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同的對待(銬手愛撫敏感探索,玩乳撞xue高潮噴精,面對面溫柔cao入)
書迷正在閱讀:折柳枝(仙俠短篇,NP,BE)、渣女的幸福生活(NPH)、先欲后愛【校園1∨1】H、要親要抱舉高高完了還要討caocao、接受性愛指導(dǎo)的處男校草、女攻腦洞合集、海后成長計劃、睡了下鋪的兄弟、造夢眼罩、不配
龍奕一路燒到了清晨。中途厲淵避過耳目拿回了退燒藥喂他吃下,也為他后頭過度使用到破皮紅腫的地方上了藥。 等到龍奕體溫接近正常,厲淵才離去。 避開人流走到酒店樓梯間,厲淵踢開一處垃圾箱,自后頭的暗格里拿出衣物換上,在龍奕的手下們沒能察覺的情況里離開了酒店。 一身深藍保潔衣物的厲淵走過繁華街區(qū)的拐角,直起刻意佝僂的脊背,轉(zhuǎn)了轉(zhuǎn)脖頸。 他抬手去掉同色系的帽子,解開領(lǐng)口兩顆扣子,將衣袖虛虛挽起,邁開長腿繼續(xù)往前。 這是一處情欲場所盤踞的紅燈區(qū),身量健壯高大,面容俊郎的男人獨自走在路上,很快吸引了四周才出店門的男女的目光。 哪怕這個男人身上穿著有些發(fā)皺的工服,似乎只是個趕著去上班的底層勞動者,卻也絲毫沒能減弱他身上出凡的魅力,再普通不過的衣物也仿佛帶著優(yōu)雅的氣度。 只是面色過于冷峻,嘴角雖天生含笑一樣微揚著,卻依舊給人危險不可近的感覺。 對四周想接近又不敢來搭訕的人恍若未見,厲淵一路繞過紅燈區(qū)的街角,抬手敲了敲一輛黑色邁巴赫的車窗。 車窗落下,里頭的駕駛座坐著個帶眼鏡的瘦弱男人,他打量過厲淵,抬手沖厲淵遞來一根煙。 厲淵不客氣地接過,點燃了煙,倚著車吸吐一口,拉開了車門坐進去。 等他坐進車里關(guān)上門,駕駛座上的葉非關(guān)上了車窗,馬上開口,“成功干掉了?比想象中更容易是不是?” 厲淵悠悠吐了一口煙,沒答話。隨后他捕捉到葉非話里潛藏的話,“更容易是什么意思?” “怎么,沒有嘛?”葉非一邊調(diào)頭一邊說,“我的人說這個龍奕最近忙得團團轉(zhuǎn),完全是把自己當超人死撐了,狀態(tài)應(yīng)該挺差。我尋思你干掉這樣的他肯定非常容易?!?/br> 厲淵壓了壓眉頭,想起男人在自己身下脫力俯倒的模樣。 “s市幾個小頭頭不是早就被他拿下了么,還忙什么?” “嘖,周邊舊仇,元老施壓,家族爭斗,哪個不夠他受的?他可比不了咱們啊。咱們是苦盡甘來,他那是還沒苦完?!?/br> 頓了頓,葉非得空打了個手勢,“不,我糾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甜的機會了……” 總得活著才有翻盤機會。 葉非這么嘰里咕嚕說了大堆,又想著怎么引出下頭重要的話題,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厲淵聽了這些話,只是沉眸吸著煙,沒搭話的意思。 葉非還想接著嘮,卻聽厲淵重復(fù)了一遍他的用詞,“苦盡甘來?!?/br> 抬手彈了彈煙,厲淵說,“九年前的夏天,我為了從周宅逃出來殺了人。第一次殺人,殺了三個。” 葉非頓了頓,“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俊?/br> 當年葉非比厲淵更小一些,但也知道這件事,厲淵在這以后徹底同本家決裂,當初還多虧了他哥葉展出手護著。 想起個中緣由,葉非“嘖”一聲,“管他以前怎么,得虧咱們后來熬出頭了。” 