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番外1:強吻/嚇懵逼/你誰啊/有變態(tài)/我還不夠慘嗎/這不是色狼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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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緊急急促的聲音在耳邊響個不停,一名渾身是血的男生被抬上擔(dān)架,他嘴唇蒼白干澀,臉頰上沾滿血漬,眼睛時而睜開時而閉起,像是在找什么人,又像是想要確認(rèn)什么東西。 容雪僵著脖子,周圍的一切都是重影,暈眩,疼痛,在車撞過來的那剎那,他感覺自己做了一場漫長且遙遠(yuǎn)的夢,深藍的天空,洶涌的海浪...... 救護車吵的要死,除此之外他還聽到了來自母親驚慌的哭泣,手指被攥緊,卻整個的發(fā)木,沒有任何知覺。 他蹙緊眉,總覺得自己剛剛好像還記得些什么,可再昏沉一下就全忘了。 意識再次陷入沉睡。 ...... 幾日后,新京市醫(yī)院。 濕熱的毛巾忽然貼上臉側(cè),容雪回過神來,看向身邊的貴婦人。 “別想了兒子,一個夢而已,有什么值得回憶的?!比菽敢呀?jīng)從那日的驚慌中走了出來,雖然臉上還有些許憔悴,但心情已經(jīng)不似前幾日那樣壓抑。 她嗔怪的看了容雪一眼,手上替他擦臉的動作十分輕揉,“你都昏迷好幾天了,醒來也不陪mama說說話?!?/br> 容雪額頭、胳膊和腿上都綁著繃帶,脖子上還帶著頸托,不看臉的話,他躺床上就像個被裹了一半的木乃伊。 他懨懨的:“有什么好說的,我醒來這倆小時,你嘮叨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那我讓你看路小心點,還不是為你好?。俊?/br> 容雪無奈:“媽,是那輛車突然闖紅燈冒出來的,我已經(jīng)夠小心了。您看我還不夠慘嗎,您就別提了,別讓我一直回憶這件事了,您兒子在馬路殺手那里撿回條命不容易,回頭再讓你給嘮叨傻了......” 容母嘖了一聲,收回來毛巾,放在水盆里,“你話怎么這么多,我說一句你頂我十句?!?/br> “那您剛剛說了我一百句,我不也沒回你嘛!” “你那是無視我!”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鼻孔出氣:“哼!” 容父抽煙回來,在病房外聽到聲音,一臉黑線的推開門:“我這才離開多久,怎么又吵起來了?” 他看向容雪,渾身散發(fā)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你姥姥姥爺還有爺爺奶奶知道你醒了,都在過來的路上了,一會給我打起精神來,讓他們看看放心放心,聽到了沒?” 容雪偏頭:“哼!” 靈敏的很,一點也不像身體有問題的樣子。 那是當(dāng)然了,因為他渾身上下值得用繃帶包一下的只有額頭,身上的傷口最多只是擦傷,連個骨裂都沒有。 車禍現(xiàn)場很多血,但不知為何身上傷口卻少得可憐,這是好事,但容父還是讓醫(yī)院將容雪包成了這半個木乃伊的樣子。 并且容雪醒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寶貝,你渾身骨頭都碎了,以后怕是下不了床了?!?/br> 當(dāng)場給容雪嚇懵逼。 “......”此刻的容父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好了,雖然把你包成這樣是我的主意,但我也是想給你個警示,長長教訓(xùn),總之不等到明天別想拆?!?/br> 容雪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他沒被撞出個好歹,都給嚇出好歹來了! “那我爺爺他們要來了,我身上這玩意還不給我拆了,不怕嚇著他們啊?!?/br> 容母笑瞇瞇的:“你爺爺他們前兩天一直在這守著,你身上傷了哪啊,他們比我還清楚?!?/br> 容雪掙扎:“說真的,雖然我走路確實看手機了,但你們現(xiàn)在這樣也太過分了吧,我可還是個病人呢,我哥呢,我要找我哥,我哥給我做主!” 沒有人理他。 病房的門被敲響,容母以為是老爺子他們來了,便立馬去開門。 沒想到來的居然是陳家的人。 “呀,陳太太啊,好久不見?!