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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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御書房走出的男子身長玉立,身上的官服齊整,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扣到了脖上,就連發(fā)絲也一絲不茍。舉手投足間盡顯出了高不可攀的氣質(zhì),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嶺之花,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精致若水墨畫的眉眼神態(tài)冷凜,唇瓣微抿。 過往宮人無不敬畏,心道,丞相氣度高雅,品格高潔,真乃世間男子楷模! 殊不知在莊重的官服下,有黏稠液體從他臀間滲出,染濕了他的褻褲。 他掩飾得很好,雖然后面被上得火辣辣的疼,腰肢與雙腿一陣陣地發(fā)軟,但他仍是維持了行走的正常。無人看得出這般的丞相方才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情愛。 他現(xiàn)在需要找一個地方清洗自己的身體,然后回來陪女皇用午膳。 眉心稍蹙,藍(lán)眸微垂,顯出了幾分沉思。 宮人皆仰慕地心想,丞相走路時都在憂慮國家大事!這樣的境界真是他們所 拍馬不及的! 虞臨在思考他的私人大事。 一般他們zuoai時間是固定在晚上,像是今天這樣,女皇臨時想做還是頭一次。 他發(fā)現(xiàn)自從秦享事件,女皇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過往,他能明顯感受到女皇對他的恨意。 因為他蓄意毀了女皇喜歡的人。 他作為丞相,女皇尚且可以選擇性忘記他們的私人恩怨。而他作為性奴,無論是朝堂上,還是當(dāng)年的仇怨一起都上來了,他在床上是被往死里折騰的。 但他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山野村夫?qū)Ρ菹聼o意,論身份品行更配不上陛下,又怎么有資格成為皇夫呢? 而今,他能爬上女皇的床,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能夠讓他得到極大滿足的事了。女皇想要怎么對待他都行,只要不厭棄了他。 現(xiàn)在的發(fā)展是好的。 女皇對他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不僅沒有了恨意,而且就算是惱了他,三言兩語就能夠哄回來——甚至女皇還頭一次溫柔地親吻了他。 親吻! 虞臨抿唇,唇角揚(yáng)起了一個微不可見的笑意。 不過這一切發(fā)生得實(shí)在太突然,讓他感覺有些沒有真實(shí)感。 ——總不可能是陛下突然忘記了那山野村夫與他的所作所為吧? 他面露沉思。 這時,迎面走來一個身著朱紅色鴻鵠服飾的中年女子,她眉眼與蕭留君有三分相似,眉宇間是如刀鋒的凌冽。 ——蕭留君是先帝獨(dú)女,此人乃是先帝的meimei禹王蕭玟。 虞臨停住了腳步,躬身行禮道:“下官見過禹王殿下。” 蕭玟目光凝在了他身上,“丞相大人,別來無恙。你這是剛剛與陛下商議完公務(wù)嗎?” 虞臨垂手而立,面不改色心不跳,“是。” “聽聞最近陛下因為北玄王長子一事惱了丞相,”蕭玟皮笑rou不笑,“丞相想來很委屈吧?” “這不過是有心人的以訛傳訛。禹王殿下想來是被蒙蔽了?!庇菖R不卑不亢,“下官還有要務(wù)在身,先告辭?!?/br> 蕭玟意味深長地盯著他挺拔的背影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朝著御書房走去。 御書房中,蕭留君撕下了身上沾染了虞臨體液的衣料,將桌上那塊玉勢給包裹了起來,收納到了屜中,將堆放在一旁的文書重新放在了面前的桌上。她召了宮人進(jìn)來。 沒多久,就有人來報道:“稟陛下,禹王殿下求見?!?/br> 禹王? 蕭留君抬起了眼,“讓她進(jìn)來?!?/br> 蕭留君對于自己這個姨母的印象不多。對方常年待在封地,唯有每年上供的這個時候才會上京來。 有限的記憶中,她對對方的感官并不太好。 “參見陛下?!笔掔湫辛诉蛋荻Y。 “平身?!?