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3】 被踩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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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總,不跟我喝一杯嗎?” 克伊是京城提得上嘴的女強人。 白手起家,人美心狠。 旗下的一來園集團算是新起之秀。 她現(xiàn)在有些嬌柔地盯著前面的男人,倒是與傳聞極其不符。 易水寒坐在克伊的對面,聽到她的話眼皮也沒掀,只是懶懶地抬手舉了舉杯子一飲而盡。 更沒有開口說什么。 女人的動作一頓,頗為尷尬地笑了笑。 秦特助低著頭回復(fù)完消息,努力維持著笑容看向克伊:“易總胃不好您是知道的,更何況,”他與克伊過于露骨的目光相對,優(yōu)雅地頷首:“白先生囑托過了,易總是不能喝酒的?!?/br> 再怎么套近乎都沒用,人家有對象,接了酒是給你面子,別不知好歹。 克伊點點頭,沒接話,只是又把目光移回了易水寒的身上。 桌上其他人連忙尷尬地轉(zhuǎn)移話題,變相地給了克伊一個臺階下。 但易水寒挺煩:“你看夠了嗎?” “易總,您有考慮過怎么繼承易氏的產(chǎn)業(yè)嗎?”克伊尖銳地問。 如果是問正常人,這個問題或許只有幾分突兀。 但對象一旦換做是易水寒,那便是十足的挑釁。 清冷地瞥了對面的女人一眼,易水寒彎著唇用絲巾擦了擦指尖。 他拍了拍秦特助的肩膀,眸底一片陰鷙:“明天收購一來園。” 克伊臉上的溫柔一僵:“易總別跟我開玩笑,我會當(dāng)真的?!?/br> 易水寒嗤笑了聲沒等發(fā)作,門口白璇璣低低沉沉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膜:“阿寒。” 我日! 他頓時繃直了身體下意識地向門口看去。 白璇璣是被秦特助叫來的。 小奴隸不僅喝了酒,還被外面的女人給勾搭了。 不是很乖。 馬不停蹄地噠噠噠跑過去,易水寒打算萌混過關(guān)。 白璇璣只是抬手摩挲著小奴隸的唇角:“喝酒了?” 易水寒哀求地張嘴,無聲叫了句“主人”,用眼尾輕輕瞥了一眼克伊。 真的不是我的鍋。 白璇璣順著小奴隸的目光看過去,沒有感情地對上了克伊投過來的視線。 其實她早就聽聞易總的愛人是大名鼎鼎的白影帝。 風(fēng)姿卓越,驚為天人。 克伊慌張地瞥開視線,莫名口干舌燥。 他確實音容兼美,名副其實。 只不過還是有些不服輸,她抬了抬下頜:“來都來了,不喝一杯嗎?” 男人只是禮貌地頷了下首,聲音低低沉沉:“各位繼續(xù)?!?/br> 說罷,攬過還在裝可憐的小奴隸轉(zhuǎn)身。 身后有筷子摔落的聲音。 接二連三被人無視,克伊克制地開口:“只是吃飯聊會兒,影帝未免對易總管得太嚴?!?/br> 易水寒聞之炸毛,卻在轉(zhuǎn)身之前被主人的手牢牢扣在了懷里。 白璇璣的反應(yīng)倒是不大,他平靜地瞥向克伊:“你在教我做事?” 等了許久,克伊一直沒有再開口說什么,白璇璣耐心告罄帶著小奴隸邁了出去。 白璇璣和易水寒徹底消失在眾人面前。 “你倒底想干什么?這倆人你哪個能惹得起?” “小家伙野心要有個度。” “快祈禱他倆不把你放心上吧!” ...... 周圍的聲音嘰嘰喳喳,克伊卻還沒從白璇璣那一眼中緩過神。 女人的直覺如果準,那這位影帝一定很危險。 她劫后嘆氣:“祈禱......” —— 司機在前面開車。 