你插上尿道棒?!痹S末觀察著楚秋怡的下身,手上動作不停拿著按摩棒抵著他的xue口一寸一寸推進去。 “嗯啊…啊…太深了…你…拿出去…啊嗯…不要…” 楚秋怡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時不時露出幾聲呻吟,呻吟聲從低婉到高轉,漸漸顧不上臉面的重要,在旁人面前露出沉迷的神情。 整個按摩棒全部沒入楚秋怡的xue道后,許末把楚秋怡翻個身,露出他翹到腹部的yinjing,腹肌上一塊地方被他自己流出的前液弄的濕漉漉的,臉上的神情一覽無遺的映入在場倆人的眼中。 許末旁邊的許琛嘲笑著遞給他一根尿道棒,許末接手一瞧,差不多七毫米粗二十五厘米長的銀制棍…嘴角抽搐遞給楚秋怡一個可憐他的眼神,許末開始上手。 楚秋怡的本錢還是挺足的,十九厘米長的一根粗壯的roubang,莖身勻稱,顏色深紅,guitou紅潤,馬眼微微張合,目測只能張開一個三毫米大的口子,要插進倆倍寬的棒子只能強行插了。 “放松,最好別動,要是不小心失手戳破尿道,你下輩子就要插著導尿管過了?!痹S末說道,一手握著楚秋怡的yinjing,一手捏著尿道棒在他馬眼處試探著戳進去。 “放開我!你別亂來,嗯??!”楚秋怡驚恐的想伸手拍開許末,突然,埋在體內(nèi)的那根按摩棒劇烈的震動起來,措不及防被戳中體內(nèi)某點,猛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渾身一抖,馬眼張開流出更多的前液,許末乘機把尿道棒順著鈴口插入一厘米。 “?。?!痛,住手,要廢了!”后xue里的幾分快感再濃烈也沖不走強行擴張尿道的十分痛苦,一瞬間楚秋怡蒼白了臉色,痛苦的呻吟脫口而出,白齒死死咬住下唇,都咬破皮了,一點血絲冒出。 可惜這脆弱猶憐的樣子并不能動搖許末一分,尿道棒扭動著繼續(xù)往里插,roubang也軟不下去,被強行硬著,幾分鐘尿道棒沒入鈴口十多厘米,留短短一截在外,許末試探著是否能再進一分,半天無果,抬頭見楚秋怡痛的額頭布滿汗水,呻吟不斷。 這楚秋怡確實長的好看,眼中沒有了討人厭的譏諷,眼眶盛著滿眼淚水,一顆淚珠順著眼尾滾落,留下一條淚痕,許末有一瞬間被誘惑到了,原來好看的人哭起來更好看。 “哼,這就不行了,廢物?!痹S琛在旁諷刺道。 “……”倒打一耙也是夠了,許末無語,站起身給楚秋怡再挑點好玩的小玩意,還未跨步,被許琛伸手拉入了懷,雙手緊緊抱住。 側身在許末耳邊重重的說了一句:“我好嫉妒你碰他?!?/br> 說完不等許末反應,吻住他的紅唇,帶著占有欲瘋狂的侵占。 “唔…” 又被許琛牢牢的糾纏住,許末惱火,這人是要不夠嗎,昨晚纏了一夜,早上又干了一發(fā),精力還沒耗盡?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鈴聲響起,許末推開許琛掏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喂,哪位?” “是我,學長兩天沒來學校,是出什么事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魏言洲的聲音,許末微怔,思索幾秒回道:“沒出什么事,請了兩天假給爺爺慶生?!?/br> “哦,不好意思打擾學長了,你…今晚回來嗎?” “不回,明早回去?!?/br> “學長在做什么嗎?有點雜音?!?/br> “…在玩游戲,沒什么事我掛了?” “唔…我想見你,許末…早點回來?!?/br> 嘟…嘟… 怕聽到什么無情的話,魏言洲先一步掛斷電話,就當許末也是想他的。 “想見你?”旁邊許琛冷漠問道。 許末也沒想到魏言洲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很常見的一句話,意思卻不言而喻,在場聽到的人都明白了許末背著許琛勾搭了一個男人。 “你什么時候和魏言洲交往的?”許琛沉聲問。 “沒有交往,小叔,你誤會了?!?/br> “其他的做了嗎?” “艸了他倆次而已。”許末如實說道。 “…看來是我沒滿足你?!痹谧约貉燮ぷ拥紫逻€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勾引他的寶貝,許琛氣惱,吻上許末的喉結,再次更加瘋狂的拉著他纏綿。 縱然許末也有錯,但許琛把大部分的錯都歸于魏言洲,剩下一小部分的錯誤還是抵不過他對許末濃烈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