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歡愉(h)
糾纏的欲望深處枝蔓,在黑夜里拽著人沉淪欲海。 在即將進(jìn)入極樂時,鈴口卻被人壞心地堵了個嚴(yán)實。 即將迸發(fā)的欲望始終高漲,卻得不到疏解的閥口。 凈空雙腿張開,眼尾微紅,啞聲道,“給我?!?/br> 偏偏那妖女得寸進(jìn)尺,指腹抵在鈴口,還要再問,“給你?給你何物?” 凈空有了一瞬的清醒,卻很快被愈盛的欲念拽入深淵。 染了情欲的嗓音微啞, “給我......歡愉......” “莫急?!?/br> 那人并未就這樣遂了他的愿,而是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坐在凈空胯間的陽物上。 硬挺的陽物,刺入兩腿間,緊緊貼著花心,不耐地跳動了幾下。 冷靜自持的佛子早就紅了眼,急急地挺動著腰身,找尋通往極樂的路徑,卻始終不得法門,只能靠rou體地摩擦緩解欲念。 柱頭不慎滑入了一處窄小的甬道,凈空只覺得那處濕潤慰貼,似有小口吮吸,要他將陽精盡數(shù)泄出。 眼前一白,便顫身軀,射在了花徑中。 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幽谷陡然迎來一股熱燙,叫林卿輕易失了神。 看著身上微微失神的人,一種惡意涌上凈空心頭。 想看那人,在他身下,沉淪欲海。 趁著陽物還在桃花源中,反手便扣住林卿的手腕,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那物再次硬起,不等林卿反應(yīng),向前一挺。 甬道太過窄小,入得艱難,幾乎用上了他的所有自制力才能忍住射意。 在碰到一層阻擋時凈空詫異了一瞬,卻還是直接挺動腰身,刺入深處。 刺入時,有難以言喻的隱秘愉悅涌上心頭。 他撐著雙臂覆身而上,才發(fā)現(xiàn)身下的女體嬌小玲瓏,細(xì)細(xì)的腰身似是伸手便能握住,手掌更是不自覺覆上了那酪乳般的乳團(tuán)。 又白又軟。 就這樣一個人,竟能掌握了他的歡愉? “??!” 身下人痛呼出聲,他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又急著想要退出。 可不動則已,一動卻更覺難捱。只覺得整根陽物被前所未有的緊致溫暖包裹,層層疊疊,竟是無處不美,無處不妙。 似有無數(shù)張小口吮吸,凈空一時間失了心魄,險些沒能守住精關(guān)。 終是愈演愈烈的欲望將他層層疊疊裹挾,拖著他墜入無底深淵。 肆意揉捏時,看著自己指縫中露出的白皙,掌心也能感覺到那一點櫻紅微微凸起,若有若無,蹭的凈空心中發(fā)癢。 腰腹處不自覺地發(fā)著力,毫無技巧地向更深處沖撞。 此時的林卿則沒了半分掌控他全部歡愉時的運籌帷幄,只能迷離著一雙眼,微微張著口呼吸。 凈空心中快慰更甚,似乎這般就能將第一夜不知所措的羞窘盡數(shù)討回。 身下進(jìn)出的速度更快,林卿被這人突如其來的兇狠撞地失了心魂。 碰撞中,凈空察覺到有一點似是不同尋常,更加鮮嫩柔韌,每每撞到,身下人都會顫著身子輕吟出聲。 便卯足了勁兒朝那處沖撞,似是察覺不到疲倦,交合處因為劇烈的撞擊不斷涌出白沫。 身下的人顫抖地出聲,“別......別?。 ?/br> 凈空卻恍若未聞,直到一股熱流澆在柱頭上,同時甬道驟然縮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凈空腰眼一麻,同林卿一同登上了極樂。 情到濃時,不自禁伸出手環(huán)住身下的人,將那物抵在深處泄出了陽精,竟還有些意猶未盡。 緩了神思,退出時,看到有濁物混著血絲流出。 意識恍然回籠,抬起身,掰開身下人的雙腿,便想查看自己是否傷到了眼前的人。 剛剛?cè)菁{自己進(jìn)出的甬道已然閉合地只剩下一條細(xì)細(xì)的縫兒,不自覺地翕張著吐納出自己方才泄出的濁物,艷麗又靡亂。 “和尚,看夠了嗎?” 林卿笑著出聲,雙頰還是未脫離情欲的潮紅。 凈空這才發(fā)覺,此時兩人不著寸縷,林卿的雙腿被他使力掰開,掛在自己的臂彎,這姿勢本就yin靡至極,而自己竟盯著那處入了神。 陡然紅了耳垂,方才的孟浪被盡數(shù)憶起,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動作。 又想起早些時候自己吞服的藥丸,面前的女子巧笑倩兮,他的心卻陡然涼了半截。 凈空的眼神恢復(fù)清明,緊抿著唇,又成了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圣潔佛子。 “既已......溫習(xí)了,施主便請回吧?!?/br> 溫習(xí)兩個字似是燙嘴,叫他說的快得近乎聽不真切。 林卿本想調(diào)笑他兩句,卻終究一言未發(fā),只將腿從他臂彎抽出。 起身時有白濁從腿心滴落在地,發(fā)出脆響,林卿恍若未覺,掌心摩挲著小腹打圈,更多液體淅淅瀝瀝滴落。 用布巾將自己囫圇清理了一番,整好衣物便走了出去,走得極慢,又極穩(wěn)。 凈空心口驀然掠過一絲細(xì)微的疼痛,卻只能茫然地看著那扇已經(jīng)被關(guān)住的房門。性器早在林卿方才清理自己的濁物時就又一次硬了起來,只是他似乎毫無所覺。 出了房門,林卿挺直的脊背便陡然塌了下來,身體深處傳來的疼痛讓她險些邁不開步子,冷汗幾乎要浸濕了衣衫。 她抬頭看著那扇緊閉房門,又忽地笑了。 這便是歡愉的代價了,還真是,有點難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