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年度最佳炮友
第二天,蘇燃睡到了中午十二點才懶洋洋地爬起床。 秦子騫一早就坐航班去國外出差了,看他累得狠也沒叫醒他,就留了張字條。 本該來補課的段嶼也意外沒有出現(xiàn),而是發(fā)了條短信稱有事情要忙,向他請了個假。 除了床上歡愛時的甜言蜜語,平時段嶼和蘇燃的交流跟最普通的師生一般。蘇燃也沒在意,沒人打擾的周日,他總算可以好好休息,早點把繁重的作業(yè)完成。 時間過得很快,和爸媽吃完晚飯后,蘇燃就被司機送回了學(xué)校。 高三周日晚上還有晚自習(xí),雖然不是強制參與,但默認(rèn)所有學(xué)生都要按時參加。 蘇燃的高中是所貴族學(xué)校,有需求的學(xué)生可以跟學(xué)校申請單人宿舍。蘇燃當(dāng)然申請了,這給雙性人的身體提供了極大的便利,不過也方便了他和別人做另一些事。 裝飾簡約的米白色單人宿舍里,并不寬大的單人床搖晃著。本該在教學(xué)樓里上晚自習(xí)的好學(xué)生蘇燃正躺在凌亂的被褥里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壓在身下。 兩條修長白皙的腿勾在起伏的腰身上,肥軟的臀間,光潔的饅頭逼被一根駭人的jiba快速貫穿著,抽插出晶瑩的yin液。 蘇燃雙手?jǐn)堉砩先说牟弊?,正沉迷地和對方接吻?/br> 斜飛入鬢的眼眉透著十足的肆意張揚,男生稍顯青澀的臉上滿是與年紀(jì)不符的戾氣。此時,在情欲的柔和下卻顯得更加慵懶痞帥。 比起同齡人發(fā)育得有些過分優(yōu)異的身體,讓景奕澤能夠把懷里的人整個都罩在身下。 緊實的手臂禁錮著蘇燃想要搖曳的臀,他帶著控制欲地狠狠cao干那個濕熱的饅頭逼。舌頭在蘇燃的嘴里不停糾纏,舔吮著每一處津液,直到蘇燃因喘不過氣而xue口緊縮,才肯放過他。 蘇燃大口大口地呼吸,身體被景奕澤折騰得發(fā)燙。想要道出不滿的話語卻因為對方持續(xù)不斷的抽插而變的破碎,毫無震懾作用。 “景奕澤!你......啊哈...嗯......” 在蘇燃寢室里等了一下午的校霸看著對方那張被自己cao得失神的臉,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我怎么了?” “唔...太快了......” “這樣你不才更舒服嗎?”景奕澤近乎低聲呢喃地湊到蘇燃耳邊道,“燃燃?” 但他的動作卻絲毫不像聲音那般溫柔,反而愈加兇狠。 粗暴的侵犯讓雙性人嘗慣了性愛的身體被開發(fā)到極致,那深入骨髓的sao浪完全被高大男生的粗長性器cao了出來。 蘇燃顧不上還嘴,身體已經(jīng)完全沉醉在這粗暴交歡帶來的快感中,他挺起自己的乳rou送到景奕澤嘴邊,雙手胡亂地?fù)崦鴮Ψ浇Y(jié)實的背脊。 “阿景,好棒......啊啊啊......好喜歡?!?/br> “喜歡什么?” “喜歡你。”表露情感的話語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景奕澤好像聽?wèi)T了這種話,十分開心但又并不在意地吮咬口中的乳尖,含糊道,“我看你是喜歡被我cao,這sao逼怎么天天cao都這么緊?” 布滿青筋的roubang熟練地挺進饅頭逼里,撐開的rou壁不停地裹挾著柱身。caoxue的快感讓兩個年輕的學(xué)生爽快得不行。 蘇燃剛到宿舍,就被等他的景奕澤按到床上cao進了身體。不長的時間里,光靠被caoxue就已經(jīng)被對方cao射了兩次。敏感的身體再次臨近高潮,被酥麻感激得發(fā)昏的腦袋沒法作思考。他按著本能做著能滿足他身體的舉動,yin亂放蕩地取悅著侵犯自己的同學(xué)。 “對!好喜歡...好喜歡被大jibacao......啊啊啊阿景,我好舒服,又要到了......” 