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櫟到承明殿的時候，母皇正坐在那里批閱奏折。

    她見到一男子穿著薄衫，下身近裸的在地上爬，齊櫟目不斜視，恭敬的俯身行禮，“母皇?！?/br>
    那男子好不容易爬到明熙帝近身，“?！币活w沾著yin液的黑色棋子從他后xue里滑落出來，齊櫟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后xue被塞滿了圍棋子，撐得鼓鼓的，他死命的夾著xue不斷收緊。

    男子揚起腦袋，聲音很是乖巧，“陛下，奴知錯了……”

    明熙帝慢悠悠的揚起手，不輕不重的扇了他兩巴掌，她的力道不重，這其中的侮辱意味卻很甚，“知錯就好，”她說著隨意的擺了擺手，像喚狗一樣，“接著給朕爬?！?/br>
    是鐘離蘊，齊櫟垂下眸子。據(jù)說那晚之后，母皇“封”他為侍奴，就連剛進宮的人，都是侍人。

    明熙帝這個時候才把目光放到齊櫟身上，看著這個女兒低垂的腦袋，她緩緩開口了，一出口就讓齊櫟后背一緊。

    她說，“聽說你從楚國帶回了一男子?！?/br>
    “是?！?/br>
    桓玉拒王卻要一個男人的事，給她警了醒，桓家或許可以這樣，她卻是萬萬不允許自己的皇女如此的。

    明熙帝含笑的打趣，“據(jù)說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你倒是挺寶貝的，一把人帶進晉陽就放進府里藏著，什么時候也把人帶過來給母皇瞧瞧，送進宮來給母皇玩玩?！?/br>
    在齊國，男子皆是玩物，母女共玩一人的比比皆是，更甚者用此來聯(lián)絡(luò)母女之情。更何況左不過是一個異族男子，而在齊國，異族男子一律不許有孕。

    齊櫟喉嚨發(fā)緊，無聲的拒絕，“母皇，他膽子小?！?/br>
    “怎么，怕朕把他玩壞了?！泵魑醯塾檬种更c了點桌子，這是她不耐的表現(xiàn)，她在無端施壓。

    齊櫟卻抬起腦袋看向她，她微微一笑，“母皇可記得櫟兒小時候?！?/br>
    “當(dāng)然。你小的時候，粉嫩的一團，那個時候，你的皇姐皆怕朕，唯你不怕，圍著朕轉(zhuǎn)?！泵魑醯郾凰雌鹆怂季w，她的嘴角洋溢著淡淡的笑，“你自小就愛書，最喜歡朕抱你去御書房，朕批閱奏折的時候，你就窩在朕的膝蓋上，安安靜靜的陪朕一起，可乖巧了?！?/br>
    齊櫟接下了她的話，她問，“那母皇可還記得，櫟兒自小就想要一個弟弟，那個時候，我總是喜歡往鐘靈臺跑，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問父后，何時能給我生一個弟弟。”她緩了聲音，“櫟兒并非那樣，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皇弟?！?/br>
    把他當(dāng)成了皇弟。

    她本不該如此，是她讓她親緣淡薄。

    明熙帝陡然望向了她，她的目光銳利而鋒芒，齊櫟不躲不閃的淡然與她對視，良久之后，明熙帝嘆了一口氣，突然問她，“櫟兒，你可怨朕?！?/br>
    怨么。

    怨么。

    齊櫟以前曾在夜深人靜，煎熬難耐的時候問過自己這個問題。她無數(shù)次在生死存亡邊緣無盡掙扎的時候，對著楚人忍辱負(fù)重口蜜腹劍的時候，偶然間見到子女承歡于母父膝下享盡天倫之樂的時候，還有她親手下令處死真心待她的“義母”的時候……她是該怨的。

    她是齊國的皇女，生來尊貴，本不需要如此卑微隱忍，痛苦煎熬。

    齊櫟直起胸膛，她說，“不怨?！彼穆曇艉途彾鴪远ā?/br>
    若為女兒，自當(dāng)含怨，若為皇女，保家衛(wèi)國是她的職責(zé)。這是她的命數(shù)，身為一國皇女的命數(shù)。

    明熙帝看向這個女兒，她為了自己的宏圖霸業(yè)，為了大齊，親手將她送至楚國為間，任她流落異國他鄉(xiāng)，親緣淡薄，孤單無依的一人獨自在掙扎死亡線上，心里不是不愧疚的。

    她至今還記得送她離開的情景，那時晉陽的天陰沉沉的，冷風(fēng)刮著樹葉飄落。早幾日她便得知，自己要被送走，卻一直不哭不鬧，只是接連幾日默不作聲。

    她這個女兒，自小就聰慧懂事，或許是知道她意已決，哭鬧掙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那日她緩緩走在晉陽的郊野小道，只是在轉(zhuǎn)角的時候，默默回頭，望了她一眼，那一眼，無悲無喜，波瀾不驚。

    明熙帝那一瞬間就像被風(fēng)噎住了喉嚨，有那么一刻，她想呼喚，呼喚她回來?？墒撬龥]有，她只是站在那里，目送著她的背影，小小的一團，消失在風(fēng)中。

    她站了許久。

    她就這么一個嫡女，她覺得她可堪重任。

    明熙帝站了起來，手掌搭在了她的肩上，“櫟兒，你是朕登基以來，第一個孩子。得知你誕生，朕不管不顧的就沖進了鐘靈臺，那時還是一個雨夜，雨水淋濕了朕全身朕也毫不在意，朕還記得，把你抱在懷里的那一刻的欣喜。”

    她說，“櫟兒，不要讓朕失望?！?/br>
    “女兒不會。”

    齊櫟離開承明殿往晉陽集市而走。

    而在齊宮彼端，這一幕正在上演。

    鐘離蘊整個人被吊在大殿中央，雙腿也被向上綁起，整個人疊在一起門戶大開的朝著御書房的正門，他緊緊的絞緊著后xue。

    兩個宮侍站在他的身下，手掌有頻率的一左一右擊打著他的翹臀，就像是在打拍子一樣，“啪——啪——”在殿內(nèi)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如同樂音一般。

    宮侍為了聲音響，扇得力道很大，鐘離蘊吊綁的身體被扇得搖搖晃晃，就像是在懸空的蕩秋千，用那搖曳的肥臀與賤xue蕩秋千。他每被扇打一下，塞滿后xue的棋子就狠狠的往他體內(nèi)躥，碾磨擠壓著他的宮口，逼得他流出更多的yin液。

    明熙帝聽著這“樂音”，批了一會奏折停了下來，陡然問他，“掉了幾顆？”

    鐘離蘊被綁在那里，聲音顫顫巍巍的，“三顆?！彼脑捯魟偮洌活w棋子就順著他后xue的yin液滑了下來，“咚——”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這是第四顆了。

    這次是白色的，晶瑩的液體沾在上面。

    就像是一顆導(dǎo)火索，鐘離蘊的后xue如同受了刺激，怎么夾都夾不住，接連好些顆棋子往下墜落，打在地板上在發(fā)出“啪——啪——”的脆響，就像是下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