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學(xué)習(xí)委員居然這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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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城二中,高三(九)班。 沈郁上課的時候就在打瞌睡,第一堂課下了人直接趴在桌上倒頭就睡了,睡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一直睡到上午第三節(jié)課的時候,桌子一角被人敲了敲,一道溫潤又略微有些清冷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沈郁,交作業(yè)了?!?/br> 沈郁擰著眉,生平最恨被人吵睡覺。 “沈郁?!蹦锹曇粲謸P高幾分。 “走開!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去!”沈郁被吵到睡覺的時候,脾氣差得要命,誰來吼誰。 他這臭脾氣,連老媽都中過幾次招,被他吼得直掉眼淚,跑老爸那去告狀,害得他被削了好幾回。但是這臭毛病就是改不了。 “語文、數(shù)學(xué)、化學(xué)、物理作業(yè),你都沒有,一共扣8分?!甭曇糁魅说故遣慌滤袷窃缇土?xí)慣了。 只彎下身,借著他桌子一角,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班級登記的本子上找到沈郁的名字,在上面干脆的寫了個’-8’。 事實上那’-8’前面還有’-6’’-3’等等這樣的數(shù)字,洋洋灑灑的,幾天就給扣了30多分。 而后,對方?jīng)]有再管沈郁,只轉(zhuǎn)身去找下一個同學(xué)要作業(yè)本了。 —— 最后一節(jié)課上完,沈郁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去了。和他一起被叫進(jìn)去的,還有班上幾個和他一樣的老油條。 一行人在里面被訓(xùn)了個把小時。出來的時候,大家臉上都黑糊糊的。尤其沈郁,一想到扣了自己那么多分的那人就氣得磨牙。 “靠!哥,你又得被叫家長啊!一個星期就被那學(xué)習(xí)委員扣了三十分!我們班,除了他,誰敢這么整你啊?”其他班干部當(dāng)值日生的時候,沈郁沒寫作業(yè),他們都各種幫著瞞天過海,甚至有幫忙趕緊抄一份交差的。 就那林軒,每回都’剛正不阿’,該扣多少扣多少。 “你少戳我痛處了,行不行?”沈郁心里煩著,白了對方一眼。 請了家長又得回去跑圈。 離上回被罰跑圈還沒幾天呢,現(xiàn)在腿還酸著。那人擺明了是和他作對,一個學(xué)期被都他害幾回了。 “那林軒也真是,好好做人不行,非得裝腔作勢。學(xué)習(xí)委員了不起?。≌婵床粦T他那副好學(xué)生,假清高樣子!虛偽!” “老大,我們想個法子給你報仇吧!好好整整他,給他點教訓(xùn),要不,下回他還得整我們?!?/br> “怎么個報仇法?”沈郁黑著臉往校門外走。心里煩悶,根本沒把他們的話當(dāng)回事,“打他一頓?” “也成啊,老大你說咋弄?!?/br> 還沒等沈郁說話一行人就出了校門,看到來接自己的車正停在路邊,便沒有管身后的人,直接上車離開。 果不其然,沈郁又被叫家長,然后又被罰跑了圈。他現(xiàn)在滿肚子的氣沒有地方發(fā),心里恨不得把林軒綁起來當(dāng)沙包揍,揍個稀巴爛。 不過,沈郁這人氣不過總得宣泄一下。 所以,家里飛鏢盤上就掛著他們班的集體合影。 每回他扔飛鏢,就只往林軒站的那一處扔。一扔一準(zhǔn),一砸一個洞?,F(xiàn)在那照片上,林軒的頭早沒了,只剩下半個身體。 —— 兩天后。 晚上十點。 沈郁正要睡覺的時候,接到一電話。 “哥,一會兒就要給你報仇了!”來電話的是李巖,語氣里特別興奮。 沈郁困得不行,腦子里也不清明,只問:“報什么仇?” “這你就忘了?上回林軒整你的事啊,我們今晚下手!” “幼稚不幼稚啊,你們打他了?”沈郁懶得搭理他們,大男人挨次打也沒什么,“你們玩,我睡覺?!?/br> “睡什么覺?老大,現(xiàn)在過來唄,興許還能看到林軒發(fā)sao!” “大半夜的,看什么發(fā)……”沈郁的話一頓,猛地從被窩里坐起身來,“你剛說什么?” “什么什么?發(fā)sao??!你就不好奇他一臉冷冰冰的樣子,發(fā)起浪來,會是什么樣子?哈哈哈~不過他不是個女的,真是有點可惜了?!崩顜r在那邊笑得特猥瑣。 沈郁背脊一涼,握緊了電話,“你們都干什么了,不是打他?” 李巖得意洋洋的,“其實也沒干嘛,今天下午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候就給他水里下了點料。再把他往酒店里一扔,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該怎么浪就怎么浪?。 ?/br> “媽的,你們想強jian他?”沈郁低吼。 他們一起玩的一群人里,其中大多都是都不是處,林軒雖然是個男人,但以他們那種愛玩兒的性子,完全有可能干的出來這種事。 “我們可沒那個膽!就是給他房間里放了個攝像頭,拍拍他藥效發(fā)作時的樣子而已。以后拿這個威脅他,看他還敢不敢隨便扣我們的分了。老大,你說我們是不是特聰明?” “聰明你個頭!神經(jīng)??!”沈郁已經(jīng)從床上翻身而起,胡亂的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這事兒可大可小,開不得玩笑。 李巖被他一罵在那邊特別委屈,“又沒真的要上他,沒那么嚴(yán)重吧?!?/br> “你給老子滾蛋!以林軒那清高的性子,要事情真大起來你們想過后果嗎?一群白癡!” 沈郁一罵,李巖在那邊不敢吭聲了,真是拎不清沈郁的脾氣。 正覺得委屈著,沈郁在那邊又是一句吼了過來,“啞巴了你!酒店地址給我發(fā)過來!” 一聲吼完,’啪’一下重重的給把電話給撂了。 李巖哭喪著臉,哆嗦著手,趕緊把地址給發(fā)過去。 —— 一群人就把林軒隨便扔在了一家路邊上的酒店。沈郁從李巖他們手上拿了房卡進(jìn)去的。 進(jìn)去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腳步頓住。 林軒正躺在床上,身上是干凈的校服,衣裳整齊。額頭上一層細(xì)密的薄汗,雙眸緊緊閉著。睫毛纖長濃密,在眼下蒙上了一層陰影。 以往都是清冷、不給他半點好臉色的俊臉,這會兒倒是紅撲撲的,煞是好看。不,要說好看還不止,就是……很誘人。 而且…… 周遭,還是他有些不均勻的呼吸聲,又縈繞著一股甜膩的香味,這氣味聞的沈郁都有點心跳加速,有點像玫瑰花的香味…… 沈郁目光,從他身上掃過,而后,像是中了邪似的落在他微張的唇瓣,只覺得……那兒小巧又可愛。喉結(jié)滾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都有些發(fā)干。 他不會是個gay吧!?不然怎么會對林軒一個男人起反應(yīng)? “老大,老大!”手機里,李巖他們的聲音又傳過來。 他猛地回神,想狠狠呼自己一耳巴子。眼睛還沒瞎呢,居然會覺得床上這個男人很……誘人。 “閉嘴!”沈郁莫名的有脾氣,直接拿手里的手機,把擺桌上的攝像頭,砸了個粉碎。 那邊,隱約能聽到李巖他們遺憾的哀嚎聲,到最后也消失在徹底壞掉的手機里。 沈郁把東西往地上一扔,俯身過去,很不客氣拍了拍少年的臉,“喂!林軒,醒醒!” 長指,接觸到少年軟嫩的肌膚,他又情不自禁的有些心猿意馬。 但是,沈郁是絕不會允許自己在林軒身上有半秒留戀,兇巴巴的梗著嗓子恐嚇?biāo)?,“你再不醒來,我把你扔給他們了!是殺是剮,我都不管了!” 