他又回憶著感慨,“不過你也是運氣超神啊,當時那瘋女人派人進林子搜你半晚上,愣是沒搜到?!?/br> 厲淵抬唇舒了口煙,沒答話。 腦里是翻涌而來的記憶片段。 陰暗無光的狹窄區(qū)域,頂端傳來腳步聲,他起身撲倒身前欲喊人的少年,滾落泥濘,唇舌相接,死死堵住少年喉間的呼喚。 作為生存手段被使用的初吻,毫無章法。他瞪著染了猩紅的眼,忘了究竟滋味如何,只記得對視之時,少年眼里輕顫的柔和湛藍。 以及在后續(xù)的失控里,少年腰胯處落了白濁的輕云托月。 與幾個小時前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的胎記恍然重合。 “哎,我怎么覺得你好像不太對啊?”葉非轉(zhuǎn)過頭,仔細看了看厲淵的臉。 剛才厲淵過來的時候,他看出對方心情似乎不錯,想來是肯定得手了,但現(xiàn)在看厲淵的反應(yīng)又有點奇怪。 葉非問,“怎么回事兒啊?中途出什么事兒了?” 沉默幾秒,厲淵側(cè)眸看向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龍弈所在的酒店。 淡淡沉聲,“沒殺?!?/br> “沒…………啊??” 葉非迷了,“不是,難道他狀態(tài)不行居然還能贏你???龍弈有那么強?……我情報錯了?” 之前厲淵說要親手來干掉人家大佬替葉非的手下報仇,葉非不讓他去都攔不住。知道厲淵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一起來就勸不回,也知道厲淵有絕不失手的能力,葉非索性就由他去了。 卻沒想到厲淵居然萬年難遇地失手了。 “怎么回事兒啊……”葉非嘟囔一句,但隨后他反應(yīng)過來,又說,“不過沒殺也行,正好,正好啊?!?/br> 厲淵回眸看他,“正好?” “是啊,正好!”葉非清清嗓子,干脆直接坦白了先前費力想引出的重要話題,“其實我剛才還在糾結(jié),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我又仔細查了查,我前面的情報好像有點問題。” “就是,我這邊出了個內(nèi)鬼,藏得很深,我差點沒發(fā)現(xiàn),直到昨天才揪出來。他供了,說龍弈動我手下,往我地盤拓張勢力的事兒,其實不賴龍弈,是別人栽贓的。具體是誰我還沒查出來,畢竟龍弈這些年替他們家族開路,樹敵太多……” 葉非看向厲淵,“哎你聽見了沒,怎么不說話?你想什么呢?” 厲淵睨他一眼,“在想你脖子上頂著的破爛玩意兒到底有什么用?!?/br> “???” 葉非莫名覺得厲淵這嘲諷里好像帶了點復(fù)雜情緒,但他又覺得厲淵完全沒理由為個陌生人跟他動氣,就沒細究,只叫嚷著,“……罵我干嘛?我這腦瓜子靈光著呢!這不人有失足嘛……” 葉非有點心虛地嘴硬,“我昨天晚上就想聯(lián)系你告訴你了,誰知道你特么發(fā)什么瘋,把我給的通訊器關(guān)了?!?/br> 厲淵頓了頓,抬手摁滅香煙。 “覺得你太吵,就關(guān)了。” 他關(guān)通訊器,其實是當時撞上了龍弈的手下,發(fā)覺對方的意圖之后,不想葉非聽見了纏著自己八卦,干脆就關(guān)掉了。 這段對話結(jié)束,車里安靜下來。過陣子,葉非試探地問,“那你接下來,要拿那個龍弈怎么辦?” 是再殺一次,還是就此放過。 問完話,葉非看了一眼厲淵的側(cè)臉。雖然他開口問了,但實際上他心里覺著,厲淵的答案幾乎一定是前一種。 