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射精持續(xù)高潮鏡前站立cao弄噴精跪地屈服舔凈jingye
書迷正在閱讀:想cao就cao、[西幻]今天神眷者瀆神成功了嗎、我和我的M、[女攻]大師姐重生之后、艷妻出丨軌記事(雙奶)、愛與痛的邊緣之靈rou契合(高H)、攝政王(年下,生子)、晴然、藍白相間、穿越后每天都被cao哭
by藍宸 第三章 姚仲啟褪掉內褲,yinjing瞬間彈出來,筆直的挺立在身前,他扶著堅挺到guntang的yinjing,抵在韓楊被手指擴張了幾下的rouxue上。男人用力傾身向前想將yinjing全部末入韓楊溫熱的rouxue里,只不過rouxue的承受能力依舊有限。 雖說是被藥膏浸潤,但到底也不是正規(guī)的潤滑液,涂抹在rouxue上的藥膏,早已被皮膚吸收到干涸。姚仲啟完全勃起的yinjing,本身就不是個小東西。在這種情況下,韓楊就只能是忍著痛,承受著他不帶入感情的侵犯。 姚仲啟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又或許只是嫌惡韓楊會弄臟床單,在看到y(tǒng)injing上沾染到rouxue再次撕裂的血液后,他抽出自己只進到guitou的yinjing,在guitou上又涂抹了不少的藥膏,手掌握住yinjing抵在不斷滲血的rouxue上,他蹙著眉感受著韓楊rouxue的緊致,將yinjing順利地進入到韓楊還未完全擴張的rouxue。 韓楊心理上始終無法忘記,昨天和姚仲啟的那場瘋狂性愛,帶給他身體和心里的疼痛和恐懼?,F(xiàn)在姚仲啟的yinjing堅挺又炙熱,插入他腫脹的rouxue里,讓他更是無法放輕松的心臟,再次擔心的緊繃,甚至于忘了呼吸。 男人將韓楊掙扎著合起的雙腿分開,低下頭看著韓楊腿間被他掐的烏青的痕跡,輕笑著緩動起腰間的動作,更像是帶著懲罰寓意,yinjing摩擦著韓楊rouxue里的敏感,感受著他被觸碰到敏感點,而不停顫栗的瘦弱身體。 很快在姚仲啟有節(jié)奏的抽插中,韓楊原本平穩(wěn)的呼吸,開始急促地紊亂。又害怕男人的責備,而用手掌捂住嘴巴,卻也于事無補地發(fā)出細微的呻吟聲,悅耳的嗚咽讓男人更加興奮,就連rouxue里的yinjing也脹大了不少。 姚仲啟意猶未盡地停下腰身的動作,yinjing感受著韓楊疼痛而劇烈收縮的rouxue,他俯下身看向韓楊充滿淚水的紅腫眼眶,將韓楊緊咬得青紫的手背拉開,指腹擦拭著韓楊眼角的淚水,男人說道:“叫出來吧,我想聽?!?/br> 韓楊的雙手被姚仲啟禁錮在頭頂,他無力反抗也無法掙扎,哪怕是忍著疼也咬著舌頭,不敢叫出聲??梢χ賳⒑鋈患铀俚某椴鍎幼鳎屗椴蛔越捏@呼出聲,便再沒了克制的行為,一聲聲甜膩而情欲的聲音響徹。 這場性愛是愉悅的,盡管韓楊的身體依舊疼痛,可是他在姚仲啟的愛撫下,第一次感受到從未體會過的高潮快感。韓楊略微閉合的雙腿輕輕夾著男人,膝蓋不小心的觸碰到男人腰間結實的肌rou,又恐懼的張開雙腿。 男人感受到韓楊抽搐的rou壁包裹著自己的yinjing,收縮不停的rouxue更是將他的yinjing含住,向rouxue的更深處擠壓,他俯下身盡可能將整個yinjing全部插入到韓楊的rouxue里,原本就脹裂出血的xue口,此時也跟著疼痛的麻木。 伴隨著rouxue撕裂的疼痛,和難以避免前列腺的高潮快感,韓楊愈加顫動的身體,姚仲啟并沒有停下抽插的動作,他低下頭垂眼看向緊閉著雙眼的韓楊,痛苦的緊抿著嘴喘息。他仔細觀賞著韓楊歡愉又隱忍的表情,男人的手掌握住他似乎快要臨界的yinjing,指腹按住呈現(xiàn)射精狀態(tài)的尿道口。 