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我可能要GG了
【目前儲存100/100】 【儲存已滿,為避免浪費,請盡快澆灌】 剛醒來還迷糊揉眼睛的穆安頓時就一點也不困了。 啊?咋回事???你怎么就滿了?太突然了吧。 他仔細看了看系統(tǒng)提示,還真沒看多一個0,的確是滿了。 穆安不由得坐在床上擁著被子陷入沉思。 他大概算了一下,遇上某些日常的時候會增加1、2點,一場性愛下來會增加10+點,但是不會超過20,怎么這次就滿了?難道是穆拓有什么特殊的? 臥槽這個系統(tǒng)不會是喜歡重口的吧?就兄弟骨科luanlun什么的…… 穆安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了門邊,與剛推開門的穆拓對視上,穆安愣住,幾秒鐘后,穆安面色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穆拓冷著臉,沒給他什么好臉色,只是去打開了窗戶。 細碎的金色陽光從窗戶溜進屋里,穆安瞇著眼睛,抬手擋了一下。 大夏天的,陽光可刺眼著。 “醒了?睡得挺香嘛?!蹦峦卣Z氣不善。 穆安哆嗦了一下,沒敢說話,扯著被子給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捂出來汗水也不撒開,像是這薄薄的被子能給他多大的防護一樣。 穆拓撇了撇嘴,不明白穆安為什么總是一副害怕自己的樣子,“起來,早飯都做好給你放桌子上了?!?/br> 穆安猶豫了一陣,穆拓直接轉(zhuǎn)身出去了。 穆安這才慢吞吞地換了床頭疊好的干凈衣服推門出去,果然看木桌上已經(jīng)擺著一碗rou粥。 這小瓷碗是穆拓又重新選過的,滿滿一碗剛好是穆安的食量。 還有一疊小菜,酸辣可口,不知道穆拓是從哪兒弄來的。 穆拓正坐在飯桌邊,端著他那碗白粥往嘴里喝,一點也不顧及形象,口腔里塞滿,臉頰鼓鼓的像是個花栗鼠,他吃得又快又急,像是后面有人拿刀追殺他一樣。 “吃飯那么快,對胃不好?!蹦掳苍谒麑γ孀?,小聲地嘀咕。 穆拓動作一頓,倒是聽得進去話,他將碗放下,動作放緩些,“習慣了?!?/br> 穆安也不知道他是習慣了什么,他目前除了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哥哥叫做‘穆拓’以外,對他并沒有過多了解,不過聽褚雨說,穆拓是偷渡過來的,原本應(yīng)該也是米奈帝國的戰(zhàn)斗兵,這‘習慣’應(yīng)當是在戰(zhàn)場上養(yǎng)成的。 穆安問他怎么看出來穆拓是戰(zhàn)斗兵的。 褚雨得意一笑,說:能戰(zhàn)斗的哨兵和不能戰(zhàn)斗的哨兵,區(qū)別可是很明顯,給你說你也不懂,你一個向?qū)М斎豢床怀鰜怼?/br> 穆安心里直泛嘀咕,說:我只能看出來你們誰的屁股更大。 褚雨紅著臉羞澀地小聲罵他流氓。 “想什么呢?”穆拓用勺子磕了磕碗沿,發(fā)出清脆的聲響,“粥都灑出來了,吃飯都不能專注點?” 穆安回神,卻迷迷瞪瞪地說,“我在想昨晚上……” 這話一出口,他便咬住自己的舌尖止住了聲。 然而穆拓已經(jīng)黑了臉,雙目陰仄地看向他。 穆安一瞬間覺得穆拓要殺自己滅口了。 “啊唔咬到舌頭了……”穆安是真的嚇得咬到自己舌頭了,他吐出舌尖,疼得眼角溢出眼淚,眉尖頓時深深地皺起來。 穆拓起身靠過來,“怎么這么不小心,我看看。” 他用手鉗住了穆安的下巴,“啊,張嘴?!?/br> “啊——”穆安張著嘴伸著舌頭,被穆拓仔細看了一陣。 “沒什么事,破了點皮,過會兒就好了?!蹦峦貦z查了一遍,得出結(jié)論,他松開了手,轉(zhuǎn)而去端起屬于穆安的那碗rou粥,再次熟練地作出了喂食的舉動。 穆安吸著舌尖,含糊不清地說話,“我是舌頭被咬到了,又不是雙手殘了。” “所以你是想雙手殘了再被我喂?”穆拓冷笑了一聲,十分明顯地威脅著。 “……”穆安幽怨地睨了穆拓一眼,覺得這家伙太不講理了。 艱難地結(jié)束了早餐時間,穆安試探地往外走,看穆拓沒有阻攔,他一溜煙地竄了出去。 穆拓目光深沉地看著他的背影,又看見褚雨下樓躡手躡腳地跟著穆安過去了,穆拓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他進屋去收拾了多余的抑制劑,準備拿回去還給方宸。 穆安馬不停蹄地跑到了育樹旁邊,看見這細嫩的小樹,劇烈跳動的心臟才慢慢平緩下來。 盤繞在樹干上的粉色小蛇多了一條,兩條蛇尾端交疊在一起,目光卻同樣溫順地看著穆安。 穆安覺得這兩家伙就跟自己兒子一樣親切。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那粉色小蛇的軀體,對方歪著腦袋湊到他的掌心下主動求摸摸。 “又被我抓到你在這邊偷懶了吧!”褚雨突然出聲,嚇了穆安一跳。 “嘶……嚇死了?!蹦掳驳诘厣?,撫摸著心口,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褚雨奇怪地看著他,“有這么嚇人嗎?你心里有鬼?做賊心虛?” 這混小子直接給穆安點了出來。 穆安還真的心虛,在絕對的武力碾壓下,從心并沒有什么可恥的。 “噓!”穆安往褚雨的身后看了看,就怕穆拓也突然冒出來。 褚雨也同樣回頭看,除了遠處營地里早起的人在忙忙碌碌,什么異常也沒有。 褚雨他面色古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做什么虧心事了?嚇成這樣?怎么,你還怕誰能躲開穆拓哥去害你嗎?” “……恕我直言,我怕的就是穆拓?!?/br> “……” 這還怪尷尬的。 褚雨抬手抓了抓臉頰,挨著穆安坐下,小聲說,“那個……我昨天,隱約有聽見你的房間里有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我房間關(guān)窗了??!”穆安一驚,“聲音這么大嗎?” “……我沒關(guān)窗啊?!瘪矣赀€記得穆安昨天調(diào)戲他的話,是真給他留了個窗的,因此就聽得格外清楚了。 說來,哨兵的‘隱約聽見’,多少是有點水分,褚雨沒好意思說,他當時開著窗,是聽得相當清楚了,甚至是聽得面紅耳赤,rou體碰撞聲、yin靡水聲,叫他聽得心里被貓爪撓著一樣的難受,幾乎想沖動地直接翻到樓下去。 “如果只有你聽見的話,那還好?!蹦掳舶欀?,思考著要怎么把褚雨糊弄過去。 “那個、提醒你一下……我是哨兵,所以能聽見。” “?”穆安可能是昨晚消耗太大,這時候腦子有點不靈光。 “……”褚雨捂了下臉,湊到穆安的耳邊小聲說了什么。 穆安頓時就老臉一紅,“真、真真真的?!” 褚雨無奈點頭。 穆安抓著褚雨的胳膊就用腦袋往他厚實的胸肌上撞,嘴里嘀嘀咕咕,“沒臉見人了,我死了算了,我覺得穆拓一定會殺了我,我還……我覺得我全完了?!币呀?jīng)可以微笑著打出GG了。 褚雨摸著他的腦袋,安慰道,“至少你勇氣可嘉,組織會記住你的。” “……這是人話嗎?” 這特么能是安慰? 這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 穆安磨牙切齒,像是要咬他了。 