隔板擋得很嚴實。 易水寒脫光了衣服老老實實地跪在白璇璣腳底。 頎長的身子委屈地折疊匍匐,額頭緊緊貼著車上的地毯。 白璇璣的一只鞋踩在他的蝴蝶骨附近,沒有用力,只不過鞋底過分冰涼,易水寒有些害怕。 “喝了多少?” 聲音也很輕,易水寒不確定主人生沒生氣。 “沒,沒敢喝太多?!?/br> 傻逼誤我,就不該來這個飯局。 白璇璣微微蹙眉,腳尖在小奴隸的肩背上一蹍,將人又踩低了一個高度:“吃完飯不會回話了?” “主人主人!就喝了一杯,不!兩杯!”易水寒欲哭無淚,心急地解釋。 主人生氣了,他氣了! 白璇璣一向?qū)π∨`的狗腿十分滿意,鞋底拍了拍易水寒的頭顱:“抬頭?!?/br> 使勁張了張眼,易水寒強行將雙目瞪酸瞪紅,慢吞吞地跪起身。 先入眼的是主人腳上的那雙印滿花紋的黑色光面皮鞋。 低跟尖頭,很有攻擊性。 易水寒沒忍住,情不自禁地貼上去吻了吻鞋尖。 他用鼻尖討好地拱了拱主人裸露著的腳踝。 白璇璣垂著頭無聲地笑,沒將腿移開:“磨蹭什么?” 只見地上的小奴隸慢吞吞地雙手撐地,抬起頭的時候還兩眼泛紅。 易水寒:“......”沒哭出來。 白璇璣:“?” 看著小奴隸有些不自然的使勁眨了眨眼,白璇璣頓時明白了這家伙是在裝乖。 他抬手捏住了易水寒胸前的顆粒,輕輕淺淺地揉搓著。 “唔......”白璇璣的指尖溫溫涼涼,碰上乳尖的那刻,易水寒的身體開始戰(zhàn)栗起來。 后背已經(jīng)緊張地冒出冷汗。 他的身體本能渴望主人的玩弄。 “怎么,不該罰嗎?” “該,該罰,怎么罰都隨您。”易水寒有些欲求不滿地望著面前的男人。 該該該,就現(xiàn)在,求蹂躪。 白璇璣還在盯著小奴隸的眼睛,確定這次被他掐出的是生理淚水,他才滿意地傾身抱住小奴隸:“有你受的?!?/br> —— 易水寒被綁在鏡室墻上的X型刑具架上。 嘴中塞著白璇璣的黑襪。 被綁了大概有一個小時了,他連主人的衣袂都沒碰著。 像極了失落的小狗,易水寒朝著坐在美人榻上的主人“啊嗚”了一聲。 白璇璣欣賞了一會易水寒煩躁的小模樣,在小奴隸實在可憐得難受的時候才起身邁了過去。 將他嘴中的物什扯出來,白璇璣抬手擦了擦他臉上的淚痕:“怎么了?” 易水寒主動地蹭著主人的指尖:“您罰我,求您罰我?!?/br> “哦?”白璇璣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摁下了刑具架上的一個按鈕。 易水寒翻了天。 現(xiàn)實意義上的。 他被刑具架帶著翻了180度。 頭朝著地面,入目就是白璇璣尖頭低跟的皮鞋。 黑色的亮面隱隱約約還能照出自己模糊的影子。 他大概是唯一一個只是看主人鞋就能看硬起來的sub,易水寒艱難地吞了吞口水。 白璇璣抬手摩挲著小奴隸的yinjing:“硬了?!?/br> 易水寒克制地呻吟。 “在想什么?”白璇璣聲音低低沉沉,極具蠱惑性。 尤其是對情迷的易水寒。 “我,在想,您的皮鞋會踩我哪個地方?!?/br> 易水寒看不到主人的臉,好像隱約聽見了主人的輕笑。 他時刻注意著那雙黑色皮鞋。 果不其然,眼看著主人右邊的皮鞋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隨后左乳迅速傳來令他無比癡迷的刺激感。 白璇璣抬腿用鞋尖挎蹭著小奴隸的乳尖:“這里?” 冰涼又質(zhì)感的鞋頭給易水寒的乳尖帶來不可言說的快感與羞恥,他盯著白璇璣還落在地上的皮鞋開口:“主人......我要。” “你要什么?”白璇璣的腳尖繼續(xù)下滑,落到小奴隸下巴的時候頗為蔫壞地拍了拍。 “我......”