比菽感χ先?,還沒等靠近陳母,陳母身后就出來一個高個子男人,急不可耐的走進病房,站到病床邊,死死盯著容雪。 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尤其是全身都被繃帶綁住完全不能動彈的容雪。 容雪慫慫:“你...好啊?” 男人好像很著急,卻又一句話不說,上下將容雪掃視著,看著容雪滿身的繃帶,眼眶越來越紅,最后直接哭了。 還哭的特別......嗯...... 雖然這么形容很奇怪,但是真的就跟死了老婆一樣。 容雪:??? 病房里所有人:??? “喂,你沒事吧......”容雪率先反應(yīng)過來,瘋狂給自己母親使眼色,這人誰啊,趕緊把這人拉走啊,好奇怪,感覺精神不太正常??! 容母狀況外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門口。 容雪點頭,對對對,快把他拉走! 容母摸了摸下巴:嗷,是讓我們先出去。 她目光在男人異??浀哪樕洗蛄苛似?,get了,這大概是陳家那個出國的大兒子吧,難不成是雪兒的男朋友?看到雪兒受傷這么傷心? nongnong的八卦之心燃燒起來,于是她“聽話”地將陳母和容父一塊帶出去了,他們就不打擾年輕人相聚的時間了。 容雪絕望的看著母親的背影,可又不敢喊出聲。 不是啊mama!我讓你把他拉走,你怎么把自己弄走了啊?。?! “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哭了,旁邊有紙巾您自個抽一張,我這手目前不太方便,哈哈?!比菅┘傩Α?/br> “阿......”男人嗓音干澀,像是幾十年都沒開口說話、硬擠出來的聲音一樣,“阿雪......” “誒,您說您說,您現(xiàn)在這是重感冒?嗓子有點啞啊哈哈......”容雪繼續(xù)假笑,八顆潔白的牙齒呲著,其實都要慫死了。 陳晉蹙著眉,伸手摸在容雪臉上,他知道這是他的容雪,不是什么換了魂的人,但他不喜歡容雪這樣陌生的看著自己,更不喜歡...容雪把自己搞成這幅凄慘的模樣。 怎么傷成這樣。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記憶里自己十幾年都沒怎么哭過,此刻眼淚卻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嗓子壞掉之后,他十幾年沒開過口。造化弄人,他還沒有和容雪去市里看醫(yī)生,嗓子現(xiàn)在卻能出聲了。 路上來的時候,他從車?yán)锟吹搅诉@里的一切,這就是容雪口中的未來,一個陳晉沒有見過的、繁華的世界。 他并不喜悅,他懷念從前。 他低下身,在容雪驚駭?shù)难凵裣拢p柔的吻了一口那淡粉色的唇瓣。 容雪瞪著眼,頭使勁往后縮,見男人還要親,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帶著一身繃帶跳下床:“爸!!!媽!??!嗚啊?。?!變態(tài)!??!啊啊啊?。?!” 容母剛剛從陳母口中得知了那個男人并不是什么陳家留學(xué)的大兒子,而是那個一直癡傻的小幺兒,想到剛剛那幺兒怪異的行為,一時不安,接著便聽到了兒子殺豬般的慘叫。 救兒子?。?! 外面的人推門而入,病房里一片慌亂。 ...... 京城陳家,和容家一樣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T世家。 最小的兒子名叫陳晉,聽說天生七魄離體,有名的大師都看了,招魂都沒有效果,說是什么...七魄不在這個世界,要等,等到合適的時機才能召回。 陳晉行尸走rou般活了二十多年,癡癡傻傻的,一直沒出過門,大師口中合適的時機也一直沒有等到。 結(jié)果,在陳家絕望之際,大師突然尋到一絲蹤跡,連夜趕到了陳家。 聽說有一堆和尚在陳家誦了整整三天的經(jīng),這位幺兒也在床上睡了整整三天。 三天后,陳家幺兒醒來便不傻了,目光凌厲,看著就精神,就是不會說話,還在紙上寫著要找人,找容雪。 試問這富人圈里誰不認(rèn)識容雪?調(diào)皮搗蛋的容家小少爺!這幾天還出車禍了! 陳家母親自然也認(rèn)識,但她想不通自己兒子是怎么認(rèn)識的。 但陳晉要找,她這個做母親的,就帶他來。 結(jié)果,事情就這樣了。 她兒子把人家兒子強吻了! 老天爺啊,是不是魂還沒招回來啊...... 這不是色狼嗎這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