即“再殺一次”。 一是厲淵的性格,一定不會容忍自己的失手。二來則是,這次厲淵的行動雖然看起來有些任性,葉非卻也明白,厲淵要殺龍弈,絕不只是名義上的“替他葉非的人報仇”這么簡單。 頂著那個特殊的身份,實力與野心并存的男人一早想把s市也吞下來,龍弈這次的事,不過是給了厲淵一個出手的好理由。 腦海里這么分析著,葉非幾乎篤定了厲淵的答案,卻聽到一句平靜地,“既然是你失足,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 葉非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厲淵的意思,驚了,“你就這么放過他了?” 厲淵側(cè)過頭看葉非,彎唇笑笑,“不然?有指教?” 葉非被他笑得炸了一身汗毛,“沒,沒!” 隨即葉非又發(fā)現(xiàn)了問題。 殺個人而已,又沒殺成,厲淵怎么還在酒店里呆了整整一夜? 葉非便又隨口問了一句,“那你昨天一晚上干嘛了?你跟龍弈怎么回事兒?。磕闶菦]打過……” “我上了他。” “哦?!比~非點點頭。 半秒后,他狂喊著朝厲淵轉(zhuǎn)過頭,“……?。???!?” 厲淵在葉非過分大聲的喊叫里平靜地側(cè)過頭,靜靜聽他繼續(xù)。 “不是,我說你……這種事不是每次我喊你你都不來嗎?我他媽這么多年還當你下頭有問題性冷淡!” “艸……怪不得你看不上我找的那些……你原來喜歡那種的??” “不是……龍弈特么給你當了零?!艸……你……你……你特么真是個瘋子……” 葉非車都顧不上開了,停在路邊就開始不停碎碎念,卻看見瘋子回過頭看向他,幽黑眸子情緒不辨。 “你……哎厲淵!咱們可是兄弟,你別想對我……” 厲淵直接抬拳打斷葉非,腦后的落枕被擊得歪了,葉非乖乖閉上嘴,抬手做了個自我噤聲的動作。 但只安分一會兒,他又嘟囔,“艸……怪不得你愿意放過他,虧你做得出來,這法子特么比搞死他更絕……” 葉非見過龍弈幾回,跟他這種偏文氣的迂回型選手不同,那是真刀真槍里拼殺出來的人。裹著一身黑大衣,肩闊腿長,渾身散發(fā)著黑幫大佬的標配氣質(zhì)。 那樣的男人,被一個陌生同性強上了,絕對比直接被抹脖子暗殺更難受。 而按龍弈的實力,遭遇這種事的幾率幾乎為零,也就怪他遇上厲淵這樣的……瘋子,才能成功做出這樣不殺人卻誅心的事。 在心里這樣想著,葉非又側(cè)頭看向厲淵,他正想再感慨幾句,卻發(fā)現(xiàn)仔細看厲淵沉默的反應(yīng),好像……不完全是他想的樣子。 而居然像是在……回味?? —— 臨近中午,龍奕是被周德喊醒的。 本來沒有龍奕的命令,他們不該隨便進入房間。但周德跟李冉眼看著時間過了這么久,龍奕跟那個侍應(yīng)生卻都沒有出來,也沒叫早餐,就越等越覺得有點奇怪。 后來,細心的李冉特意找領(lǐng)班詢問那個侍應(yīng)生的事,等他們形容過去,又看過值班表的照片,才發(fā)現(xiàn),酒店侍應(yīng)生里根本沒有那樣一個人。 發(fā)現(xiàn)了這樣的事實,兩個人瞬間慌了,一路跑到門口,周德顧不上敲門就直接刷卡沖了進去。 他們跑進去的時候龍奕還沒醒。他依舊昏睡在床上,被子稍稍下滑了一些,露出小半胸膛。 作為龍奕的心腹,李冉跟周德和龍奕是過命的交情,自然不會避嫌這點程度的裸露。 隨后兩人都看見了龍奕脖頸上駭人的紫青痕跡,周德幾乎是半跪著撲過去,雄壯如熊的大個男人,眼看就要癟嘴哭出來。 幸好李冉迅速試了試龍奕的鼻息,松了一口氣,“老大沒死。” 