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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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酒綠的酒吧內(nèi)播放著重金屬的音樂,閃爍不停的燈光刺得夏星塵眼睛生疼,狂放的dj更震的她眼花繚亂,看著眼前瘋狂的扭動著腰肢的身影,腦海中就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在床上瘋狂扭動身體的丈夫,她的beta丈夫在一個alpha男人身下輾轉(zhuǎn)纏綿,嘴中還在不停的說著sao話,“阿晨,嗯~哈,好厲害,快…在快點,嗯~要到了”,伏在身上身上的男人也微微皺眉也加快了挺動,“嗯?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在你老婆身上爽,sao貨,”昏暗的房間里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對,對,好爽,你好厲害,啊啊啊…到了到了,嗯…”男人也眉頭一皺,身下的紫黑色陽物抽動的更加迅速,yin蕩的液體也從翻出的yinchun中越久越多流下了褶皺的床單,挺入抽動速度的加快,溫度的升高讓身下的beta感到了窒息,嘴巴大張不自知的流著口水,痙攣的身體雙腿夾緊了身上alpha的腰肢,xue口的陰液變成白色的泡沫四處飛濺,“啊…嗯”妖媚的呻吟夾雜著粗重的喘氣聲到達了極致。 她現(xiàn)在門口看著愈演愈烈的情事,心灰意冷,在alpha身下浪蕩不堪的挺動著腰肢的是他的丈夫,她僅僅去醫(yī)院照顧突然生病母親的這兩天她的丈夫就同別人感到了床上,突然回來拿幾件換洗衣服就親眼觀看了一場現(xiàn)場直播,如果不是如此還還不知道她的丈夫原來如此享受被征服的感覺。 她是個omega,三年前本以為會分化成alpha的她在全家人的期待下分化成了omega,此時揭不開鍋的家里本指望有個alpha能改變生活的幻想被打破,家人心灰意冷,將她賣給了G氏集團的兒子做老婆,只因為這個世界對omega太過殘忍,嬌弱的身體素質(zhì)太差,不如alpha強壯也沒有beta適應性強悍,定期的發(fā)情期,讓她們只能依靠強悍的alpha生存,標記成為其一生的附屬品聽之任之,只是為了繁衍后代,同牲畜毫無區(qū)別。 夏星塵看著著杯中的烈酒,里面倒映著她皎好的面容,“哧”的一笑,因為她的姿色而買下她的丈夫卻是個婊子,三年以來他的丈夫也會有需求,在每次房事中或許是因為是個beta的原因并不能完整的標記她,也無法聞到她的信息素,只會有時因為她的容貌和她的身材才會有性欲,他無法真正的幫她度過發(fā)情期,她只能依靠抑制劑,才能安全度過,也正是如此最后他們的房事越來越少,她知道他的丈夫收了打擊,她也會安慰他,也會開導他,即便兩人間越來越冷淡,每天說不了幾句話,沒有共同語言,她也做好了他的丈夫找小三的準備,她理解他,也會放任他,因為她對她并無愛,但她沒想到他會把別人帶到她們的床上yin水四溢,她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誰在他們交冓的床上就惡心想吐,甚至在下面的還是她的丈夫… 這么多年,外面亂七八糟的女人男人都給她寄過太多的照片,姿勢各異,千姿百態(tài),她都冷要相對,可是她也會累,即便會麻木她也是個人,會心灰意冷,沒有愛的結(jié)合,父母的滿不在乎,她不知道還有什么是她能堅持下去的,這次他的丈夫在她們床上zuoai,下一次他的丈夫就能大搖大擺的在她的面前挺動身軀,她也是個女人也想能有個家,卻不知何時這竟成了奢望… 夏星塵拿起來面前的酒杯,她累了,她什么都不想想,想醉一場,想放縱一次,或許是喝的太多了,她感覺四周都變得躁動起來,頭開始暈眩,各種屬于alpha的信息素向她涌動過來,不安,惶恐,從未出現(xiàn)過的感受讓她想逃… 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正常,她身體不穩(wěn),腦袋卻一場清醒,她知道她必須離開這,不管什么因素,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自己必須逃到安全的地方,她是個omega,她必須保護好自己,受到傷害她占不到任何便宜,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著“逃走…必須逃走” 本就躁動的酒吧此刻,一片混亂越來越多的alpha和omega瘋狂起來,舞臺上兩個alpha扭打了起來他們在爭搶同一個omega,四周同樣的情況也越來越糟糕… 在這混亂中,一種極為強勢的alpha信息素向四周散發(fā),nongnong的梔子花香本該溫柔的味道此時越發(fā)躁動,另其它的alpha忌憚潛伏。梔子花不停的擴散著有目的性的在尋找什么… 直到梔子花香尋找到一位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性身上將她緊緊的包裹起來,在地上的女性像是受到了梔子花香的刺激面露潮紅,發(fā)出了輕輕的呻吟。 緊接著在人群后方慢慢的走來了位高挑的女性alpha走向趴在地上的女omega,周圍的alpha顫抖著身體緊盯著這位散發(fā)著梔子花香的女人,而周圍的omega甚至開始了扒衣服情況也更加混亂,只有女性alpha踩著平穩(wěn)的腳步,來到女人旁將女人抱了起來,快速走出了酒吧,然而女性alpha略略顯迷離的淺藍色眼睛和鋪滿汗絲的額頭還是暴露了她的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