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廁所里夾著領(lǐng)帶被日到腿軟,黑化竹馬小黑屋警告(爸爸的雌性人魚:要被父王cao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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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喻不知道這節(jié)課是怎么過去的,他拿筆的手抖了又抖,最終只是在筆記本上劃出了無意義的線條,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艾德蒙拉進(jìn)了一個廁所的隔間。 艾德蒙仔細(xì)地鎖好門,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林喻,“林喻,”他悶聲說,“我不喜歡安德那個人,離他遠(yuǎn)點?!?/br> 頂級的omega對alpha的吸引力是無與倫比的,他們那樣敏感而脆弱,所以相應(yīng)的,完成標(biāo)記后他們對alpha帶來的影響是相當(dāng)之大的,遠(yuǎn)甚于普通的ao結(jié)合。 艾德蒙不知道,他只覺得他滿心滿眼都是林喻,課堂上林喻和安德的互動看得他兩眼發(fā)紅,嫉妒得要死,于是一下課就把林喻拉進(jìn)了廁所。 他覺得自己很清醒,但又覺得自己瘋了。要不然為什么會這樣患得患失,野獸似的趴在林喻身上去聞他的后頸,去確認(rèn)自己的標(biāo)記,自己的味道。 檸檬清新的香氣摻著紅酒的醇厚,很細(xì)微地從腺體貼里溢出來,味道很淡,卻被艾德蒙捕捉到了,他松了一口氣,無理由的心慌終于散去。 “艾德蒙……”林喻有些為難,狹小的廁所隔間里兩人站著確實是有些擁擠了,他感覺整個人都泡在了艾德蒙的信息素里,ao之間的連結(jié)讓他讀懂了艾德蒙的想法,失笑道:“你吃醋了是嗎?” “是又如何……”艾德蒙低下頭去親吻他甜美的唇瓣,alpha親得很急切,舌尖長驅(qū)直入,在溫暖的口腔里攪動出“嘖嘖”的水聲,強(qiáng)勢地掠奪走林喻的氧氣。“林喻……喻喻……” 親吻漸漸變了味,或者可以這樣說,剛剛結(jié)合的情侶因為一個吻而動情實在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林喻喘息著軟了腰,他被艾德蒙亂摸的大手折磨到不行,細(xì)細(xì)地喘著,伸長手摟住艾德蒙的腰才勉強(qiáng)站穩(wěn)而不至于狼狽的摔倒。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領(lǐng)襯衣,扣子扣到最上面遮住脖頸上的曖昧痕跡,也把皮膚襯得更白,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的時候便有一種疏冷雅致的味道,看上去很不好接近。 但是誰會知道這樣一個人會屁股吃著自己的領(lǐng)帶去上課,還在不停地流水呢?看著林喻臉泛桃花,一灘水似的依在自己胸前,強(qiáng)烈的反差感和征服欲讓艾德蒙刺激得兩眼發(fā)紅。他利落地扯開襯衣的扣子,讓它半掉不掉地穿在林喻的身上,露出的瑩白的胸口皮膚上綴著點點青紫吻痕,勾人得要命。 感受到alpha的呼吸聲驀地加重,林喻顫了顫,初嘗情事的身體yin蕩得恬不知恥,他不自知地輕輕擺腰,既是勾引,也是讓體內(nèi)的領(lǐng)帶吃得更深。 艾德蒙的喜歡死了林喻的窄腰,線條流暢,比例優(yōu)美,皮膚細(xì)膩光滑。只是在側(cè)腰的地方,白皙的皮膚上暈著大塊的青紫淤痕,是昨天艾德蒙自己又掐又揉的后果。他摩挲片刻,手法纏綿,滿意地看到林喻腰肢顫動著高潮了。 艾德蒙的手向衣擺探去,他一路向下,手微微停頓了一下,笑了:“喻喻,你濕的好厲害。” 也幸虧林喻今天穿的是條黑色的褲子,即使褲子被yin液打濕了一片也很難被看出來。艾德蒙解開林喻的腰帶,仍由褲子松垮地堆在小腿,他又褪下一塌糊涂的內(nèi)褲,林喻的身體便完整地向他呈現(xiàn)了。 