林軒渾渾噩噩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有睫毛動了動,呼吸更亂了。 沈郁不耐煩,“該死的,他們到底還給你下了什么藥?” 這副樣子,只怕不只有催情藥,還有迷藥。 這幫孫子,做事未免也太損了! 斟酌一番,沈郁擰著眉,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還挺輕。 沈郁作為完美的校園男神,才十八歲就已經(jīng)有185的身高,身體也是非常的有力量很有男性魅力,這樣相比教十七歲178的林軒,在他面前就會顯得有些嬌小。 門一拉開,李巖他們一群人就守在了門口。 “哥,你抱她去哪兒???” “不想死的,你們現(xiàn)在趕緊閉嘴,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沈郁懶得和他們廢話。 “……”一行人,就和雞崽子似的,耷拉著腦袋,站一邊去,不敢吭聲了。 沈郁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他家住哪?” “……”沒人回。 沈郁一擰眉,“都聾了?” 李巖一哆嗦,趕緊道:“麗詩趣院,北,85號?!?/br> 沈郁也沒應(yīng),抱著林軒就出了酒店。 —— 出來之后,沈郁發(fā)現(xiàn),林軒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根本沒有力氣抱住他。 坐他身后,只要他一加速,肯定要從機車上栽下去。像他這種體格,到時候摔個鼻青臉腫都是輕的,重的話鐵定斷手?jǐn)嗄_。 沈郁略一沉吟后,當(dāng)機立斷的將他抱上摩托車。 以防他掉下去,讓他面對面的坐自己前面。長腿跨上去之后,抓過他的手,掛在自己脖子上,讓他抱著自己。 他一俯身,他緋紅又發(fā)燙的臉,就離得自己僅有一兩寸的距離。 他的呼吸里,帶著一種干凈的清香。像是春日里青草的味道。 晚風(fēng)吹過,柔軟的發(fā)絲,被吹起,輕輕掠過他的鼻尖。 他覺得癢。那種癢,一直癢進(jìn)心底去,癢得他心跳紊亂。 沈郁呼吸一下子就亂了,少年血氣方剛的身體,僵硬在那。 他不是沒見過長得好看的人,說實在的,在學(xué)校里被一群漂亮meimei圍著,他都沒有動過心。 可是,此刻,盯著林軒,他居然中了邪似的,覺得這個原本自己那么討厭的男生是那么的好看,誘人…… 沈郁盯了好半晌才回神,覺得自己一定是被街燈昏暗的燈光給迷了眼,要么就是瘋了。 干咳一聲,把視線從那張小臉上移開。而后,’轟——’一聲發(fā)動車子,吞噎了下口水,最終,又把他的有些熱燙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抓下來,很不自在的,兇巴巴的開口:“……熱死了,你別抱著我脖子!” 其實就是自言自語。 懷里的少年,根本聽不到。而且,明明是自己抓著他的手抱過去的。 沈郁車飆得飛快,覺得前面就像抱著個火爐似的。 不,林軒,分明比火爐還燙。 燙得他一路呼吸冒煙,背上冒熱汗。太折磨了,他只想趕緊送了他回去就完事兒。 可是…… 最要命的是…… 半途,男孩身上的藥性似乎發(fā)作了。他下頷枕在他肩上,呼吸越來越亂。 漸漸的,呼吸變成了不可遏制的嬌喘。原本環(huán)著少年窄腰的手,也越握越緊。 他眉頭皺著,似乎是痛苦難當(dāng)。 他身上也開始慢慢發(fā)熱出汗,攀著沈郁的雙手不自覺的在他身上撫摸,有些清瘦的身子也開始亂動起來…… 林軒的唇,漸漸的貼到了少年的脖子上,無意的輕輕摩擦著。 沈郁腦子里’嗡——’一聲響,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下一瞬,脖子又變成一片血紅。繼而,連耳垂都紅了。 握著車頭的手,狠狠抖了一下,兩個人差點摔下去。他暴躁的低吼:“林軒,你,你特么在干什么?!” 沈郁年少的身體,一下子有了非常強烈的反應(yīng)。 這,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