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abo,車震,當(dāng)情敵面激烈zuoai潮吹叫老公,蛋緊張刺激劇烈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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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珣剛被開苞,就被alpha連著要了兩次,他身體極度敏感,潮吹了一遍又一遍。拓跋風(fēng)把累壞的omega抱到浴缸里給他洗澡,結(jié)果忍不住又折騰了一次,弄得小鹿軟軟地哭著一個勁地說“不要”了,alpha才一臉滿足地在他軟嫩zigong里射出來。 睡著的omega臉上還帶著淚珠,他太累了,睡得沉沉的。拓跋風(fēng)下了樓,一樓小書房里拉上了窗簾,兩個白人全身被綁著癱在地上。拓跋風(fēng)坐下來看了一眼,其中一個是晚上一路跟著自己和陸珣的人,巴塔開口道:“一個是從餐廳出來跟著的,另一個是坐在酒店門口車?yán)锏?,都是帕辛的人?!?/br> 帕辛是斐尼拉當(dāng)?shù)氐谝淮蠛趲徒M織斐尼拉兄弟會的頭目,這個組織在當(dāng)?shù)貏萘ΡP根錯節(jié),各種地下產(chǎn)業(yè)都有經(jīng)營,黃賭毒以外,常常將當(dāng)?shù)厣a(chǎn)的軍火走私到國外,這次拓跋風(fēng)過來收購了最大的兩家軍工企業(yè),動了他的蛋糕,自然免不了一番動作。 巴塔又把兩個人的手機遞給他,拓跋風(fēng)接過來翻了翻,扔在一邊:“帕辛這么熱情歡迎,當(dāng)然要將他的人好好還回去了。” 旁邊的保鏢里出來幾個人將地上兩人提起,走出書房前拓跋風(fēng)道:“別在屋里弄,小珣不喜歡臭味?!?/br> 他又轉(zhuǎn)頭看向巴塔:“你和地區(qū)分部一起把那幾家企業(yè)里的人背景篩一下?!?/br> 巴塔點了點頭:“分部之前查過一些,這幾天拉個名單出來。” 拓跋風(fēng)又陪著陸珣逛了兩天,才欣欣然地帶上陸珣赴事先與薩卡將軍的約。將軍見到他帶著omega,盛贊了一番陸珣的美貌,知道他此行會在斐尼拉多待幾日,陪伴陸珣后,又向他們推薦了一些游玩的地方。 一頓飯賓主盡歡,對于斐尼拉政府來說,拓跋風(fēng)就是金主,自然要熱情招待,之后幾天的談判也敲定了時間。 拓跋風(fēng)帶著陸珣在市中心轉(zhuǎn),這幾天里都是來回談判,大的方向都沒有問題,畢竟斐尼拉政府相當(dāng)支持這次收購,不過都在具體利益上扯皮。拓跋風(fēng)便把細枝末節(jié)的事交給了巴塔去談。 帕辛那邊暫時收斂了試探,沒有再來試探,原本因為兄弟會販毒太過猖獗,已經(jīng)被斐尼拉政府打壓,對方也并不敢輕舉妄動。 前兩天,當(dāng)?shù)匾粋€叫尼爾的收藏家送來了一張私人藝術(shù)品拍賣會的邀請函。拓跋風(fēng)到斐尼拉來的事,在當(dāng)?shù)卣探缫约昂诎變傻乐性缇筒皇敲孛芰?。陸珣坐在他腿上,兩個人一起翻著拍賣品圖錄。 “看看有什么喜歡的?”拓跋風(fēng)用鼻尖蹭陸珣的側(cè)臉,“反正晚上也沒什么事,不如去看看?!?/br> “嗯……這個尼爾先生的收藏種類還挺豐富的?!?/br> 陸珣翻了翻,大多都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過翻到后面的一頁時,他的手停住了,拓跋風(fēng)也愣住了,兩個人都看著那一頁上的一副畫。 畫中背景是一片綠草蒼茫,草葉低伏,顯然是有風(fēng)吹過,畫中一個溫雅男子,身穿白衣,坐在一匹巨大的白狼背上,正溫柔撫摸狼頭,低眉淺笑,巨狼亦是轉(zhuǎn)頭看向背上的人。 而讓兩個人都屏住呼吸的,不是那畫中人可稱出塵絕倫的樣貌,而是,他竟然與陸珣長得一模一樣。 