韓楊似乎是只差這么一步,就可以達到高潮射精的快感,只可惜男人故意按住了他的尿道口。長時間處于高潮狀態(tài)的他,思緒不是很清醒,抬眸迷離的望向蓄意玩弄他身體的男人,難耐的張張嘴,卻也沒說出什么。 姚仲啟的腰身再次動起來,yinjing原本就埋在韓楊rouxue的深處,忍耐地yinjing上布滿了青筋,剮蹭著韓楊緊致的rou壁。男人不滿足于常態(tài),比之前更快速地抽插著紅腫的rouxue,一次次的探入深處,又將整根yinjing抽出去。 韓楊身前挺立的yinjing,又因為被姚仲啟指腹的掌控,而無法將體內積攢的jingye射出,更像是憋出了尿意,讓他不禁落了淚。身后被男人較大的yinjing不停地貫穿深入,這些行為都讓他無法抑制、情不自禁的失聲痛哭。 姚仲啟的yinjing在韓楊持續(xù)高潮而抽搐緊縮的rouxue里,即將高潮的yinjing更顫抖著脹到最大,毫不憐惜地一下下撞擊著已經(jīng)高潮的韓楊的敏感點。 姚仲啟松開禁錮著韓楊的手,指腹揉捏著韓楊胸前紅腫的rutou,俯身盯著他滿臉的淚痕,笑著問道:“你怎么哭了?難道不喜歡和我zuoai嗎?” 韓楊緊抿著嘴,不想回答姚仲啟這個過于色情的問題,只能是雙眼噙著淚,惹人憐憫地望著姚仲啟拼命的搖頭。胸前rutou在男人手指的揉捏愛撫下,腫脹的發(fā)疼,男人沒停下的快速侵犯,讓韓楊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yinjing不斷地抖動,做出射精的狀態(tài),可卻被男人指腹堵住了出口。 男人抓著韓楊的蜷縮的手掌,放在他的脹痛的yinjing旁,貼在韓楊的耳邊輕笑著,語氣頗為誘導,說道:“來,聽我說。按住它,不要射出來?!?/br> 韓楊沉著呼吸緩和心跳的劇烈,他實在不敢反抗姚仲啟的要求,況且男人說出這句話時,神色不經(jīng)意的溫柔,讓他莫名的想起曾經(jīng)的姚仲啟。 韓楊驚愕地瞪大了雙眼,視線追隨著姚仲啟的臉,可男人只是面無表情的頂著胯,連看韓楊都懶得看。韓楊失落地垂眼,心里很是擔憂,害怕自己只要有一丁點做得不夠好,姚仲啟便不會相信,自己是真的喜歡他。 韓楊持續(xù)高潮而難以聚攏的思緒,蹙著眉很快便不能再去思考,只能顫抖著蜷縮的手指,隨著姚仲啟說出的指令,輕輕用指腹將身前的尿道口按住,他哭泣著滿臉濕潤,被姚仲啟的雙臂拖拽著將他拎到地面上站立。 韓楊本就被姚仲啟粗暴的行為,cao弄的渾身都沒什么力氣,搖搖欲墜的雙腿,更是無力地根本沒辦法站穩(wěn)腳跟,甚至在他腳趾蜷起踩在地面上時,都柔軟的似乎快要癱倒,男人的雙臂只好摟住他的腰身不讓他滑落。 韓楊此刻就像是個被洗腦的聽話孩子,乖巧地聽從著姚仲啟的話,哪怕是難受的yinjing早就不能忍耐,卻也還是顫抖著指腹堵住自己的尿道口。 姚仲啟的yinjing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韓楊的rouxue,只不過兩個人身高相差不少,韓楊只能踮著腳站立,rouxue緊縮地承受著男人yinjing的侵入。rouxue在站立姿勢時被插入,他只覺得呼吸都變緩了,深處的疼痛感十分明顯。 韓楊的腳趾蜷縮著抓緊地板,勉強地輕踮起腳跟,配合著姚仲啟卡在他rouxue的yinjing。若是將身體全壓在男人身上,男人的yinjing會深入到連他都想不出的位置,只能憑借著rouxue的痙攣痛感,來判斷不能再深入的行為。 韓楊在此刻能感受到的,并不簡單只有rouxue被撐裂的痛感,更有被yinjing攪弄的抽搐的痛感,而最讓他想要哭泣的,則是yinjing無法發(fā)泄的欲望。 韓楊的雙腿緊緊并在一起,他難以克制的向前,差點倒在地上,畢竟這樣摔倒,總比自己始終被男人cao弄著,還不能發(fā)泄欲望要舒服的很多。 