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塞棋子,剃恥毛,毛筆插xue
一晃過了好幾個時辰,鳳離還沒回來,宣禾也沒回來,郁堯有些坐不住了,頻頻向身后張望,同君后下棋明顯心不在焉的,君后同他談話,也只是敷衍地應和兩聲,君后瞧出來了,無奈地笑笑,眼底藏不住的羨慕之情,漸漸噤了聲,安安靜靜地下棋。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一身繡著金絲的赤色衣袍出現(xiàn)在了郁堯的視線里,心心念念的熟悉身影出現(xiàn),讓他眼前一亮。 “妻主!” 他笑得眼睛彎彎的,眸子里有光,燦若星辰,一閃一閃的,像個月牙兒,落下手上的棋子,破解了看似無路可退的困境,結束了這糾纏不休的一局,扭頭沖鳳離伸出雙手。 君后看著面前的棋盤,一時愣住了。 鳳離寵溺地笑笑,順勢俯下身,摟著他的腰,低頭在他鼻尖上親了親,郁堯開心地瞇起了眸子,臉埋在她頸側(cè)親昵地蹭了蹭,鼓了鼓腮幫子,軟軟地撒嬌道,“妻主怎么去了這么久?” “回來的路上被丞相拉住,多說了幾句?!兵P離笑吟吟地解釋道,無奈地看了眼君后。 君后失笑道,“母親一貫愛念叨,難為你了?!?/br> 兩人相視一笑。 “妻主的事情處理完了嗎?”郁堯拉著她的袖子,仰頭問道。 鳳離點點頭,看著他,笑問道,“怎么,可是這宮里無聊,待得悶了?” “有君后陪著我,不會無聊,”郁堯不動聲色地勾住她的手指,看著君后,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只是坐得久了,有些累了,君后莫要生氣?!?/br> 君后溫柔一笑,“怎么會,我整日在宮中悶著,難得有人來陪我說說話,下下棋,我怎么會生你的氣呢?喜歡你還來不及呢,不過既然你累了,我也就不留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身子要緊?!彼麜崦恋卣A苏Q?,靠近郁堯,輕聲笑道,“別忘了,離王府的香火還指望在你身上呢?!?/br> “君后莫要打趣我了?!庇魣蛞Я艘Т?,臉色紅紅地說道。 鳳離的視線在他倆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君后可真是好本事,不過半日的功夫,就把我夫郎都拐跑了,什么悄悄話,連我也不讓聽了?” 郁堯羞澀地拉了拉她的手指,小聲囁嚅道,“妻主別問了……” “好了,累了我們就回府?!兵P離打橫抱起郁堯,同君后道了別,轉(zhuǎn)身往外走,目光不經(jīng)意瞥了眼桌子上的棋盤,微微詫異。 兩人剛踏上宮門口的馬車,宣禾也跟了出來,從女皇宮里出來的,換了身衣裳,女皇身邊的近侍扶著他,步子很慢,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臉色微紅,神情仍舊淡淡的,一點點走到馬車前,女皇近侍恭恭敬敬地把他送上了馬車,目送馬車離開。 郁堯窩在鳳離懷里,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馬車晃動中,他扭頭看向車窗外,露出白皙的脖頸,上面印著鮮艷的紅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什么,郁堯心道,看樣子,他應該是得償所愿了。 他遞了帕子給宣禾,關心道,“你還好嗎?” 宣禾一愣,接過帕子擦了擦額上的冷汗,聲音啞啞的,輕聲說了句,“謝王妃關心,我沒事。” 鳳離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只是在下馬車的時候吩咐清風把行動不便的宣禾抱下來的,又讓人請了大夫去別院。 