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殿下剛剛不乖:壓在城墻上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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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懷瑜不再言語,她只是猛得把楚熠壓在了城墻上,大掌隨意的拍了拍他的臀部。 他的衣裳被人從背部粗暴的撕開,空氣甫一鉆進肌膚里,楚熠整個人都在顫抖,他大聲的喊她,聲音里帶著難以覺察的哀求,“趙懷瑜——” 那人置若罔聞,她的手掌從他的腰際滑過,滑至他的胸前,準確的揪準了他胸前的紅櫻猛得一扯,楚熠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 趙懷瑜笑了,她的指尖緩緩的摩挲著他胸前的乳暈,楚熠的身子被她摸得越來越軟,她伸出手指在他胸前的紅點上惡意的彈了彈。 卻發(fā)現(xiàn),他的奶頭,硬了。 她也硬了。 她的手掌向下,在他的腰際上緩緩撫摸,感受著那凝實滑膩的肌膚,他往下趴的時候,整個背部一覽無余,沒有一絲贅rou,肩胛骨精致而完美,就像是一只展翅欲飛的蝴蝶。 而此刻,那蝶翼在微微顫抖。 楚熠被壓在城墻上,他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而實際上,他腰上的肌膚,敏感的可怕,趙懷瑜指尖的每一次觸碰,都會給他帶來精神上與肢體上的戰(zhàn)栗,帶來陣陣快感。 罪惡的快感。 他的下裳被褪去,褻褲也被撕開,當那臀瓣落入空氣中時,楚熠再也忍受不住哀求起來,“不要,不要——” 他們仿佛在看他。 他們在看他。 齊軍,還有楚人。 她的手掌在他的臀瓣上拍了拍,那飽滿的臀瓣受力彈起迅速堆積成一個緋紅的掌印,趙懷瑜在那掌印上摸了摸,猛得分開那兩片臀瓣,那藏在臀縫里的粉紅小菊xue露出了出來,因為受力,還在那里一收一縮。 她的手指緩慢而堅定的插進他的菊xue里,緩緩摩挲著他的xue口,又帶著惡意的按壓,當被按到一點時,楚熠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趙懷瑜抽出手指,在他的臀瓣上擦拭干凈上面的液體,她把他牢牢壓在城墻上,下身的yinjing狠狠的cao進了那粉紅菊xue里。 她壓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畔說,“至那次一別,我便想著有一日,在這楚宮的城墻上,cao死殿下?!?/br> 她說完就猛得發(fā)力,yinjing一下一下頂進他的xuerou,cao開平日里緊緊包裹著的褶皺,楚熠整個人都在顫抖,他的牙關(guān)在打顫,那后xue卻抑制不住的縮緊,夾得人欲仙欲死。 趙懷瑜cao得歡了,她在他的后頸上啃咬吮吸,又把人的臉翻過來,親吻他的面頰,楚熠甫一得了自由,猛得撲進她的懷里—— 在她的頸項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有鮮血充斥在口腔。 他咬著她,眼淚卻不由自主的往下流,從她的頸項滑落,滑進她的胸膛。 趙懷瑜抬起他的臉,那張臉—— 淚流滿面。 她用手一點點擦去他的眼淚,她說,“殿下的眼淚,還是省著點流,若是這般容易就哭了,那殿下以后,豈不是要日日以淚洗面?!?/br> “趙懷瑜,”他沖她嘶吼。 她豎起食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又俯下身以吻封唇。 楚熠被牢牢壓在高墻上動彈不得。 他垂下眼瞼向下看去—— 城下,他楚國的軍民在齊軍腳下茍延殘喘。 而他在丹陽城上,卻敵軍首領(lǐng)cao得哀嚎呻吟。 鐘離越跟在鐘離景笙后面,起初他還敢頻頻回頭往回看,后來他見到許多刀身染血的士兵后,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小動作,默默龜縮在鐘離景笙的身后。 而這些士兵,對鐘離景笙都很恭敬。 她們稱她——“殿下?!?/br> 殿下。 為何屠戮了楚皇宮的叛軍,要稱呼牧景笙為殿下。鐘離越不敢去想,更不敢去問,他壓下心底的巨浪。 快到宮門口,鐘離越再也忍不住,他揣著明白裝糊涂,“阿姐,我們要去哪里?” “出宮?!?/br> 鐘離越猛得抓住她的袖子,“阿姐,還有哥哥,哥哥呢,他也是你的弟弟,他還在楚宮里,阿姐,你可不能不管他?!?/br> 鐘離景笙垂眸,看著那白色廣袖上的手,他的指尖抓住了那上面繡著的一只玄鶴。 她默默抽出袖子,雙手背到身后,“你說鐘離蘊,我一向同他不合,他也從未把我當作jiejie。” 聽到這話,鐘離越可恥的心虛了,畢竟比起哥哥,他才是最同鐘離景笙不合的那個人!他還喜歡給鐘離景笙難堪,雖然他一次都沒有成功過,但是,這不妨礙他在失敗的氣憤中越挫越勇。 哥哥曾和他說,這牧景笙狼子野心,母親既認她為義女,可她偏偏賊心不死,想要娶他這個家中最受寵的幺子,以此圖謀他們鐘離家的家產(chǎn),只因他們鐘離家沒有女郎。 哥哥說,他們雖為男子,也該守好家業(yè)。 鐘離越深以為然。 可是如今哥哥身陷囹圄,鐘離越湊過去,“阿姐,阿姐,你不能不管哥哥,我要回去找阿兄。” 鐘離景笙感覺她的太陽xue跳了跳,“我會吩咐人,照看他?!?/br> 她說著就要往前走,鐘離越拉住了她的手,“阿姐,我要親自看見哥哥,”他晶瑩的眸子望著她,“阿姐,阿姐……你幫幫我……” 鐘離景笙回望他,他兒時粉雕玉琢的,而她親緣淡薄,倒真想聽他一聲一聲的,跟在她身后,喚她阿姐。 可現(xiàn)在,她只想讓他在床上叫她jiejie。 章華臺的宮門敞開,陽光射進大殿,照耀著殿中正在上演的一幕: 趙懷瑜端坐在座椅上,楚熠被半攬在她懷里,他的身上只草草披了一件長衫,露出的胸膛上還有大片大片的咬痕,他剛剛被折騰得狠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力掙扎。 趙懷瑜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一把斷箭,而這支在她指間輾轉(zhuǎn)的,殘破的箭,卻讓整個殿中人,膽戰(zhàn)心驚。 “簌——”的一聲,箭羽落下,打中了一名穿著華麗鵝黃宮服的男子。 殿中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那一瞬間,只見那男子的面色刷得慘白,他幾乎要癱倒,他跪在那里不停的磕頭,“咚咚咚——”在寂靜的殿內(nèi)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而過會,這響聲,會變成哀嚎。 不到片刻,大殿的地板上就洇出了淡淡的血痕。 他在無聲的求饒——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幕慘狀,告訴他,嘴巴最好不要發(fā)出聲音。 “聽說這位七皇子,是殿下親生的兄長?” 趙懷瑜抬了抬手,就有兩名齊兵過去,要將人從一眾皇子侍君中拖出來。 這是第三個。 “趙懷瑜——”楚熠看向她,他的聲音里帶著嘶啞,帶著懇求。 她笑了,捏起他的下顎,湊近了他,“殿下剛剛不乖,咬了我三次?!彼氖种改﹃哪橆a,“我喜歡乖一點的?!?/br> “殿下,你說待會上演的好戲,我要找多少人來輪他,三十個?” 鐘離景笙到章華臺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