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被大少爺(劇情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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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墨一睜開眼就看到程子越近在咫尺的臉,他咧嘴一笑:“醒啦?”知墨動了動身子,感到自己的腰被身后的程子安緊緊禁錮著,懷中的人兒不安分地動了動,程子安不悅地說:“不要動。”知墨感到抵在自己臀間的火熱,臉?biāo)⒌囊幌录t透了。程子越看著知墨可愛的反應(yīng),笑著親了親她的臉,手不安分地在知墨的胸前徘徊。 知墨感到程子越也硬了,直挺挺地頂在自己的花xue口。知墨不安地咬咬唇,她的前后xue都還火辣辣的疼著。因為昨晚的兩人還算溫柔,所以她沒有受傷流血,而且程子越結(jié)束之后去找大哥拿了特制的藥膏給她涂上,可是一天之內(nèi)被cao弄了十幾次的花xue還是十分紅腫,微微一碰就有點疼。 “大哥的藥沒用啊,還腫著?!背套釉洁洁熘?,摸了摸知墨的花xue,試探著插了一根手指進去,知墨吃痛地倒吸一口氣,程子越連忙抽出了手指。 程子安挑了挑眉,把知墨的右手放到自己的欲望上,程子越也忿忿地握住了知墨的左手,教她上下taonong起自己的yinjing來。三人在床上折騰了半個小時才起身,知墨滿手的白膩液體,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樣。 程子安和程子越站在浴室門外低語了一陣,打了個電話叫傭人拿來了一套新的傭人服,不過是家里上了年紀的傭人穿的保守的傭人服裝。從浴室里接過衣服的知墨松了一口氣,連忙換上。 可是她一出來,兩兄弟都傻眼了。剛經(jīng)人事的知墨穿什么都掩蓋不了那股惹人侵犯的誘惑氣質(zhì),即使是寬松而粗糙的傭人服,剛洗過澡的她長發(fā)濕漉漉地搭在肩上,眼眶紅紅的,看起來異??煽?。 “過來。”程子安冷冷地把知墨拉到椅子上坐好,拿過準(zhǔn)備好的吹風(fēng)機給她吹起頭發(fā)來。程子越看著二哥不符常態(tài)的溫柔,心下也是吃了一驚。 吹好頭發(fā)之后知墨把頭發(fā)盤了起來,露出頸部好看的線條,精致的小臉更加凸顯。程子安眼神一暗,惡聲不準(zhǔn)她把頭發(fā)盤高。知墨只好解開頭發(fā)重新扎了一個低馬尾。 “二少爺,三少爺,我可以走了么?!敝话驳貑枴3套釉侥笾南掳?,俯首懲罰似地咬了咬她的唇:“不準(zhǔn)叫三少爺,叫我子越。” “你要去哪?”程子安察覺到自己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他只想把知墨關(guān)在自己的房間里。 “去找……李美嬌。”知墨眼神微黯,不在稱呼李美嬌為mama,而是直呼其名。在她的心里,她靠模糊的幼時回憶勾勒的母親形象已經(jīng)徹底地被李美嬌的惡言惡語徹底打碎了??墒?,她又能怎么辦呢?李美嬌這里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程子安想起昨天那個巴掌,心猛地收縮了下:“你為什么來程家?” “我父親死了之后我就寄宿在鄰居家。李美嬌答應(yīng)供我繼續(xù)念書?!敝蛄嗣虼?,想著兩位大少爺也沒心情聽她講自己的悲慘身世,便簡單地回答道。 程子安怔住,就因為想要繼續(xù)讀書?從小錦衣玉食的他緩了緩才接收了這個消息:“你別去找她,我安排你住下,以后你……是我的人,我會供你讀書?!?/br> 知墨微張著嘴,驚訝地看著程子安,程子安有些別扭地摸了摸鼻子。程子越不爽了,按住知墨的肩膀說:“還有我,我也可以。二哥給你的我都能給你。嗯?”說罷像想得到獎賞的小狗一般湊近,尋求著知墨肯定的答案。 知墨惶恐不安地搖搖頭:“可是……”程子安俯身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彼c程子越對視一眼,拉著知墨走了出去。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半了,父親和大哥都出門處理公務(wù)了,讀初一的小弟參加軍訓(xùn)還沒有回來。家中只有一眾傭人,知墨沒有看見李美嬌的身影,小小地舒了一口氣。 “想吃什么?”程子安問。知墨坐在兩人中間不自在地低著頭:“都可以?!?/br> “廚房能做的早點,全部一樣來一份?!背套影卜愿老氯ィD(zhuǎn)頭看著拉著知墨左問右問的程子越,這個一向?qū)η槭虏簧闲牡娜軐χ憩F(xiàn)出了不尋常的熱情。而自己似乎也不太正常。喜歡?愛?程子安連忙搖搖頭試圖驅(qū)散腦海里的想法。只是玩物而已。 傭人很快端上了早點,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財[了一桌子,知墨一時不知道如何下手,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程子安,她潛意識里是害怕他的。程子安夾了一塊黑米糕喂到她嘴邊,知墨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一旁的程子越剝了一個雞蛋喂到她的嘴邊,咬了一口雞蛋,知墨含糊不清地說:“你們快吃吧,不用管我?!笨粗炖锇澄镄∧樄墓哪夷业臉幼?,程子越喜歡的要緊,一個勁地喂食著,昨晚沒有吃晚餐的知墨經(jīng)過了大量的體力勞動正餓得慌,小口小口地吃了很多,一場早餐又吃了半個多小時。 用過餐之后程子安接了一個電話,是父親打來的要求他們?nèi)⒓右粋€宴會,他只好叮囑知墨:“你上樓去我的房間,把門鎖好,有人敲門也不要應(yīng)。等我們晚上回來?!?/br> 知墨點點頭,在傭人們驚異的目光中回到了五樓程子安的房間。程子安有嚴重的潔癖,每天都會更換床單被套,在他們吃早餐的時間里傭人已經(jīng)收拾好了亂成一團的房間。知墨不敢坐在床上,抱膝坐在椅子里從書包里拿出一本父親留下的書看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敲了敲門。 