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賴性(車內(nèi)p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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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rou我就不去了,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藥一般什么情況才開始服用?正常劑量是多少?”白霽如噴井一般的發(fā)問,又想起前幾天藥還有一半,現(xiàn)在只有這幾粒,便追加一句“還有,如果突然加量,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 “你突然問這么多,我怎么回答你???”認識那么久,陸陽還是第一次看見白霽如此著急“不過這個藥是經(jīng)肝臟代謝的,又是激素類的藥,你應該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白霽身體泄氣的癱坐在椅子上,雙目空洞無神,嘴里默念道“精神類激素藥,如果大量服用會導致腦萎縮,或者遲鈍..昏迷...” “白霽,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對啊,他也想知道。但是他更擔心南嶼之的身體狀況。 “師哥,你幫我請個假,先出去一趟?!?/br> “你要去哪???” ——— 南嶼之正要去開會,拉開抽屜,習慣的吃下兩粒藥片,還沒來得及擰上瓶蓋。 “南總,有個叫白霽的人來找您?!?/br> “嘩——!”的一聲,沒攥緊的手突然松開,半瓶的奧氮平片從瓶子里蹦出,散落一地。 “南總”秘書急忙走過來,蹲下幫忙撿著淡黃色藥片。 白霽怎么會突然來公司找他呢?南嶼之慌神之后,望著一地的藥物,心間發(fā)顫。 “你讓他進來吧,這個我自己來收拾。” “是,南總。” 不一會,白霽踏著光滑锃亮的地板走了進來,南嶼之已經(jīng)收拾了地上的狼藉,故作鎮(zhèn)定的笑著“怎么有時間過來?” 男人嘴角掛在慌張的笑意,好像是剛做完什么虧心事。 但白霽實在太擔心,所以自動忽略掉了這一點,大步過去,將人摟緊懷中,一顆不安的心才就此落地。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 換做別人,這句話都會顯得油膩和rou麻,偏偏白霽卻說得如此深情,理所應當?shù)目跉?,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南嶼之一下便放松了警惕,回抱著男人,輕笑著“我也想你?!?/br> 男人的聲音如三月的春風拂過,就算只是虛偽的表象,白霽也覺得甘之如飲。 南嶼之的過去他從沒有過介入,就連裕華集團也是第一次來,所以他完全不知道南嶼之經(jīng)歷過什么。 故意隱瞞也好,真的有病也罷,他應該檢討自己,是不是從來沒有關心過對方的生活和處境。 “一會還有事嗎?” 南嶼之輕微的點頭“有個重要會議要開,不過應該不會太久,你在這等我?” 男人面容紅潤,微帶笑意的眼睛上揚,讓白霽忍不住親了一口“你先忙,我在這等你?!?/br> “嗯” 南嶼之走后,秘書就主動的送上咖啡,白霽頷首道謝,便獨自在辦公室站著。 奢華至極的辦公室,滿是歐洲的設計,水晶般的吊燈,內(nèi)部是盤旋的螺旋紋路,波光粼粼的晃眼,淺咖色的墻壁華貴之中帶著點古樸質(zhì)感,接人待客的沙發(fā)是意大利的真皮定制款...處處盡顯奢華。 忽然,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是個外省的號碼。 “白霽,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一聽是周安平的聲音,白霽毫不猶豫道“周安平,不要再打電話給我。” “白霽”電話中傳來一聲怒吼,制止了白霽欲要掛上電話的手 “億成沒有了,你難道就不好奇幕后黑手是誰嗎?而你為什么會回來,又為什么會遇見南嶼之,還是在他受傷的時候,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嗎?” 