只可惜,姚仲啟根本不會允許韓楊會有任何反抗的行為或是想法。男人的手臂環(huán)住韓楊瘦弱的腰間,手掌撫摸著他平坦滑嫩的皮膚。韓楊所有的設想,在身體的無力,和高潮無緒的思想下,最終也只能是暢享罷了。 姚仲啟故意想要玩弄他,知道韓楊沒什么力氣,手臂牢牢地箍在他腰間,刻意的頂胯,使得韓楊只能跟著男人的節(jié)奏,腳掌緩慢地向前移動。 韓楊略有浮漂的腳步,跟隨著男人的指引,炙熱的rou壁還會吮吸地包裹著yinjing,不讓yinjing輕易脫離rouxue,步伐緩慢地移動到客廳的落地鏡前。 鏡子中映射出韓楊充滿情欲的臉龐,和赤裸著露出性愛痕跡的白皙身體,為了讓rouxue能貼合男人的yinjing,而不至于被yinjing向上勾著他。韓楊只能是雙腳近乎于懸空,只有腳尖抵在地面,腳趾蜷縮著支撐全身的重量。 韓楊覺得羞愧不已,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被情欲控制的表情,羞恥的閉上雙眼,垂下頭抿著嘴,不想再去看鏡子里,不堪的自己。 姚仲啟若不稍微沉腰,yinjing根本夠不到韓楊的rouxue,韓楊現(xiàn)在幾乎是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雖說韓楊體重較輕,哪怕是掛在男人身上也不算是很重,可這樣的姿勢,顯然不太能滿足姚仲啟所認為舒服的zuoai。 姚仲啟蹙眉稍微調整了下,兩個人別扭的姿勢,又擔心韓楊沒力氣承受不住這樣的性愛,只好手臂固定住懷里站不穩(wěn)的韓楊,腰身再次緩動。 男人暫時騰出一只手有些吃力的撫摸韓楊胸前的紅腫rutou,順著光滑的皮膚,摸到他紅潤的嘴唇,手指伸入進濕熱的口腔中,俯身趴在韓楊的耳邊,低聲說道:“抬起頭,睜開眼睛,看看我是怎么把你cao射出來的。” 韓楊的耳朵被男人的呼吸,瘙癢的有些難耐,身體也跟著抖了抖。他不敢違背男人的話,老老實實地抬起頭睜開眼,盡管韓楊是羞赧地面對著鏡子。哪怕是不忍直視自己被男人玩弄著的模樣,他也沒有再敢閉上眼。 鏡子里,韓楊手掌握住勃起卻無法正常射精的yinjing,早已腫脹的發(fā)麻再到疼痛,而身后的rouxue又被姚仲啟毫不留情的貫穿和侵犯,讓他根本就無法集中思緒,是能沉淪在姚仲啟所帶給他,從未體驗過得持續(xù)快感中。 韓楊收縮不斷的rouxue,早在姚仲啟的cao弄中,變得異常敏感,加上男人不經(jīng)意間摩擦頂撞他的敏感點,更是將韓楊刺激的渾身都起了層冷汗。 rouxue越是高潮的敏感,yinjing想要射精的欲望就會更加強烈,可從yinjing傳達給感官的想法,韓楊不間斷想要射精的欲望,這些都會讓他情不自禁地收縮rouxue,他體內也就更能感受到,yinjing上的青筋摩擦著rou壁的觸感。 姚仲啟原本還沒達到高潮射精的地步,可韓楊高潮迭起的rouxue不斷收縮,夾弄著他堅挺的yinjing,險些讓他提前就射出jingye。索性,男人的定力還算是不錯,只是停下來稍作休整,便故意地再次頂撞韓楊的rouxue深處。 姚仲啟的氣息變得急促,頂胯的動作隨之加速,在韓楊的敏感點不停的摩擦頂撞,強迫他持續(xù)性的高潮迭起,而又被指腹堵住出口無法射精。 韓楊無力地向后靠在姚仲啟懷里不停的顫抖,全身的力氣更是都壓在他的雙臂上,像是落水的人在溺亡前,拼命地攀附著可以支撐的浮萍般。 姚仲啟即將高潮射精的yinjing,使他的動作變得更加迅速,擺動著腰身動作。韓楊受不住這樣的侵犯,或許是早就撐不住,狂抖的身體再也無法穩(wěn)定,按住尿道口的指腹也沒有力氣按壓住,他無力的垂下酸痛的手臂。 