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惡魔與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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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野”這個名字,用在這個背景怪怪的,就換了個名,意思一樣就行啦!野→wild→維爾德 —————————— 一個高大的男人跪倒在圣教堂中央,正午艷陽在他的膝下投射出五彩斑斕的光,帶著些微冰冷的溫度,男人健碩的脊背弓如瀕死的螞蟻,不住發(fā)抖。 沒有做禮拜的信徒,只有一只正掙扎著不愿墮落的惡魔。 管風琴優(yōu)美獨特的音色歡快地奏響圣歌,回蕩在穹頂,每一聲都更加令這只低級惡魔痛苦,頭疼欲裂,渾身的皮膚都在被圣潔的空氣一寸一毫地灼傷,肌rou鼓脹的手臂上冒出密密麻麻的血點。 樂聲停了,惡魔終于得以喘一口氣,噴出一口膿綠的血,冒出一半的羊角不倫不類地卡在額上,面前耶穌的神像被一片飄動的白色布料取代。 “維爾德,我的孩子?!?/br> 一雙如同貝母精細雕刻的手,泛著瑩白光澤的,向他伸了過去,溫涼的手指捧上了臟污的臉。 這雙曾經(jīng)給他溫暖的手,如今卻賜予他無限的痛苦,臉皮被手指上的圣水燒掉皮,又重新生長出來。 維德爾抬起頭,撞進了神父深邃如大海深處的藍眼。 “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神父一如既往的冷淡的表情給了惡魔一點慰藉,起碼他沒有用嫌惡的眼光看著自己。 感覺到破損的衣物和流血的下體被神父美麗的眸子掃過,惡魔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憤怒又恐懼,牙關直發(fā)顫。 多么不可思議,他被一個神職人員強jian了。 被壓制惡魔的符文禁錮住身體的活動,一雙手撕裂了他的褲子,guntang猙獰的性器隨即直直搗進了他的生殖甬道深處。 神父從小將他收留,像普通人類一樣養(yǎng)大,作為一只沒有覺醒的惡魔,面對那么高階的符咒,他毫無反抗之力,在陌生男人的侵犯下,甚至無法發(fā)出一絲哀嚎。 沉重的喘息噴灑在后頸,在深麥色的后頸留下一片燒灼過的疤痕。 “父親……”維爾德英俊的面孔扭曲得像地面上破碎的光斑,他伸出了黑色的長指甲,想要如同往常那樣觸碰神父,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握住了自己邪惡的犄角,怒吼著用力往下掰,試圖掰斷他墮落的罪證。 “維爾德,告訴你的父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神父輕輕握著他的手腕,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力度阻止了惡魔的自殘行為,并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靜靜地望著他。 “父親……”惡魔充血的眼球流下一絲痛苦的淚,淚落到地上,刺啦一聲,融出一個小坑,惡魔慌忙后退兩步,難以啟齒地別開目光:“昨晚我如同往常一樣,早早地在閣樓的床上躺下休憩了,可是有一個人闖進來……侵犯了睡夢中的我……” 神父以一種慈悲平靜的目光,聆聽養(yǎng)子的悲慘遭遇。 “……我什么也沒有做,為什么神要這么對我?!” 惡魔雙眸變成可怖的血紅豎瞳。 陌生男人射入身體內(nèi)的精血迫使維爾德墮落,對于一個一心向善的惡魔來說是一件該是一件多么不甘與難堪的事啊。 長出的犄角和尾巴使他無法再融入人類世界,也許以后,最受鎮(zhèn)上女人們歡迎的那位英俊陽光的小伙子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輕啟薄唇,神父試圖打斷狀若瘋狂的惡魔,可惡魔已經(jīng)陷入了仇恨的泥潭,不停地碎碎念,困獸般在原地踱步,圣光灼燒的疼痛他似乎感覺不到了,淌落的綠血將地面溶出一個大坑。 直到手被牽住,惡魔渾身一顫,終于回過神來。 “維爾德,讓我為你醫(yī)治傷口?!?/br> 神父微抬下巴,雖然是仰視的姿態(tài),而惡魔卻從那雙冷冽的眸子里感受到了威懾。 惡魔養(yǎng)子一向很聽神父的話,被牽著走向了神父的住處,一棟白色的樓。 從手心不停流下的血讓一切物體融化,維爾德難過地看著那些被自己殺死的路邊小花,他害怕神父的手也會受到傷害,可是神父面色如常,除了雪白的袍角被燒成了灰燼,rou身沒有任何異常。 高級的神職人員,經(jīng)受過神的洗禮,無懼任何低階魔法。 倒是維爾德的手像冰淇淋一樣不斷融化,白骨指節(jié)破碎,手心一片空氣,神父只好收回手,端正身姿走在前方。 十六歲以前,維爾德都在這棟樓里長大,每一塊地板他都踩過,打碎鐘表,撕壞經(jīng)卷,闖過不少禍,可從來沒有哪一天令他如此煎熬。 他趴在一張簡陋的鐵床上,掰開自己的腿,向他最尊敬崇愛的神父展示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他是一只男女同身的惡魔,下體不僅長著yinjing、睪丸,還有一副雌性的性器官,從撕裂的雌xue里流出的血將褲襠侵蝕得干干凈凈,神父直視那處的眼眸令惡魔呼吸困難,yin蕩的身體被看出了感覺,疼痛的xue流出帶著血絲的黏水。 維爾德移開目光,手摳緊鐵床床板,刺啦一聲刺穿了十個洞。 “父親,我還能變回人類嗎?” 神父聽著他顫抖的聲音,沉吟了片刻,眼中流露出惋惜,“很抱歉我的孩子,你的身體已經(jīng)墮落了,但是我們可以想辦法,讓它盡可能變干凈一些,將你的角和尾巴收回去?!?/br> 維爾德的眼中閃過希望的光,激動地直起腰,“我該怎么做?” “可能會有一點疼。”手指撫上陰阜,一根根卷曲的恥毛在神父的手下燒成灰燼,神父默念著,施出一個咒語,緊接著,兩只手指掰開了yinchun,維爾德感覺到了疼痛,但皮rou卻完好無損,“我可以忍耐,父親,請您讓我變干凈?!?/br> “我的孩子,神會庇佑你?!?/br> 一管圣水抵住被cao腫的yindao口,管身傾倒,透明的溶液流進了yindao內(nèi),沒有任何緩沖,遽然沖擊每一根神經(jīng)的劇烈疼痛令維爾德瞳孔縮小,張大嘴如野獸一樣嘶吼出聲。 被侵犯的內(nèi)壁被圣水撕扯剝離,涌出大量的鮮血,xue口抽搐著噴出混著濃精的臟污。 神父凝目觀察,一支還不夠,又增加了一支。在惡魔痛苦的嘶嚎中,煥然新生的yindao長出嫩rou,被cao成圓洞的宮口也合攏起來,所有被侵犯過的痕跡都消失了。 丑陋的角和尾巴果然隨著排出的污水消失了,維爾德沾滿汗水的臉龐終于露出一絲笑,如幼時那樣牽住了神父的下擺,感激地叫著,“父親,謝謝你……” “維爾德,不要再犯同樣的錯?!?/br> 神父突然抽出衣擺退開了幾步,面對一臉錯愕的惡魔,他的語氣嚴厲,似乎全然不相信惡魔所說的,被人侵犯的措辭。 