畫的左邊是題字:“瀚北昭德六年汗與可敦同游”,下面是拍賣行對藏品的介紹,根據(jù)畫上題字,作畫時間約在距今三千年前,也與檢測的結(jié)果一致,根據(jù)文字判斷是F國的古畫,但“瀚北”這個神秘的王朝留下的記載都是零星的近乎于傳說,從未真實確證過,因此這副畫的歷史也難以斷定,創(chuàng)作者也不詳,對于這樣作者不明且是首次拍賣的畫,收藏家顯然也有些謹(jǐn)慎,只給了一個400到600萬斐尼拉幣的估值,大概也就是100多到200萬F國貨幣。 兩個人一時有些沉默,陸珣摸了摸那畫上的狼:“風(fēng)哥哥,這是……這畫上的人怎么會和我長得一樣?” 拓跋風(fēng)看著那幅畫,抓起他的手親了親:“咱們?nèi)ベI下來就知道了?!?/br> 這場拍賣會在尼爾先生的私人莊園里舉辦,算算時間他們也該出發(fā)了,因為對方特意舉辦了晚宴歡迎前來的嘉賓。 拓跋風(fēng)和陸珣到達莊園的時候,尼爾先生正在城堡的門口迎接,他是位頭發(fā)花白的紳士,曾經(jīng)與拓跋慕也有過交情。 “拓跋先生,好久不見了,上次見到你的時候還是和令尊在M國賽林島的慈善晚宴上吧?!?/br> “是的,您還是和那時候一樣沒有變?!?/br> “這是我的未婚妻,陸珣。”拓跋風(fēng)攬過陸珣對尼爾先生介紹。“陸羚先生的小兒子。” 尼爾恍然大悟,笑著看陸珣:“你父親說過,他整個家族里最珍貴的寶物,就是他的妻子和小兒子,果然是名不虛傳?!?/br> “他太夸張了,很榮幸見到您。”陸珣有些臉紅,爸爸這個到處炫妻炫兒的狂魔。 莊園的仆人帶他們進入宴會廳,許多雙眼睛都在偷偷地看這邊,一方面是因為前來收購軍工企業(yè)的拓跋風(fēng)。另一半的目光則是落在陸珣身上,黑色的高領(lǐng)毛衣與烏黑的瞳仁相映,襯得他膚色更白,眉目精致如畫。 在人群之中,陸珣卻感到有一股銳利的目光緊盯著他,如芒在背,他抬頭不動聲色地看過去,是個穿著西裝的壯實男人,頭發(fā)短得幾乎緊貼頭皮,一雙眼睛有些像食腐的鳥類,暴虐、陰郁、貪婪。 拓跋風(fēng)也順著陸珣的視線看過去。他那雙碧藍色的眼睛掃了一眼男人,對陸珣道:“不用理會,是斐尼拉兄弟會的頭目帕辛。” 帕辛不著痕跡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剛才他總算親眼見到了傳說中“白狼”現(xiàn)在的掌權(quán)者,那個alpha有一雙漂亮的藍眼睛,但當(dāng)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縮小的瞳孔和那無機質(zhì)的冰冷,讓他不由得聯(lián)想到某些沒有感情的嗜血獸類。 這是個不好惹的人,前兩天他派去跟蹤拓跋風(fēng)的人被血rou模糊地扔在他手下的賭場,他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個硬茬。不過,現(xiàn)在是在他帕辛的地盤上,仍然是他說了算。 “還真是明目張膽,這種場合也這么高調(diào)?!标懌懹挚戳艘谎?。 “他在斐尼拉是黑幫的第一大勢力,雖然政府一直想出手整治他,但并沒有抓到他本人的把柄?!?/br> 拓跋風(fēng)攬著陸珣往座位上去:“不過,他的位置也并不見得那么穩(wěn)固,他下面的人不是省油的燈?!?/br> 姚行舟和姚子琦也坐在后面的位置上,拓跋風(fēng)牽著陸珣走過,淡淡地打了個招呼。不少人都來和他攀談,他便摟著陸珣像剛才那樣介紹。 宴會后拍賣便正式開始了,拍賣官是個年輕的金發(fā)女子,看得出來年紀(jì)不大但經(jīng)驗豐富。 “第一件拍賣品是Y國尼斯公爵曾經(jīng)擁有過的一件珍寶……” “第五件,東方古國的神秘畫作,作者不詳,大約作于距今三千年前,畫上的題字是F國文字,但據(jù)了解,F(xiàn)國歷史上關(guān)于神秘的瀚北王朝的確切記載幾乎沒有,我們只能根據(jù)畫上題字推斷,畫中人是瀚北大汗王的可敦,他騎著一頭狼,傳說這個王朝以狼為神靈,所以也許這是他們以狼為坐騎的原因?!?