但等李冉又看清放在桌邊的藥物時,他那口沒松完的氣瞬間又倒吸了回去。 周德抬頭看他,“老大沒死,沒死你這什么反應(yīng)?” 李冉雖然不是gay,但他有個朋友開了家gay吧,他去找朋友的時候呆過幾次,了解了不少“知識”。 比如放在他們老大床頭桌上的那個明顯被用過的東西,李冉一眼就認出了是后頭受傷時候涂抹用的。 一時不知道怎么跟周德解釋,隨后李冉又想,大概是他們老大太勇猛,事后又溫柔,所以替那個侍應(yīng)生涂的…… ?! 所有猜想一瞬中斷,李冉瞪大了眼看著眼前被周德掀開床被后露出的軀體,他看到自家老大腰腹和大腿上明顯被狠力掐弄出來的痕跡,大腦徹底空了。 周德想得很簡單,他只是心里發(fā)慌,想快點看看老大有沒有被那個身份不明的侍者傷到哪里,所以才掀開了被子。 看了幾眼那些淤青,周德覺得位置有點奇怪的熟悉,又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咦”了一聲,隨后卻突然頓悟了。 這些痕跡好像有點像他跟他家小美做完的時候留下的痕跡啊,只是看起來嚴重了很多。 …… ?。??? 周德這頭半懵懂著,身后李冉大步?jīng)_過來,迅速奪過他手里的被子蓋回了龍弈身上。 看李冉鐵青的臉色和這樣大的反應(yīng),周德愣了愣,榆木腦袋開竅了。 他有些磕巴,“這……咱、老大……不是……老大難道是、被……?” 兩個人對視,李冉皺著眉,跟周德一樣心如亂麻。 那個侍應(yīng)生身份有問題,他們老大被搞出了淤青重痕,身上沒切實的傷口卻到現(xiàn)在還沒醒。 大概率,是被強了。 李冉咬牙,“你……不許聲張!這事老大不主動提,我們就當沒看見!” 周德道:“我……我知道!” 饒是他再五大三粗,也明白遭遇這種事的嚴重性。但滿腦子想著自己老大的遭遇,周德心里發(fā)堵又憤怒不已,聲音便沒壓住。 龍奕就是被這一聲喊醒的。他才睜開眼,就看見周德跟李冉站在自己床邊,他沒聽清周德喊了什么,卻隱約看見周德皺著一張本就不算帥氣的壯臉,鼻尖好像還有些發(fā)紅。 他沒能看太仔細,怕周德露餡的李冉把周德往一邊扯了扯,走到床前,“老大。” 李冉竭力平復(fù)著聲音,“你休息好了嗎?下午咱們有個會議,我倆怕你忘了想提醒你,但你睡得太沉了,周德這小子一時性急就直接進來了,我沒攔住他……” 頓了頓,又說,“老大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在李冉的話里逐漸清醒,龍奕搖搖頭,“不……咳!” 只吐出一個字,他才發(fā)現(xiàn)喉嚨里撕裂一般地疼,聲音沙啞到快出不來。 好在周德終于有了點眼色,馬上跑著去端了杯水過來遞給他。 看周德走近,龍奕便撐起身去接水,動作卻一瞬僵住。 隨著用力的過程,他的腰腹和下體傳來了一陣劇烈的酸痛。伴隨著酸痛感回歸的,還有昨晚那有如地獄級噩夢的屈辱經(jīng)歷。 由于被清洗干凈了,他醒來后,在動作之前一時幾乎忘記了先前發(fā)生了什么。 現(xiàn)在全部記起了。 看出龍弈瞬間僵住的動作,李冉想扶人又怕太明顯,就垂了眼權(quán)當沒看見。周德也謹記李冉的話,端著那杯水放慢了速度,竭力裝糊涂。 他們“毫無所覺”的反應(yīng)讓龍奕的不適減少了幾分,他強撐著起身,接過水喝下幾口,嗓子稍微舒適,“你們出去等著吧,我馬上起來?!?/br> “嗯?!?/br> 李冉跟周德迅速出了門。 等龍奕撐身走到浴室,昨晚發(fā)生的一切重回腦海,他呼吸稍重,嫌惡地皺起眉,怒似火燃。 