郁堯其實并不困,睡不著,不過是推脫的說辭,于是陪鳳離在書房處理政務,今日事不忙,鳳離很快就處理完了,天色尚早,見郁堯趴在書案上盯著她看,便提議讓他陪自己下棋。 郁堯有些意外,不過有妻主陪著,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榻上鋪了厚厚的狐貍毛,郁堯跪坐著也不覺得累,時而看向棋盤,更多的時候仍是在看鳳離,鳳離無奈地笑笑,伸手擋住了他的眼睛,郁堯便抱著她的手氣呼呼地咬了口,沒用力,一點也不疼,像是在磨牙,癢癢的,還有些撩撥人。 鳳離看著棋盤上的局勢,幾乎是一邊倒的于他有利,有幾子像是對面故意走進她的圈套里,她思考著下一步走哪,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郁堯,你知道嗎,君后的棋藝在整個祁國也是難逢對手的,我曾與他切磋過,不是他的對手?!?/br> 郁堯動作一頓。 鳳離笑了笑,又繼續(xù)說道,“今日你與他下的那盤棋,看似處于劣勢,實則處處都是陷阱,包圍其中,使其四面楚歌,一子落敗,看來你比起君后,似乎更棋高一招?!?/br> 她落下手中的黑子,郁堯捏著白子,不知該如何下手,鳳離笑著,“寶貝,你再故意讓子于我,我可要生氣了?!?/br> 郁堯不知所措,不敢落子,贏也不是,輸也不是,慌亂地看向鳳離,可憐巴巴地求救,“妻主……” 鳳離失笑,握著他的手腕落下棋子,原本土崩瓦解的局勢瞬間扭轉(zhuǎn),她卻手一揮,打亂了棋盤,然后起身繞過去,把郁堯抱在了懷里,柔軟的屁股坐在她的腿上,攀著她的肩膀,眼巴巴地望著她,討好地親了親她的下巴。 可鳳離不為所動,盯著他看,一心要問個究竟,郁堯搪塞不過去,只好情緒低落地解釋道,“我父妃是大戶人家的公子,飽讀詩書,琴棋書畫樣樣都擅長,自小悉心教與了我,只可惜命薄,常年纏綿病榻,在我七歲那年就去世了,我也只學了些皮毛功夫罷了,不及父妃十分之一?!?/br> 鳳離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只學了些皮毛就能輕松勝了君后?” 郁堯紅著臉,支支吾吾道,“那只是運氣好?!?/br> 鳳離又問,“那故意輸給我也是運氣好?” “我只是想讓妻主高興?!庇魣蜃彀鸵话T,委屈巴巴地看著鳳離,眨了眨眼。眸子就變得濕漉漉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想讓我高興的法子很多,下次不必故意輸給我?!兵P離說道。 “嗯?” “我教你?!兵P離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手伸到他的腰間,在郁堯驚訝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解開了他腰間的衣帶,衣裳松開,順著他圓潤的肩往下滑落,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鎖骨,郁堯驚呼,羞澀地捂住了自己的衣裳。 “妻、妻主?”郁堯小臉通紅,不好意思地抓著自己的領口,卻攔不住鳳離作亂的雙手,顧此失彼,下半身就被扒了個精光,兩條長腿光溜溜地跪坐在鳳離身上,垂下來的衣裳遮不住半個白嫩的臀瓣,鳳離拍了兩下,啪啪作響,軟軟的臀rou在她手中彈了彈。 “唔……”郁堯咬著唇嗚咽。 鳳離雙手握住柔軟的臀rou揉捏,濕熱的吻落在他的眉心,舔過微微翹起的唇瓣,埋在他身上舔弄,在他白皙圓潤的肩頭留下一個個鮮艷的吻痕,咬得脆弱的鎖骨些許泛疼。 郁堯被揉得渾身發(fā)軟,嬌喘連連,支撐不住地往后倒,被鳳離扶住腰,往懷里按,輕易拿開他擋在身前的雙手,讓衣裳輕飄飄地掉落,露出胸前的紅櫻。 