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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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痛,余其睡得不太安穩(wěn),挺早就醒了,從余謂床腳下的毯子上爬起來,渾身骨頭都好似散的。 而他的腳踝還被手銬鎖在床柱上,憋得狠了,也去不得洗手間。 只是開始罷了。 余其蜷縮在床尾,手放在小腹上,感受著膀胱里的充盈,告誡自己必須要受著。 他幾乎憋不住的時候,余謂醒了。 男人輾轉(zhuǎn)兩下,利索起床,洗漱,刮胡子,換衣服,仿佛根本沒看到房間還有別的人。 哪怕余其喊著爸爸,他都當(dāng)沒聽見。 余其又急又委屈,低低地嗚咽著,像被欺負透了的幼犬,雙腿焦慮地互相磨蹭著,yinjing抖得厲害。 余謂終于施舍般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將手銬鑰匙扔在了地上,離床挺遠,然后頭也不回地關(guān)門走了。 余其抻直了身軀,幾乎要把腳踝拉斷,終于用指尖夠到了鑰匙,終于尿出來之后,他打開花灑沖著身上憋出來的汗,感覺自己狼狽透了。 而余謂的房間里并沒有他的衣服,余其將身上水擦干,只能赤裸著出去,無所適從地又坐在了他睡了半宿的地毯上,把玩還掛在床柱上的手銬。 好在余謂并沒有徹底忘記他,八九點的時候,門被敲響了,余其開門,看到了門邊上貼墻放著的托盤。 一盤看不出內(nèi)容物是什么的糊,和他的手機。 余其端起托盤關(guān)上門。 沒有勺子,余其注定只能舔食,想了想,他干脆跪趴在地上,雙手交握在身后,用最不堪的姿勢對著地上的盤子伸出了舌頭。 余謂應(yīng)該喜歡狗奴,那遲早都會有這么一遭,不如他主動一點,而做出了勾引爸爸這個決定之后,他還有什么尊嚴可剩? 糊并沒有什么味道和口感可言,大概是所有食物白煮后打在一起的,一點鹽聊勝于無的點綴。 余其就當(dāng)自己舌頭上沒長味蕾,一點一點卷起來,咽下去。 說實話,還是很難吃的,但他保持著穩(wěn)定的節(jié)奏,迫使自己習(xí)慣這個感覺。 當(dāng)盤底光可鑒人的時候,余其緩緩地跪直,動作間腰線和臀部盡展無遺——余謂可能通過監(jiān)控看他,為了這個可能,他都要做得盡量完美。 更妖嬈,更好看。 他不知道余謂確實在看他,冷笑一聲:“倒是自覺?!?/br> 然后,余其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倒是沒有什么別的變動,他自己的一應(yīng)APP都還在。 余其毫不留戀地將大部分賬號注銷,只保留與余謂有社交聯(lián)系的賬號,然后一應(yīng)娛樂相關(guān)APP都卸載。 清理完之后,手機仿佛是恢復(fù)出廠設(shè)置。 最后是內(nèi)存。 刪除過去他作為余家少爺?shù)恼掌鸵曨l資料時,余其發(fā)現(xiàn)手機相冊里多了一個文件夾。 有照片,是刺眼的死亡證明,屬于余謂的妻子,也有其它拍下來的紙質(zhì)材料與視頻……林林總總,與許知畏有關(guān)。 他與年輕的許知畏細看竟是很像的。 而憑這些資料,余其知道,余謂想殺許知畏八百遍都不為過。 他又看了一遍資料,忽然收到了一條消息,是余謂說:“把自己準備好,這是你以后每天在我醒來之前要做的功課?!?/br> 余其咂摸了一下準備這兩個字,又想想剛才吃的飯,老實去灌腸了。 昨天余謂留的東西太深,還沒洗干凈,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