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if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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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 作為萬千尸骨的埋骨之處,這里以邪祟詭異出名,又因為一著半面紅衣的魔頭更添幾分兇名赫赫。 不知多少人打著誅滅魔頭的主意反而有來無回,只留下愈發(fā)荒涼的白骨。 然而這里的主人,現(xiàn)在卻滿身血污的躺在地上,看起來了無生息…… “我以為傳的這么離譜是他們以訛傳訛,沒想到,倒真有一位凄慘美人兒~” 一身青衫顯得清麗無比的少女半撐著頭蹲下來拭凈底下男人臉上的血污,拉長語調(diào)感嘆道。 “你想讓我救你嗎?” 木血倦怠抬了抬眸,“不想,我想死?!?/br> “你要死我就叫你死,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木血如果此時能動,早就把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扔進(jìn)了自己的血池。 然而他只能徒勞的被強(qiáng)行灌下不知道什么的液體,任人宰割,他有些后悔遺漏下了這條漏網(wǎng)之魚,男人不甘的失去了意識。 自己好心拿下救命的靈藥給人,人家還不知珍惜,嘖嘖。 只聽一聲響指,剛才還荒涼孤寂的地方?jīng)_天而起一根根巨大的藤蔓,將昏迷的人包裹進(jìn)去。 一瞬間這里就沒有了人影,只余下一縷寒風(fēng)卷起枯葉發(fā)出寂寥的聲響。 木血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身體里的功力已經(jīng)被封,身體也綿軟無力,他冷笑一聲,覺得大概又是一個覬覦他身體的蠢貨。 “誒,你醒啦?嘖嘖嘖,你也別怪我封你修為,大魔頭人盡皆知的心狠手辣,我一個身嬌體弱的小姑娘怎么都得防著點(diǎn)?!?/br> 衛(wèi)葭軼一邊拿著一只碗吃的香,不忘給那邊清醒的人遞話。 有哪個身嬌體弱的小姑娘能獨(dú)闖鬼谷還虜走能止小兒啼哭的惡人,木血掩去殺意,“您說笑了,大可不必如此防備,說起來您還算我的救命恩人呢?!?/br> 小姑娘笑的開心,還不忘干完那碗飯,扭頭走到了床邊戳了戳人嫩滑的臉,“救命之恩該以身相許啊美人兒,你服軟真快,但是沒用,受人之托,我得困住你不少時日才行?!?/br> “都說了我想死,沒見過救人也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br> 變臉真快,衛(wèi)葭軼撇撇嘴,其實她收到的委托是讓大魔頭消失,奈何她見人生的好看,從眼里散發(fā)的死寂和冰冷硬是讓她有了點(diǎn)不明情感,索性將人放眼皮子底下看著也算是讓大魔頭消失了。 她不再搭茬,但是一把掀開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這下子她幾乎可以明確的體會到男人散發(fā)的殺氣,她敢肯定如果這位還能動絕對立刻弄死她。 “你老實一點(diǎn)嘍,你就算恢復(fù)了也搞不死我的,我好心好意給你看個傷,你不要不識好歹??!”衛(wèi)葭軼絮絮叨叨,掀完被子扒衣服,扒完衣服纏繃帶,直到把大蝦米徹底從殼里剝出來,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膚,若說瑕疵的話,只能說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疤,新添的傷口還滲著血被她纏上繃帶。 “這些人怎么下的去手哦,你放心就我的技術(shù),保證讓你這具身體光潔如新……” 嗤,光潔如新?“怎么,看著這幅狼狽的樣子倒胃口?。康刮缚诓灰o,功能好啊,保準(zhǔn)讓你滿意?!蹦狙胫热挥譀]有死成,就先在這少女手下待著,他慣于忍耐,也有耐心化獵物為獵人。 然而沒想到衛(wèi)葭軼既然想要為其療傷祛疤就斷沒有停止的道理,未免男人醒來掙扎更是下了軟筋的藥物,涂藥自然是由她來。 縱然出來的這些日子她遇到了不少天之驕子不乏貌美之輩,她今日看卻都比不上這位聲名顯赫的大魔頭。 風(fēng)華絕代,艷色傾城。 