林喻攥著艾德蒙的衣擺小聲哼唧,他的腿長而纖細(xì),膝蓋曖昧地發(fā)著紅,他想合攏腿,卻被艾德蒙強(qiáng)硬地制止,翹起的性器也暴露在艾德蒙眼前,正常大小,顏色是干凈的粉白,頂端濕漉漉地吐著殘精,和alpha的龐然巨物實在不能相比。羞恥之中他放松了后xue,被水完全泡濕的領(lǐng)帶沉沉地墜向xue口,吐了一小截出來。 這一幕太過情色,青澀的少年試圖并攏雙腿卻是徒勞,被打開的雙腿之間垂下一截深色的領(lǐng)帶布料,滴著黏稠的清液,艾德蒙被勾得幾欲發(fā)狂,他的手掌包裹住林喻渾圓飽滿的臀rou,揉捏幾下便探進(jìn)濕潤的臀縫,他的指尖抵著領(lǐng)帶,溫暖的腸壁裹住他的手指吸吮,他草草擴(kuò)張幾下就拉開自己的褲鏈捅了進(jìn)去。 艾德蒙一只手掐著林喻的腰,一只手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抵在了廁所的門上cao干,身高上的絕對差距讓林喻不得不踮著腳才能勉強(qiáng)迎合alpha的頂弄。林喻喘息著想要掙扎,酸軟無力的腿再無力站直,身體軟綿綿地下墜,把yinjing吃得更深,他驚呼一聲,被艾德蒙托起,雙腿被迫纏在了艾德蒙的腰間。 驟然騰空的感覺讓他很是驚恐,林喻只能纏緊雙腿,絞緊內(nèi)壁,把性器的每一次脈動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背后是薄薄的門板,艾德蒙的每一次深頂都會讓它顫動不已。 林喻很快受不住了,艾德蒙進(jìn)入得太粗暴,飽滿的guitou頂著xue眼里的領(lǐng)帶搗進(jìn)xue心,領(lǐng)帶進(jìn)入得太深了,他仰著頭嗚嗚咽咽地叫,小腹又酸又軟,腰算是化成水了,直往下滑,只得大腿繃緊纏住alpha的腰,足尖繃成流暢的弓形。 “哈啊……啊……哈啊……”他發(fā)出的聲音甜得像是要勾出絲來,刺激得艾德蒙一個深頂,林喻昂起頭,后背猛地撞到門板上,“咚”的一聲,讓他清醒了一點?!奥c……啊……艾德蒙……慢點……嗯啊……”他絞緊xuerou,試圖抵擋住艾德蒙激烈的沖撞,“外面萬一有人來……哈啊……” 好像是為了驗證他的話,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了腳步聲,幾個男生笑鬧著各自進(jìn)了隔間,林喻嚇得不敢動,連臀rou都緊張得繃緊了,用眼神示意艾德蒙。 艾德蒙卻沒看到似的,不緊不慢地在甜膩的股間抽插,享受絞緊的xuerou帶給自己的快感,林喻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防止自己發(fā)出不該發(fā)出的聲音,他躁得眼角通紅含淚,像只可憐巴巴的貓。 他的鼻翼煽動著,噴吐出炙熱甜膩的吐息,像一團(tuán)糖漿,柔軟多汁的身體任由alpha切割。 艾德蒙的呼吸猛地沉重,顧忌到場合,他放慢了速度,但是每一次進(jìn)出都極為徹底,抵著那團(tuán)領(lǐng)帶直到生殖腔口,猙獰的rou刃收割著柔軟腸壁甜蜜的汁液,把它們盡數(shù)榨取。艾德蒙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帶出小王子體內(nèi)大股的蜜水,濕漉漉地糊滿交合處,甚至不堪承受似的滴落,地上已有了一片水洼。 有腳步不緊不慢地靠近。 他似乎不著急上廁所,只是在隔間前駐足了一會,最后洗了個手出去了。 亞麻色長發(fā)的少年有一張雌雄莫辨的柔和面容,他沉默地站在一間隔間門前,眼神森冷得好似淬了毒,幾乎要把門板盯出一個洞來,他的手攥成拳,青筋暴起。 他凝神聽了一會,緩緩轉(zhuǎn)過身去洗手,他看著洗手臺上的鏡子,里面照出一張扭曲怨毒的臉,很快,他又笑了,蜜色眼睛里是刻骨的溫柔和愛意,借著嘩嘩的水聲,也不知說給誰聽,他低聲道。 “喻喻,你不乖?!?/br> 廁所里的那場情事最后林喻已經(jīng)記不清了,他們在人來人往的廁所里zuoai,射精,他甚至流了一地的水,最后渾身都是軟的,是被艾德蒙抱回寢室的。 他們剛回學(xué)生公寓不久,艾德蒙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他歉意地向林喻表示是家里的急事,林喻點點頭讓他去了,臨走前他還給了omega一個腿軟的深吻。 