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斜橋與霸王硬上攻(鐐銬play逼jian墨叔叔,主動戴上狗牌,要做墨叔叔的小狗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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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一場荒唐后,墨庭筤最后還是守住底線沒把水斜橋這妖精給就地正法。水斜橋為此哀怨了兩日,每天都在墨庭筤耳邊說些yin言浪語,把墨庭筤臊得面紅耳赤。 所幸,水斜橋今日沒再提前幾日那茬兒了,卻開始磨著墨庭筤給他打一枚銀牌子。 “什么銀牌?”墨庭筤這幾日一看到水斜橋那一開一合的小嘴腦子里就亂成了一鍋漿糊,仿佛身下那處此刻還能感受到這張嘴內(nèi)部的柔軟和灼熱。 “就大概這么長,這么寬就好?!彼睒蛞膊恢钦鏇]有察覺墨庭筤神色的局促還是假沒有察覺,徑自地貼到墨庭筤身上一邊比劃一邊答道,“上面還要刻著你的篆印。” 墨庭筤被他一湊近只覺得渾身都被他熨熱了幾分,趕忙往后退了一小步。此刻他恨不能有個什么事情來幫他從水斜橋身上分分心,因此甚至顧不上問一句他要那銀牌做什么,立刻就答應(yīng)了下來,含含糊糊地道“那我現(xiàn)在就去做”,接著便幾乎是以一副落荒而逃的姿態(tài)離開了水斜橋身邊。 水斜橋也不在乎他這兔子似的反應(yīng),只是看著他離開的方向,瞇著眼露出個陰謀得逞的笑來。 當(dāng)晚,墨庭筤就把那銀牌打好遞給了水斜橋,水斜橋接過以后倒是自己鉆進(jìn)墨庭筤的工坊里琢磨了老半天,待他志得意滿地再回到他和墨庭筤屋里的時候,那塊兒銀牌也不知道被他藏到哪兒去了。 墨庭筤此刻已經(jīng)穿著中衣靠在炕頭看書了,見他進(jìn)來讓他趕緊洗洗換身衣裳睡覺。 “我洗好了,叔?!彼睒蜴移ばδ槣愡^來跨坐在他腿上,抽走墨庭筤手上的書扔在一邊,對上墨庭筤有些躲閃的目光。 水斜橋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捧著他的臉湊上去就在他唇上啃咬幾下,把墨庭筤吻得一下有些迷糊的時候,又突然從墨庭筤腦后的壁柜頂上取出一對鐐銬三兩下就把墨庭筤雙手都銬了起來。 這鐐銬,赫然就是當(dāng)初墨庭筤打他屁股時把他銬起來那對。 墨庭筤立刻急了:“水斜橋,你想干什么!” “干你啊墨叔叔?!彼睒蜓劾锪辆ЬУ模瑥囊路锶〕鲆话谚€匙在墨庭筤眼前晃了晃,“你不要做無用功喲,鑰匙在我這兒呢。” 墨庭筤見狀,又無力地掙扎了兩下,怒道:“水斜橋,快放了我!” “什么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就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彼睒虬阉D起來還嫌不夠,又把他雙手壓到頭頂,用自個兒的褲腰帶把他雙手綁在炕頭壁柜門的幾道欄桿上。一邊兒綁他還一邊兒念叨著,“你說咱這叫什么事兒啊,摟也摟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連你那活兒我都紆尊降貴給你含了,怎么你現(xiàn)在還想這么拖著我不給我個名分?” 水斜橋說著,像個強(qiáng)搶民女的山大王似的哈哈一笑:“今兒五爺我不給你來個霸王硬上弓,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墨庭筤一邊掙動著被綁住的雙手,一邊罵道:“水斜橋,你個小混蛋,我是你叔你知道嗎!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了,你……” 水斜橋一下就上前用嘴把他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一邊把他唇舌親得嘖嘖響,一邊手下還不閑著,雙手自寬松的中衣下擺往里鉆,開始不安分地在墨庭筤勁瘦的腰肢和前胸游走著,直把墨庭筤摸得從被堵住的唇齒間泄出幾聲悶哼來,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水斜橋感受到墨庭筤那處抵在自己腿根的熱度,一下松開墨庭筤的唇舌笑道:“墨叔叔,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你下面這玩意兒,比你這嘴實誠多了?!?