被人觸摸著身體,木血壓下那一份惡心嘔吐的欲望,整個人愈發(fā)頹喪。 “你別害怕,我和那群人不一樣,我是正人君子?!毙l(wèi)葭軼說的是真的,她雖然察覺出男人身體對她有股吸引力存在,但是一來她早已修到了頂端,哪怕這人是唐僧rou她吃了也沒用,二來,人長得好看她也多少會寬容些,哪怕是帶毒的玫瑰也沒什么。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正人君子。” 好生難伺候,衛(wèi)葭軼摸到了人的腰窩捏了捏,另一只手翹起人的下巴,“滿意了?” 木血敏感的抖了抖,又為自己的反應(yīng)而惱怒,咬緊牙關(guān)。 “這人吶就是賤,非得讓我不老實了才開心?!?/br> 這是木血看到的最奇怪的人,她確實是在給他認(rèn)真治傷,當(dāng)然,封印當(dāng)然沒給他解開,但是不出三天,他身上的傷口幾乎就全部愈合了,他也看不出這個丫頭的目的。 她既能毫不顧及的揮灑銀錢去品嘗昂貴酒樓的美食佳肴,也不嫌棄小攤小販的粗茶淡飯,既能討價還價買下一堆在他看來無用至極的東西,又能面對他人覬覦的珍寶無動于衷。 這樣看來她確實沒有什么目的是抓了他 要達(dá)到的。 木血嫌棄的接下小丫頭拋來的已經(jīng)處理好的雞,點(diǎn)火為她烤制。 自從衛(wèi)葭軼發(fā)現(xiàn)了木血非同一般的廚房天賦,就一直在磨著他給她做飯,威逼利誘撒潑打滾都用上了,總算讓他妥協(xié)。 有時候恍惚間木血又覺得這樣的日子挺好的,就當(dāng)魔頭死了,他跟著奇怪的小姑娘過得是之前怎么也想不到的清凈生活,如影隨形的寂寥也消散了許多。 但是衛(wèi)葭軼一路上雖然不說是個囂張異常的但也絕不低調(diào),身邊木血又一成不變的穿著紅衣帶著面具,很快消息就暗中傳了出去。 她辦事不利,雇主自然找上了門。 興師動眾。 “我好怕怕哦,他們是來要你的哦?!毙l(wèi)葭軼摸了摸男人順滑的頭發(fā)。 “怎么你要賣了我?”木血嘴上這么說,實際心里是不相信的,哪里料到衛(wèi)葭軼心念一動人就被纏了個徹底。 “你真要賣了我?!”木血?dú)饧t了眼。 少女一直以來笑嘻嘻的臉一下子變得冷漠起來,“你別怕啊,會賣個好價錢的,我這些日子揮霍了不少不是。” 你上次讓我不怕是說你是個正人君子,正人君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衛(wèi)葭軼在那邊假兮兮的談判,木血低著頭看不清臉色。 莫名的想敲一筆的少女背后升起一嗖嗖涼意。 木血事實上已經(jīng)不能算是完全的人身了,他年少在蠱池是拼了命要活下去,自然不可能毫發(fā)無傷,身體自然變得半魔化,衛(wèi)葭軼封印他修為的東西本來就是這位雇主舍大代價得來的,但也不是說木血就完全破不了。 他多少做好準(zhǔn)備重傷拉幾個是幾個。 如果他認(rèn)真思考的話就能想到衛(wèi)葭軼完全就是在嚇唬他,但是一來這些日子平和衛(wèi)葭軼沒有動手的機(jī)會,他想著人縱然有能力也不可能在重重困難下毫發(fā)無傷的帶他,他一個人憎狗厭的魔頭或許能引起她一時的興趣,但是遇到這種情況總歸沒有必要搭上自己,另一方面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小姑娘面無表情冰冷的樣子實在少見也足夠唬人,平常又經(jīng)常抱怨他難伺候,不能不讓長期不與人交集沒有安全感的人多想。 “回來。” 幾乎算的上懇求的語調(diào),衛(wèi)葭軼抓了抓頭發(fā) “回來,我告訴你和我簽訂契約的方法,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找?!?/br> 什么契約?除了煉化小藤的時候她多少摸到點(diǎn)門道,她還從沒有聽說人與人還能訂契約的?衛(wèi)葭軼愣住了。 “您已經(jīng)接受了委托出爾反爾一次了,只要您將人交出來我們一筆勾銷。” “魔頭的話怎么能信,您也不想一路不得清凈,交人吧,我們尊敬您不想鬧得太開?!?/br> 那邊軟磨硬泡,這邊平常高傲的人又難得低聲下氣讓人心軟,衛(wèi)葭軼頭一次后悔沒把事情解決明白。 碩大無比的植株一顆顆冒了出來,就連平常最為常見的雜草也向上躥了一截,且看這一批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最普通的植株也變得柔韌而危險。 “這人吶,我看著,得不到要人死,人活著要活捉,諸位愛惜生命,我也不是弒殺之人?!?