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弟子收魅妖中毒 師尊主動乘騎
“洛仙君回來啦?” “這次又好多天沒見到洛仙君!” “洛仙君,我家櫻桃樹上長了好多櫻桃,我一會兒給你送些!” 十年間,洛宴走了很多地方,因為害怕留的時間太長會被找到。他在這個村子呆的最久,四年了,跟村里的人也都已經(jīng)很熟悉了。 “謝謝,來,這是我路過鎮(zhèn)子的時候買的荷花塘,你們拿去分了吧!” 洛宴一身白衣,及臀的長發(fā)只用了一根木簪束著,白皙的臉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的,可能是因為他長得好,村里的小孩都不怕他。 分完糖,他就繼續(xù)朝前走,到了一個院子前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這是四年前他路過這里時發(fā)現(xiàn)整個村子妖氣濃重,于是留在這里除了妖后村長召喚全村的人一起給他搭建的。后來在這里住習(xí)慣了,村里的人淳樸好客,他也就在這里住下了。 鎖上門,洛宴寬衣準備沐浴。這次他在收魚妖時被弄了一身魚腥妖氣,熏得他整個人都不舒服,路上也不敢逗留,一路趕回來才能好好沐浴。 坐進了浴桶里,他長長呼出一口氣,舒服的伸展來胳膊搭在浴桶邊緣,閉上眼泡在里面,讓自己疲累的身體放松。 “洛仙君!洛仙君!請您幫我找找二蛋子吧!他早上說進山砍柴,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怕是遇到了什么危險!”突然,外面?zhèn)鱽硪粋€婦人的聲音。 這婦人是他鄰居,就住在隔壁,丈夫早亡,一個人將兒子二蛋拉扯長大,很是不容易。 洛宴連忙從浴桶中翻出來將衣服穿好,再用靈力將身上烘干,拿起木簪將頭發(fā)束起來后才開門走了出去。 “鄒嬸兒,怎么了?”洛宴扶住踉踉蹌蹌的婦人,溫聲問她。 “二蛋子早上去南山里砍柴,這會兒天快黑了都還沒回來,我怕他遇到危險了!洛仙君,您能幫忙想想辦法找找嗎?”婦人花白的頭發(fā),身子佝僂著,滿臉淚水道。 “鄒嬸兒,你先在家等消息,我去找找他?!?/br> “好,謝謝仙君!” 事急從權(quán),洛宴召出照月,身形一閃人就消失在了婦人面前。 降在南山口,洛宴收回照月,往山上去。山上到處都是荊棘,難走的很,洛宴邊走邊喊二蛋名字,卻一直沒人應(yīng)答。 眼看天黑了,前面有個山洞,洛宴走了進去,怕人這會兒躲在里面,畢竟天快黑了,找個藏身的地方是他們上山砍柴的人經(jīng)常做的。 剛走進山洞,洛宴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砣舜种氐暮粑?,他放緩了腳步,問道:“二蛋?是你么?” 里面沒有回答,洛宴又朝前走了兩步,看見黑暗中一個高大的人坐在地上,身體似乎在顫抖,怕是受傷了。 “這位公子,你沒事吧?” 洛宴走到那人身邊,那人低著頭看不清臉,他蹲了下去,想去檢查那人有沒有受傷。猛的,這人抬起頭,一掌推開他。 “白、白騖?”看清面前人的臉時,洛宴吃了一驚,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師、師尊,離開這里!”白騖神色很不正常,額角青筋凸起,眼神兇狠,兩只手臂死死的環(huán)住自己的腿,腿上有道劍傷,旁邊放著他的佩劍,顯然是自己割出來的。 “白騖,你怎么了?讓我看看!”洛宴一把拉開他的手,用靈力探了探他的靈脈,“你,中了魅妖的毒?” “對,我、我剛剛端了個魅妖的窩,一時不查,被魅妖死前的血濺到了,這些事以后再說,師尊快走,我、我要忍不住了!” 從剛剛洛宴進來時問的時候,他就聽出洛宴的聲音了,不回答就是想讓他快點離開。畢竟想了這么多年的人就在面前,他又中了毒,害怕再做出什么傷害他的事。 白騖此時腦子里都是面前這具身體抱起來有多軟,插進去時有多爽!他死死扣著自己的腿,額頭青筋暴起,滿臉的汗水。突然,白騖抓住身邊放著的佩劍,舉起來就朝著自己的胳膊砍下去。 洛宴掌心的金光一閃,照月將白騖的佩劍格擋開,挑飛了很遠,插在山洞壁上。 “白騖,你做什么!”洛宴厲聲道。 “師、師尊走,我忍不住了!我不想傷害你!”白騖眼眶充血,眼神愈發(fā)兇狠,雙臂卻還是死死的抱著自己雙腿不肯離開。 洛宴看著他的樣子,猶豫了一下,起身緩緩解開自己的腰帶,將衣服脫下來疊整齊放在旁邊,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就像反光一般。 白騖看著他的動作,一時僵住,直到那具軟軟的身子貼上來時他才回過神,紅著眼眶叫道:“師尊……” 洛宴不答話,蹲下將他的胳膊從腿上挪開,看著他雙腿間支起的巨物,咬了咬唇,才伸手去解他的褲子。 洛宴十年間沒讓任何人碰過自己,花xue一時根本含不住那么大的yinjing。他羞恥的閉上眼,將自己的手指插進去擴張,直把自己弄的yin水連連。 這期間白騖一直看著他,雙眼通紅也不愿主動撲上去,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要是主動的話多半會弄傷自己的師尊。 感覺xue口已經(jīng)完全濕潤了,洛宴緩緩坐上了白騖胯間,用手撐住花xue口含住白騖的guitou。隨著雞蛋大的guitou破開xue口慢慢擠進緊致的甬道,洛宴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痛。 “呃啊……”才剛吞下一半,洛宴渾身就已經(jīng)起了一層冷汗,嘴唇蒼白。他看了看白騖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更差,滿臉汗水,眼睛通紅,卻始終由著自己來動作不肯主動,害怕弄傷自己。洛宴心里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白騖,你來吧。”洛宴垂下眼睫,滿臉潮紅,咬著唇不去看他。 白騖青筋凸起的手臂發(fā)著抖的扶上洛宴的腰,挺腰向上插了幾分又拔出來,再挺腰插進去。重復(fù)幾次,yinjing越插越深,洛宴花xue里分泌出更多yin水,讓他并沒有感到多痛苦。 白騖克制的抽插著,臉色卻越來越難看,洛宴看著他難受的樣子,狠了狠心,抬起腰猛的向下一坐,粗長的yinjing狠狠頂開了zigong口插了進去。 “啊!”他凄厲的痛呼一聲,淚水順著臉頰流了出來。 “師尊!”白騖擔(dān)心的喊了一聲,腰身停止,不肯再動。 “沒事,你動吧!”洛宴咬著牙,忍著撕裂的疼痛說。 白騖將洛宴軟軟的身體抱在懷里,腰身開始從下往上頂,粗大的yinjing在緊致的xue道里進出,破開層層軟rou,將洛宴yindao里的每一層褶皺都撐開,從他的敏感點上磨了進入,直直挺進zigong。 “……哈啊……”洛宴十年不曾被人碰過,劇烈的快感充斥著他,再次被填滿的感覺讓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白騖也沒好多少,本來就中了媚毒,心愛的人又在自己面前,聽著這一聲呻吟,他理智猛的被席卷,大腦也被欲望控制,只想狠狠干身上的人。 他眼睛通紅,眼神兇狠,扣住洛宴的腰就死死的往自己yinjing上摁,胯部像打樁一樣又快又狠的向上挺,雙手摁住他就狠厲的使勁插。 “…啊啊啊……嗚啊……”洛宴被白騖突如其來的插弄弄的尖叫出聲,整個人被摁在yinjing上干,他只能盡力張開腿讓白騖順暢的插進來。 白騖抵著他的花xue瘋狂的撞擊,每一下都整根進入整根出來,死死的搗進他的zigong,速度快的簡直讓他們的rou體碰撞聲都成了連聲,力道大的將洛宴整個人頂?shù)脑谒栝g亂聳。 “……哈啊……呃……白、白騖……慢點……我受不住……慢點……”洛宴渾身抖得像篩糠,整個人又痛又爽,十年沒有過性愛,一下子就被這么兇狠的干,他幾乎要被快感逼瘋。 白騖此刻紅著眼睛,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去了,只會死死的抱著他插,粗長的yinjing狠狠搗進泥濘的花xue,像是要把人干死一樣兇狠的插他。yinjing每次拔出來都帶出一股yin水,兩人交合處濕的一塌糊涂。 “啊……啊……別……慢、慢點……啊……”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浪叫從洛宴嘴里發(fā)出來,他整個人被干的yin水狂噴,頭發(fā)都汗?jié)窳速N在身上,大腿根繃緊,手緊緊扣住白騖脖子,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白騖滿眼都是欲望,yinjing奮力的使勁插,也不管什么九淺一深,直直的每一下都用力插滿,將洛宴的zigong插的一開一合,渾身抽搐著潮吹。 洛宴高潮繳緊xue道,死死夾著白騖,白騖被夾的舒爽,狠狠向上一頂,濃稠的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洛宴體內(nèi)。 不等洛宴反應(yīng)過來,白騖一把將他壓在地上,將他的雙腿扛在肩膀上,腰身一聳,再次硬起來的yinjing又沖進了他的花xue,一進去就死命的插了起來,全然不顧洛宴剛剛高潮的身子。 “啊……白騖…不要了……要被干死了……我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洛宴身下是冰涼的地,身上是guntang的白騖,冰火兩重天讓他敏感的身子微微顫抖。他搖著汗?jié)竦念^想讓身上的人停下來,可此時的白騖已經(jīng)失去理智,只想狠狠干他。 空曠的山洞里回蕩著“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和咕嘰咕嘰的yinjing攪動xue道的水聲,黑暗中一個強壯的男子將一個纖細的美人壓在身下猛cao,美人隨著抽插身體也劇烈的聳動,像一個布娃娃般被釘在對方的yinjing上。 白騖越cao越急,胯下的碰撞聲響成一片,粗長的yinjing猛搗洛宴zigong,狠狠的將身下的人cao上一個又一個高潮。 “嗚……真的不要再來了……”洛宴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白騖是第幾次射精了,反正他自己已經(jīng)射不出東西來了,他身上都被他射的亂七八糟,全是jingye。 洛宴此時被白騖站著抵在山洞壁上cao,這個姿勢讓洛宴連腳都挨不著地,被掛在白騖的yinjing上挨cao。他腦袋耷拉在一邊,臉上糊滿淚水,手臂軟軟的掛在白騖脖子上沒了精神。 白騖的yinjing還在洛宴花xue里抽插,山洞中的rou體碰撞聲就沒停過。 隨著又是一陣劇烈的抽插,白騖再次射在了他的體內(nèi)。洛宴像個娃娃一樣被他抱了下來再次放在地上,將yinjing重新插進他xue里律動。 洛宴身子抖了抖,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