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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沒人告訴我反派是雙性啊在線閱讀 - 22 他呢

22 他呢

    曾經(jīng)的“高中同學(xué)”發(fā)信息邀請齊暢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并不是很正式的聚會,只是大半相熟的同學(xué)趁著假期聚一聚。

    齊暢本身和這些同學(xué)是沒什么感情的,甚至連原主,也只是和弋計晨,石一立相熟,其他人都是泛泛之交。

    原主所有的熱情都只給了一個人。

    齊暢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經(jīng)過了上次晚上那個意外之后,他和齊悅的相處愈發(fā)不自然。

    齊悅雖然答應(yīng)了不去想那天晚上的事,但是平時還是會看著他發(fā)呆,眼神炙熱無比。齊暢受不了這樣灼人的目光,但苦于沒有借口躲避和他的相處。

    這不,瞌睡遇上了枕頭。

    齊暢剛到ktv包廂門口就聽見里面喧雜的聲音,想著看來這個班級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好。

    他推門進去,里面果然是群魔亂舞,一群男女在里面如鬼哭狼嚎一般撕扯著喉嚨唱歌。

    有點辣耳朵。

    看見他進來,上次在電影院第一個喊出他名字的長發(fā)女生招呼他去唱歌,齊暢想了想自己的歌技,為了顧全同學(xué)之間的情誼,他禮貌地表示了拒絕。

    石一立也在,不過齊暢刻意選了離他遠一點的位置,在沙發(fā)最角落的地方坐下。

    遠離渣男,人人自危。

    身邊是一個短發(fā)的可愛系女生,穿著粉色小裙子,齊暢想起這個人是誰之后,有點頭痛。

    果然,八卦女王兩眼冒出綠光,與外表完全不符,像做賊一樣問道:“你怎么不和立神坐一起?他好不容易回國,你們不敘敘同桌之誼嗎?”話里話外明顯是在探索哪里有瓜。

    “太久沒見,有點生疏?!?/br>
    “別呀,你倆怎么可能生疏啊,我當時磕你倆可磕了好久,誰知道最后立神居然出國了。”

    齊暢有些驚訝,記憶里只說石一立不見了,倒是不知道他出國這件事,于是開口試探道:“他為什么出國?”

    秦妙一副“我就知道你倆舊情難忘”的表情,笑得像只偷腥的貓,接收到齊暢看傻子似的表情之后,她才裝模作樣地假咳一聲,道:“具體原因不清楚,不過他最近才回國,雖然大家只相處了幾個月,但是他對同學(xué)聚會可是非常積極——”說到這里,她意味深長地說:“會不會是想碰見某個人啊——”

    齊暢沒有接她推過來的話,反而開始吃起ktv準備的橘子,橘子的酸彌漫在嘴里之后,他才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可惜晚了?!?/br>
    他說得太過小聲,秦妙沒聽清,問了一句:“什么?”

    “沒什么?!?/br>
    這些人本來只存在記憶里,現(xiàn)在倒是一個個鮮活了起來,讓齊暢想起自己上輩子的那些同學(xué),不知不覺忽然覺得這些熟悉的“陌生人”也挺可愛。

    除了石一立。

    他整晚沒有唱歌,也沒有和旁邊人調(diào)笑,像是周圍形成了真空區(qū)域,和熱鬧的場景有著厚厚的隔膜。

    他唯一的大幅動作就是在齊暢推門進來時看了他一眼,不過很快便低下頭去,齊暢沒有看清他的臉色。

    這場聚會時間很長,賀子琛的sao擾短信都發(fā)了好幾輪,不過齊暢沒回,而林尚還是沒有主動發(fā)消息。

    齊悅也催了幾次,直到最后他說太晚了要來接,齊暢才決定回家:“不用了,我現(xiàn)在回去?!?/br>
    齊暢和大伙客套了幾句便起身離開。

    等走到停車場,他才發(fā)現(xiàn)后面一直跟著他的人,于是他停住了腳步,靜靜站在昏黃的路燈下面。夏天的晚上總是有很多飛蟲在燈光旁邊飛翔,擋住了一些光亮,在地上形成斑駁的黑影。

    石一立慢慢走到他的旁邊站定,兩個人都沒有看對方,但是卻又好像知道對方在想什么。燈光旁撲棱著翅膀的飛蟲是兩人的目光交匯處。

    最后還是石一立先開的口,他的聲音低沉又堅定:“他呢?”

    齊暢知道他在說什么,卻選擇了裝傻:“誰?”

    真是好笑,他的室友沒看出來,他的青梅竹馬沒看出來,他的弟弟沒看出來,他的父母沒看出來,反而是你這個和他相處不到半年,只見了我兩面的人第一個發(fā)現(xiàn)。

    石一立沒有接話,任由沉默成為這場談話的主旋律。

    齊暢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身后人叫住了:“我想最后抱他一下?!?/br>
    齊暢張開了雙臂,迎接某個人再也無法感受到的溫熱身軀。

    石一立緊緊抱著他,像是要嵌入骨子里。

    齊暢感受到有濕熱的液體打濕了自己的肩膀,石一立干澀痛苦的聲音傳來:“對不起?!?/br>
    這句道歉遲到了四年。

    當事人再也收不到了。

    “你不配?!?/br>
    說完,齊暢推開腰上的手,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路燈下的一小片天地,身影融入沉沉的夜色當中,像是被黑影吞噬。

    齊暢是開車來的,但是令他驚訝的是,有個人站在他的車旁邊。

    齊暢仔細辨別了這個人的臉部輪廓,這才開口試探道:“悅悅?”

    “哥哥。”確實是齊悅的聲音,不過多了一份沙啞。

    齊暢也不知道剛才的事他有沒有看到,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叫齊悅上車:“悅悅,上車回家吧。”

    一路上,齊悅罕見地沉默,齊暢只能沒話找話:“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和哥哥說?”

    “剛到,你很忙?!?/br>
    “你怎么過來的?”

    “出租車?!?/br>
    這樣類型的對話進行了幾輪,齊暢終于找不到話題了,于是車內(nèi)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真般配,坐在副駕駛位的齊悅想著剛剛見到的場景。

    比哥哥剛好高半個頭的男人從后面抱住他,頭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兩個人就像親密無間的戀人一樣身體緊貼,好像沒有任何人可以插進去。

    可是哥哥為什么不看看我呢,我也比哥哥高半個頭,我也可以和哥哥以契合度最高的方式抱在一起。

    我和哥哥明明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為什么我還是只能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哥哥被別人擁抱?

    車窗外燈光明亮多彩,齊悅看著這些色彩被拉扯成一條條模糊的幻影,眼里墨色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