林喻簡單地給自己清理了一下,拿出了那團(tuán)已經(jīng)一塌糊涂的領(lǐng)帶,紅著臉把它丟進(jìn)了垃圾桶,艾德蒙射得有些深,害得他清理不干凈自己體內(nèi)的jingye,只能氣鼓鼓地拿紙擦了擦,不至于太難看。 剛剛結(jié)束一場性愛的小王子休息了一會,短短兩天的性交讓他終于顯出了成熟的模樣,有些青澀的眉眼有了微妙的改變,,眼波流轉(zhuǎn)間顯出一點嫵媚的風(fēng)情來,眼尾那粒痣更紅更艷了。 他走在校園里,背后突然有涼風(fēng)襲來,林喻條件反射地扭頭,卻陷入了黑暗之中。 “……”林喻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眼前一片漆黑,意識漸漸回籠的同時,后腦也隱隱作痛,他張開嘴,卻只發(fā)出幾個破碎的音節(jié),聲音沙啞得不敢置信,“……是誰?” 似乎有人一直等在自己身邊,一只瓷碗抵在林喻唇邊,微涼的水液浸潤了他干燥的唇瓣,他的眼睛被什么東西蒙著,看不見人的面孔,他的四肢被錮住,拿很短的鏈子拴著,只能很小幅度地動作。 想到這人卑鄙的偷襲行為,小王子眼睛都被氣紅了,緊抿著嘴唇不肯喝水,卻被人強(qiáng)硬地掐住下頜,灌了進(jìn)去。 林喻狼狽地咽下了幾口水,剛想罵人,就有過于柔軟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嘴唇,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是嘴唇,這個人親他了。 靈巧的舌尖輕易地撬開防備虛弱的唇舌,把含在嘴里的水一股腦兒地渡了過去,林喻猝不及防,只能“嗚嗚”幾聲,被迫咽下。 林喻氣死了,從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讓他不太能接受自己這種類似于出軌的行為,他又悲又憤,恨不得一頭撞死。 那個人慢條斯理地開口,嗓音有些怪異:“林喻,你一個sao的要死的omega偽裝成beta來光理,就這么想勾引男人嗎?” 林喻脊背猛地一僵,金屬鏈子“嘩啦”作響,秘密被別人發(fā)現(xiàn),讓他很是驚恐:“我沒有!” “沒有?”那聲音古怪地笑了一下,帶著扭曲的惡意,“你說,要是別人知道了我們帝國的小王子殿下是個這么容易被標(biāo)記的浪貨,離不開男人的東西,大家會怎么想呢?隨隨便便發(fā)個情就能被標(biāo)記,那陛下是不是也cao過你?” 他知道了……林喻額頭全是冰涼的冷汗,明明藏得很好的身份,絕對不能說的身份,就這么被輕而易舉地說了出來,被泄露身份的恐懼甚至超過了被羞辱的憤怒,他抖著嗓子說:“你要干什么……呃哈……!” 他的襯衣扣子被一粒粒解開,露出布滿情欲痕跡的身體,從脖頸到小腹,星星點點的吻痕暴露在別人眼前,皮膚就這樣裸露在微涼的空氣里,林喻忍不住縮了縮,他現(xiàn)在就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柔軟地躺在床上向別人展示自己yin蕩的證明。 安德眼光沉沉地注視著那些yin靡的痕跡,手指挨個摸過去,看著小王子在身下無助地顫抖。 他也覺得自己瘋了,這可是林喻,他從小呵護(hù)到大的小王子,但是他很清醒地完成了一切布置,房子,床,鎖鏈,令人昏迷的液體,甚至是變聲器,他很細(xì)心,一切都很完美。他的大腦已經(jīng)被瘋狂的嫉妒占據(jù),他無法接受自己守了這么多年的寶物就這樣簡單地被別人奪走。所以人都說安德注定是個omega,可是他不想,是自己對擁有林喻的執(zhí)念,讓他在痛苦的分化中從omega硬生生地走上alpha的道路。他恨艾德蒙,也恨林喻,他看著林喻張合的嘴唇,有些怨毒地想:“喻喻,我愛你啊,你為什么這么sao,這樣輕易地被標(biāo)記呢?” 你怎么能不屬于我? 他在發(fā)現(xiàn)林喻被艾德蒙標(biāo)記之后,甚至恨過幫助林喻進(jìn)入光理的自己,他俯身緊緊抱住小王子柔軟的身體,以一個alpha的力道,幾乎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骨頭,他吻住自己朝思暮想的嘴唇,蜜色的眼里是扭曲又絕望的愛意。 林喻看不見,只感覺有咸澀的液體滴落在自己臉頰上,他在一片黑暗中迷茫而恐懼地被親吻。 我愛你,我的小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