但隨即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他便馬上明白了李冉跟周德的心思。 脖子上這樣的傷痕,那兩個人卻沒問及,想必就是已經(jīng)猜到他遭遇了什么,刻意給他留臉面。 舒了口氣,整理好一切,龍奕走出房間,看向候在門口的兩個人,“那個服務(wù)生有問題,找到他。” “我要他生不如死?!?/br> —— 龍奕再次見到厲淵,是在三天后。 這三天里,他的人意外地沒能查出任何東西。李冉特意在龍弈別墅外增派了人手,但根本攔不住厲淵。 時值夜晚,龍弈在別墅里同周德交代完接下來幾天的業(yè)務(wù),待周德離開之后,他走進臥室去拿浴衣,才走到衣柜便就聽到門被反鎖的聲響。 走進臥室的時候龍奕并沒有開燈,但現(xiàn)在也無須開燈,他幾乎是瞬間猜到,是那個男人來了。 又是一場迅速展開的搏斗。 被男人折腕奪走匕首,捂住嘴摁倒在床面的時候,龍奕緊緊瞪著眼前男人的俊臉,眸里盡是想將對方燃燒殆盡的怒火。 “龍先生,反應(yīng)這么激烈,很期待見到我么?” 伴隨著帶笑話語的,是手銬上鎖的聲響。 厲淵將龍奕手腕銬住壓在他自己身下,又傾身下去制住龍奕的兩條腿。而龍奕像不斷暴起的虎豹,瘋狂抵抗著身上男人的動作。 但厲淵有條不紊地應(yīng)付龍弈,并迅速用腕上的暗刃劃破撕開了他的衣物,連帶他貼身藏著的數(shù)件暗器,盡數(shù)剝落了扔在地毯上。 宛如藝術(shù)品的淺麥色胴體暴露在暗色屋內(nèi),厲淵抬手撫過龍弈線條起伏的漂亮肌rou,感受到身下劃過的區(qū)域隨著他指尖的揉弄不可抑制地戰(zhàn)栗。 “滾開!你……嗯!” 清醒的狀態(tài)下,這種被陌生男人觸碰的感覺讓龍弈渾身發(fā)毛,但當厲淵微涼的指尖觸上他一側(cè)深紅的時候,龍奕還是一時不備地溢出一聲低哼。 縱然他很快便咬唇忍下了,軀體卻隨著厲淵指尖的碾捏隱顫得愈發(fā)明顯。 厲淵低頭看著龍弈,把所有細小反應(yīng)收進眼底,抬腿撞開龍弈的膝蓋擠去他腿間,“上一次我還以為龍先生是因為藥物才敏感,沒想到是天生的?!?/br> 龍奕不答他,只在愈重的呼吸里死死瞪他,也依舊在不間斷地激烈掙扎。 直到厲淵說,“我不想傷你,但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想卸了你的胳膊跟腿,讓你殘著吃下我?!?/br> 龍奕嘶聲回他,“有種、你試試!” “原來龍先生喜歡這樣刺激的?!眳枩Y朝他勾唇微笑,隨即將腿上移,蹭壓上龍弈大腿內(nèi)側(cè)緊繃的線條,沉聲緩緩地問,“別墅里,有不少仆人在吧?” “那么就算我弄殘了你,然后抱著你邊cao邊走出去,一路帶你在別墅里逛逛,讓他們看看你下面是怎么熱情地吃下我也可以么?” 這樣形容著,他抬膝撞上藏在龍弈腿間的xue口,又當真抬手摁住龍奕的關(guān)節(jié)處,開始施力。 宛如關(guān)節(jié)即將錯位的感覺讓龍弈瞪大了眼,“……放開!放手!!” 眼前的人完全是個瘋子,他那樣說了,龍奕便覺得他一定做得出來。 如果真的被仆人們看見那樣的自己,那樣的不堪…… 覺出關(guān)節(jié)處的力道依舊沒停,龍奕急喘著,他終于閉上眼,萬分不甘的死命克制住了自己反抗的動作。 嚇唬人成功的厲淵抬手滿意地撫了撫他的臉,“乖。其實我也更喜歡完好的你?!?/br> 龍弈不再回答,也不再睜開眼,他企圖以此做最后的對抗。 卻終究難以實現(xiàn)。 