為了更好地發(fā)力,景奕澤把蘇燃的腿抬到了自己肩上。他一邊看著蘇燃胡亂yin叫、滿是緋紅的小臉,一邊就著姿勢將roubang插得更深。 一年前,因為二次分班才認(rèn)識蘇燃的景奕澤也沒想到,一年后他會每天都要cao幾次這個年級前幾的好學(xué)生。甚至因為對方,他連晚上外出的次數(shù)都少了不少。 說來也挺有意思,他們之所以會發(fā)展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是因為他想捉弄捉弄這個好學(xué)生。 秦家的長子能力出眾,早早繼承家業(yè);幼子乖巧懂事,學(xué)習(xí)成績名列前茅。兩人常常被他們那個圈子里的長輩用來給孩子做榜樣,景奕澤也不例外。 幾乎從他讀小學(xué)開始,他爸就拿秦子騫給他立榜樣,之后上了高中和蘇燃一個學(xué)校,這個榜樣對象就變成了蘇燃。 景奕澤骨子里生了根逆骨,天生就叛逆得不行,根本不服他爹媽的管教。那絮絮叨叨的啰嗦話,在他這左耳進右耳出,不過還是留下了些印象。 高二的體育課有安排游泳項目,基本上兩周一次??擅康接斡菊n時,蘇燃就會請假。這引起了跟他分到一個班的景奕澤的注意,景奕澤甚至生了點惡作劇的念頭。 他雖然被稱為學(xué)校里的校霸,平時也沒做過什么欺凌弱小的事,無非是翹課逃學(xué),上網(wǎng)吧,和一些外校的混混打打架。那次完全是因為常年“別人家的孩子”的怨念才有了想法。 他故意偷溜出來,回到只有蘇燃的教室,狀作無意地告訴對方這節(jié)課游泳測試,成績要計入期末總分??粗鴮Ψ交艁y的模樣,他把蘇燃帶到了游泳館的更衣室,謊稱幫對方把體育老師叫來,實際上卻自己站在門口,堵住了門。 等了幾分鐘,景奕澤又走進更衣室告訴蘇燃,體育老師有事來不了,但是說這次測驗沒有補考機會,讓他自己準(zhǔn)備。 看著蘇燃焦急的樣子,景奕澤覺得自己的惡劣因子又多了些。他擺出平日里那副一貫嘲弄的嘴臉,對蘇燃冷嘲熱諷,想要讓對方更難堪些,最好能逼他下水出個洋相。 沒想到,蘇燃卻因為他的幾句話鎮(zhèn)定下來,甚至面色冷淡地湊到他面前, “你覺得我很傻?看不起我?” 那張過分精致但不顯女氣的臉,吐露出冰冷的質(zhì)問。沒等景奕澤從意外中回過神。 蘇燃突然走到門口,把更衣室的門反鎖,然后在他身后稀稀索索地開始脫衣服。 之后的事情就有些脫離常規(guī)了。也不知道那具比自己小了一圈的身體里是怎么爆發(fā)出那樣巨大的力量的。 暴露出自己雙性人身體的蘇燃,竟然在更衣室里強上了景奕澤。 他逞著景奕澤震驚分神的時候,給了景奕澤腹部一拳。力道之大,直接把接近190的景奕澤打得往后退了兩步倒在長凳上。 蘇燃就那么順勢坐到了景奕澤的身上,拿著自己的皮帶捆住了景奕澤的手。 當(dāng)著景奕澤的面,把他的性器從褲子里掏了出來含進嘴里。景奕澤給他的行為驚得暴怒,但雙手掙脫不開,上身被蘇燃用手制住,下身又因為重點部位被抓住而不敢發(fā)力。 他居然只能口頭斥罵想要掙脫,蘇燃卻惡劣地為他繼續(xù)koujiao,恍若未聞那些污言穢語。等到那根roubang硬起來后,又邊嘲諷,邊故意用后xue把roubang吞了進去。 “看好了,我在用屁眼強上你呢,景奕澤?!?/br> “被雙性人強暴的感覺怎么樣?校霸?!?/br> “今天真的有游泳測驗嗎?臨同學(xué)。” 可景奕澤憤怒到極點的情緒卻沒能保持多久,對方奇異的身體仿佛有著妖法,很快就奪走了他全部的關(guān)注點。到最后他甚至自發(fā)地跨部使力去頂身上自己玩得沒力氣的蘇燃。 這樣的細(xì)節(jié)當(dāng)然沒能逃過蘇燃的眼睛,他呻吟著,嘴里卻滿是嘲弄。 “嗯?被強暴出感覺了?男人的屁眼舒不舒服?” “唔...再用力點...看來校霸除了會打架會騙人還有點用場,這根jiba倒還是蠻大的,挺適合用來當(dāng)按摩棒?!?