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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完那句話之后,那個聲音就久久的都沒有再開口了,可是,那充滿惡意的話,卻還縈繞在我和林科的耳邊。 林科顫抖的抱著我,對我說:“我知道我沒有你公司的股份重要,可是,求求你不要放棄我好不好,我很害怕,我真的不想死?!?/br> 從遇到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他和齊睿是不一樣的,他的那份柔軟,是深入骨子里的。 而這一刻,在這個鬼地方,他唯一能夠依靠的人,就是我了。 原本,按照我的性格,我應(yīng)該毫不猶豫的放棄他去保全我自己的利益的,可是,決絕的話卻怎么都無法說出口。 我想,這并非是我對他有一種保護(hù)欲,而是我曾經(jīng)親手葬送過我愛的人的性命,我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哪怕我對林科的愛,只有指甲蓋那么小的一點(diǎn)兒。 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中午,沒有人給我們送飯,甚至是連一瓶水都沒有。 我的嘴唇已經(jīng)很干了,我迫切的需要食物和水。 這時,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你考慮好了沒有,是放棄股份,還是放棄你愛人的生命。” “抱歉,我并不是很想放棄他的生命。” 那個聲音又消失了好半天,然后,他低聲笑了起來:“好一個癡情種子啊,很好,我成全你。” 就在男人扔下了這句話之后,林科忽然就跪在了地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dú)⑽?,我現(xiàn)在還很年輕,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經(jīng)歷過,我還不想死。” 男人“哦?”了一聲:“你不想死?那我現(xiàn)在放你走好不好?” 林科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yīng)了:“好?!?/br> 可是很快,男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但是,我不能就這么白白的放你離開,你在離開之前,必須得幫我做一件事情才行?!?/br> 林科連忙問:“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夠辦到的,我一定幫你?!?/br> 大概是死亡的威脅刺激到了林科的神經(jīng),他已經(jīng)不能正常思考了,其實(shí),用腳趾頭想都能夠猜到,綁匪費(fèi)了那么大勁兒把他抓過來,又怎么可能輕易的放他離開。 男人那沙啞的嗓音,透出了nongnong的惡劣:“我給你一把刀,你把齊銘殺了,然后我就放你走?!?/br> 幾乎是男人這句話一開口,我就猜到了對方的用意。 “林科,別犯傻好嗎,他折騰了這么久都沒殺我,你覺得他會眼睜睜的讓你殺了我嗎?” 林科眼眶通紅的看著我:“哥,可是我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啊?!?/br> 我喉嚨一哽,頓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以為,林科雖然比不上齊睿,但是,他至少不會背叛我,可是,事實(shí)卻狠狠的扇了我一耳光,他們沒有什么不同,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能夠放棄我的人。 我輕笑著說了一句:“你真傻啊?!?/br> 鐵門再一次被人打開,一把匕首被扔了進(jìn)來,幾乎是匕首落地的瞬間,林科就飛身撲了過去,將匕首握在了手里。 我靜靜的坐在原地,沒有動。 林科舉著刀,一步步地朝我走來。 他笑著笑著,又開始掉眼淚了,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對我說:“他說你想跟我求婚,其實(shí),你買戒指是因?yàn)榱硗庖粋€人,對嗎?我知道的,你心里一直都住著另外一個人?!?/br> 我下意識的就想否認(rèn),不料,他卻先一步阻止了我。 “你不用否認(rèn)的,我都知道,你喜歡我,只是因?yàn)樗液芟?,對不對,因?yàn)槲抑皇侨玖藗€頭發(fā)而已,你就覺得我跟他不像了,連zuoai都沒興趣了?!?/br> “你誤會了?!蔽覠o力的解釋著。 與其說是解釋,不如說是掩飾,掩飾一個我從來都不肯正面承認(rèn)的真相。 林科像是突然崩潰了一樣,沖著我大聲吼:“我沒誤會,有一次,你喝醉了酒,你在我耳邊,喊的就是他的名字,他跟你一樣,都姓齊,我說的不對嗎?” 就在匕首的刀尖刺進(jìn)我的胸口的時候,我反手握住了匕首的刀刃。 鮮血順著我的手掌滑落下來。 我一抬腿,林科就被我踹到了地上,我握緊拳頭,阻止鮮血繼續(xù)流淌。 “沒錯,但你知道,我為什么沒和他在一起嗎?因?yàn)槲覛⒘怂?,林科,我想好好對待你的,因?yàn)槲也幌肽欠N事情再一次發(fā)生,可是你和他一樣,背叛了我?!?/br> 其實(shí)江宴有一句話說的沒錯,我這一輩子可以喜歡上很多很多人,可是,我最愛的那一個,還是自己。 林科抱著腦袋蜷縮成一團(tuán),嘴里不斷地呢喃著:“不要?dú)⑽遥也幌胨馈?/br> 我將匕首遠(yuǎn)遠(yuǎn)的扔出去,一邊撕開衣服布料將手掌包扎起來,一邊對他說:“他們不會殺你的?!?/br> 緊接著,我抬起頭,對著其中的某一個攝像頭說:“對嗎?齊睿?!?/br> 是的,我猜出來了。 處心積慮的綁架我,一分現(xiàn)金都不要,只要集團(tuán)的股份,在得不到股份之后,又抓來了我的“愛人”,借此來威脅我,可結(jié)果卻給了林科一把刀,讓林科來殺我。 如果對方真的只是想要股份的話,我只會覺得這個綁匪有病。 可是,如果對方的目的,并不是股份,而是要讓我知道,我的“愛人”其實(shí)沒有那么愛我呢? 因?yàn)檫@個猜想,我有些激動,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搞出這么多事情來,那個人就是齊睿。 鐵門再一次被打開了,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他當(dāng)著我的面,揭開了臉上的面具,并且一把拽掉了變聲器。 “嘖嘖,真可惜,你猜錯了,我并不是齊睿?!?/br> 巨大的失望朝著我涌來,鋪天蓋地的將我淹沒。 我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張只有西方人才會有的臉龐:“怎么會?我以為是他回來了,怎么……”不是。 男人走到我跟前,用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 “告訴我,住在你心里的那個人,是齊睿嗎?” 我搖搖頭:“沒意義了,再去追問這個問題,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因?yàn)辇R睿已經(jīng)死了?!?/br> “如果我說,齊睿沒有死呢?” 男人話音剛落,我就陡然抓住了他的雙肩:“齊睿沒死?他現(xiàn)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