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公子云湘:xue插玫瑰、酒壺后xue灌酒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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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櫟喝完了一盞茶,按時往芳華樓九號閣而去。 芳華樓內(nèi)部的人都知道,九號雅間是九殿下的專屬,九殿下素來喜歡流連煙花之地,喜歡到在芳華樓有獨屬自己雅間。 齊櫟來的時候,齊煙正被兩個美人依偎著喂酒,那兩個美人身著薄衫,整個身子若隱若現(xiàn),正用著奶尖蹭著齊煙的手臂,一口一個“殿下”叫得正歡。 是對雙兒。 齊煙興致正濃著,沒想到人就來了,她連忙起身,“皇姐?!彼D了頓,“這位是三殿下?!?/br> 頓時,整個雅間的美人開始小鹿亂撞,他們齊齊行禮,“三殿下安?!?/br> 齊櫟隨意的擺了擺手,坐到了一處榻上,她下意識要撫袖子手指卻一空,才想起這是楚國的習(xí)慣,楚人皆穿寬袖。 廣袖長衫輕流云,楚人的標(biāo)配。 齊櫟抄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就有倌人識趣的跪在了她的腳邊,給她斟酒,他的輕衫開得更大,不斷的目送秋波,而齊櫟置若罔聞。 齊煙慢悠悠的撫摸著身邊美人的臉蛋,熱情的道,“這良家子有良家子的妙處,可這倌人自有倌人的妙處?!彼f著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妙不可言?;式悴蝗鐕L嘗?” 齊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見人看過了,齊煙自以為悟到了其意,曖昧的笑了笑,“若是皇姐喜歡這一對,皇妹亦可相讓?!?/br> 她話音剛落,依偎在她懷里的美人便嬌羞著道,“殿下好壞……”他說著微微抬起了腦袋,帶著挑逗的看了齊櫟一眼,隱含期待。 齊櫟放下杯盞,道了聲,“無趣?!?/br> 瞬間整個雅間的男子都有幾分失色,特別是依偎在齊煙身邊的那對雙兒僵了僵,他們自詡魅力無限,也曾迷倒過不上世家大族的貴女,更是有大齊的九殿下時常寵幸。 齊煙拍了拍手,室內(nèi)絲竹聲響起,一群身著紅紗的美人開始翩翩起舞,齊煙飲了一口酒,”這芳華樓在坊間又被稱為玫瑰樓,皇姐可知為什么?” “愿聞其詳?!?/br> “這是因為芳華樓的一項傳統(tǒng),來這芳華樓的女子,若是中意一位男子,就會往他的后xue里插玫瑰,在這樓中,玫瑰是魅力的象征。” 她說著順手拿起桌上瓶中的一枝玫瑰,將依偎在懷里的一人按倒在腿上,撩起他的薄衫,將那朵玫瑰往他后xue里插,菊xue不斷分泌出yin液來吞吐著。玫瑰的枝杈未被打理,上面還布滿著密密麻麻的小刺,瘋狂磨著xue里的嫩rou。 而男人的后xue里原先還插著不少玫瑰,現(xiàn)在又加了一朵后,更是堵得看不見xue口,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像是后xue開出了一團錦簇的妖艷之花。 齊煙在那團妖艷之花上摸了一把,“看這xiaoxue能吃得下多少玫瑰了。” ”皇姐不如看看,最中意這里的哪一位,也好給他們添添玫瑰。”齊煙看向了熱舞的倌人。 齊櫟興致缺缺,她確實更喜歡良家子,“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些?” 齊煙忽的嘆了一口氣,“說起來還是皇姐的魅力大,這玫瑰樓有位第一公子,聞名天下。傲到連我這個皇女都不怎么搭理,卻執(zhí)意想見見皇姐,見見我們大齊的英雄。” 