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內(nèi)射中出/吸出曖昧的吻痕/來自處男丈夫的打樁機(jī)cao干/cao哭嬌妻/求你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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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容雪明顯感覺到陳晉動作溫柔不少。 奇異的舒適感涌上來,交合發(fā)出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夜中格外明顯,容雪從來不知道自己那里居然可以流這么多水。 平坦的小腹隨著男人撞擊的動作不斷凸起,印出一根粗壯的rou莖形狀。陳晉手掌摸向那處,眸底赤紅,花xue中層層嫩rou將他含緊,身下人是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軟乎乎的小手攥著一點(diǎn)床單,在燈光下白的恍人。 陳晉握住那雙手,揉捏著,容雪掌心沒有一點(diǎn)薄繭,一看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怎么會來這里,還心甘情愿被他一個啞巴壓在身下。 聳動的速度逐漸加快,初次嘗試性愛的兩人并不知曉太多姿勢,陳晉重復(fù)著打樁的動作,上翹的rou莖整根插入整根抽出,只留碩大的guitou在里面,撐得花xue邊緣泛著微微的淡粉。 “嗯啊......阿...阿晉......慢點(diǎn)......”容雪聲音像哭了一樣,溫軟的嗓音微微發(fā)顫,有種說不出的魅惑。 陳晉看著他波光瀲滟的眸子,心頭悸動,動作不停,只暗自咬緊牙關(guān)。 “太深了......不......唔......阿晉......不可以......” 話音未落,陳晉便簡單粗暴的貼上他的唇,舌頭伸進(jìn)唇中胡攪一通,咬住下唇摩擦,將那處吻腫了才罷休,接著視線轉(zhuǎn)移到容雪光潔的脖頸和胸膛上,又是一番強(qiáng)勢充滿侵略性的吮吻。 最后陳晉看著自己在容雪身上留下的痕跡,感覺就像自己在這個人身上蓋章了一般,極大的安撫住躁動不安的心。 雖是三伏天,但海島的夜晚并不燥熱,甚至還有些微涼爽,不過兩個人“運(yùn)動”的有些過頭,熱出一身汗。 陳晉rou莖粗的嚇人,比容雪手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容雪初次開苞就承受這種尺寸的男根,又爽又難挨,一會覺得時間漫長一會又希望今夜更長。 “嗯唔......阿晉......”容雪蹬了下發(fā)麻的雙腿,縮起身子,花xue由上往下涌起一股熱流,“好奇怪......你先別......我有點(diǎn)......嗯啊啊......” 容雪不說還好,一說陳晉速度更快了。 惡劣,這個人太惡劣了! “我真的不行......陳晉!阿晉......求你了......”容雪摟住陳晉的腰,一手捏在他屁股上,“求你了......停一會......就一會還不行嗎......” 人生第一次被捏屁股,還是被容雪捏,陳晉表情有一瞬間的崩塌。 容雪慢慢松了手,不是被陳晉眼神嚇得,而是那屁股有點(diǎn)硬,硌手,怎么屁股上也有這么多肌rou。 這是什么得天獨(dú)厚的猛攻條件,容雪作為這位猛攻的身下受,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一絲絲雀躍。不過他表面還是一副楚楚可憐惹人疼愛的模樣,一點(diǎn)沒把那點(diǎn)小興奮表現(xiàn)出來。 小腹一團(tuán)燥熱,熱流越來越往下,容雪閉眼呼出兩口氣,再次重復(fù):“一分鐘......就停一分鐘......” yindao深處一股若有似無的尿意,他尿道不在陰戶處,為什么這種感覺會在雌xue里?太奇怪了。 陳晉聽他強(qiáng)調(diào)了這么兩次,也想停下,可這哪是想停就能停,情欲上頭的男人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嗯啊......啊......不......我好像......好像是要到了......”容雪到這一刻才反應(yīng)過來那奇妙的感覺是因?yàn)槭裁?,他不禁抬眸看向陳晉,眸中滿是求歡的信號。 rou莖啪啪啪的往里cao干,yin水濺出來,又順著粉嫩的菊xue滑下去。 隨著陳晉打樁機(jī)般不知停歇的動作,容雪終是嘗到了高潮的甜頭,一股一股的yin液往外流的洶涌,初次高潮的反應(yīng)特別大,容雪那瞬間感覺自己像躺在云朵上,身體痙攣,被身上男人抱緊才不會落下去。 他仰頭索吻,舌尖比嘴唇更先碰到陳晉的唇,陳晉被舔得眸色幽暗不明,再一挺身子,居然直接在里面射了出來,將yindao深處噴射的滿是白濁,混合著yin水在里面纏成一團(tuán)。 容雪昏昏沉沉:“阿晉......好燙......” 陳晉咽口水,瞬間又被他那模樣撩硬了。 憋了二十多年的漢子一朝開葷,容雪一個小雛雞真的駕馭不住,男人前半段還顧及他的感受,后面就純粹是個瘋子,任他怎么求饒都不放過他,逃了就拽著腿拉回來繼續(xù)cao。 當(dāng)夜他雙腿被掰開之后就再沒合攏過,眼淚不爭氣的從xiaoxue流出來。 ...... 第二天,容雪一覺睡到十二點(diǎn),醒來家里已經(jīng)沒人了。他就知道,不管昨天做的多么過火,陳晉今天肯定還是雷打不動的出海捕魚。 他現(xiàn)在身無分文,養(yǎng)不起陳晉,根本說不出什么讓陳晉休息一天的話,心情賊特喵的復(fù)雜。 很想一夜暴富,但他生活技能為負(fù),工作經(jīng)驗(yàn)為零,大學(xué)學(xué)的是金融管理,還沒去聽過幾天課。 得,暴富,暴負(fù)還差不多。 正糾結(jié)著是要繼續(xù)睡下去還是起床,屋里就闖進(jìn)來一個不速之客。 少年嗓音嘹亮:“我哥呢!” 容雪看過去,見陳安不打招呼就進(jìn)門,氣的一口氣差點(diǎn)沒上來,開口語氣也不怎么好:“關(guān)你屁事?!?/br> 按理說他這么大人了不該跟一個十五歲的小屁孩子計較,但這個十五歲的小屁孩子實(shí)在是太討人厭,短短幾天成功把容雪的所有耐心耗盡。 陳安見他日上三竿了還躺在床上,眸子瞪大,一副氣得不行的模樣:“都什么時候了還賴床,你怎么都不跟我哥出海,你不知道一個人出海很累的嗎,你這樣一天天——” “閉嘴?!比菅┐驍嗨荒槻荒偷膹拇采献饋?,“所以你知道阿晉出海了還來家里找他?小兔崽子你是來存心找事呢吧?” 陳安剛嗤了一聲,眸光卻驀地看見容雪身上密密麻麻的紅痕,腳步急促的湊過去辨認(rèn):“你...你怎么可以這樣......你和我哥!你!” 見他湊過來,容雪蹙眉往后躲,接著意識到林安在看什么,面頰上染上一抹緋紅,拿被子遮住身體,慍怒:“你還有完沒完了?” 陳安低聲罵了幾句臟話,憤恨的瞪容雪一眼,見容雪一副憔悴中還帶著勾人春色的模樣,嘴一撇,扭頭便哭著跑出去了。 容雪:??? 小兔崽子今天怎么這么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