鳳離見了眼紅,溫柔地用唇親了親那兩顆瑟瑟發(fā)抖的rutou,惹得郁堯渾身一顫,嚶嚀出聲,克制地咬住了下唇。 她便又放過兩瓣揉得紅彤彤的臀瓣,玩弄起他胸前的軟rou來,濕熱的唇舌裹住了兩顆yingying的乳粒舔弄,牙尖輕咬乳孔,往里鉆了鉆便讓郁堯叫出了聲,忍不住地渾身發(fā)抖。 她偏愛如此作弄他,含住飽滿的rutou用力一吸,明明什么也沒吸出來,郁堯卻覺得魂都快被吸走了,嗚嗚咽咽地小聲哭了起來。 “妻主……” 鳳離咬住他的rutou,輕輕扯了扯,郁堯又疼又爽,受不住地推了推她的腦袋。 “這幾天,為什么故意躲著我?”鳳離放過被蹂躪得慘兮兮的rutou,低聲在他耳邊問道,不停地在他頸間輕蹭,曖昧又色氣。 這幾日郁堯反常得很,不與她親熱,也不主動投懷送抱了,一開始她以為是那晚cao得狠了,惹他生氣了,可連著好幾日,他身子都養(yǎng)好了也如此,鳳離便覺出不對勁了,可也沒點破,郁堯心里悶著氣兒,日復一日覺得委屈,偏偏鳳離有意晾著他。 郁堯扭過頭,咬著唇不說話。 鳳離失笑,親了親他的臉蛋,柔聲問道,“是不是在氣我把宣禾接回來?” 郁堯睜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寵物,可憐兮兮的,招人心疼,卻又固執(zhí)地不肯服軟,等著主人來哄他。 鳳離又好氣又好笑,把人摟在懷里吃著嫩豆腐,無奈地解釋道,“我對他并無男女之情,只是有愧于他,他母親曾是我軍中的馬夫,飼得良馬上千匹,助我祁國大軍打得勝仗,不過在一場大戰(zhàn)中,敵軍無恥,夜襲我軍營帳,還燒了我軍糧草,我軍被打得措手不及,傷亡慘重,他母親為了救我,死于那場敵襲,臨終前放不下家中夫郎和兒子,求我看在她的份上,幫一把?!?/br> 她嘆了口氣說道,“我戎馬一生,從未虧欠過任何人,唯獨他,我內(nèi)心有愧,回朝后我千方百計尋他,可是一無所獲,沒想到他竟淪落青樓?!?/br> 郁堯抱著她,輕聲安慰道,“不怪妻主,戰(zhàn)場無情,從來都是刀劍無眼的,為守衛(wèi)家國而死,她也是死得其所,至于宣禾,盡我們的所能好好補償他吧?!?/br> 鳳離搖了搖頭,“我原想把他接回王府,再幫他尋個好人家,有離王府在,他的后半生必然是衣食無憂的,只是……” 她又嘆氣,想起今日他從宮里出來的樣子,無奈地說道,“沒想到皇姐看上了他,只怕他已經(jīng)是皇姐的人了,一入宮門深似海,宮內(nèi)爾虞我詐,朝堂關系錯綜復雜,這一去,也不知于他是禍是福。” 郁堯想了想說道,“君后溫柔善良,待人親和,宣禾若是進宮,想必不會受欺負的。” “希望如此吧。”鳳離說,挑了挑眉,抬起郁堯的下巴,促狹道,“這下不吃醋了?” 郁堯自知理虧,囁嚅了半天說,“妻主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鳳離勾了勾唇道,“這是為了讓你長長記性,不要什么飛醋都吃,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 郁堯果斷搖頭。 鳳離憋著笑,故作高冷地說道,“說吧,白白冤枉了我這么久,要怎么補償我?” 郁堯紅著臉往前挪了挪屁股,把紅彤彤的rutou湊到她嘴邊,羞得頭都抬不起,聲若細蚊不可聞地說了句,“妻主,cao、cao我吧……” 鳳離分明聽清了卻還故意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這下郁堯連身上都紅了,羞得腳趾縮起來,閉著眼,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妻主,cao我!” 鳳離大笑,捏了捏他軟軟的屁股,戲謔道,“寶貝,白日宣yin不好吧?” 郁堯無語地看著她,心里想,能把手拿開再說這話嗎? “妻主……”他鼓起勇氣,厚著臉皮伸手,摸了摸鳳離藏在衣裳里的分身,鳳離呼吸一窒,低低地悶哼一聲。 