厲淵俯在他身上壓著他,健碩軀體帶著不可忽視的雄性侵略氣息,專心致志似的,用膝蓋頂壓他大腿內(nèi)側(cè)敏感的區(qū)域,一邊又用帶薄繭的指尖碾他一側(cè)的小點。 直到那里鼓漲著,顫巍巍地愈來愈腫。 厲淵低了低頭,用舌覆蓋上去。 身下的龍弈喉里發(fā)出一聲悶咳,厲淵越發(fā)惡劣地吮緊了那滑膩的紅果,牙齒輕輕啃咬著。 將膝蓋重重撞進龍弈腿間的同一刻,他開始將口里發(fā)顫的嫩蕾往上吸。 酥麻電流竄過脊背,龍弈的呼吸聲瞬間全亂了。 “嗯……哈?。?!” 捕捉到今晚的第一聲可稱之為呻吟的聲響,厲淵眸色瞬沉,他愈發(fā)用力地吮住口里已經(jīng)變得燙熱的紅蕾,膝蓋模擬著性交的頻率開始重撞進龍弈的腿心。 脆弱敏感的囊袋同xue口一同受擊,胸前與下體同時爆發(fā)出詭秘的快感,龍弈迅速睜大了眼,卻不及多動作便被厲淵抬手掐住了開始發(fā)顫的勁瘦腰腹,將幾乎淺掙欲逃的他死死下按在力道過大的膝尖。 激烈的動作里,龍弈壓著眉喘息,恰好與抬起頭的厲淵對視。 呼吸愈重的男人以指代舌繼續(xù)對待他guntang的rutou,面色看起來依舊是平靜的,幽黑似深淵的長眸凝著他,舉止之間卻又如一頭劣性爆發(fā)的野獸,死死地鉗制住他,箍在他腰側(cè)的指節(jié)用力到淺陷進了他漸次抽搐的小腹。 仿佛是要一心榨出他體內(nèi)更多的呻吟。 撞進腿心的膝上的動作粗暴地愈來愈快,力道倒是意外地未失控到令龍弈覺得疼痛,卻又比疼痛更讓他難以接受。 今晚再次見面的時候,龍弈以為男人會同上次一樣以近乎凌虐的方式迅猛地對待他。 這樣他還能說服自己,去更多把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一切都看做是場類似毆打的劫難。 卻不想對方會這樣對他進行近乎于愛撫的前戲。 但龍弈并不因此感到慶幸,他更加憤怒。 如同對待女人的褻玩方式,只讓他覺得對方是滿心輕視地,想進一步碾碎他的所有。 而更可恥難堪,讓他覺得不可饒恕的是,他居然有反應(yīng)。 不知名的快感一波波洶涌,仿佛要把他的神智撕裂。 無處可避地接受著褻玩,龍弈昂起頭,在又一次重抵里發(fā)出破碎的哼聲。他不自覺地拱動起腰,一是腰后的手銬磨得他生疼,二則全是生理的本能反應(yīng)。 厲淵也覺出身下人的漸漸淪陷,動作之間,他抬手摁上龍弈的腰腹,大拇指淺淺陷進他肚臍,其余四指向下捂住抽動的小腹,施加上力道,開始摁揉。 龍弈的掙動瞬間提了一個頻率。 厲淵應(yīng)對著他的掙動,不停歇手上的動作,感受如何動作能讓他反應(yīng)更甚,啞聲笑著做出評價,“你哪里都很敏感?!?/br> 龍弈咬緊牙閉上眼,想以沉默反駁,但厲淵停下來,湊近他耳邊,“何必忍著呢,龍先生,明明已經(jīng)硬得出水了?!?/br> 龍弈在這一句里猛然睜開了眼,他看向自己下身,不可思議地看清了下頭已然興奮高昂的狀態(tài)。 他的柱體高昂著貼近了自己的小腹,而且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抖動著吐出些清液。 明明沒有被下藥,明明是清醒萬分的,他底下卻居然因為一個陌生男人的短促褻玩起了劇烈反應(yīng)。 甚至還沒有真正開始做,他就已經(jīng)“出了水”。 “所以很舒服,是么?” 龍弈劇烈呼吸著,他想反駁,但開口就變成了不適的悶哼。 一根沾了冰涼潤滑劑的手指捅進了他體內(nèi)。 緩緩劈開了柔軟rou壁一路往里揉摁,覺出那里消了腫,又看龍弈面上沒有明顯的痛苦,厲淵抬了抬手,一入到底。 