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會所掃黃碰到她(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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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清打了車到會所后,服務(wù)員把她引到了包廂那兒。 一進(jìn)去,她就愣了下。 包廂里三男一女,葉溪左擁右抱兩個,還有一個坐一邊倒酒。 “你來啦!”葉溪沖她張開雙臂。 “行了,走吧?!毙炷钋迳锨袄?。 “等等,等等,時(shí)間還沒到呢,嗝……”葉溪醉醺醺的,拉著徐念清在身邊坐下,旁邊的一個男侍者往邊上挪了挪。 “臭弟弟們,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我不同的是,她的錢不會拿出來及時(shí)享樂,而是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了房奴……”葉溪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你們記住她的臉沒,她身上摳不出錢的,這種女的勾引她也沒油水……” 徐念清尷尬地笑了下,咬牙切齒說道:“走了!” “你等等嘛你,你看看這些弟弟,年輕長得好,嫩出水來,jiejie我恨不能多和他們呆一會兒,去去去,你一邊去,我都抱不到弟弟了?!比~溪又把徐念清往另一邊攆。 徐念清嘆了口氣,無奈地坐到邊上,旁邊的男服務(wù)生給她斟了杯酒遞到跟前。 她看著他,確實(shí)很年輕,眉清目秀的。 徐念清擺擺手,他把杯子放到桌上。 “念清……”葉溪又叫道,“他們老板跟我說,今天可能有人來查,我今晚都不能行魚水之樂了!三個鮮活的弟弟呢!” 旁邊一個男侍者說:“好jiejie,等您下次來?!?/br> 葉溪笑了笑,勾住他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下。 “她醉了多久了?”徐念清問身旁的人。 黎川回:“有一會兒了?!?/br> 徐念清看了看他的臉,移開視線不敢再看了。 這會所確實(shí)有點(diǎn)東西,這幾個侍者年紀(jì)不大,但臉都是一絕。 她這下理解為什么有男的愿意給會所、夜總會這樣場所的女生一擲千金了,長得好看又會來事,她如果不差錢,也想給這些鮮嫩可口的弟弟豪擲一把。 她還出神時(shí),黎川已經(jīng)摟過她的腰,攏進(jìn)了自己懷里。 徐念清嚇了一跳,腰上的手仿佛帶著熱氣,燙得她人有些緊張。對上他深邃的眸子,她一時(shí)忘了該把他的手拿下來。 “我可包養(yǎng)不起你……”她愣愣地說道。 黎川笑了下,露出了自己的兩個酒窩。 “沒有要你包養(yǎng)?!?/br> “誒,你怎么回事呢,勾搭上我姐們,她有男朋友了!”葉溪忽然站了起來,指著他說,“不是跟你說她荷包空空嘛,你抱她大腿她也撈不到好處,你應(yīng)該抱jiejie我的……” 她身邊的人看她搖搖欲墜,拉她坐下,攏到懷里。 “呃,對,我有男朋友了……”徐念清差點(diǎn)都忘了上回在健身房,謝禹跟葉溪撒謊他是她男朋友那事兒。她拉開他的手。 “你好漂亮?!崩璐▽W⒌乜粗?。 徐念清當(dāng)下就破防了。她以前沒覺得自己多膚淺,但自從有了性生活后,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yin蕩的色女,看人先看臉,有感覺的還想來一炮。 對于帥哥,她越來越?jīng)]抵抗力了,快要做實(shí)“三觀跟著五官”了。 “別,我沒錢,你再撩我也沒用?!钡敲嫔弦廊坏镁髲?qiáng)一些。 “沒事,我又不收你錢?!崩璐惤怂恍?,“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徐念清的心又蠢蠢欲動了,被這么好看的人親一下,就親一下應(yīng)該沒事吧。 黎川看她傻乎乎的樣子,手?jǐn)n過她肩膀,臉慢慢朝她的靠近。 “檢查!”忽然,門被推開,幾個警察走了進(jìn)來。 黎川的動作頓住,收回了手,旁邊葉溪他們也規(guī)矩地坐好了。 徐念清回過頭,看到來人震驚了些,她的表哥田牧這時(shí)也正看著她。 雖然她沒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但這會兒看著他心虛得不行,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后來發(fā)生什么她也沒去管,他們幾人出去后,徐念清的神智才回來了些。 她沖了出去,田牧他們還沒走遠(yuǎn)。 “表哥?!毙炷钋褰凶∷?,田牧讓她等自己一會兒。 十幾分鐘后,田牧折了回來。 “你找鴨?” 徐念清從手機(jī)屏幕上抬頭,“我沒有!” “你晚上在做什么?” 想起被溫致遠(yuǎn)干時(shí),他應(yīng)該從電話里聽到了她的叫聲,徐念清也沒法當(dāng)著他的面解釋那會兒是在和別人做。 她仿佛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徐念清,你瘋了!你去外面找鴨?”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br> “那我打電話那會兒你在做什么?” “我……” “你這樣我會去和舅舅舅媽說。” “不是,我真沒有找鴨……” 田牧耐下性子,“念清,成年人有需求很正常,但是你不能來找鴨,你怎么知道他們有沒???” “不是,他們不是鴨,我也沒找鴨……”徐念清嘆了口氣,這誤會是解釋不清了。 她看著他打量的視線,人有些委屈,干脆口不擇言。 “那行,那你說我該怎么解決需求?” 田牧倒是愣了下,神色不自然地說:“你總會有辦法。我工作還沒完,先走了?!?/br> 看著他仿佛落荒而逃般,徐念清的心沉了下來。本來經(jīng)過上次,田牧對她的印象大概就改觀了,今天被誤會得更徹底。 她情緒低落地回到包廂,也不管葉溪的胡鬧,拉上她就離開了。 黎川撿起她在沙發(fā)上落下的一枚耳環(huán),神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