周安平生性好賭,這點白霽一早就知道,但是沒想到會把整個億成都搭進去,現(xiàn)在又來推脫責任,還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他實在受夠了她拙劣的演技。 白霽不留情面的掛上電話,卻在低頭間,發(fā)現(xiàn)了墻角一個淡黃色的藥片,跟他拿去化驗的那個一模一樣。 時針滴滴答的走動,辦公室忽然寂靜的嚇人,白霽把藥片握在手心,眼眸心疼的垂了垂。 “真是奇怪,南總開會居然睡著了..” “這么重要的會議居然睡著,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br> 幾個散會后的職員小聲議論著,正巧被出門的白霽聽到,頓時腳下生風的跑向人流的方向。 白霽看著男人從洗手間出來,精神雖然看起來好了很多,但額頭的短發(fā)黏在一起,袖口還帶著深色,明顯是剛洗過臉。 闊步走過去,彎身觀察著男人的臉色,盡量溫和的問道“怎么了?” 南嶼之一見是白霽,牽強的扯開嘴角“可能最近太累了,所以有點困?!?/br> “那我們就回去休息吧?!?/br> “嗯”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電梯,畢竟有外人在,白霽始終不能像在家里一樣抱住男人,只能擔心的用目光一直追溯南嶼之的背影。 到了地下車庫,白霽拿過人手里的車鑰匙“我來開吧,你在副駕駛休息會?!?/br> “也行”南嶼之沒有拒絕,因為確實覺得腦袋有點沉重,困得睜不開眼睛。 車輛剛開出車庫,南嶼之就在副駕駛上睡著了,白霽側(cè)頭望著男人,心里不住的打鼓。 看人的癥狀,應該是開會前吃過藥,可是那時候已經(jīng)兩點多,飯后應該已經(jīng)吃過了才對,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南嶼之用藥很頻繁,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心理依賴。 用藥后會出現(xiàn)嗜睡,但絕對不至于開會睡著,白霽越想越煩,差點誤闖了紅燈。 快到家時,南嶼之就醒了,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看著白霽的側(cè)臉,水眸含笑。 “能一睜眼就看到你,感覺真好。” 白霽勉強拉回理智,笑著“你不每天睜眼都能看到我嗎?” “不一樣”南嶼之解開安全帶,俯身過去親了親白霽的側(cè)臉“大概是我看不夠你,所以白天的時候,總會有種迷失的錯覺,有點害怕回去也看不到你?!?/br> 都說先愛上的一方會比較吃虧,白霽有點信了,握著人的手,承諾道“你要喜歡,我以后只要是門診,就去公司接你?” “雖然我會很高興,但你白天坐診已經(jīng)很累了,不用來公司,又不順路?!?/br> 已經(jīng)進入小區(qū),白霽雙臂打著方向盤,將車輛開進地下停車場,笑著說道。 “誰說不順路就不能去了,以南總的身份,應該一輩子都不會跟我這個窮學生有交集,但你不還是繞遠路來找我了嘛?” 白霽停好車,剛要低頭去解安全帶時,旁邊的黑影忽然壓過來。堵住他的唇,以一種壓倒性的姿態(tài),坐到自己身上。 駕駛位的空間不大,南嶼之坐在白霽身上,身體微彎,吻腫的嘴唇紅潤透明,撐在白霽上方微微喘息。 密閉的空間里,對方身上的味道瘋狂的鉆入鼻翼,白霽也忍不住開始情動,蟄伏的下體以蓬勃之勢蠢蠢欲動,望著身上的南嶼之,暗暗的警告道“如果不想一會暈在車上,就趕緊下去?!?/br> 南嶼之望著男人,意亂情迷的吻著白霽的喉結和脖頸,留下濕噠噠的津液,最后氣喘吁吁的在耳邊輕呢道“我想。” 男人的聲音如鉤藤一樣漫入耳底,撩動著白霽的心弦,他嘲笑著男人的大膽,大手一把把人向自己,粗熱的喘息道“一會別哭?!?/br> 話音剛落,白霽就迫不及待的解了自己的皮帶,隨著拉鏈聲傳來,一根粗獰的yinjing彈了出來,昂首挺胸的硬挺在南嶼之眼前。 已經(jīng)見過很多次,但南嶼之依舊震驚著碩大的尺寸,脫下西褲,只留下一條乳白色的平角褲,欲要再脫時,卻被白霽掰著大腿,一下跌坐在男人的下身。 青筋爆裂的yinjing隔著布料鉆進股縫,具有威脅的抵住xue口,燙的南嶼之沒忍住,從口中發(fā)出悶哼“嘶..啊..” 略帶撒嬌的聲浪傳來,白霽扶著人,用下身輕蹭著男人熱騰的菊花,隔著內(nèi)褲,將yinjing深埋在股縫之中。 “這會后悔可來不及了?!?/br> 南嶼之渾身濕熱冒汗,腰身扭動,用后面夾緊男人的粗大,嗓音如漲潮的海水,漫在車廂里面“嗯...