濕熱rou道迅速絞緊了他,熱情吸吮。厲淵輕易地尋到那塊特殊的小軟rou,微微抽手,又插入輕撞上去。 “……嗯!” 龍弈倏然供起腰身,喉里聲響溢出,他隨即想忍下,可底下的手指卻開始了抽插。 龍弈在厲淵的動作里睜大湛藍眼眸,他被迫接收到細微疼痛之外的那種陌生快感,那種明明沒有藥物作用卻依然席卷自己的感覺。 厲淵低下頭,感受著手指被層層小軟rou熱情吸緊的滋味,親了親龍弈幾乎被茫然覆過了憤怒的臉頰,“你這里還記得我。” 次次被襲擊上那一點,龍弈逐漸渾身開始發(fā)顫,極致快感將到的時候,他睜大著眼,在黑暗里對上身上男人平靜幽暗的眸子,也已經(jīng)顧不上避開。 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什么沒有藥物,他的身軀還是會這樣被可恥的快感淹沒,這讓他難堪,不齒,心感崩潰。 而他不知道,面前看似平靜的男人實則正絞盡腦汁,想把一系列臨時補習(xí)過的愛撫方式在他身上實施。 耐心而溫柔,抱著半補償?shù)男乃肌?/br>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根本沒過多久,龍弈射了出來。而底下的手指在他抽搐的rou道里動了動,隨即又添入一根,再次捅入開始抽插。 同初次一樣,龍弈射精未停就被生生推上更激烈的高潮。但失去了藥物加持,快感之外的痛楚就愈發(fā)明顯。 比如因為過度抽搐和有些岔氣,他的小腹驟然開始絞痛。 強忍著那份漸重的痛感,當?shù)谌謮咽种钙崎_抽搐的內(nèi)壁強勢插入的時候,龍弈的表情有一瞬失控。 熟悉的進程讓他不得不回想起那晚的噩夢記憶。 可怖的深度,完全失去自身掌控的無力感,雌伏挨cao的恥辱,瀕死的感覺。 他閉上了眼,難得的,一瞬即逝的脆弱表情卻幾乎像是要哭出來。 厲淵本來沉浸在身下人愈重的喘息和沉吟里,他跟著起了反應(yīng),手上力道有些失控,等發(fā)覺龍奕表情的變化才倏然清醒過來。 氣息微亂地,厲淵抽出手,“……疼了?” 沒有回答,但厲淵看出龍奕在他放松的力道里蜷了蜷身子,腹肌抽搐的頻率有些不太對。 壓了壓心思,厲淵皺著眉,抬手把龍奕攬腰抱離床褥,一只手環(huán)著后背,另一只手摁上龍奕的小腹,發(fā)燙的掌心施力搓揉下去。 “這樣好一點?” 堪稱極度溫柔的安撫里,龍奕逐漸冷靜下來。而就算他再不愿意接受這場羞辱,也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區(qū)別。 “你……為什么這樣?” 龍奕追問,“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開始他只當男人是個侍者,后來發(fā)現(xiàn)了男人對他的殺意。但到后頭,男人卻又放過了他。 甚至是替他清洗過,喂他吃了退燒藥,還抹了藥膏。 雖然龍弈當時幾乎昏迷了,也隱約記得男人抱他在浴缸清理的時候,那種截然不同的,小心溫柔的對待方式。 所以龍奕在尋找這個人,想千刀萬剮加倍奉還,也想知道對方分裂行徑的原因。 厲淵抱緊他揉著小腹,不走心地反問,“龍先生覺得呢?” 而后覺出龍奕的焦躁,厲淵自問自答,“一開始想殺人,后來不想了。” “那你現(xiàn)在是想做什么?!” 松開手把龍奕按回床面,厲淵沖他微笑,“cao你?!?/br> 俊逸的臉與溫柔笑意,加上肌rou勾結(jié)優(yōu)越的體型,如此情狀似乎是許多人求而難得的完美情人,落進龍奕眼底卻完全是象征著屈辱和折磨的惡魔。 