她摸到他的臀縫之中,兩根手指豎起,模擬著性愛的動作,在溫熱的窄窄的臀縫中上下抽插起來,郁堯小聲呻吟著,只覺得那處火辣辣的,有些疼又有些酥麻之感,纖細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挺動,似是迎合似是想逃離。 “唔!?。 ?/br> 鳳離戳了戳那個緊閉的xue口,那朵rou花本能地縮了縮,欲迎還拒,她稍微用了幾分力,xue口便貪婪地咬住了她的指尖,內(nèi)里的軟rou不停地吸附著她更深入,似乎在告訴她,往里面會更舒服,渴望著她的cao弄。 “想要了?”鳳離低聲在他耳邊問道。 郁堯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又聽見鳳離慢悠悠地說道,“這回不能給你,你餓了我許久,又不給我吃,我要一點點討回來?!?/br> 這倒全成他的錯了,郁堯欲哭無淚,很識相地立馬求饒道,“妻主,我錯了?!?/br> “知道錯了就乖一點,腿張開,屁股抬高點?!兵P離得寸進尺,掰開他的臀瓣,手指一下子插了進去。 郁堯毫無準備,驚叫了聲,疼得眼淚汪汪的,被cao得爛熟的xue口依舊緊致,沒有任何的潤滑,驟然插了進去,又疼又脹的,他有些受不了,趴在鳳離肩頭小聲啜泣。 xue里頭干澀得很,又熱又緊,夾著她的手指不放,軟rou吸附著手指往里進,她有意折騰郁堯,讓他長長記性,熟練地找到了那處被玩弄過很多次的凸起,狠狠地按了下去,她碰到那處的時候郁堯就心里一緊,還沒反應過來,尖叫聲就脫口而出。 “?。〔灰?!嗚嗚!” 鳳離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按著他的腰,狠狠地碾按那處軟rou,郁堯的身子抖個不停,眼淚撲簌簌落,喊得嗓子都啞了,她才擼了兩下他的前端,汩汩冒了些yin水,他的身子繃緊,射出白濁后放松了下來。 他的身子被cao弄得十分敏感,xue里夾的緊,深處自主流出了水,打濕了她的手指,她便又擠了兩根手指進去,三指在他xue里來回抽插,將整個xuecao弄得松松軟軟,張著小口不停的往外流水,他仰著脖子呻吟,涎水從嘴角淌下。 郁堯身子空虛,渴望被鳳離填滿,她卻不肯滿足他,插弄了一會兒便抽出了手指,心滿意足地欣賞著他沾滿情欲的染著紅暈的臉。 “妻主……我難受……哈……啊……”郁堯難耐地扭著身子,鳳離笑吟吟地看著他,啞聲問道,“寶貝,你故意輸子于我,又亂吃飛醋,冷落了我這么久,你說,我要怎么罰你才好?” 郁堯眼淚汪汪地貼著鳳離蹭,呼吸的氣息都是熱熱的,情不自禁地抬高屁股去蹭鳳離的手,挺著胸,把紅紅的rutou往鳳離面前送,哭哭啼啼地喊著妻主。 送到嘴邊的嫩豆腐不吃白不吃,鳳離一口咬了上去,郁堯尖叫一聲,疼得眼淚落了下來,咬著唇,委屈巴巴的,但她只是舔弄了一會兒就松口了,晾著郁堯,捏了顆棋子在指間,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好好的一盤棋,可惜沒有下完,不如就罰你把剩下的棋子全部吃下去。” 郁堯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不停地搖頭,哭著求饒道,“妻主,不行,不能吃的?!?/br> 鳳離失笑,用手指戳了戳剛被插得濕軟的xue口,說道,“上面不能吃,那就用下面那張嘴吃?!?/br> 郁堯嚇得地繃緊了臀瓣,“妻主,不要……嗚嗚……” 鳳離指著棋盒里的黑白棋子問道,“你自己選,要黑子還是白子?” 郁堯還是哭著搖頭,鳳離幽幽說道,“既然你不選,那就都吃了?!?/br> “不、不行!”郁堯怕鳳離說到做到,嚇得不行,淚眼朦朧地看了眼棋盒,黑子看上去比白子少許多,他咬了咬唇,抽抽噎噎地說道,“黑、黑子?!?