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爺見面,舌吻,用手指cao木木的小屁眼,roubang進去(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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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幾天,沈爺幾乎每天都會來他的直播間準時打卡,而且每次都會刷好幾套鳳凰于飛,琴瑟和鳴。 但作為回報,江牧也每天晚上都會和沈爺視頻聊天。 在聊天過程中江牧也把這輩子的臉都丟光了,什么爸爸、老公之類的稱呼,幾乎每晚都要來個七、八遍。 ——不過今天不一樣,江牧今天提前半個小時下了直播,打車到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前。 回想昨晚視頻電話掛斷前。 電話那頭照樣只露半張臉的沈爺,嘴里吐著煙圈,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明天想抱抱你……” 坐電梯,六樓,6023,忐忑不安地敲門。 昏暗的室內,微開的門,男人浴袍松松垮垮,胸膛半露,一把圈住他的腰,拉進門內,房間內簾子拉的一絲光都不可見。 男人身材高大,江牧被圈的死死的。 江牧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感覺到男人捧起自己的臉,吻住他的唇。 “唔~” 一瞬間的電流炸入腦中,天?。?/br> 他竟然在和一個男的接吻,而且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江牧掙脫不了,男人一手攬緊他的腰,手掌貼在他的屁股上,托住他的后腦勺,拇指捏著臉頰。 他就這樣,被迫地,張開嘴巴,接受男人的濃情蜜意。 他很笨拙,不知道怎么做。 男人感覺到了他的青澀,退開一點,唇貼著他道:“放輕松,乖,舌頭吐給我……” 果然網友見面就沒好事,根本就是來被侮辱的嘛! 可男人今天又給他打賞了八套鳳凰于飛,他又不好得罪。 比他嗲的,俊俏的,乖的,sao的,正太,多的是。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土豪打賞得多,你不見,就等于自斷財路! 不過,他還真想,真想見見沈爺,他好奇沈爺長啥樣,好奇中又夾雜著渴望的欲望,真奇怪,明明只是在網上聊sao了快兩個星期而已。 不過現(xiàn)在房間太暗,他什么也看不見。 他只能通過掌心的觸感,勉強感受著,這個男人很帥,輪廓分明,鼻梁挺如倒半山,眉是野生眉、唇是薄情唇、瞳仁摸起來像是小時候玩過的玻璃球那般圓潤,眼角笑時微微上吊,睫如濃密的羽扇,磨得他心癢。 心里又一次刷新了對沈爺?shù)恼J識,他應該是個帥氣又多金的成熟男人吧。 他沒怎么抗拒掙扎,就算是為了錢吧,真他媽豁出去了,就當同個女人在親吧…… 少年的rou體,總是那么動人,令人歡喜悲哀,淡淡的薄荷煙草香,混合雄性占為己有的火熱欲望,他從男人的口腔里,感受到了濕熱的情愛氣息。 男人把他的唇瓣舔咬得又濕又紅,溫柔地低聲誘騙:“小舌頭伸出來?!?/br> 少年迷迷糊糊地張開了嘴,粉嫩的小舌頭在口中微微顫抖。 他不好意思主動把舌頭吐給他吃。 男人低笑著吻上去,把舌頭伸進去,勾住江牧的小舌頭挑弄,吮吸那些清甜的津液。江牧被他親得更迷糊了,白皙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 男人趁機慢慢解開了江牧的腰帶,把手伸進去隔著內褲揉摸他雙腿之間的地方。 火熱的roubang在他手心慢慢硬起來,弄濕了一點布料。 江牧有點慌亂地隔著褲子按住了男人的手:“嗯…別……” “寶貝兒,別怕。”男人手指上的薄繭輕輕撫摸過江牧白嫩大腿根,“我只是摸摸你,不做別的?!?/br> 江牧相信了他。 男人感覺到懷里的小東西身體軟下來了,正歪頭把臉埋在他胸口,雙腿稍微打開了一點。 他有點得意地微微翹起一點嘴角,手指隔著柔軟的棉布內褲撫摸江牧的臀縫,一點一點找到了那個迷人的小roudong。 江牧緊張地繃緊了臀rou。 —他第一次被碰這里。 他呼吸有點急促,手指緊緊抓著男人的睡袍:“不要……” 男人手指靈巧地撥開了內褲,手指觸碰到了柔嫩火熱的xue口。 那里干澀緊致,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聲:“有沒有自己玩過這里。” 懷里小東西臉頰紅得燙人,清甜的聲音帶著某種羞怯的撒嬌語調:“誰…誰會自己碰…那里啊……” 男人心情愉快地親了親他柔軟的臉頰:“寶貝兒,真乖。”說著他一節(jié)手指已經沒入了那個尚且干澀緊致的小rouxue里。 江牧咬著酸麻的牙根,感受那根手指慢慢進入他的身體,薄繭摩擦過敏感的內壁,帶起一陣奇異的酥麻。 電流裹挾著熟悉的快感沿著脊椎鉆進腦子里,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 他是要被這個剛見面的男人給cao了嗎?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旋轉,指甲刮過柔嫩的腸rou。 江牧咬著下唇發(fā)出一聲很輕很輕的甜膩悶哼。 一絲濕意從rouxue深處隨著麻癢開始泛起,江牧震驚,原來他被男人玩弄是會有感覺的嗎? 男人在他耳邊發(fā)出一聲低笑:“木木開始有感覺了,對不對?” 江牧臉紅不答。 男人在他的rouxue里用力摳挖,繼續(xù)做著擴張,現(xiàn)在還遠遠不夠。 透明粘稠的yin液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 干澀的rouxue變得十分順滑,柔順地接納了他的第二根手指,還有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慢慢變得柔軟濕潤的rouxue中來回抽插,一會兒分開把xue口撐得極開,一會兒又并攏往最深處鉆,試圖鑿出更多的yin水。 江牧喘息得越來越急,越來越甜膩柔軟。 前端的roubang在內褲里翹起來,急切地滴著前液。 他試圖自己摸一下,卻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手腕,牢牢按在了他自己胸前。 “寶貝兒,不許碰前面,”男人壞心眼地用手指掐住了一點xuerou,濕熱的舌頭舔著江牧柔軟的耳垂,“乖?!?/br> 江牧被男人帶到床上,擺出跪趴的姿勢。 男人把火熱碩大的guitou抵在了他濕潤柔軟的xue口上,燙人的roubang慢慢擠進去。 不是說,只是摸摸嗎? 江牧咬著自己的拳頭,甜膩的喘息聲仍然模糊不清地溢出來。 從來沒有承受過蹂躪的rouxue被一寸一寸撐開,漲得他很疼。江牧死死的咬住拳頭,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但柔嫩的內壁卻被男人yinjing上的青筋磨起一陣酥麻。 可,他還是沒有抑制住。男人的yinjing剛進去一半他就開始覺得難以承受,嗓子里不住地泛起哭腔。 在他進的更深時,他又突然想起,他連這個男人的名字都還不知道呢。 男人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后:“寶貝木木,忍一下好不好?” 江牧小聲抽泣著點了點頭,努力放松著臀rou和腸壁,讓那根折磨他的大roubang進得更深。透明粘稠的yin水被roubang擠出來,臀縫里都濕的亂七八糟。 “木木…木木…”男人在他耳邊溫柔低喃,像是最深情纏綿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