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如何做好主人/蝴蝶夾/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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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今天是個陰天,墨色的烏云張狂地擠壓天空,低垂得好像觸手可及,讓人心生壓抑。 林宜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心情愈發(fā)煩躁。思緒像一團亂麻在她的腦中纏繞,嵇泊的過去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他會找她簽下那份契約,與他簽下那份契約究竟是對是錯。昨天晚上回到客房她就在想這些問題,可到現在她也找不到答案。 她覺得至少她得去向嵇泊問一下為什么會找上她。 來到隔壁敲了敲他的門“老板你醒了嗎?” “醒了,請進?!?/br> 簽了契約之后嵇泊是真不把她當外人,就這樣赤身裸體站在她面前。 胸前的血痕過了一夜已經結痂了,凹凸不平的褐色疤痕就像一張奇異的蜘蛛網籠罩在他胸前,配上那蜜色皮膚、偉岸的身軀和冷峻的臉還真有種原始時代茹毛飲血的野人的氣質。 “你來得正好,剛好有些問題要跟你說?!绷忠吮凰@么一開口,到嘴邊的話立馬咽了回去。 “我希望你時刻記住,我們簽訂的是主奴契約,但是從昨晚來看你還是沒有真正進入到“主人”的角色當中,在這里我不是你的老板,而是你的奴隸,你的一條狗,你的性玩具。你可以羞辱我,打罵我,命令我,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不是連打個屁股都要小心翼翼的,懂了嗎?”雖然嘴里說著這種自我輕賤的話,但是嵇泊并沒有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相反和他平時在公司的毫無兩樣,神色冷漠,看起來也不像個奴隸。 林宜心里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她想看看嵇泊是否真的進入角色當中,對她這個“主人”的容忍度有多大。 “小狗跪下?!憋错槒牡毓蜃降厣?,雙手交叉背到身后,模仿小狗伸出舌頭,“汪汪汪,請主人責罰賤狗?!?/br> “主人有些事想要問小狗,小狗會誠實的回答主人嗎?”說完鼓勵性地在他的頭上擼了一把,就像她在家里擼她養(yǎng)的那只薩摩耶那樣,只不過手感不同,畢竟嵇泊留的是寸頭,很扎人。 嵇泊嘴角微微翹起,對她的話好像很滿意的樣子。“當然會,主人請說?!?/br> “為什么想找我當你的主人?” “因為我是渴望被女人插入玩弄的sao婊子。主人口風很嚴,長相身材又很符合我的審美,所以就這樣決定了下來?!绷忠讼嘈潘f的都是真的,但有許多也是真的沒說。 “當你就沒想過找個男性的主人嗎?”林宜繼續(xù)追問,但是好像戳中了嵇泊的某些禁忌,讓他陷入了某種恐怖的回憶,瞳孔猛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巴像上了封條,一個字也說不出。林宜意識到這個可能與他過去的某些痛苦經歷有關。 伸手捏捏他的耳朵以示安慰,“不用回答了,我不問了?!?/br> 嵇泊如釋重負,抱住林宜的雙腿,開口詢問“主人想看看sao母狗收藏的小玩具嗎?主人可以把它們帶在sao母狗身上?!?/br> “去拿來看看?!?/br> 嵇泊爬跪到床邊,推出一個大箱子,給她展示箱子里的東西,“主人看,這些是乳夾,這個是鑷子,上面的金屬帶可以調節(jié)松緊。這是電擊夾,它的調節(jié)器可以調節(jié)電脈沖功率。這是三葉草夾也叫做蝴蝶夾,把銅球墜在夾子尾端的鏈子上可以增加痛感……”嵇泊如數家珍地介紹著這些玩具。 “主人可以為sao婊子選擇一個乳夾嗎?” 林宜隨手拿起了一個蝴蝶夾,捏起他的大rutou夾了上去,夾子立馬緊緊咬住rutou。嵇泊的rutou又紅又大,乳孔也很明顯,林宜細長的手指戳著嵇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孔,“你的胸和乳孔都好大,會出奶嗎?” “啊…嗯…主人我不會…嗯…出奶的?!憋磸淖炖镆绯鰩茁暽胍?,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她的問題。 他的身體本就被調教得很敏感,乳夾限制了rutou的血液流動,被戳乳孔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就像螞蟻在啃食,女xue噴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蜜液,“啊?。ao母狗被玩得高潮了。” 嵇泊癱軟在她懷里,渾身微微抽搐,顯然還處于高潮的余韻當中,平時洞隱燭微的眼神此時也變得空洞,眼睛霧蒙蒙的,林宜想趁著此時他有些神智不清,從他的嘴里多撬點話“你為什么總是稱自己為婊子和母狗呢?”“因為我本來就是啊,我是下賤的怪物,是惡心的狗?!憋茨剜雎?。 真的太不對勁,從昨晚到現在嵇泊的一系列反應都很不像正常人。尤其是剛才被問起過去那個恐懼無助的反應,真的很像醫(yī)學上所說的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但是他對過去的經歷諱莫如深,顯然是還沒有辦法從當中走出來,這種事情別人不知道詳情,也沒有辦法幫他。 和嵇泊一對比,她其實還是很幸福的,雖說在孤兒院長大,但是至少她所有的回憶都是甜蜜的,孤兒院的每個人都很善良,而且社會上的好多人也向她們這些孤兒釋放善意資助她們。而嵇泊,雖然家財萬貫,但是她能感覺到他活得很不開心。 思緒一下子跑遠,嵇泊看到她走神,握住了她的手腕“主人在想什么呢?是sao狗不好玩才讓主人走神嗎?” “當然不是,小狗狗很棒,主人很喜歡?!绷忠吮M量讓自己的話溫和。但還是不知道戳中了嵇泊哪條敏感的神經,他猛地加大手上的力度,對她生氣的說“你不應該這么溫柔對我說話,你不應該喜歡我,我是一條yin蕩的sao母狗,你應該打我罵我?!?/br> 林宜一臉莫名其妙,白皙細膩的手上也被他抓出了紅印子,她也有些生氣“嵇泊,你清醒一點,快點放開我?!薄〉谝淮芜B名帶姓的叫他的名字。 嵇泊如夢初醒般松開手,看著林宜手上那個被捏出來的紅印,有些無措。 “嵇泊,不管你過去經歷了什么,你要知道那已經都過去了,你不要讓過去困住你,你要試著走出來,雖說這可能很難,但是你總要努力嘗試啊?!绷忠擞行┖掼F不成鋼。 “你閉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格勸我,給我滾!”嵇泊此時就如同一頭被侵犯領地的雄獅,發(fā)狂地要趕出侵略者。 林宜甩門走出房間,嵇泊還沉默地站著,一動不動就好似一尊沒有生命力的雕塑。 她什么都不懂,她的生活里只有溫暖的陽光,宜人的芬芳,而他的生活里卻只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荒蕪的經歷折磨著他,黑暗的浪潮拍打著他,吞噬掉他的快樂,她沒有經歷過那些,當然可以輕描淡寫的說著勸慰他的話。 可他最不需要的就是溫柔和勸慰了,喜歡這種東西他就更不要了,這些東西都太美好,太虛無縹緲。嘗過了甜,再嘗苦的東西就再難以下咽,她給的這些東西很好,可是一旦她收回了,他又要墮入更深的痛苦和黑暗了,那不如一開始就不要。 就這樣保持現狀吧,反正他已經爛透了,沒人能救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