/br> 當(dāng)拍賣官身后的屏幕投影出畫作時,陸珣周圍的人有的已向他投來了眼神,因為這個omega和畫中的美人實在是太像了。不過,大部分人心里覺得,也許是自己對于亞洲人有臉盲癥,只是湊巧相像罷了。 只有拓跋風(fēng)和姚行舟等人看得明明白白,那畫中的人就是與陸珣一模一樣。畫中人的眉目栩栩如生,三千年前的古畫,技藝已經(jīng)高到如此地步,難以想象這個王朝曾有過怎樣的的輝煌文明。 “不是的……不是坐騎……”陸珣喃喃道。 “起拍價,400萬。” “500萬。”拓跋風(fēng)舉了叫價牌。 “550萬?!?/br> …… “1800萬?!?/br> “2000萬?!蓖匕巷L(fēng)再次舉牌。 “2000萬第一次?!逼渌母偱娜硕疾辉偌觾r了,畢竟是一幅作者成謎且難以確證的畫。 “2200萬。”陸珣有些驚訝,回頭看去,是帕辛,那雙禿鷲似的眼睛正看著陸珣。 拓跋風(fēng)紋絲不動:“2400萬?!边@副畫他志在必得。 “2600萬。”帕辛也再次舉牌。 …… “5000萬?!蓖匕巷L(fēng)倒是氣定神閑的,陸珣一向絕不在外人面前拆他的臺,所以一直看他和帕辛兩人輪流叫價。并且,以瀚北王朝的真品來說,這個價格其實一點也不過分。 “5300萬?!?/br> “6000萬?!蓖匕巷L(fēng)摟住了陸珣的肩膀。 “6000萬第一次?!迸馁u官看了一眼帕辛。 “6000萬第二次。還有要加價的嗎?” “6000萬第三次。成交?!?/br> 那股緊盯著陸珣的視線消失了。 “最后一件拍賣品,200年前Z國王室蘭瑟王子曾經(jīng)佩戴過的戒指,是他的未婚夫送給王子的訂婚戒指,象征永恒的愛。由一顆黑鉆石和一顆無色鉆石組成,雖然每顆只有3.5克拉,但切割的等級為EX,打磨設(shè)計均是非常完美的?!?/br> 陸珣一怔,這枚戒指設(shè)計很是別致,兩顆水滴狀的鉆石互為顛倒并排鑲在指環(huán)上,顏色相異但又和諧,周圍的鑲飾也很精致。 “起拍價500萬?!?/br> “520萬?!?/br> “540萬?!蓖匕巷L(fēng)看陸珣之前的神色就知道他喜歡,正要為他拍下來,陸珣已經(jīng)自己舉了叫價牌。 “600萬。”姚子琦的聲音響起,她坐在后面看了一眼陸珣的方向。 …… “2200萬。” “2500萬。”陸珣感官敏銳,現(xiàn)在又有人盯著他后背似乎想開個洞,想來也只有一路不放和他拼著加價的姚子琦了。 “3000萬?!敝焊邭獍旱呐曧懫?。 “3500萬?!?/br> “4000萬。”拓跋風(fēng)舉起了牌子。陸珣轉(zhuǎn)過頭看著他,alpha湊過來:“老公給你買?!?/br> “4200萬。”姚子琦的眼里幾乎要噴火了。 “5000萬?!蓖匕巷L(fēng)懶洋洋接著。 姚行舟拍了拍meimei的手,示意她不要任性。 “5000萬第三次。成交。” 拍賣會完了尼爾還設(shè)了酒會,有幾個斐尼拉的運輸業(yè)商人和拓跋風(fēng)談起了港口運輸?shù)氖?,巴塔則去辦支付和取拍賣品。陸珣和拓跋風(fēng)偷偷咬耳朵:“我去花園里看看?!?/br> 帕辛中途就離開了莊園,拓跋風(fēng)看了看剩下的人沒什么危險,何況陸珣也有自保的能力,便在他臉上吻了下答應(yīng)了。 尼爾先生的莊園很大,花園也很漂亮,有很多斐尼拉當(dāng)?shù)氐南∮兄参铮懌戇@里看看那里轉(zhuǎn)轉(zhuǎn),身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么久了,拓跋風(fēng)還沒徹底標(biāo)記你嗎?” 陸珣回過頭,不出所料是姚子琦,他回國前才使用抑制劑度過了一次發(fā)情期,也就是說離下一次還早得很,然而這些并沒有什么必要跟這位大小姐匯報:“這與你無關(guān)吧。” “你和他契合度多少?” “無可奉告。”他和拓跋風(fēng)的契合度還是對外保密的好,以免有仇家利用這一點對付風(fēng)哥哥。 姚子琦心里有了些底,陸珣不肯說,那么一定是沒有85%高,她對自己的計劃更有信心了。 