房間里的座機也響了,知墨猶豫著接了起來,傳來程子安的聲音:“我大哥來我房間拿東西,開一下門。你離他遠點,他走了馬上把門關(guān)好?!薄爸懒恕!?/br> 知墨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眉宇間有七分像程子安程子越兄弟倆,不過五官更加冷峻。他就是程家長子程修,程子安和程子越的大哥。 知墨連忙讓開路,程修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經(jīng)過時聞到了知墨身上的淡淡藥味,想來昨天三弟程子越匆匆忙忙地來找自己拿藥膏就是給她用。 程修很快找到了需要的文件,正打算離開時看到了知墨站在離自己直線距離最遠的角落怯生生地看著自己。他心里一動,沖她勾了勾手:“來?!敝珖樍艘惶?,僵在原地不敢動。 程修起了興致,大步走過去把她圈在墻壁與自己之間:“怕我?”知墨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睛慌亂地閃躲著。程修饒有興味地,突然想嘗嘗把自己不諳世事的三弟迷住的人是什么滋味。他一把拉著知墨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她丟在床上。 “大少爺,我……”知墨慌里慌張地爬起來,就看到程修似笑非笑地解著自己地領(lǐng)帶,又解開了自己的襯衫,露出小麥色的精壯胸膛。 他欺身上去扯下了知墨的褲子,看著微微紅腫的花xue,他笑了:“嘖,被玩得有點狠啊。子安和子越一起?”用了他的藥膏還腫著,可見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么慘烈。他脫掉知墨的衣服,看著兩團豐滿的雪rou,眼睛一亮,用大手揉捏起來。知墨嗚咽著想要推開他,卻被皮帶綁住了雙手禁錮在腦后。 “嘖,這么好的貨色?!背绦蘅粗硐逻@過分誘人的的身體,眼神暗了暗,有些可惜自己沒有吃到第一口,把roubang對準(zhǔn)紅腫的花xue插了進去。“這么緊?他們玩了一晚上也沒把你干松?” 知墨淚眼朦朧地偏過頭,程修摁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的嘴里有淡淡的煙草味道,如同風(fēng)卷殘云一般席卷了她。程修抽插起來,他的yinjing又粗又長,撐地狹小的花xue滿滿當(dāng)當(dāng),而他的每一下深插都直搗zigong口,知墨低低地呻吟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掉落。 程修插了數(shù)十下還沒有要射的意思,把拴著知墨手的皮帶解開丟在一旁,知墨無助地抓住身下的床單,身子隨著程修的抽插上下擺動著,一對雪白的巨乳在程修眼前晃來晃去,他忍不住咬住了一只朱紅的蓓蕾,頗有興致地啃咬著。 又抽插了幾十下,猛地頂?shù)搅酥拿舾悬c,知墨呻吟一聲,兩人一起到達了高潮。程修舔舔唇,意猶未盡。這女孩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味,難怪兩位弟弟齊上陣。 他沒有抽出半軟的yinjing,被溫暖潮濕的內(nèi)壁包裹著很快又硬了,他把知墨抱起來走到小陽臺上把知墨抵在欄桿上緩慢地抽插著,知墨迷迷糊糊地感到身上一冷,下意識地往程修的懷里鉆了鉆,程修笑著把她抱回了床上:“正在cao你的人是誰?嗯?” 知墨帶著nongnong的哭腔:“大少爺……”程修的roubang又硬了幾分,狠狠地搗了幾下:“說完整,誰的大roubang在cao你?” 知墨把臉埋在程修的肩窩,泣不成聲:“大少爺?shù)摹髍oubang……在cao我……”程修轉(zhuǎn)過頭吻了吻她顫抖的唇,抽出濕漉漉的yinjing,把知墨翻轉(zhuǎn)過來背對著自己。程修一把抬起她的翹臀,又狠狠地提槍插入。 “啊……”知墨被沖撞地仿佛渾身都散了架,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 程修揉捏著知墨的臀,只覺得著身下的女孩是天生挨cao一樣,每一處都勾人的要緊。他抽插了百余下才全部射在了知墨的體內(nèi)。知墨咬著牙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汗水混合著淚水滴落在深色的床單上,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程修把昏迷的知墨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又給她上了藥,把她抱在自己的床上悉心地為她蓋好被子才換了衣服離去。知墨一覺睡到了晚上,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床邊臉色不好的程子安。 程子安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fā),把她抱了起來來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以后你就住這。”他和程子越一回來就感覺不對勁,果然,大哥已經(jīng)嘗過了知墨,并且很感興趣的樣子。三人經(jīng)過漫長的協(xié)商后決定各退一步,給知墨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就在三人所住的五樓。 “嗯……”知墨感到下身還是微微地疼著,把頭埋進柔軟的枕頭里?!俺渣c東西再睡好嗎?”程子安端過一碗溫?zé)岬闹啵裢鉁厝岬匚怪韧炅酥?,又吻了一下她才離開。 知墨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昏昏沉沉地又睡去了。 第二天是周日,知墨在房間里呆了一整天,程子安和程子越分別進來陪了她一會兒,不過都沒有再做些什么。知墨洗澡時自己又上了一遍藥,下體已經(jīng)徹底消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