在姚仲啟未允許的情況下,韓楊迷離地半瞇著眼,將體內積壓了許久的jingye,緩慢地從精囊深處噴涌出來。高潮的yinjing不停跳動著,jingye一小股一小股地從尿道里噴射,粘稠的掛著絲,滴落在顫抖的腿間和鏡子上。 男人不滿地問道:“怎么射出來了?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射出來嗎?” 他聽到姚仲啟的話,驚恐不安地吞咽著口腔內,因為緊張而分泌出來的多余唾液,喉嚨腫起的痛感讓他難以忍受,沙啞著回答道:“對不起...” 姚仲啟松開扶在韓楊腰間的手臂,看著他無力的摔坐在地上,男人俯身居高臨下地看向他漲紅的臉頰,鏡中的韓楊,表情顯露著難耐的情欲。 韓楊昂著頭從鏡子里看向站在身后的姚仲啟,他抿著嘴舌尖掠過干澀的唇瓣,眼神里是呼之欲出的渴望。他看著鏡子上的被自己jingye染污,落下幾道的jingye痕跡,從鏡子里落在男人的腿間,緩慢地滴落在他的嘴角。 姚仲啟萬分嫌惡韓楊弄臟了鏡子,看著上面的jingye居然隱約的映在自己身上,胃里跟著惡心的翻騰著。男人伸手抓著韓楊的頭發(fā),強迫韓楊撐著身體跪在地板上,而不是讓他舒服地坐在雙腿上,緩和著情欲的需求。 韓楊被姚仲啟攥住頭發(fā)拽起,雖然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倒是沒有多少的痛感,但身體還是老實的隨著男人的力度向上,膝蓋抵著地板,規(guī)矩地跪在鏡子前,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臉頰被jingye痕跡模糊地有些看不清。 姚仲啟突發(fā)奇想的露出玩弄的笑意,說道:“你可真臟,快舔干凈?!?/br> 韓楊錯愕地順著鏡中,看向姚仲啟玩味的眼神,他不情愿地視線向下移動到眼前的jingye上,倒是沒什么怪異的味道,只不過讓他去舔舐自己的jingye,他心里實在有些接受不了,舌尖伸出搭在唇瓣上,猶豫地顫抖著。 姚仲啟手掌扶在韓楊的腦后,向前推著他的頭,將韓楊的臉頰按在鏡子上,韓楊感受著jingye瞬間糊在臉頰上,黏膩的蹭在他的嘴唇上,鼻息間都彌漫著jingye的腥咸味,舌尖觸碰的jingye,含在嘴里,令他異常的惡心。 身后的rouxue依舊不舒服,不滿足的收縮,渴望著姚仲啟的yinjing,韓楊抿著嘴始終無法接受,可姚仲啟不留情的命令,讓他膽寒的顫抖著身體。 他緩慢的張開嘴,哆嗦得身體,就連舌頭都輕微的顫抖,他的舌尖輕輕觸碰到冰冷的鏡面上,味蕾嘗到jingye的味道,他的jingye是咸的,不腥。 姚仲啟松開了抓著他頭發(fā)的手,韓楊只好手掌抵在鏡子上,穩(wěn)固自己跪地的姿勢,他舌頭輕微的蜷起,將鏡面的jingye痕跡,仔細地舔舐干凈。 韓楊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抬眼,視線移動著想要看看姚仲啟的表情,更想幻想著自己在舔舐的jingye,不是他射出來的,而是男人喂給他的jingye。 姚仲啟拿著手機正在拍攝韓楊的行為,勾著嘴角難掩的玩弄笑意,覺得韓楊會這樣臣服于他的胯下,實在是過于可笑,荒唐的令他心里難受。 鏡子上的jingye被舔舐干凈,卻留下了韓楊舌尖唾液的痕跡,他抿著嘴將口腔內最后殘留的jingye咽下去,再次抬眸,順著鏡子看向身后的男人。 姚仲啟將手機扔在不遠處的沙發(fā)上,看向韓楊,說道:“轉過來。” 韓楊老實的聽著姚仲啟的話,乖巧的扶著地板,他艱難地將跪的有些酸痛的膝蓋轉過來,規(guī)矩地跪在姚仲啟面前,可膝蓋還是忍不住的痛,韓楊只好將手掌墊在地板和膝蓋之間,緩和著堅硬地板帶給他膝蓋的痛意。 姚仲啟的yinjing挺立在他的眼前,觸碰著他的嘴角,說道:“含住它?!?