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跪著吧,挺好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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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么,爸爸?” 余謂身下這妖孽有這天使般清純的面孔,這么說著的時(shí)候,長(zhǎng)睫投下一片影,淺色的瞳都顯得幽深。 幽深至黑白分明,無端魅惑人心。 余謂便用他關(guān)節(jié)略顯粗礪的手,插入余其柔軟稍長(zhǎng)的自然褐色的發(fā),按住他的頭,拉下內(nèi)褲將性器懟在了他那張喊著爸爸的嘴上。 “我不喜歡身下的人過分主動(dòng)?!庇嘀^冷笑,“你太自作主張了?!?/br> 余其眨眨眼,自作主張地張開了嘴,兩瓣粉潤(rùn)的唇含在余謂粗大的guitou上,濕熱口腔將性器前端包裹。 余謂氣笑了,他便更加自作主張,用靈活柔軟的舌尖舔弄吐著前列腺液的馬眼,然后一吸。 余謂倒吸一口冷氣,按著余其的頭,直接將灼熱欲望懟到他喉口。 余其干嘔一下,卻發(fā)不出什么聲音,漂亮的臉因?yàn)樽齑髲堉行┳冃危畚脖〖t的色澤愈濃艷,一滴淚將落未落。 余謂也不好受。 一是他剛才差點(diǎn)被身下的妖精搞的繳械,好險(xiǎn)才掐住,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二是余其尖銳的虎牙磕的他疼,那張漂亮話說盡的小嘴卻又熱又緊,微疼轉(zhuǎn)瞬被巨大的快感覆滅,欲望升騰。 “把你的牙收好,要不然我全都給你打掉?!庇嘀^命令著,言語(yǔ)間已有呼吸粗重。 余其這就很乖了,用唇裹住兩排牙齒,忍著喉口的不適認(rèn)真地侍奉嘴里的大半截東西。 他技巧過分熟練。 余謂身下舒服了,心里就不舒服,格外微妙的情緒像一群麻雀,在他腦海里喳喳地叫著,上演一出群口相聲。 踏馬的這孩子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老宅里高薪養(yǎng)著的人都是死的么? 余謂狠狠地向著余其喉口頂進(jìn)去,感受著格外銷魂的緊致,看著他嗆咳不已還要勉力侍奉自己的樣子,身與心都無不快意,終于壓過了那點(diǎn)子微妙。 且享受著,旁的什么事,吃了再說。 余其非常難受。 饒是他喜歡性愛中的暴力痛苦,也無法適應(yīng)深喉的壓抑窒息,再多次也無法適應(yīng)。 因?yàn)樯詈頃r(shí)涕泗橫流臉龐變形的樣子,看起來就很丑,還要拼命顧及自己的唇舌牙齒,就算窒息到勃起,也沒有什么余隙感受快樂。 但如果做的人想要,他也不會(huì)拒絕。 他幾乎從不拒絕床伴的要求,尋常的,過分的,性的,痛的。 甚至侮辱性的。 他是天生的戀痛又嗜虐,身體放浪下賤,被痛感和快感逼到極致時(shí),靈魂亦然免不了淪陷。 知道了bdsm之后,他也網(wǎng)調(diào)過,也約調(diào)過,可他從來沒有找到合拍的人。 因?yàn)樗杂X不算sub也不算m,沒有人能讓他真正臣服,從來膝蓋跪在地上,靈魂占據(jù)高處。 遇到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提線木偶。 直到看見他名義上的父親余謂。 一眼就看上了。 也不知道有沒有“爸爸”這一身份的加成,讓他渴望著跪在那人腳下,求得痛苦歡愉,將身心都交付。 他余其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怕是要喊爸爸的,也得把人弄到自己碗里。 何況余謂也不是什么干干凈凈的人,喊著人爸爸求著人cao,余其一點(diǎn)心理負(fù)擔(dān)都沒有。 但余謂未免也太持久了一點(diǎn)。 等他抽離出去,射在他臉上的時(shí)候,余其已經(jīng)毫無動(dòng)彈的力氣。 臉頰很酸,口水濕答答地淌了一下巴,喉嚨干疼無比,話都說不出來了。 余謂提好了褲子,搭扣聲想在余其耳畔。 余其閉上了眼,不去看年長(zhǎng)者臉上的冷笑,臉上的淚水和jingye都變得冰冷,滑在濕漉漉的下頜上滴落至鎖骨與胸膛。 余其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狼狽,而余謂臉上的笑有多玩味諷刺。 他下賤,他自己求來的,他心中難以自抑地感到愉悅不已。 “我可以站起來了么?”余其睜開眼,聲音沙啞,用著卑微的語(yǔ)氣征詢道。 “跪著吧,挺好看的?!庇嘀^翹起二郎腿,右手搭在膝蓋上,左手肘壓著右手而手腕撐著下頜,身體前傾就和余其滿是yin靡痕跡的臉龐很近。 可yin靡至斯,余其這張臉看上去還是滿溢著無辜的單純。 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天賦了。 余其呼吸逐漸平復(fù),情潮如海潮退卻,就有點(diǎn)冷,因?yàn)楣蛄颂?,哪怕膝蓋壓在被子上,也有些疼。 可看著余謂,剛才兇狠又過度地使用過他的嘴的余謂,余其就感到了無比滿足。 余謂拒絕不了他的。 畢竟他們是如出一轍的變態(tài),又一個(gè)喜歡施予一個(gè)喜歡接受,就如榫和卯,可以完全契合到一起。 “爸爸。”余其放空思緒,確定自己的眼神很茫然之后,這樣輕輕地喊。 然后他收獲了重重的一腳,踹在肋下,皮鞋的尖磕在皮rou很薄的肋骨上,痛得余其無法呼吸,躬身腦門和胳膊肘都貼在地上,蜷縮成一團(tuán)。 “我讓你跪著,沒讓你跪著發(fā)sao?!庇嘀^罵著,看著身下人線條明晰的脊背和臀部隱沒在被單里的優(yōu)美曲線,以及暴露出來的紅痕,又對(duì)著余其的肩頭來了一腳,踹得他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勾引人之前,也不看看自己臟成了什么樣子?” 余其身體微微顫抖著。 對(duì),就是這樣,他太快樂了。 他起身跪直,薄薄的被單滑落在地,露出平坦微有腹肌痕跡的小腹,漂亮的人魚線,勻稱的翹臀與大腿,如白雪落梅,半身鋪著曖昧紅痕。 那東西翹著,亢奮地微微抖動(dòng)著,前端滴落晶瑩液體。 余謂又給了余其一腳,踢在他柔軟的小腹,沒用多大力氣,只是踹出一個(gè)凹痕。 余其射了。 濁白jingye落到地上與余謂的鞋上,亦有些許濺到純黑的正裝褲腳,白到醒目。 余謂霍然站起,摔門而去,直奔臥房打開筆記本,然后找回那個(gè)幾乎廢棄的郵箱登錄。 余其平靜地站起來,撤換了床單與空調(diào)被,然后在如瀑的花灑下站了許久,扣挖干凈身后的東西。 余謂走之前,應(yīng)該是想罵一句的什么的吧。 罷了,畢竟是看上的人,可以破個(gè)例。 然后他換上睡袍,從書包里拿出卷子,攤開放在了桌上,點(diǎn)燈奮戰(zhàn)。 他學(xué)籍已經(jīng)轉(zhuǎn)來臨江,塞進(jìn)了一所上游高中的畢業(yè)班里。 高三了,必需熬夜學(xué)習(xí)這樣子,哪有那么多覺睡。 今晚兩間臥房,都亮了徹夜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