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炮友(射滿zigong)
祝辛之坐在餐桌前喝著湯,視線跟隨著男人的動作而轉(zhuǎn)動。房子里多了一個人,忽然就多了許多的生活氣息。他揚了下唇角,然而下一秒雙眼又黯了下去。 靳殊已經(jīng)在他家住了兩天。他的傷本就不嚴重,連假都沒有請,照常每日上班。再加上有靳殊的緊迫盯人,時刻照顧,因此很快便恢復(fù)了。手上的傷口也結(jié)了痂。靳殊已經(jīng)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他心里忍不住罵這人木頭。沒想到第一天回家時在浴室里的手上活動已經(jīng)是最多了。這兩天他故意裸睡,或是光著大腿在客廳里走動,或者在靳殊忙活的時候故意蹭到他身上去——都以失敗而告終。明明每次他都看見這男人胯下硬起了一座小山,卻仍能夠不動聲色地忍下欲望,做完該做的之后就退得遠遠的。 夜里,雨聲越來越大,沒多久竟響起了雷鳴。祝辛之裹著被子,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他睜著眼睛,在黑暗里發(fā)了一會兒呆,終于叫了一聲:“靳殊?!?/br> 男人就睡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臥室房門沒關(guān),他很快就走了過來。 “怎么了?”靳殊打開床頭燈。 光線晃到了眼睛,祝辛之瞇了瞇眼,才道:“你陪我睡。” 說著,他往大床的一邊挪了挪。光裸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十分刺眼。 靳殊錯開視線,低聲說:“我在這里,等你睡著我再走,好嗎?” 祝辛之心里的煩躁驟起。他半坐起來,視線在床頭柜上逡巡著。 “要喝水嗎?” “我的手機呢?” 他忘了自己的手機睡前扔在沙發(fā)上了。靳殊剛想轉(zhuǎn)頭出去拿,就聽到祝辛之又說了一句:“我找別人?!?/br> 男人的腳步果然頓住了。好一會兒,才問道:“要找誰?” “隨便誰都好。找個炮友還不容易嗎?”祝辛之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了。他原本想著,慢慢來,他不急,要讓這個男人徹徹底底地屬于他。可是一次次被拒絕,被推開,哪怕是他也會覺得受挫。也許十年前,靳殊是喜歡他的吧??墒乾F(xiàn)在……除了用身體勾引,祝辛之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可以留住這個男人。 他皺著眉,胡亂地說著,“總有人愿意cao我吧。我應(yīng)該還沒討嫌到——” 他沒能再說下去,就被大步走過來的靳殊一把按在了床上。 “不要這樣說?!苯庹f著,似乎隱忍著什么。 祝辛之卻根本聽不進去,繼續(xù)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找別人。應(yīng)該有很多人喜歡雙性——” 他的臉色太差了,靳殊心中疼惜與氣悶交加,按著祝辛之的雙手就親了上去。 祝辛之掙扎不開,抬腿踹了他一腳,想要罵人,卻被男人趁虛而入,有力的舌頭徑直闖入他的口腔,席卷過境,攪弄得他沒一會兒就繳械投降,只能張著嘴無助地配合著,吞咽著對方的口水。 好半晌,靳殊才直起身。祝辛之整個人陷在柔軟的被子里,被他吻得雙目含水,話都說不出來。 “之之……”靳殊低聲叫他。 “你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可憐我嗎?” 靳殊嘴笨,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一聲聲地道著歉,說著“不是的”,然后用已經(jīng)半硬的roubang在祝辛之的腿間摩擦頂弄。 如果祝辛之一定要做,甚至打算隨便去找別人的話,那還不如由他來。 靳殊伸手去摸祝辛之的花xue,才剛一觸到,那里就敏感地抖了一下。 祝辛之別開了眼睛。這副身體太敏感了,明明他前一秒還在拒絕,可是xue里卻跟有自己的意志似的,光是接個吻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癢了。 手指熟練地找到凸起的小花蒂,才揉了兩下,就爽得祝辛之忍不住呻吟起來,雙腿也不自覺地張大,方便靳殊的動作。 靳殊沒再猶豫,手指掐著花蒂玩弄,然后拉扯著兩瓣花唇往外。 “啊……”祝辛之爽得腳尖繃起,想要反抗,可是又舍不得這樣的快感,猶豫間就感覺兩根手指已經(jīng)堅定地插入了他的xue里。 “之之,不要這樣說……你是最好的?!苯庠谒呎f道,任誰也想不到面上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男人正用手指cao著祝辛之的rouxue,手指熟練地在yindao里來回抽插,沒幾下就將花xue攪弄得滿是水液,嘰咕作響。 祝辛之想要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下體傳來的快感充斥了整個大腦,令他根本無法好好思考。 “啊……深一點……阿靳!”祝辛之尖叫著靳殊的名字,射了出來,xue里的yin液打濕了靳殊的整個手掌。 靳殊湊過來親吻他的嘴唇,一聲一聲叫著祝辛之的小名。 祝辛之卻沒有應(yīng)聲,雙腿勾著男人的胯,故意哼哼著:“好癢……想要大roubangcao我……” 濕漉漉的xuerou緊緊貼著男人薄薄的睡褲,靳殊的jiba跳了一下,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伸手兩下脫了自己的褲子,挺著勃發(fā)的roubang,抵在祝辛之的xue口。 “之之,我要進去了?!?/br> 祝辛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低吟道:“快進來……啊啊??!“ 堅硬如鐵棒的性器仿佛破開了他的身體,勢如破竹地擠開xuerou沖了進去。