/br> 蕭留君至今沒有弄清自己失憶的原因。 她很確定自己頭部沒有受創(chuàng)。因而不排除有人在暗中搗鬼。 自己這姨母,就是重點(diǎn)懷疑對象。 蕭玟始終是不顯山不顯水,站起了身,直面蕭留君仍是神色巋然不動,“微臣此來是向陛下辭行?!?/br> 蕭留君打量了她一番,與十六歲記憶中的相比,蕭玟如今眼角又添了幾道皺紋,只是神態(tài)的銳利始終不減。 她意思地挽留道:“皇姨好不容易來京一趟,就不多留幾日?” “微臣在京城的時間待得久了,也是時候回禹州了?!笔掔涞?,“微臣的世女年紀(jì)尚小,能力不足,難以挑起大梁?!?/br> “說來,孤也有好久沒見到然兒了?;室淌裁磿r候?qū)⑺龓砭┏牵o孤瞧瞧?”說這話的蕭留君是知道蕭玟是忌憚她拿蕭然作為威脅的。 蕭玟目中閃過了暗光。 “有機(jī)會一定?!?/br> 蕭玟告退,蕭留君面露沉思,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著。 *** 晚上,蕭留君沐浴完畢,沒多久,就等到了從暗道過來的虞臨。 虞臨顯然也是已經(jīng)沐浴過,白天高束起來的發(fā)絲現(xiàn)如今披散在肩頭,被一根發(fā)帶綁在腦后,身穿輕便的青色寬袍。 整個人少了幾分高高在上的清冷,多了幾分閑適,配上柔和的眉眼,像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書生。 蕭留君眸光一暗,見虞臨在她面前站定后,便要解開腰封。 她制止了他,道:“你過來。”她從床邊柜中拿出了繩子。 虞臨了然,走了過去,乖乖地伸出了手。 蕭留君將他按到了床上,分別將他的兩只手腕綁在了兩側(cè)床柱上,居高臨下看他雙手被縛,躺在床上的溫順模樣,鳳眸微瞇,拍了拍他的面頰,“今晚,孤不希望你太乖。明白了嗎?” 虞臨當(dāng)即明白了。 他和陛下上了四年的床,若非是會玩些花樣,只怕陛下早就膩了他。之所以陛下一直沒有找新的床伴,一來是有他的暗中使絆子,二來就是陛下嫌再調(diào)教一個合意的床伴太麻煩了。 他,虞臨,能夠滿足陛下的一切需求。 他瞬間變了臉,面上原本的順從被屈辱與痛苦給取代,他開始使勁地掙扎起來,“你放開我!” 虞臨心領(lǐng)神會之快,令蕭留君都有些驚詫,她心中滿意,傾身上了床,按住了他亂動的長腿,斥道:“給孤老實(shí)點(diǎn)?!?/br> 虞臨扭動著身軀,驚慌地道:“你不要碰我!” 他越是掙扎得厲害,蕭留君心底的情欲就如烈火般焚燒了起來,原始的征服欲令她想要狠狠地施虐這不聽話的小男人。 她伸手撕開了虞臨的衣襟,瓷白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虞臨瑟縮了一下,隨后蕭留君溫?zé)岬氖终凭透采狭怂募∧w,大力地揉捏了幾下,手感猶如羊脂玉,嬌嫩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紅色的指印。 虞臨身上仍是殘留著這幾日留下的痕跡,胸前遍布著青紫的痕跡,兩邊rutou的紅腫還未消去。 “還當(dāng)自己是什么貞潔烈夫嗎?”蕭留君使勁地按揉他敏感的rutou,使得他低吟出聲,側(cè)身企圖躲開她的手,高仰起了頭顱,嘴中還在哀求道:“不要,不要?!?/br> 蕭留君說著刻薄的言語,“都是被孤cao熟的爛貨了?!?/br> 這形容好似讓虞臨難堪又羞恥,他擰起了濃黑的眉,痛苦地辯駁道:“我,我沒有!” 蕭留君將他翻過了身,粗魯?shù)厮洪_了他后面的褲子,露出了他挺翹的臀瓣,用力地拍打了幾下,皮rou擊打,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臀rou隨著擊打而顫動著。 虞臨前天屁股上的傷還沒好,這下又被打,叫他傷的疼痛越甚,又像是有一絲絲的電流順著脊梁骨竄了上來。他夾緊了臀,身軀稍稍地扭動著,嘴中喘息著:“恩……” “你這是在發(fā)情嗎?丞相大人。因為被打?”蕭留君抓起了他的頭發(fā),一手掐住了他的臉頰,強(qiáng)行讓他水光朦朧的眼睛直視著自己。 虞臨屈辱地閉上了眼睛,緊抿著嘴唇。 蕭留君用拇指強(qiáng)行撬開了他緊閉的牙關(guān),手指粗暴地在他的口腔攪動,有涎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就著手指的濕潤,蕭留君強(qiáng)行撥開了他的臀瓣,捅入了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