然后惡魔用胯下巨大猙獰的物件進入了他。 初次清醒萬分地感受那樣過分的尺寸,體內(nèi)寸寸軟rou被青筋跳動的柱體捅開撐平的感覺讓龍奕渾身緊繃地落了冷汗。 厲淵緊緊凝著龍弈的臉,用手上不間斷的愛撫分散他的注意力,靜等著龍弈面上的神色緩和,才實在等不及地,趁著rou壁適應(yīng)放松的片刻一入到底。 龍奕昂首磕進床褥,在過猛的動作里被迫斷了幾秒呼吸。 他恍然明白了,這個人或許根本就沒什么原因,恐怕就是個瘋子! 然而并未接收到龍奕的想法,厲淵只在腦海里回顧著葉非提到過的細節(jié)。 他壓眉忍著被rou壁蠕動親吻時想要迅速開始抽插的心思,沉默地再次給龍奕提供數(shù)秒適應(yīng)機會。 等龍奕喘聲稍緩,他本來按在小腹的手往下劃過,碰了碰龍奕昂起的性器。手指沿著柱體滑落,順著底下敏感的rou囊和柱體來回摩挲,等他握緊柱體開始擼動,龍奕喉里的悶哼已經(jīng)變成沉吟。 厲淵的呼吸不覺跟著龍奕的聲音加重,直到覺出龍奕的腰胯逐漸繃緊了躬出床褥,后頭稍稍放松的時候,厲淵開始在他體內(nèi)挺動。 前頭的精水便一瞬打濕了厲淵的手掌。 這樣宛如被瞬間cao射的恥辱狀態(tài)讓龍奕徹底忘了厲淵的警告再次掙扎起來。 但明顯已經(jīng)晚了。 身下數(shù)次直直碾磨過前列腺的重cao輕易瓦解了他的掙扎,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發(fā)出舒暢的喘息,幽黑的眸子里像被點燃了一寸火光,透著野獸一般的赤裸欲望。 和之前大多是后入的姿勢不同,這回兩個人是面對面,所有表情動作都盡收眼底。龍奕被那份過于赤裸地欲望凝到怔了數(shù)秒,恍然覺得要被帶溫度的眼神灼傷,而底下guntang的巨物也正切實地在他體內(nèi)兇狠抽插著,灼傷著他脆弱的內(nèi)壁。 又一次被干到高潮射精的時候,龍奕渾身抽搐地陷在床褥里,抿著發(fā)顫的薄唇,像是自暴自棄地渙散了眼神。 厲淵止住動作,抱他起來揉他的脊背,“還受得了嗎?” 回答厲淵的是一把直指腦門的手槍。 幽黑長眸斂了笑,厲淵看向龍奕那只勉強托著手槍的,被卸下了大拇指骨節(jié)的手。 他是掰開了自己大拇指的關(guān)節(jié),以此來逃開手銬的束縛。 龍奕拿槍直指著面前的男人,“從我下面……滾出去!” 看出那把槍還沒來得及上膛,厲淵凝著龍奕,發(fā)沉的眼神看不出情緒。 而后他的回應(yīng)是放開了環(huán)著龍奕腰腹的手,并向上小幅度地挺了挺腰。 面對面的坐姿里會被進入到過深的地步,或許會有些受不了。 厲淵起身后留意沒讓龍奕完全坐下,現(xiàn)在他松了手,突然的失重讓龍奕無防備的下落,正迎上厲淵上挺的腰,他一瞬被刺穿到極致。 短短一瞬,劇烈疼痛從龍弈腹腔深處轟然炸開。 像是要自內(nèi)向外被人刺穿的感覺,比自外界遭受傷害要恐怖數(shù)倍。 龍奕在厲淵面前猛然蜷起身,他本能地探手去捂住腰腹,竭力想擺脫可怖的,宛如將被捅穿的痛楚,卻大腦空白似的根本不知該如何做,只能頗為無措地亂掙了幾下,卻只引爆更尖銳的痛意。 聲音嘶啞地透著慌亂,“……疼、疼!……” 還是第一次聽到龍奕說“疼”,厲淵皺了皺眉,猶疑自己做得太過,他馬上伸手攬住坐在自己身上的龍弈,卻才將人拉起些就聽到了上膛以及扣動扳機的聲響。 才緩過氣的龍奕毫不猶豫地朝他開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