/br> 韓楊張開嘴含住姚仲啟的guitou,他從沒有給別人口過,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昨天也只是被男人強迫的承受著yinjing的貫穿,談不上能讓他增長koujiao的經(jīng)驗。他無處安放的舌尖,只能抵在男人的尿道口上,害怕的顫抖。 姚仲啟不滿他拖拉的動作,扶著韓楊的腦后,向自己腹間按住,男人勃起的yinjing末入到韓楊的口腔里,yinjing穿過喉嚨,直達他食道的最深處。 韓楊被突如其來的深喉,頂撞的喉嚨里異常瘙癢,姚仲啟始終按著他的頭,不讓他有后縮的行為,他干嘔了半天,也沒能將卡在喉嚨里的yinjing吐出來,被yinjing嗆得只流眼淚,卻也只能攥著拳頭,承受姚仲啟的侵犯。 韓楊的手掌被膝蓋壓的無法抬起,身體被男人頂撞著晃動,他實在無法穩(wěn)住自己,只好用力將手掌從膝蓋下抽出來,指尖試探地落在男人的腿上,打量著姚仲啟沒有改變的表情,他才大膽地用手掌扶住男人的腰身。 姚仲啟忽然松開手,視線落在韓楊不受控向后傾倒,跌坐在腿上的動作,yinjing上還掛著韓楊拉絲的唾液,順著他的唇角滴落在地板上。韓楊劇烈的咳嗽著,眼淚也不住地往下落,可喉嚨的不適感,并沒有減輕多少。 姚仲啟看著被韓楊的唾液染的格外濕潤,忍耐了許久的性欲,而導致青筋崩起跳動的yinjing。男人抓住韓楊的胳膊,將他從地板上拽起來,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他被按在冰冷的鏡面上,感受著男人的yinjing抵在xue口。 姚仲啟幾乎沒用多少力氣,yinjing便輕而易舉的進入到韓楊被cao得無法正常閉合的rouxue里,xue口早就沒了昨天的緊致,順暢地容納了姚仲啟的yinjing,甚至隨著yinjing的抽動,rou壁略微被拉扯著外翻,吮吸著男人的yinjing。 盡管姚仲啟覺得算是已經(jīng)到達了臨界點,但他似乎并不著急結束眼前的這場懲罰寓意的性愛,男人腰身的動作停下來,yinjing脹痛地在韓楊炙熱的rouxue抽動,男人看著rouxue滲出的血沾染yinjing,惡意的摩擦著他的敏感。 韓楊剛射過精軟下去的yinjing,被男人冰涼的手指握住撫摸,與身上被情愛渲染的炙熱不同,這宛若冰火的兩重快感,更是折磨的韓楊,yinjing再次在姚仲啟手掌的愛撫下,顫動著挺立,卻還是半軟著yinjing酸痛得發(fā)麻。 姚仲啟有意玩弄著韓楊的身體,yinjing頂撞著他的敏感,手指不停地上下擼動著,指腹若有若無地掠過尿道口,刺激的韓楊一陣陣顫栗,他的yinjing跳動著卻無法射出東西,讓他整個人都非常燥熱,心里更是瘙癢難耐。 韓楊精神渙散的根本不知道,這樣的折磨到底持續(xù)了多久,在姚仲啟啃咬著他早已沒有原本白皙的肌膚時,恍惚萬分的意識,才在疼痛難忍的情況下,他回過神來,緩慢抬起酸痛的脖頸,看向鏡中狼狽不堪的自己。 姚仲啟突然抽出埋在韓楊rouxue深處的yinjing,雙臂箍住離開自己的支撐便無法站立的韓楊,將他翻身壓在鏡子上,韓楊赤裸的后背摩擦著更為冰冷的玻璃表面,光滑的肌膚在一瞬間起了層疙瘩,身體隨之冷得抖了抖。 韓楊無力的靠在鏡子上,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姚仲啟支撐著他手臂上,男人將他的一條腿抬起,傾身上前將還未射精,持續(xù)勃起了許久的脹紅yinjing,抵在了韓楊的rouxue上,頑劣地用guitou摩擦著紅腫出血的rou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