她說著雅間的絲竹聲突然停了。 樂聲停,琴聲起。 悠悠琴聲從雅間外傳來,室內(nèi)的倌人依著琴聲起舞,卻讓人的心神下意識的放到這琴聲中,不在舞中人。 一曲畢了,雅間的門被推開,一人抱琴而入。 別人皆著薄紗,而他衣冠整齊。微微俯身時,卻能讓人撞見那精致的鎖骨。 他跪在了地板上,他的手指撫上了面紗,輕輕揭下。 一個人的五官,若是能把清冷與嫵媚雜糅在一起而不顯突兀,那便足以讓人心窒了。至少齊煙在見到的那一刻,吸了一口氣。 云湘的長相,無論看多少遍,亦讓人覺得驚艷。 當(dāng)他揭下面紗,抬眼看過來的時候,齊櫟滯了一秒。 她說,“明明是個妖艷賤貨,卻要故作姿態(tài)?!?/br> 云湘笑了,他這一眼,眼角的淚痣就像活過來一樣,更顯魅惑。他的五官是冷清疏離的,偏偏右眼角,生了一顆淚痣,這淚痣便如畫龍點睛一般點綴在他的面龐上,將他原本清冷的面上平添了幾分靡麗艷色。 他說,“鴇爹說,女人最喜歡兩種男人,一種是舉止放蕩的良家子,還有一種是高高在上、故作姿態(tài)的倡人。” 他說著走近了她,跪到她的近前,替她斟了一杯酒,“不知殿下,可喜歡云湘。” 齊櫟抬起了他的下巴,將他面朝下按到了腿上,不出片刻,他的下身便不著一物。 齊櫟抄起了桌上的酒壺,冰冷的壺口抵在了男子的菊xue,那嬌嫩的菊xue害怕的顫了顫。齊櫟直接將壺口塞了進去,撐開了他的菊xue,逼得那菊xue下意識的收縮, 將那酒壺嘴夾得緊緊的。 齊櫟直往里面倒酒,晶瑩的酒液往男人菊xue里鉆,起初還未有什么,隨著酒水越灌越多將那后xue撐得鼓鼓的,菊xue開始受不住又疼又漲,他的小腹也鼓了起來。 齊櫟惡意的用膝蓋頂了頂他脹起的腹部,云湘疼得直抽氣,直接叫了出來,“啊……”他下意識的使勁夾著xue口不讓酒水溢出來,卻發(fā)現(xiàn)xue口還是被那壺嘴堵住的,他這樣一夾,彎曲的壺嘴就像是要抵進他的rou里。 齊煙在一旁看得直皺眉,暗嘆她這個皇姐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她笑著打趣,“別人都是插玫瑰,皇姐是灌酒,也是不錯。” 齊櫟拔出了壺嘴,淡淡道,“洗洗濁氣?!?/br> 她拉起云湘,手掌在他的鼓起的小腹上揉摸,云湘被她這樣揉著只覺得想要泄出來的欲望更深,他咬著唇,死死夾著后xue生怕自己當(dāng)堂泄出來。他低低的求饒,聲音都發(fā)顫了,“殿下,殿下,饒了云湘吧……” 他咬著唇,將那唇瓣都快咬出血來了,血紅血紅的分外誘人,齊櫟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唇瓣生得極美。 讓人很想,一吻芳澤。 她按在他小腹上的手猛得加大了力道,云湘呻吟出聲,雙腿都開始打顫,她將他按趴在桌子上,腰帶扯下,隱忍良久的怒龍甫一離了束縛猛得躥了出來,“啪啪——”在他的翹臀上狠狠的鞭笞了兩下,又抵在他的xue口磨了磨,狠狠的往里面cao。 他的xiaoxue十分緊致,怒龍要一下下的才能完全cao進去,那saoxue就是生了無數(shù)張小嘴,一層一層的吮吸著棒身,吸得怒龍渾身舒泰,齊櫟只覺得就像是cao了一朵花瓣,現(xiàn)在她在將那花瓣的褶皺一點點cao開。 這般緊致,難怪能做這么久的“酒壺”。 她按住他的后頸,狠狠的cao他,怒龍在他體內(nèi)起起伏伏放肆攪動著深埋在xue內(nèi)的酒液,又猛得躥出再瘋狂地cao進去,如此反反復(fù)復(fù),非要將這花瓣cao服了不可。她cao得深,yinnang狠狠打在了他的xue口。 他被cao得不住的呻吟,汁水肆濺,他再也受不住,yin液混著酒液一起往外流,自臀縫而下打濕了他的雙腿,齊櫟cao到忘情時,扯起他的臉,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