維爾德這么高大健碩的男子,怎么可能毫無掙扎地就讓陌生人得手?他素來喜愛結(jié)交鎮(zhèn)上的年輕人,也許是招架不住欲望的誘惑,被伊甸園的蛇蠱惑,主動向人獻出了自己青澀美好的rou體。 對于神父這樣終身把自我奉獻給神的人而言,性交是罪惡的,不可饒恕的,察覺神父眼中的責備,惡魔心中苦澀,無力辯駁,“……請您原諒我,父親?!?/br> “記住我們之間的約定?!?/br> 維爾德是戰(zhàn)場上被撿到的,神父從未向他隱瞞過自己的真實身世,在人魔關系最尖銳的時候,神父瞞著所有人艱難地養(yǎng)大了他,維爾德發(fā)誓要一輩子跟隨神父,一輩子信仰神。 神父走后,維爾德?lián)沃眢w坐了起來,褲子已經(jīng)不能穿了,他揉了揉自己疼痛難忍的腹部,又流出了一些惡心的綠色血水。 他熟門熟路地從衣柜翻找出一套自己舊時的衣物,這里是他曾經(jīng)居住的房間,還好神父沒有扔掉他的這些東西,一切都還保持著原樣。 十六歲的衣物穿在身上有些緊,但聊勝于無,走在街上,仍然會有漂亮可愛的姑娘上前來打招呼,送他一塊剛出爐的面包,或是一枝帶著露珠的鮮花,但今天的維爾德笑得有些勉強,臉色也蒼白如紙,姑娘們擔心地想,也許維爾德生病了。 不僅是姑娘們這樣想,飾品店的另一個伙計賽安也覺得維爾德今天不對勁,他竟然史無前例地遲到了。 賽安拿著單子推到魂不守舍的黑發(fā)青年面前,在單子上點了點,“這是今天的貨單,兩個薔薇發(fā)夾,一只百靈鳥和鈴蘭的胸針,這幾位客人指名要你做。” “哦。” 維爾德將手里制作了一半的木雕裹上細手帕塞回了柜子里,拿起玫瑰木開始雕刻今天的活計。 十六歲以后,維爾德就離開了教堂,在鎮(zhèn)子上的飾品店做木工,雕刻一些女性佩戴的胸針、發(fā)夾,薪水足夠他喝酒吃rou,過得自由自在。 刻刀一歪,割上了手指,流出的綠血融化了玫瑰木,傷口緩慢愈合,賽安嫌惡的聲音響了起來,“太糟糕了,隔壁街的rou店那股令人作嘔的腐爛內(nèi)臟的臭味竟然飄了這么遠,自從上次在那家店看到發(fā)霉的rou,我就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再去光顧……” 維爾德的心被木頭上突出的木刺扎了一下。 今天這位開朗的小伙子再也沒有心情去喝酒了,他只想好好地休息。傍晚,踩著晚霞回到陰暗的閣樓里,維爾德在狹窄的淋浴間沖過澡,躺在床上。 低矮的墻壁上開了一扇窗,在維爾德長時間的發(fā)呆中,月亮悄然爬上了夜空,皎潔的銀光灑進屋子。 沒有進食的胃嘰里咕嚕地翻騰,對于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來說,每一頓飯都是不可落下的,可是他對烤雞失去了興趣,當他的目光掃過店老板的脖頸時,唾液加速分泌,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人類的脖子更有食欲。 “該死……” 被血溶穿的被褥上還沾著男人的精斑,維爾德煩躁地抓扯自己的頭發(fā),將被褥一把火點染,盯著炭盆,維爾德整夜未眠,血紅的豎瞳蘊滿復仇的怒火。 他想,他得找出那個混蛋,然后殺了他。 第二天,維爾德找上了酒館,酒館是小鎮(zhèn)人都知道的縱情聲色的場合,白天卻清冷得連狗都不會光顧,維爾德叫老板把賽琳娜喊下來,坐在靠窗的高腳凳上等。 “嗒、嗒……” 高跟鞋磕在樓梯上,一個穿著艷麗紅裙的女人從木梯上旋拾而下,客人剛走,她精致的妝容在激戰(zhàn)中花了一半,但仍無損她玫瑰一樣絕艷的容顏。 “你還舍得找我?”賽琳娜抿著唇一笑,掀著裙子豪邁地坐上了維爾德身旁的高腳凳。 一對雪白的胸脯蹭了過來,英俊的小伙子煩躁地蹙眉,不大給面子地轉(zhuǎn)身躲開了,“賽琳娜,別這樣對你的朋友。” “呵……”賽琳娜整理垂到臉側(cè)的一絲卷發(fā),摘下薔薇發(fā)夾重新別了上去,密扇似的眼睫下,淺褐色的眸子閃過落寞。 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身旁這個年輕人,他英俊陽光,身材魁梧,踏實可靠,即便淪落風塵,她也盼望有一個真正可靠的男人能帶著她脫離這種顛倒的蕩亂日子。 “我有事需要你幫忙?!?/br> 維爾德掏出兜里的一塊布,賽琳娜接了過來,疑惑地問,“什么意思?” “這塊布料,你有沒有見過誰穿?” 賽琳娜端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br> 黑色的綢布上陳列著銀色的鳶尾花細紋,摸上去冰涼順滑。穿得起這種面料的人,怎么會來這樣低級的酒館嫖暗娼。 “那你幫我找一下這布來自哪家裁縫,是做給什么人的?” 女人愛做新衣裳穿,維爾德選擇從這條線索下手。 那混蛋只留下了jingye和這塊碎布。 “對了,這個送給你?!?/br> 青年的手心出現(xiàn)一只精巧可愛的穿著長裙的小人,只有拇指大,卻刻畫得栩栩如生,與賽琳娜的五官無二致。 “為什么不是錢幣?”賽琳娜抱怨著,卻還是收了下來,臉蛋紅撲撲的,嘴角抿著一絲笑,“我會幫你留意的?!?/br> 維爾德離開后,賽琳娜拉開柜子,撥開那些金銀珠寶,珍重地將木雕小人放在了最深處。 回頭,身后竟不知何時進來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這人從頭到腳都蓋著寬大的黑袍,她嚇了一跳,感受到黑袍人渾身凜冽的殺意,她慌忙后退,驚恐地問,“你是誰?” …… 三天后,賽琳娜死于花柳病的消息不脛而走,城里跟她有過皮rou交易的男人都害怕這厄運在自己的頭上降臨,醫(yī)館生意爆滿,維爾德上酒館找她,只見到了她被打上封條的屋子。 妓女的靈魂是污濁的,何況還是因為這種臟病而死,她不能進入教堂的接受神父的洗禮,尸體被拉潲水車的人帶去了城外,隨便找了個荒坡扔了。 維爾德感到大腦一片混亂,他拎著酒瓶回到閣樓,在黑暗中悶聲灌酒,為他可憐的朋友賽琳娜感到由衷的悲傷。 醉醺醺地趴到在床上,他盯著朦朧的月光,忽然感覺背后一冷,像蛇爬進了衣物,后背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動彈不得了。 沒有腳步聲,可一雙手伸到了他的襠部,如撕碎一片花瓣那么輕易,護住性器官的薄布四分五裂。 怒火在維爾德的眼眸里燃燒,血管砰砰直跳,他拼命地想要掙脫符咒的控制,卻被冰涼的手指掰開了yinchun,一根比烙鐵更燙的yinjing隨意在他的私處亂磨了一番,流出的水潤濕干燥的陰部,傘狀迸張的頭部直接對準失去處女膜保護的yindao口,堅定地直直頂入。 詭譎的綠血流了出來,無視疼得抽搐的xuerou,孽根在維爾德的身體里恣睢地沖撞頂弄,發(fā)出啪啪的水聲。 黑暗中,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被插弄的xiaoxue不停流血,疼痛卻很快被酥麻到極點的快感取代,沒過多久,xuerou便收縮自如地迎合起侵犯者在xue內(nèi)搗弄的烙鐵。 面具之下,一雙藍眼閃過譏諷的冷光。 惡魔是不需要疼惜的。 