/br> 這番表態(tài)足夠及時,不論是打算玩命的木血 陡然放松下來,預(yù)備先禮后兵的一群人驚懼的看著這超出常理的一幕。 “魔鬼!” “魔鬼!” “魔鬼!都是魔鬼!” 明明清麗無比的漂亮姑娘被傳成了另一個惡魔,衛(wèi)葭軼越想越虧,她本身還沒有什么其他表現(xiàn),和其相連的藤蔓靈性的抖了抖,纏著木血更緊了些。 木血一反常態(tài)的沉默,忍受捆縛帶來的不適。 ……………… “你是人類啊。”完全沒察覺到什么不對的衛(wèi)葭軼捏了捏男人的臉。 “可以,簽訂契約,我可以成為你的仆從任你驅(qū)使?!?/br> “你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 “嗤,又不是沒人知道?!比舨皇窍⒆呗┏鋈?,那群人也不至于煞費(fèi)苦心,妄想利用此將他變?yōu)閺氐椎臓t鼎玩物。 那你為什么告訴我?。?/br> 衛(wèi)葭軼心里喃喃,頭一次感到無所適從,萬一她也起了歹心呢,剛才我還打算賣了你誒。。。 “留我在身邊,締結(jié)契約哪怕我恢復(fù)了功力也沒辦法傷你,留下我?!?/br> 這對于木血來說已經(jīng)是巨大的恥辱了,他曾死也不愿受制于人,可此刻卻愿意說出這樣的話。 沒救了,他在心里諷刺自己。 衛(wèi)葭軼猶疑了一下,在她雙手觸及男人腰的時候,剛才還纏的緊緊的藤蔓一下就收了回去,還不忘在兩人身后抖了抖,一幅歡快的樣子。 “對不起啊,我沒想將你交出去的?!?/br> 衛(wèi)葭軼此人一向吃軟不吃硬,木血眼角都已經(jīng)泛紅,看起來無端有些脆弱。 “用不著契約,我沒興趣?!?/br> 衛(wèi)葭軼想著干脆將事情解決清楚,解開木血身上的封印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收斂自己的脾氣別亂殺人。 自那次過后分外聽話的人竟也不加反駁。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事情進(jìn)行的格外順利,當(dāng)然,為了控評,衛(wèi)葭軼難得不太情愿動用了衛(wèi)家的勢力。 畢竟流言這東西,說不定傳著傳著就變成了吃人的紅衣魔頭和多只觸手木系怪獸。 事就此而畢。 “你不怕我暗里搞事嗎?” 木血習(xí)慣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價,然而他幾次三番提起這個主仆契約,衛(wèi)葭軼都不為所動,反而讓他心里復(fù)雜難明。 “說了我會看著你就是會看著你,你沒機(jī)會的,”衛(wèi)葭軼不太能明白他鉆的什么牛角尖,翻了個白眼撲倒了他身上。 “據(jù)說我們美人兒這體質(zhì)銷魂的很,把你送給我?。俊毙l(wèi)葭軼也就嘴上調(diào)戲一波,一般來說木血對這反感的很,一般都會陰下臉,又無可奈何被她鬧好。 “如您所愿,救命之恩以身相許?!?/br> 什么?被壓在身下的時候衛(wèi)葭軼整個人都是蒙的…… 木血對這種久違的快感反應(yīng)有些激烈,手掌握拳,如玉的指節(jié)被牙咬著強(qiáng)忍著不發(fā)出太過放蕩的呻吟。 他對未逃出魔窟的生活耿耿于懷,更是對旁人的觸碰惡心干嘔,此時伏身于少女下卻失了力氣,只是隱忍。 烏黑的長發(fā)交纏在在一起,玉白的皮膚情動的泛起紅暈,纖長的手指已經(jīng)沒入潮軟的xuerou,蜷起推拉,男人眼角帶上媚紅的春意,眸中水光瀲滟,衛(wèi)葭軼入魔般忍不住更欺負(fù)他。 衛(wèi)葭軼恍惚間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很愛湊熱鬧的藤蔓已經(jīng)悄悄長出來了幾枝,繞過修長的大腿,繞過緊實的胸膛,在敏感的軟rou處撒嬌似的磨蹭。 直到衛(wèi)葭軼忍不住提高共感的程度,柔軟的xuerou推拒又被破開,較粗的藤蔓深入的那一剎那,男人使勁繃緊了身體。 衛(wèi)葭軼真切的感受到被招待的舒服,一瞬間蹦出幾滴淚珠。 靠,想起來了,這該死的身體。 然而很快她就無暇顧及其他,只是享受這份自動送上來的大禮頂撞起來,也給予身下承歡人極致的歡愉。 “原來是個哭包鬼。”被折騰的一臉疲憊,木血仍不忘嘲笑她。 衛(wèi)葭軼:……………… “你完了?。。 ?/br>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