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體委和班長究竟是誰先憋不住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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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野回家后一晚上沒睡著,不僅是回味與池凌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更重要的是…… 黑暗中,他舉起快沒電的手機(jī),不死心地關(guān)閉短信界面再打開,藍(lán)色的熒光照在他忐忑的臉上,熒屏里仍舊只有他自己發(fā)送的那幾條信息。 “靠……” 司野鼓起勇氣,想撥過去再親口告白一次,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三點,池凌一定已經(jīng)睡了,一向倒床就秒睡的人此時眼都合不上,16°空調(diào)仍舊焦慮得直冒汗。 司野在床上翻來翻去,忽然爬起來,扯過從背包,從夾層里翻出那條不屬于自己的白色內(nèi)褲。 沒錯,他偷走了池凌的內(nèi)褲。 鼻尖著迷地在布料里拱了拱,司野口干舌燥,池凌緋紅的臉好像就在眼前,他脫掉了自己的,小心地穿上了它。 池凌的內(nèi)褲穿在司野身上,對他來說腰部有點勒,可前面卻是松的,微癟著,這里被前一個主人硬生生撐大了。 司野迅速在腦海里幻想出了班長的身材曲線,窄腰長腿,還有兩腿間那根又粗又硬的大棍子,下面立刻抬了頭。 他閉上眼將睡褲扯到大腿,粗喘著,隔著池凌的內(nèi)褲摸到下身自慰起來…… 星期日渾渾噩噩的過了,跟哥們兒出去玩的時候他的滿腦子都是班長,好不容易捱到星期一,司野興沖沖起了個大早。 可走進(jìn)教室后門,他就止住了步子,一個秀氣的女生正坐在他座位上,桌上攤著卷子,側(cè)著身在向他的班長同桌問著什么。 這女生是司野班上唯一一個藝術(shù)生,叫呂茶,也是塞錢進(jìn)的一班,但她平時不怎么回班上。 涂著亮釉的唇一開一合,傾吐著在作業(yè)中遇到的難題,班長的側(cè)臉看上去也相當(dāng)專注。 分明是一對俊男靚女,可司野怎么看怎么礙眼。 他不爽地猛咳了一聲,兩個人雙雙回過頭。 司野已經(jīng)取下了背包,往她的椅背上掛,逐客的意味相當(dāng)濃烈,呂茶抬頭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瞧也不瞧臭著臉的體委,兀自將垂到前面的發(fā)絲理到耳后,對著池凌甜甜一笑,“班長浪費自己的時間幫助我,真是太感謝啦?!?/br> “沒關(guān)系。”池凌語氣淡然,目光已經(jīng)黏在了司野身上。 呂茶試圖挽回他的注意,接著道,“我太笨了,好多題都不明白呢,”她露出一個自認(rèn)為無懈可擊的微笑,直勾勾盯著池凌道,“我回家以后還能繼續(xù)在手機(jī)上問你問題么?” 呂茶要不是個女的,司野就直接把她拎起來丟開了,他撐著椅背,湊到兩人中間,壓低的眉眼格外兇狠,像一頭準(zhǔn)備發(fā)起攻擊的野獸,迎著呂茶錯愕的目光,語氣中的不耐已經(jīng)滿溢出來,“拜托你快點起來?!?/br> 黝黑的胳膊上迸出交纏的青筋,呂茶無辜地對著一臉陰沉的人眨眨眼,“我坐一會兒怎么啦,你一個大男生,不要和我們女生計較嘛?!?/br> 司野氣結(jié),后槽牙咬得咔咔作響。 池凌臉色很是冰冷,不容置喙地道,“呂茶,你回位置上去,馬上開始早讀了?!?/br> 呂茶這才笑嘻嘻地走了。 她走了,座位上仍縈繞著香水味。 “今天打的黑豆?!?/br> 接過池凌的豆?jié){,司野悶悶地一口飲盡。 “不好喝?” 濃眉緊蹙,司野堅毅的臉龐根本沒有轉(zhuǎn)向他的意圖,渾身上下都寫著不高興。 “你也給她講題?”司野捏著空杯子,粗聲問。 池凌怔住了,總算知道他在鬧什么別扭,勾起嘴角,“對啊?!?/br> 晨光中漂亮的班長笑靨如花,貝齒微露,臉上常年籠罩的陰郁一掃而空,連眼尾的小紅痣都有了生命般的鮮活,司野看呆了,幾秒后反應(yīng)過來,班長這笑又不是為了他而展露,他的心中酸擰成一股麻花,站了起來。 “要早讀了,你去哪?” “我去上廁所?!彼疽八ο乱痪湓?,頭也不回地走了。 司野確實是先去上了個廁所,他想第一時間見到池凌,今早幾乎從床上爬起來換好衣服就出門了,結(jié)果,呵……他還以為池凌手機(jī)有問題才沒回他短信,原來是跟別人講題去了。 在廁所里他又遇到了那個文科班的哥們兒,鬼鬼祟祟地藏著,躲教導(dǎo)主任遲到巡察,閑扯幾句,他們勾肩搭背去cao場上放風(fēng)去了。 直到做早cao的時候,蹲在籃球場邊的司野忽然被人從后面拎住了衣領(lǐng)。 他煩躁地瞪著眼回頭,撞入了一雙烏黑晶亮的桃花眸。 司野站了起來,踩住了剛在腳邊按滅的煙頭,“你怎么下來了?” 池凌從不參與早cao,他的病不適宜劇烈活動,蹦來蹦去會加劇疼痛。 “上廁所上到現(xiàn)在?”漂亮的臉蛋堆著烏云,話里的嘲弄意味十足。 旁邊一些哥們兒看了過來,司野拉著池凌的手腕往旁邊走。 喇叭里播放著朝氣蓬勃的早cao音樂,早晨的氣溫還沒那么高,但刺目的陽光仍讓人睜不開眼。 他們走在cao場邊緣的樹蔭下,沉默中不知不覺地走到了器材室外。 “池凌,”這是司野第一次叫班長的名字,他的掌心全是汗水,握了握拳,盯著池凌道,“……我有話想跟你說?!?/br> 他緊張得臉上的肌rou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發(fā)抖,他的班長相比之下鎮(zhèn)定得像一塊不會融化的冰塊,擰著眉提議道,“進(jìn)去說。” 上午沒有體育課,器材室空無一人,門一推就開了。 灰塵混雜著汗味鉆進(jìn)鼻腔,窗縫鉆進(jìn)的幾縷陽光,微粒在光柱里飛舞,池凌剛關(guān)門,還沒開燈,就被一股猛力慣到了墻上。 帶著煙味的軟韌襲上了唇角,池凌黑暗中的眸子發(fā)著光,心癢難耐地想狠狠吻回去,那擅自貼上來的唇又離開了。 黑暗中,司野只聽得到自己快要錘破胸腔的心跳聲。 看不見那雙永遠(yuǎn)捉摸不透的的眸子,勇氣涌了上來,司野大聲道,“池凌,我,我喜、喜……” 司野臉都憋紅了,話到嘴邊饒了八百圈最后還是猛拐了個大彎,“我想舔你!” 半晌,狹窄的器材室里蕩開一聲輕笑,清冷的嗓音微啞,“給你舔?!?/br> 摸索著,司野半跪在地上,將池凌褲襠里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硬得在流水的大roubang解放出來。 司野湊了過去,嗅到清淡的艾草香中隱約一絲膻味,好像野獸嗅到了交配的訊息,興奮得自己的槍也高舉起來。 舌尖舔了一口,聽到了池凌克制的悶哼,他毫無心理障礙地長大了嘴,回憶著自己看過的片兒,努力地將池凌的巨根一點點吞了進(jìn)去。 可才吞吐了沒幾下,斷刺的頭發(fā)便被冰涼的手抓住往后扯,口腔里的巨根脫出,翕張的馬眼抵到了顴骨上,司野順從地一動不動,一股股熱流順著臉龐流了下來。 頭頂?shù)陌谉霟襞镜匾宦暳亮恕?/br>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司野難受地閉上了眼睛,臉上的東西被紙巾輕輕擦去,感受到一雙眼睛正緊緊盯著自己,司野渾身血液都涌到頭頂,耳根迅速紅了,嚅囁著動起唇,“其實我剛才想說的是,我……” 額頭忽然壓上了一個柔軟溫暖的物什,打斷了他將要說的話,這個額頭的輕吻不帶任何情欲,繾綣得恍若一種安撫。 司野的身體僵硬了,在他睜開雙眸的瞬間,池凌的如海一樣的澄凈的嗓音緩緩響起,訴說著隱藏已久的心意,“司野,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