一根黑色細尾從尾椎末端的皮膚里抽出,纏住了裸露在外的yinjing,在它絞斷yinjing前,被一只手拽住往后拉直,尖三角的尾端痛苦地打著顫,身下的惡魔背闊肌抽搐著,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響起,有什么要突破血rou而出。 寂靜的月夜,閣樓里猛烈的抽插撞擊聲不遜于酒館樓上那些yin亂的動靜,鐵床發(fā)出的吱呀聲,令人面紅耳赤。 維爾德的雙眼已變成惡魔的血紅,被陌生的男人拽著尾巴提起屁股cao干,激越的快感和惡魔的本能令他絞緊了屁股,希望留下滋養(yǎng)邪惡靈魂的男精。 背后的翅膀刺穿皮膚和衣物,如荊棘般向上伸展,緩緩抖開蝙蝠似的薄翅,沒有定力的惡魔再次墮落進了性欲的深淵里…… 維爾德一如不久前那樣,跪倒在神父的腳邊,顫抖著,被侵犯者咬碎的翅膀露出森森白骨,沾著jingye的綠血順著會陰滴落到地面上。 “父親,對不起。” 和男人的交媾使他可恥地感到了莫大的快感,即便是被強jian,凌辱,可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樂不假,罪孽深深地壓在心頭,維爾德失喪失了擲地有聲的悲憤的權(quán)利。 神父從小培養(yǎng)維爾德要誠實,面對自己yin蕩的身體,他的確是個無法洗刷罪名的罪人。 當他躺倒鐵床上,神父拿出銀色的十字架,在圣水里滾過一圈又一圈,維爾德咬住了手背,下身的巨痛令他眼前泛起水霧,模糊了神父冷漠的雙眼。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會有第三次……無數(shù)次。 維爾德每次都顫抖著懺悔,掰開自己的陰部,讓圣水洗滌過被yinjingjian污過的骯臟生殖甬道,他在神父面前像個犯錯的小孩,毫無形象地嚎啕大哭,可是神父不愿再搭理他,更不允許他再踏入教堂半步。 見慣惡魔丑惡面孔的神父不相信本性yin蕩的惡魔是無辜的,一切辯白都蒼白無力。 犄角,尾巴,翅膀,一只低等惡魔無法依靠自己隱藏這些邪惡的標志,在日光下,失去神父倚靠的維爾德無所遁身,被舉著火把和十字架的鎮(zhèn)民們趕了出去。 yin魔是帶來花柳病的元兇,鎮(zhèn)民們高叫著,是維爾德殺了賽琳娜和那些男人! 維爾德躲進了樹林里,蹲在大樹枝頭,凝望望著不遠處的人類小鎮(zhèn),面如死灰。 饑腸轆轆的他捕捉了一只野兔,連皮帶rou生吞進了肚子里,咀嚼毛絨絨的兔耳的時候,維爾德被自己恐怖的樣子惡心吐了,連前不久吃的面包都嘔了出來,瞧,這團血rou模糊中的黃色黏糊液體,是他跟人類最后的聯(lián)系了。 維爾德百無聊賴地在森林里到處飛,不止人類,就連小動物都討厭他,鳥兒,野兔,花鹿都躲了起來。 破損的翅膀呼呼漏風,他飛不高,也飛不遠,他在森林里徘徊了數(shù)天,不愿離去。 良久,維爾德累了,在一處山坡上坐下下來,身旁有一具被野獸啃噬殘缺的尸體,頭發(fā)上別著一枚薔薇發(fā)夾。 維爾德躺倒在她的身邊,盯著一如既往美麗的藍天白云,咸澀的透明液體從眼眶里滑出。 他想起自己還未送出去的禮物,想起對他失望透頂?shù)纳窀浮?/br> 他這樣的低等惡魔,天生的使命就是勾引一切有欲望的生靈,吞吃他們的精血,除了會飛,其他魔法都很難習得。 他對收養(yǎng)自己的神父生出的yin亂心思使他受到了神罰,神要他嘗盡被yin欲支配和被神父拋棄的痛苦。 維爾德萬念俱灰。 干脆死了吧。 黑色的長指暴漲,對準自己跳動的胸腔,刺啦一聲,一顆血淋淋的rou團被拽出了胸腔,綠色的血液像噴泉一樣從缺失的心口噴出。 