/br> 墨庭筤瞪了他一眼,張口還要罵他,又立刻被水斜橋堵了回去。 他在墨庭筤上身摸了一陣兒,開始覺得那層布料有些礙手礙腳,于是把墨庭筤的中衣扣子一顆一顆解開,露出他底下勻稱修長的身材來。 水斜橋放開墨庭筤的唇,開始往下舔吻,輕咬他的下巴、喉結(jié)、鎖骨,甚至還湊到他一邊乳首上又舔又啃。那樣羞恥的地方被水斜橋這般放肆地玩弄,墨庭筤明明羞惱非常,卻也只能咬著牙發(fā)出幾聲細(xì)碎的呻吟。 水斜橋連他腹肌上的溝壑都仔仔細(xì)細(xì)舔了一遍,看著墨庭筤半個身子都被他舔弄得泛著水光,沖著墨庭筤得意一笑,卻換來他一眼瞪視。 “別這樣看著我嘛,墨叔叔,難道你不想要我嗎?”水斜橋語氣里有些委屈,又一把把自己上身的衣物脫掉,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皮rou來。 這些日子他被墨庭筤養(yǎng)得很好,身上又長回了點rou,此刻這副骨條勻稱的身子映著昏暗的油燈,在幾處關(guān)節(jié)處都暈出一道道淡淡的柔光來,真真是副美不勝收的場景,就算是墨庭筤,都忍不住看呆了片刻。 只是水斜橋一動作,他脖頸間就有什么明晃晃地照著墨庭筤的眼。墨庭筤認(rèn)真一看,居然是自己剛給他打好的那塊銀牌,被他不知道從哪里撿了條和他脖頸一周差不多長的皮帶吊著,此刻正在他鎖骨間那凹陷處隨著他的動作晃晃蕩蕩的。 水斜橋順著他的目光低下頭,笑著抓住那塊銀牌:“你都親手給我打了狗牌了,上邊兒有你的篆印,不管你認(rèn)不認(rèn),我都是你的小狗崽子了?!?/br> “你……”墨庭筤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他擺了一道,聽他開口又說渾話,被他話中莫名蘊(yùn)含的yin意臊得紅了臉,“什、什么小狗崽子,我同你開玩笑的!” 水斜橋跪在炕上,雙手撐在墨庭筤身邊,臉與他的靠得極近,抬著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怎么,你不要我嗎?” 對著他這么一副神情,墨庭筤怎么開口說出個不要來。 兩人互相對著臉看了一會兒,還是水斜橋先失了耐心,抬起身子開始脫了自己的褲子,很快他就完全光溜溜地跪坐在墨庭筤身上,用他臀下的地方隔著墨庭筤的綢褲磨著他那處。 “你今兒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br> 水斜橋自然是等不到墨庭筤的回答,他也不在乎,微微起身扯下墨庭筤的褲子褪到腿根兒處,看著他那雄姿英發(fā)的小兄弟,得意得笑出了聲,繼而便把它和自己同樣耀武揚(yáng)威著的那處握在一手上,便前后動著腰開始主動磨蹭起來。 水斜橋在床第上約莫就不懂得什么叫羞恥,自己玩兒自己都能蹭得爽得開始叫起來,很快兩根物什流出的液體就糊了他一手,滑溜溜的,抓都不太抓得住。 他抬眼再看墨庭筤,他家墨叔叔此刻也被刺激得連身上都泛起了水紅,卻還是壓抑著喉嚨里不斷想溢出的呻吟,抿著唇鼻翼翕張,這副隱忍克制的模樣讓水斜橋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強(qiáng)暴他。 ……哦對了,他現(xiàn)在還真是在強(qiáng)暴他。 墨庭筤什么模樣都讓水斜橋喜歡得緊,他沒皮沒臉地湊上去,真跟一只狗崽子似的在墨庭筤身上這邊聞聞那邊嗅嗅,下邊兒的手還勉力握著兩根逐漸脹大的rou棍互相蹭著。 這種“逼jian民男”的戲碼讓水斜橋刺激得從心爽到了身,沒再蹭多久,他那物兒就顫抖著射出了一股白濁,全數(shù)都噴在了墨庭筤的腹肌上,甚至還有幾滴濺到了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