褚雨哈哈大笑,“不要這樣啦,你撞得我好癢?!?/br> 癢癢這像話嗎!我可是認真地在尋死了! “而且穆拓哥不是也沒說什么嘛,他都沒挑明,要不你就當做是做了個夢?” “能行嗎?”穆安是猶豫的,覺得這樣處理有些不妥。 褚雨心里狡黠一笑,面上真誠,“可以的。” 穆安心神不寧,居然信了褚雨的鬼話,甚至認為這個辦法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嘶~” 粉色小蛇吐了吐信子,發(fā)出輕微地叫聲,喚回了穆安的心神。 “哦哦你說餓了?!蹦掳不貞?yīng)著,“馬上就喂你們啊?!?/br> 褚雨看見著粉色小蛇的一瞬間便消失得沒影子了,穆安找了一會兒才看見他躲在樹后露出半個腦袋,他隔著老遠對穆安說,“這、這個蛇,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不是一直在這嗎? 穆安想這么回,卻下意識咽下了這句話,似乎這么說出去會有什么麻煩。 “之前在外面撿到的,看長得還挺好看,就帶回來養(yǎng)著了,怎么?你怕蛇?”穆安將粉色的小蛇用手指拎起,對方乖巧地被拎著,穆安逐漸向著褚雨逼近,看見褚雨面上露出明顯的驚恐,穆安壞笑起來,“你還真的怕蛇啊?” “這么小的一條蛇都怕?你看,還是粉色的,多可愛?!?/br> 褚雨被逼迫得可憐兮兮地縮在樹下,拉起外套遮住腦袋,驚叫起來,“啊啊啊你是惡魔嗎?!快把他拿走拿走拿走你不要靠近我??!” 穆安笑得更歡了,“誒呀呀被我抓住弱點了,這可怎么辦啊?” “嗚我什么都聽你的!你快把它拿走啊?!瘪矣陱囊路p里看了一眼,正好對上粉色蛇頭上猩紅的冰冷蛇瞳,嚇得他打了個嗝,差點沒當場暈厥過去。 穆安好笑,“你可說都聽我的了啊,以后不準突然冒出來嚇我了?!?/br> 褚雨顧不得其他,拼命點頭。 穆安這才拎著粉蛇心滿意足地離開,給立了功的小粉蛇喂了食物,小家伙張開嘴吃得很歡。 它們并不吃人類的食物,這兩條小粉蛇吃的是穆安儲存的能量。 好在現(xiàn)在能量已經(jīng)滿了,分一些喂給它們并不礙事。 澆灌前的育樹高度只到穆安的腰部,澆灌了之后便直接竄得超過了穆安的身高,這生長速度任誰看見了也得吃驚,但是這人來人往的峽谷里卻像是沒有誰能夠看見這一幕,除了穆安。 穆安看見育樹的主干有他的手腕粗了,樹枝飛快地生長舒展開,抖落幾十片紅透的枯葉,而這些樹葉并沒有像是之前一樣化作粉蛇,纏繞在樹干上的粉蛇依舊只有那交尾的兩條。 對,沒錯,這兩條小東西就光明正大的飽暖思yin欲了。 看得穆安直捂臉。 不愧是‘親生兒子’,夠不要臉的。 樹冠生著嫩綠的葉,密密的,足夠遮蔽些許陽光,這兩小粉蛇就躲在那小小的陰影下盡情交媾。 穆安睜著眼睛臭不要臉地盯著看了一會兒,這兩小家伙并不理會他,也不介意他伸手來打擾。 穆安觀察了一會兒,便轉(zhuǎn)去撿地上的枯葉了,誰成想當他的手指觸碰到枯葉的時候,葉脈便活了過來,粉色的小蛇飛快成型,依次睜開了眼睛。 被這十幾條粉蛇用猩紅的眼睛盯著,穆安倒也沒覺得可怕,反而是親切感更勝一籌,挨個用手指摸了摸,這些粉蛇便乖巧地游到樹干上,掛在樹上垂掉下來像是粉色的漂亮藤蔓。 穆安禁不住地揚起微笑,待在育樹旁邊會讓他心神平靜,舒適感比任何事情帶來的都強烈,讓他都有些不想要離開。 卻突然聽得‘轟’一聲巨響。 穆安警覺地抬頭望去,看見峽谷入口那邊冒起了濃煙。 似乎、有什么東西墜落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