陸珣有些不耐煩和她說話,正要離開,卻看見拓跋風(fēng)出來了。 “寶貝,累了嗎?”高大的alpha俯下身來親了他一下。 不等他回答,便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首飾盒:“要現(xiàn)在打開看看嗎?” omega眼睛亮了:“要?!?/br> “叫我一聲好聽的就給你?!?/br> “老公,最喜歡你……”陸珣伸手摟著拓跋風(fēng)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平時溫柔清澈的聲音此刻又嬌又軟。 alpha吻住吐出甜蜜愛語的唇,陸珣被他吻得氣息凌亂,等被放開后手里已經(jīng)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首飾盒。 拓跋風(fēng)一把將他抱住舉了起來:“那寶貝記得以后都要這樣叫。” 陸珣低著頭看自己的alpha,笑著回應(yīng)他的吻,卻感覺到有個火熱的東西又頂著自己的腿,拓跋風(fēng)的手也不老實地在臀瓣上撫摸起來。 “風(fēng)哥哥,待會會有人出來看見的?!?/br> 拓跋風(fēng)出來找到陸珣后,見他根本不搭理自己,姚子琦便自己離開了花園。她被心中妒火和不甘搞得郁悶,哥哥又與人談得起勁。在花園里繞了一會兒,不想再回宴會廳,干脆去了停車場打算坐在車上等。 她一個人在夜色里咬牙切齒,忽然聽見有人過來的腳步聲。 “回去再做吧,風(fēng)哥哥。”這是陸珣的聲音,她愣住了,下意識閃到一輛高大的越野背后。 “我現(xiàn)在就想要你,想瘋了。” “唔……”兩個人接吻的纏綿水聲響起,姚子琦面前的車身一震,她偷偷看了眼,拓跋風(fēng)把陸珣按在車門上,急切地吻著他,大手已經(jīng)伸進了陸珣的毛衣下擺里。兩個人似乎都沒注意到她。 陸珣在激吻的間隙里輕聲哼著喘氣,聲音又嬌又媚,姚子琦幾乎想罵出聲來,這個狐貍精!她現(xiàn)在出去肯定會被注意到,只得暫時待在原地聽著兩個人深吻的聲音。同時,另一種不明的原因驅(qū)使她留下,她從沒見過拓跋風(fēng)這個樣子,她每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都一臉冷漠,只有面對他親近的人如陸鳴等才會帶些笑意,加上他身上那種帶血的煞氣,別人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她也曾想象過自己若是和他結(jié)婚,他會不會唯獨對自己露出愛意。但是他現(xiàn)在對陸珣的溫柔癡戀,是她從未想象到的。 拓跋風(fēng)摟住陸珣的腰,伸手拉開了車門,把陸珣打橫抱起放在后座上,自己也上了車關(guān)上門。 原來這輛車就是拓跋風(fēng)的,姚子琦想走,但卻邁不開腳步。 車窗上突然響起“啪”的一聲,似乎是有人的手拍在上面。過了一會兒,裝甲的喬治巴頓車身竟然整個微微震動起來,姚子琦咬緊了唇,指甲掐著手心。 后排的車窗突然降下來了一點,車?yán)锶说恼f話聲和衣物摩擦聲泄露了一點出來。 “啊……慢點……太快了……” “舒不舒服,寶貝?” 冷空氣從窗外灌了進來,驅(qū)散了一些車內(nèi)的悶熱。陸珣躺在放平的后座上,下身被拓跋風(fēng)脫光了,alpha卻只把褲子拉鏈拉開了,抓著他兩條雪白長腿,在柔嫩的腿間rouxue里頂弄。 “慢點……風(fēng)哥哥……慢點……太多了……嗚嗚……” alpha頂?shù)糜稚钣趾?,軟糯的宮口被快速兇猛地撞擊著,陸珣腳趾都蜷縮起來了,手按在小腹上宮口的位置,那里又酸又麻,不堪搗弄地痙攣抽搐著。 “寶貝,剛才說過了,該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饒了我……慢點……我受不住了……” “真乖?!蓖匕巷L(fēng)俯下身含住了omega翹起來的rutou,舌尖來回撥弄口中的rou珠。他們其實都知道誰在車后面,陸珣帶著些小心思,故意宣示主權(quán)般地叫拓跋風(fēng),讓他的alpha更加興奮,掰著他雙腿cao得又兇又狠。 “嗚……輕一點吸……” “寶貝好緊,呼……吸得我好舒服……” 拓跋風(fēng)把他兩個膝蓋往胸前推,陸珣身體柔韌,輕易就把兩條小腿搭在alpha的肩膀上,這個姿勢讓他臀部往上抬得更高,體內(nèi)的粗大yinjing進得更深了,宮口的rou環(huán)被戳得狠狠一縮。 “??!……” 姚子琦聽到一陣似乎是液體噴濺般淅淅瀝瀝的聲音,然后是拓跋風(fēng)爽到極致的粗重喘息,帶著要把懷里人一起燃燒殆盡的瘋狂癡迷。如果她沒有帶頸環(huán),估計就能聞到拓跋風(fēng)那強悍濃烈的信息素。 “小珣……呼……我的寶貝……讓我進去……好不好?” 姚子琦指甲掐得手心沒有了知覺,拓跋風(fēng)溫柔小意地低聲哄著omega,讓她嫉妒得幾欲發(fā)狂。她再也忍受不了,奔回了自己的車上。 拓跋風(fēng)聽見離開的腳步聲,卻懶得施舍一個眼神,她要能從此知難而退不再糾纏最好不過。他眼中此刻只有自己身下香甜柔軟的omega。 “嗚……”陸珣被alpha的信息素包圍著,全身發(fā)軟,粗大的roubang一下比一下狠地越頂越深,他被頂?shù)谜麄€身子在后座上向后退,又被拓跋風(fēng)拽了回來攏在身下。體內(nèi)的宮口被cao得軟做一團,酥酥麻麻地,漸漸打開了神秘的門。 “啊……被cao開了……啊……” alpha的yinjing長驅(qū)直入占領(lǐng)了嬌嫩的巢xue,濕熱的rou道猛地絞緊,夾在兩個人腹部中間的roubang噴出濕滑的愛液,一股熱流噴在guitou上,爽得拓跋風(fēng)悶哼一聲,抱著陸珣柔滑的臀瓣抽插得更快,蜜xue噴出的水液被他搗得四下飛濺。 “嗚嗚……不要……太多了……”潮吹中的蜜xue敏感非常,兇狠的cao弄將高潮被動延長了,陸珣聲音帶著哭腔:“饒了我……風(fēng)哥哥……慢一點……” 拓跋風(fēng)俯身吻去他的淚珠,雖然小珣越哭他越想狠狠cao壞他,但還是心軟地放慢了速度,輕緩地在omega的宮口研磨著,手安慰地撫摸他顫抖的臀瓣。 “嗚……”陸珣臉上還帶著淚痕,抱住拓跋風(fēng)的脖子撐起身子向他要親親,他最喜歡在zuoai的時候拓跋風(fēng)吻他,alpha的吻有時候溫柔,有時候激烈,無論如何,都讓他感到充實的愛意。 拓跋風(fēng)含住他柔軟的唇瓣,和下身動作一樣溫柔,車廂里濃郁的信息素相互交融,溫柔而纏綿。 等陸珣緩過這一波高潮,身子不再顫抖了,他的小巧rou花又輕輕蠕動著吮吸含著的roubang,花唇一開一闔,像是渴望被疼愛似的,于是alpha又加大了速度和力道。 粗長的莖身把rou縫撐成了渾圓的roudong,xue口被擴張得薄薄地緊貼柱身,每一次alpha的抽出都翻出一小片xue里的嫩rou,在車窗透進來的月光下泛著誘人的水光。 “寶貝,舒服嗎?” “嗚……舒服……” 陸珣臀間一片濕滑,身下的真皮座椅上也是濕漉漉一片,車廂里一片yin靡的水聲和rou體撞擊之聲。他兩條纖細小腿架在拓跋風(fēng)肩上,被alpha一下一下兇狠頂弄得上下晃動。 月光下拓跋風(fēng)身上的汗水閃著光,勾勒出肌rou性感結(jié)實的輪廓,alpha的眼睛像野獸一般閃著幽光,像要把身下的omega吞吃入腹。 陸珣迷戀地看著他,伸手去摸他風(fēng)哥哥的胸肌。 “老公,好喜歡你……” “嘶……寶貝兒,這可是你自找的?!蓖匕巷L(fēng)哪里受得了他這樣撩,當(dāng)下更是發(fā)狂般地狠狠干著rou花,guitou的rou棱狠狠地拉扯柔嫩的宮口,陸珣尖叫著捂住痙攣的小肚子。 “喬納森先生今天的收獲很豐富啊……” “呵呵,是啊……” 窗外忽然傳來說話的聲音。陸珣一下子渾身緊繃起來,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人來了!姚子琦看了也就看了,要是被晚宴上其他人知道那真是要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