盡管已經(jīng)被手指cao過,也足夠濕潤了,可是這口xiaoxue滿打滿算也才第二次被真刀實槍地cao進來,疼得祝辛之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靳殊也悶哼一聲,跟roubang被包裹的舒爽比起來,肩頭被咬的疼痛幾乎微不足道。他深吸了口氣,手指在祝辛之的xuerou上揉了兩下,jiba緩緩動作起來。 “啊啊!阿靳……慢一點……” 靳殊將祝辛之摟在懷里,在他臉上唇上不住地親吻著,胯下卻毫不停歇,激烈地沖撞著,jiba越頂越深。xue里軟rou毫無還手之力似的,就任由他徹底擠開,還配合地涌出水液潤滑著整個rou道,一時間水聲啪啪聲不絕于耳。 “之之,你好緊……”太舒服了,仿佛是為他的jiba量身定做的一般,xuerou不留縫隙地裹著他抽搐吮吸,在他向外抽出時不住挽留。 祝辛之被干地徹底陷入了快感之中,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變成了任男人cao干的工具,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似的,他雙手摟在靳殊的背后,指甲緊緊地陷入了皮膚里。 “?。〔灰“?!” rou道深處被一次次地撞擊,酸軟不堪,終于逐漸投降,張開了一張小嘴。 靳殊還記得第一次交歡時,他的roubangcao進祝辛之的身體最深處,小小的宮腔里是多么柔軟舒服。他在祝辛之的眼角落下一吻,壓抑著情欲低聲道:“之之,放松,讓我cao進zigong里?!?/br> “嗚嗚……”祝辛之摟著他,閉著雙眼不住地搖頭,卻抵不住身體里roubang的進攻,終于被一舉狠狠地捅了進去,“啊啊??!” 碩大的guitou徹底擠進了zigong里,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還未發(fā)泄的jiba退出一些,再重重插入,撞得祝辛之zigong壁都發(fā)疼了,肚子被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凸起。 “唔……啊?。÷稽c!阿靳!” 仿佛整個人都被侵占了,祝辛之尖叫著求饒,可是花xue卻緊緊地含著roubang不肯松開。靳殊故意退到xue口,xuerou還會含著guitou一下下吮吸,饑渴地往里吞著。 不知cao了多久,兩人身下的被子都濕透了,靳殊cao干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都退到只剩一個guitou,cao進去的時候卻要整個頂進zigong的最深處,宮口都被干得徹底松開,任憑他一次次闖入也毫不抵抗,他終于松了精關(guān),射了祝辛之滿滿一肚子。 高潮過后,靳殊也不把roubang拔出來,輕輕地吻著祝辛之的唇。 “之之,不要找別人,好不好?!?/br> 祝辛之下意識回應(yīng)他的親吻,身體被徹底cao開了,沒有再尖銳地反駁,只是喃喃道:“我還去能去找誰。只有你?!?/br> 靳殊的動作忽然僵住,福至心靈似的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那、那天是你的第一次嗎?” 祝辛之轉(zhuǎn)開腦袋沒有回答,靳殊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他像是難以置信似的,又是驚喜又是心疼,竟問了一句:“可是那個膜……” 祝辛之有些惱羞成怒,可是又無法忍受靳殊誤解自己,吼了一句:“我自己弄破的,不行嗎?”頓了兩秒鐘,又低低地補了一句,“想著你的時候?!?/br> 這么多年,他太想念靳殊了,身體也是,饑渴得嚇人,又不能忍受別的男人,于是總是在夜晚用按摩棒撫慰自己,叫著靳殊的名字入睡。 話音剛落,祝辛之就感覺到插在自己rou道里的半軟的jiba又脹大了起來,塞得他xue里滿滿當當?shù)摹?/br> 靳殊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第一次的情結(jié),驟然得知祝辛之竟然等了他這么多年,甚至沒有找過別人,涌上心頭的更多是心疼和后悔??墒窍麦w的反應(yīng)也騙不了人,他一想到懷里人的初次也是自己的——從頭到尾,祝辛之都只屬于他——下腹就愈發(fā)灼熱。 “之之?!彼H了下祝辛之的唇,“再給我一次。” 說罷,也不等祝辛之點頭,下身就急切地動了起來。 “啊啊!不要……”祝辛之的xue里還全是被射進去的jingye和高潮時噴涌的yin水,靳殊的roubang一往外抽,就跟堵不住了似的流出來。 靳殊卻像是沒察覺似的,抽出一點之后又往里挺進,在被cao開的花xue里快速地抽插,已經(jīng)射過一次卻依然沉甸甸的囊袋抽打著敏感的花唇,從外面到身體深處都狠狠刺激著祝辛之的神經(jīng),沒幾下就cao得他渾身都軟了,只能隨著靳殊的動作不停地哼哼呻吟。 “?。“。“÷稽c……”祝辛之被干得整個人一聳一聳的,身下的被子皺成了一團,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 靳殊一邊挺胯,一邊無師自通地玩弄起了祝辛之的rutou——那里格外飽滿挺翹,跟葡萄似的墜在白生生的胸口,之前幫祝辛之洗澡時靳殊就注意到了。沒想到這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一個新的敏感點,唇舌吸了沒幾下花xue就開始噴水,軟綿綿地攤開身體任他進攻。 靳殊射過一次,第二次格外持久,最后射進祝辛之zigong時他已經(jīng)意識模糊,只知道毫無節(jié)制地射精和流水,仿佛花xue都被cao松了似的,嬌嫩的zigong更是被攪和得無力承受,宮口腫起,輕輕一碰就發(fā)起抖來。 靳殊看著祝辛之微微股起的小腹,那里面滿滿的全是他射進去的jingye,竟起了私心,半軟的jiba仍舊插在xue里堵著,不想讓自己的東西漏出分毫,摟著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祝辛之,就這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