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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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男人們?nèi)囊夥旁诹祟櫱嗌砩希]有發(fā)現(xiàn)從鐘長老cao他開始,周圍就逐漸升騰起來的淺白霧氣。 按理說這種頗為低級的霧氣根本無法迷住他們,可這里是陳家的中樞,他們沒有讓多余的精力去偵查四周,更何況男人一旦沉迷于性愛,便什么都顧不上了。 所以當(dāng)他們驚恐地渾身動彈不得癱倒在地面,這個時候再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已經(jīng)回天乏術(shù),木已成舟。 在所有長老們靈海的最后一幕,便是顧青這個所謂的奴仆帶著冷意,滿臉嫌惡地排空自己體內(nèi)的jingye,在身邊一個婢女服侍下清理干凈換好衣物,靜靜地捏著符紙,佇立在他們面前。 跨過一道道死狀不一,或頭軀分離,或七竅流血而亡的尸體,顧青緩緩走到目眥盡裂的陳利彪面前停步,半響才嘶啞出聲。 “在囚禁我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清楚知道,欺辱我的下場?!?/br> 陳利彪死死盯著面前被自己cao得熟透,甚至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他敏感點的男人,原本憤怒到極致的他卻不知為何,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被玩弄了好幾天、最后憤而自盡而亡的丹頂鶴。 明明被拉下深淵,已經(jīng)被渾身染得骯臟漆黑,可眼神卻依舊堅毅如巖松,與那只畜生倒是如出一轍呢。 也是,縱然他身體再如何下賤,他的本質(zhì)還是琨玉秋霜的倔強性子罷了。自己這般凌辱,只怕他每日每夜都恨不得生啖我rou,飲我血,抽我筋,再挫骨揚灰吧。 嘴巴蠕動,還想說些什么,喉管卻傳來劇烈的疼痛;陳利彪低頭看了一眼,嗬嗬幾聲便雙眼一黑,徹底結(jié)束了生命。 看著死不瞑目的陳利彪,顧青忽然失去了所有之前千萬種折磨他的想法,只淺淺低垂著眼皮,避開肆意流淌的血液,一步一步走向門外。 在陳利彪要求自己做他爐鼎的時候,深知人心可怕的顧青已經(jīng)打算設(shè)下第二條道路。正巧,侍奉他的月桂偶然漏嘴,把自己原本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卻得罪了陳利彪,生生設(shè)下禁制只余練氣三層的修為,把她當(dāng)成陳家奴仆的悲慘經(jīng)歷說了出來。 顧青暗道天祝我也,便和恨極了陳利彪的月桂合計,顧青答應(yīng)陳利彪的條件,如果他老老實實,那么三個月后提出要求帶走她。 而如果陳利彪不老實沒有按照約定,那么就尋個好時機,讓銀狼和他把陳利彪干掉,兩個人逃跑。 只可惜顧青也沒想到陳利彪如此喪心病狂,這段日子對他是愈發(fā)恨之入骨。終于,趁著陳利彪松懈將他帶到大殿,和眾人一起玩弄他的時候,早就在旁邊等得不耐煩地銀狼咬死守衛(wèi),月桂運起顧青教他的極品迷霧法決,讓眾人力氣全數(shù)散去任人宰割。 顧青回過神,打開正殿大門。此時已是接近傍晚,夏日猛烈的陽光也變得柔和起來,橘紅的夕陽昏昏沉沉,照得人不甚清楚。 抬頭面無表情地瞇了瞇眼,沉默許久的他終于出聲。 “月桂?!?/br> 一旁站著的月桂頓時渾身顫抖,雙腿軟倒在地上跪著不敢看他,仿佛面前是什么滔天猛獸一般,令人驚懼。 扯了扯嘴角,顧青蹲下向她伸出手掌。 “起來吧。陳利彪身死,你和你弟弟被設(shè)下的禁制自然也隨著消失,趕快趁著陳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帶著你弟弟逃跑罷。從此以后你們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天高海闊任君飛了?!?/br> 月桂顯然是被顧青的狠辣手段嚇著,過了很久才勉強站起來,吶吶顫聲。 “多…多謝真人所救!” 此時的顧青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無波的臉色,笑著對她點點頭。 “雖然是互幫互助,但還是要多謝你的出手?!?/br> 說罷,屋頂上突然跳下一只巨大的銀狼,充滿靈性的眼神望著顧青,嘴里低聲嗚咽地叫著。顧青被他可憐樣逗笑,拍拍他的大腦袋,輕輕一跳便坐了上去。 “辛苦了銀電,難為你忍著脾氣躲了這么久。” 順手將一枚玉佩丟給月桂,銀狼帶著顧青幾個呼吸間消失在了她的目光里,只有手里帶著體溫的東西和回響在耳邊的話語,提醒她這一切都不是夢。 “月桂,我們有緣再相見了!這枚玉佩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如果在蓬萊有遇到危險可以激發(fā)此物,我會來協(xié)助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