/br> 鳳離笑笑,捏起一顆黑子就塞進了他的xue里,xue里流著水,松松軟軟的,又濕又滑,輕而易舉就把棋子吃了進去,可棋子圓潤沒有棱角,不安分地在他xue里滾來滾去,不斷蹭過體內(nèi)的敏感點,弄得他渾身發(fā)顫。 棋子都是暖玉做得,不涼,摸起來還是溫溫熱熱的,在他xue里卻仿佛要灼傷他一般,身子深處似乎著了火,燥熱得厲害。 鳳離樂此不疲地往他xue里塞棋子,一顆兩顆,他只覺得xue里越來越脹,仿佛要壞掉了,不住地哭著求饒,鳳離卻無動于衷,還伸手擰他紅腫的rutou,郁堯尖叫著,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臀瓣,xue里的棋子被軟rou裹著往深處滾去,抵在了緊閉的孕腔口,弄得他一口xue兒酸疼得厲害。 “唔!嗚嗚……受不了了……疼……” 郁堯在性愛上嬌氣得很,輕輕cao幾下就喊疼,鳳離開始還憐惜他,動作又輕又溫柔,可做得多了,知道他只是又疼又爽,受不住了胡亂喊的,便不再憐惜,只聽他哭就會cao得更狠。 他的腦子里亂成了一團漿糊,xue里都塞滿了,xue口閉合不上,直往外流水兒,鳳離低聲在他耳邊問道,“寶貝,數(shù)數(shù)我放了幾顆進去?” 郁堯迷迷糊糊的,淚眼婆娑地搖頭,鳳離又在他耳邊嚇道,“你若是數(shù)錯了,我便繼續(xù)往里放。” 他嚇得一激靈,伸手捂住了屁股,哭唧唧地求饒,“妻主……不要了……嗚嗚……吃不下了……” “那你說,里面有幾顆?” 郁堯羞恥地閉上眼,夾緊腸壁,棋子叮叮當當在他xue里撞得響,一個個往深處滾,抵住了孕腔口,磨得有些疼,他緋紅著一張臉,嗚咽著說,“七、七個……嗚嗚……” “真棒?!兵P離獎勵了他一個綿長溫柔的親吻,拍了拍他白嫩的臀瓣,笑吟吟地說道,“好好夾住,不許掉出來,不然我就將整盒都放進去?!?/br> 郁堯一激靈,緊緊夾住了臀瓣。 鳳離把他抱到了書案上,推倒在桌上,把他擺弄成屈起雙腿的姿勢,郁堯費力地用手撐著身體,毫不反抗地看著她,打開的雙腿中間正對著她的是兩瓣白膩臀rou夾著的一口嫣紅rouxue,xue口微張,努力地夾緊,卻因為她的注視飛快蠕動了一下,白皙臀瓣繃緊又放松,xue口流了股yin水出來。 海棠深藏一點蕊,故移紅燭相照。 鳳離伸手去摸,郁堯驚得微微一顫,放松身體,閉上眼睛任由她用指尖去揉去摸這微嘟的小口,指腹被打得濕濕的,柔嫩的xue口仍貪婪地翕張著舔舐她的指尖,她摸到了溫熱的棋子。 “唔!” 書案上掛著許多支干凈的毛筆,鳳離若有所思地盯著它們,又看了看意亂情迷地躺著的郁堯,取了支最大的拿在手上,倒轉(zhuǎn)筆頭送入他的后xue,不顧他抗拒夾緊,堅定不移地向里面深入。 “唔!??!不行了!妻主……嗚嗚……吃不下了……嗚嗚……好脹……” 他xue里本就被棋子塞得滿滿的,又插了支筆,xue口的褶皺都被撐平了,仿佛要裂開了似的,又酸又疼的,脹得厲害。 光滑冰冷的筆桿格外長,郁堯不斷浸出yin水的濕潤xuerou根本夾不住它,穿過一串棋子,被一路頂?shù)缴钐?,溫柔地戳在了里面敏感多水的?nèi)壁上。 “唔……”郁悶眉頭緊皺,喉嚨里溢出急促的悶哼,仰起頭,眼尾泛起一抹紅,赤裸的雙腳繃緊了,雪白的腳背弓起,腳趾踩在桌上。 “舒服嗎,寶貝?” “嗚嗚……唔!” 毛筆在rouxue里進進出出的抽送,越來越順暢滑膩起來,偶爾旋動可聞及黏膩的水液聲,提示里面已經(jīng)泥濘不堪,鳳離手指捏到進入過于郁堯的筆桿,碰到了布滿筆桿表面的透明yin液。 他咬著唇,蹙眉閉眼,身體微微顫抖,下唇里側(cè)咬的顏色嫣紅,滿面春色,上上下下兩張小嘴都叫得厲害。 