/br> 蘇燃的言語戲謔,讓景奕澤有些惱火,卻又因為快感不想停下動作。還沒等他想要出聲反駁,蘇燃突然抬起手解開了捆住他的皮帶。 那微挑的桃花眼勾著媚意,紅潤的小嘴卻說著叫人yuhuo燒身的話, “這是給你大jiba的獎勵,臨同學(xué)把我cao舒服了,我就對今天的事守口如瓶?!?/br> 景奕澤懶得去挑刺蘇燃的威脅,這種事說出去,到底對誰危害更大顯而易見。他滿腦子只剩下cao死這個sao貨的念頭。甩了甩被捆得發(fā)酸的手,景奕澤騰得起身,把坐在他jiba上的蘇燃按到了衣柜上,不知是為了泄憤還是泄火,兇狠地cao起對方的后xue。 衣柜因身體碰撞發(fā)出刺耳的金屬聲,兩個人較勁似得在游泳館角落少有人去的三號更衣室里做了兩節(jié)課。 從那以后,兩人相看兩厭。蘇燃雖然性子比較軟,但父母自幼的教育讓他十分好強,碰上這種惡意捉弄的同學(xué),蘇燃自然十分看不順眼。景奕澤則更不要說了,叛逆期唯我獨尊的性格更是易燃易爆炸。 可兩人雖然互看不爽,卻總能從互相諷刺互相攻擊演變成激烈地zuoai。幾乎校園里的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的身影。 直到后來,表面上他兩水火不容,可暗地里兩人卻天天伺機偷歡。景奕澤更是從蘇燃那“搶”走了他宿舍的備份鑰匙,隔三差五摸進他房間“欺負(fù)”他。 —— 蘇燃除了頭幾次還會在zuoai時和景奕澤斗嘴,后面就完全放飛了本性。一到床上,就乖巧sao浪得不行,結(jié)束后才會又毒舌起來。 雖然景奕澤在這事上已經(jīng)算經(jīng)驗豐富,但他zuoai的對象有且只有蘇燃一個。兩人的關(guān)系就是個矛盾體,景奕澤本就存了折騰的心思,蘇燃也難得執(zhí)拗沒做指導(dǎo),到后面更是樂得其中,所以直到現(xiàn)在景奕澤的技巧依舊很爛,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技巧,只靠蠻勁和那根傲然巨物逞兇。也就天賦異稟的蘇燃吃得消他,能從這單方面宣泄的性事中取樂。 被男生長時間折疊的雙腿開始酸疼,饒是性欲再強體力再好的蘇燃,也因為高三的壓力興致不高。帶了些做戲的成分,他突得收縮rouxue,那頂入宮口的roubang因這突變被狠狠一嘬。窄小的宮口吸力驚人地吮住rou冠,景奕澤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這饅頭逼吸了出來。 他本就有了點射意,這下更是忍耐不住,又卯勁往蘇燃身體里猛干了十幾下,就射在了rouxue深處。 蘇燃被內(nèi)射燙得舒服了些,他扯開還架著自己腿的手臂,也不打算清理,嘴里似撒嬌般地嘀咕了幾句,“阿景,別吵醒我。”然后挪了挪身體,就被景奕澤這么壓著,睡了過去。 景奕澤簡直要被他氣笑了,這還真是把自己當(dāng)按摩棒了?不過蘇燃不配合,他也沒想繼續(xù)了,他可是個體貼的炮友,景奕澤看了看蘇燃眼框下的紫青。 雖然天天跟蘇燃廝混,但景奕澤還是自詡直男,覺得自己只是被對方罕見的身體勾住了,從本質(zhì)上來說他還是喜歡女人的。談個戀愛太麻煩,那些小女生一天到晚作天作地,光自己哥們交個對象,他在一邊都被吵得頭疼。而蘇燃身子美味,除了老氣他沒半點累贅,床上契合下了床兩人依舊是死對頭。他把自己和蘇燃的關(guān)系定位成各取所需的炮友。 景奕澤心道他是不讀書,可這好學(xué)生還要高考。聽說家里還給蘇燃請了家教,周末還要上課,高考前這段時間還是饒了他了。 景奕澤覺得自己真是年度最佳炮友了。器大“活好”,時刻滿足這人的饑渴,被用完任勞任怨幫對方清理身體,還貼心理解對方學(xué)業(yè)繁重壓抑自己的欲望。在這方面意外沒常識的校霸,殊不知其中的誤會有多大,這些只是最基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