哈..” 現(xiàn)在是四點,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車庫里正是冷清的時候。 望著南嶼之一絲不掛的長腿,白霽為起身把空調(diào)溫度升高。 分泌的腸液打濕了內(nèi)褲,讓抵在xue口的roubang近乎裸感的頂弄,南嶼之低聲輕叫著,悅耳又粘人。 不一會,白霽撕下男人最后的一層遮掩,粗聲粗氣的壓抑著情欲,“坐上來。” 磨了這么久,南嶼之早就安耐不住的送上自己的屁股,對準男人的碩大,用xue口的軟rou一點點的吞下,只是每進一寸,都讓他疼的肌rou顫抖。 車內(nèi)不斷送著暖風,吹得南嶼之面頰潮紅,肌膚流著粘膩的汗水。 費了好半天,始終沒有完全坐下,雙腿半撐著身體,下身被白霽一覽無遺的看著,像小孩撒尿似的,羞恥不已。 “啊..”南嶼之眼眸痛的失神,臉上的表情也越發(fā)失控的皺在一起。 車的空間有點,白霽眼望著男人腦袋半折在車頂,手把車座放躺,大手一攬,將人抱在懷中,趴到自己身上。 “嗯..”突然改變了姿勢,yinjing頂端壓著xue口的腸壁頂進幾分,南嶼之閉眼發(fā)出一聲悶哼。 性器大半還在外面,白霽抱流汗的男人吻了吻,一手扶著下體,慢慢推進狹小的rouxue,且動且探。 “啊..嗯...疼..”南嶼之疼的幾乎暈厥,下口隔衣咬住男人的肩膀,腦袋上的汗淋漓不止。 都說男人的愛是先通過性,白霽吞舔著南嶼之的耳朵,開始有點相信這種說法。 疼痛終將會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流向四肢百骸的快感,南嶼之趴在男人身上,隨著白霽的狂烈進攻,嘶啞的動情呻吟,連同車輛也開始發(fā)出唧唧的律動聲。 “啊..白霽..啊..” 白霽聽著男人的爽叫聲,性器更加猛烈的抽插,直到把男人的屁股抽紅,也沒有停歇的意思。 “嗯 ...” 在高潮在之后,隨著南嶼之的聲音越來越小,昏沉的暈倒男人身上,眼角微紅,臉頰濕汗如洗。 已經(jīng)六點,不少下班的車輛打破了車庫的寧靜,白霽拿過大衣把可憐兮兮的男人裹住,抱著走進電梯。 ——— 晚上九點多,白霽買完藥回來,剛推進入,就看到南嶼之裹著浴袍,發(fā)絲凌亂,眼中充斥著紅絲,嘴唇下方還冒著血絲,拿著自己的手機,緊張的問道“為什么不帶手機” 近乎質(zhì)問的口氣,讓白霽一懵,但讓他更驚訝的,是男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敏感多疑、惶恐不安、燥郁、偏執(zhí)...這是精神病患者發(fā)病的表現(xiàn)。 轉(zhuǎn)瞬后,白霽走過去抱了抱人,安撫的拍著男人的后背“家里沒藥了,我去買一點?!?/br> 白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所軟化,拿過男人手里的手機,一打開,果然有很多來自南嶼之的未接來電,解釋道“我只是下樓買藥,就沒有帶手機。” “是..是嗎?”男人結巴道,似乎也明白了自己的過激反應,眼睛飄忽,撒著謊“我剛剛做了噩夢,所以有點...” 白霽就算不是精神科醫(yī)生,但也看出了他的掩飾,更別說南嶼之并不不擅于說謊。 見人卡住,有些編不下去,便急忙奪過話語權道“是這樣啊,是我不好,應該跟你說一聲的?!?/br> 男人這才神情緩和了些,望著白霽,面色再次變得無措“我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 “怎么會”白霽安撫的親了親男人的額頭,揚起手里的藥袋“你只是發(fā)燒了,所以我才下樓買藥?!?/br> 南嶼之狠松一口氣,白霽的話給他的異常找了一個很好的托詞,他摸了摸額頭,確實是有點燙,揚起微紅的臉頰“對,是有點發(fā)燒,可能是燒糊涂了?!?/br> “我得吃藥...吃了藥..病就會好了..白霽,你說對不對?” 這是白霽第一次看到他的精神異常,聽南嶼之的話,似乎是在給自己什么暗示,或許在他心里,只要吃藥,自己的精神就會好轉(zhuǎn),所以才會出現(xiàn)頻繁用藥的情況。 打開藥盒,白霽把快克說明書上的用量用法特意指給南嶼之,故意著重的說道“也不是,藥物不能隨便吃的,要按說明書,定時、定量的吃才會有效,明白嗎?” 誰知南嶼之突然又神志清明,望著白霽的舉動,輕輕笑著“你把當小孩嗎?藥又不是飯,當然不能亂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