易水寒大口地喘著,面紅耳赤。 他喜歡被白璇璣踩在鞋底。 “嘴張大。”白璇璣手中還把玩著小奴隸繃直的yinjing。 易水寒聽話的把嘴張到了最大。 沒他等哼唧出聲,嘴中瞬間被主人那雙尖頭皮鞋填滿:“嗯......” 其實除了皮革香沒有什么其他的味道,但易水寒吸吮的很賣力,俏皮的紅舌企圖為鞋尖打轉(zhuǎn)。 白璇璣將半個鞋面塞進小奴隸嘴中,輕輕淺淺地抽插著小奴隸的紅唇:“要深喉嗎?” 要要要,但易水寒不知道怎么才能將信息傳給自家主人。 只能心急地挽留著主人的皮鞋。 白璇璣勾唇:“不要也得要?!?/br> 說罷,他挑了挑足尖頂開了小奴隸的舌頭,向深處侵略而去。 但這個體位深喉并不容易,白璇璣也沒有要欺負得太狠,在小奴隸嘴里打了個圈后就將鞋尖抽了出來。 易水寒的視野里再次恢復(fù)了兩個皮鞋的模樣。 只是右邊的那只沾滿曖昧的唾液。 他下意識地怯懦出聲:“主人......” 呻吟軟fufu的,有些意亂情迷。 “我在。”白璇璣蹲下身子為他擦拭唇邊的口水。 “還,還想要......”易水寒瞇縫著眼睛努力看向白璇璣的臉。 看不到。 遺憾地吐出一口氣,他再想開口時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眼前一黑,嘴角立馬被熟悉的物什頂住。 白璇璣的玉莖開始抽打易水寒的嘴角。 小奴隸柔軟的唇妄想接住主人的賞賜,但白璇璣并不想簡單地如了他意。 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再次傳進小奴隸的耳中:“想要什么?” 易水寒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節(jié)cao,笑了一聲喜滋滋開口:“想要主人的,唔——” 白璇璣沒給易水寒再次勾引人的機會,毫不留情地捅入小奴隸沒大沒小的嘴里。 他蔫壞地抬手捏捏小奴隸的腮:“被撐大了,不會吸了?” 易水寒慌張地繃直了身子,立馬嗦緊了口中的玉莖,小牙輕輕啃著,百般討好面前的男人。 會吸的,沒有被撐大。 過了很久。 白璇璣沒在小奴隸嘴里釋放,抽出來射在了易水寒唇角、下巴及鎖骨處。 “主人......”易水寒委屈巴交。 只見主人整理了整理褲子,站起身。 他有些可惜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的jingye,沒再開口。 不等他陷入方才的回憶。 一陣頭暈?zāi)垦?,再睜眼時已經(jīng)被主人牢牢抱在了懷里。 白璇璣手中拿著塊柔軟的帕子,替易水寒擦拭著身上殘余的jingye。 看著小奴隸木吱吱地盯著手帕,白璇璣彎著眼角出聲解釋:“不是不給你,這個體位容易嗆著?!?/br> 易水寒短暫地愣了下,瞬間愉悅?cè)〈丝上?,卯足了勁往白璇璣懷里拱:“主人!” 任由他放肆了一會兒,等人漸漸安頓下來,白璇璣才極慢地順著小奴隸的背開口:“不準喝酒,這次記住了嗎?” “記住了,不喝?!?/br> 白璇璣微微提了提唇角,抱緊了懷中那人。 莊周夢蝶。 夢里易水寒被胃癌折磨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他并不是迷信的人。 但也會患得患失。 從魘里驚醒,白璇璣低頭確定著小奴隸的存在,有些無力地吻了吻他的眉心:“不會讓你有事的?!?/br> 易水寒好奇地歪了歪頭,沒問。 只是很乖的回應(yīng)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