鳳離把毛筆抽出來,把軟毛的一頭放進去,沿著xue口褶皺畫了個圈,郁堯喘息著,深吸了一口氣,臀rou抖了抖,rouxue不由自主地張開咬住筆尖,散開的軟毛戳進了rou里,鳳離蠻橫推入甬道的過程中,郁堯抽搐得厲害,連屁股也抖,他撐著手臂往后挪了挪,哭哭啼啼的,呻吟不斷。 “別動,讓我潤潤毛筆?!兵P離笑道,“美色誤人,我這政務還沒處理完呢?” 軟rou裹住毛筆頭難耐的吸吮著,細不可見的細絲扎進rou里,遇水宛如活物鉆弄,郁堯雙目渙散地半張著口喘息,挺起身體,眼角閃著一點亮光,偶爾放松的瞬間,xue口大張,可以看見杏紅rou壁上淌著欲滴的yin液,搗出的液體打濕了臀瓣,只是一瞬,便又無可奈何的被迫翕動著rouxue含吮毛筆尖了。 鳳離拿筆在入口蕩了一圈,有模有樣,仿佛筆下是一張活色生香的墨硯,蘸飽了墨,以他白嫩的身子為紙,有模有樣地在上面寫寫畫畫。 郁堯低著頭,伸手想擋住腿間的春光,鳳離撥開他的胳膊,說道,“沒寫完呢?!?/br> 濕漉漉的紅艷xiaoxue呼吸一般羞怯收縮著,她把毛筆捅進去結結實實抽插幾個來回,在淺處抹一圈,等它吸夠了yin水再拿出來,一本正經(jīng)的在他胸前勾勒描摹。 郁堯緊緊攥著衣擺,含著淚大口呻吟,腿間的rou花空虛難忍,表面濕成一片,雙腿微微痙攣。 “妻主,受不了了,嗚嗚嗚……夾不住了……”郁堯崩潰地大哭。 “夾不住就排出來吧。”鳳離好心放過他,扶著他跪趴在桌上,手撐著桌子,擺成狗爬式,郁堯扭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鳳離抬高他的腰臀,拍了拍他的白嫩臀rou,誘哄道,“寶貝,你如果不想自己弄出來,那就一直夾著?!?/br> 郁堯哭著搖頭,鳳離手按在他肚子上揉。 “唔!” “聽話,自己排給我看?!?/br> 郁堯沒法子,羞恥難堪地閉著眼,手握成了拳,嫣紅的xue口一張一合地收縮,軟rou不停地擠壓著里面的棋子,咬著唇,用力往外推。 鳳離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口rouxue,移不開目光,郁堯覺得難堪,哭得更傷心了。 “咚!” 一顆濕答答的棋子從他xue里落了出來,郁堯嗚嗚地哭出了聲,鳳離溫柔地用手指在他尾椎骨處按揉,摩挲著xue口,幫他放松下來。 一顆,兩顆,三顆…… 排出了六顆后,郁堯再也受不了了,精疲力盡地趴在桌子上,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鳳離憐惜地把他抱在了懷里,手指伸進去,幫他取出了最后一顆棋子,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可惜了,寶貝,你還有一顆沒有自己弄出來,該罰還是得罰?!?/br> 郁堯軟軟地趴在她懷里,說話都沒力氣了。 鳳離摩挲他汗?jié)竦墓饣蟊?,不知從哪摸了個匕首出來,揚了揚下巴,指著一旁被玩得濕答答的毛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寶貝,你弄臟了我的一支毛筆,那你要陪我一支新的?!?/br> 郁堯瞪圓了眸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鳳離笑著分開他的雙腿,在他驚訝的目光中,用匕首開始剃他稀疏的黑色恥毛,他剛要掙扎就被點了xue。 “別動,仔細傷了你?!?/br> “嗚嗚……唔!”郁堯閉著眼,哭個不停。 不一會兒,他腿間就被剃得干干凈凈的,光滑白嫩號似一塊嫩豆腐,粉粉嫩嫩的,可口又漂亮,鳳離喜歡得緊,低頭在那親了親,郁要哭得梨花帶雨,可憐兮兮地喊著妻主。 鳳離把剃下來的恥毛用帕子包了起來,解了他的xue,心滿意足地抱著他去清理身子,郁堯趴在她懷里,委屈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