疼,但是不及神父的加諸在身的斥責一半疼。 血色迅速從臉上褪去,維爾德抽著冷氣,好奇地打量在手心跳動的心臟,上面竟然釘著一根細小的銀針,剎那間,眼前倏然一黑,維爾德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黑黢黢的,維爾德以為自己來到了地獄。 直到那一聲清冽的嗓音如刺穿黑暗的圣光,喚醒了麻痹的神經(jīng)。 “維爾德?!?/br> 維爾德眼中淌下熱淚。 “父親……” 神父如瀑垂到腳踝的金發(fā)像泛著珍珠的光澤,溫柔到刺目。 他靜默如常地為惡魔擦拭臉上的血污,盡管手一碰上去,皮膚就燒焦掉落,但惡魔毫不閃躲,癡癡地凝望著神父俊美無濤的臉,只有當雙眼被灼瞎的時候,望不見眼前的人,惡魔慌張了一瞬,但好在很快眼珠就重新生長出來。 心臟被放回胸腔縫起來,圣水將身體清洗干凈,在巨痛中脫胎換骨,那些惡魔的標志消失了,維爾德又變回了“人”。 可是他作為人類的身份已經(jīng)被抹殺了。 維爾德無法再在鎮(zhèn)子上出現(xiàn),那些曾經(jīng)為他獻上鮮花的少女會面露憎惡恐懼,朝他揮舞火把。 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躲在教堂里,避開所有人,現(xiàn)在,就連修女們都知道,神父從前的養(yǎng)子是一只偽裝成人類的惡魔。 每當教堂內(nèi)傳出神父誦經(jīng)聲和管風琴奏出的圣歌,維爾德就會在自己的小屋里跪下懺悔自己的罪行。 神父對他還如從前那樣好,教他識讀天文學書籍,給他帶回一套價值不菲的雕刻工具。 與神父朝夕相對,維爾德心中不可言說的愛慕發(fā)酵得更濃烈了。 自十三歲撞見巷子里男人與妓女交媾的場景,維爾德便夢到自己與神父在床上翻滾。 流淌在身體里的惡魔的yin血讓他不用去鉆研就能明白,這件事的所有步驟,他的yindao該如何含咬養(yǎng)父的yinjing。 睡在與神父只有一墻之隔的屋子,維爾德春夢不斷,他拼命與出自本能的欲望拉鋸,可被cao開過的身體yin蕩至極,清晨醒來,下身流出的水幾乎腐蝕完了被褥,尾巴又鉆了出來。 維爾德現(xiàn)在學會清洗自己了,圣水灼燒饑渴的內(nèi)壁,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疼,咬著牙不發(fā)出一點驚動神父的聲音,靜靜地等待尾巴縮回身體里。 在神父面前,他極力偽裝自己還是那個正直的養(yǎng)子。 可是欲望一天比一天更強烈,他在自己的胸肌上看到了掐痕,這是他睡夢中情難自禁做出的舉動,維爾德感到異常的恐慌。 為了防止自己失控,每天晚上,維爾德都要反鎖門窗,把自己的四肢用鐵鏈鎖在床頭。 身體禁錮住了,得到了安全感,維爾德忍不住心猿意馬。 當他在一次肖想著神父入睡的時候,這次夢里的場景比以往更加清晰強烈,陰蒂被手指捻動,帶來從未有過的刺激。 每一次性交那個侵犯他的男人都是直接插入他的xue道里,不管是雌xue還是緊窒的菊xue,猙獰的性器飛快地拉動rou壁,逼出一股股的血液。 而夢里的神父溫柔極了,溫涼的手指不急不緩地挑逗著他的雌xue,耐心地愛撫,這一次,收縮的甬道里流出的不是血,而是汩汩的黏水。 當他舒服得尾巴尖都在顫抖的時候,神父粗壯的yinjing緩緩地插入了被陌生男人cao過的雌xue。 盡管被圣水滌凈了,對于維爾德來說,那里還是骯臟無比,不應容納神父純潔的玉柱。 他咬出了一嘴血,抗拒著,閃躲屁股,神父卻按住了他的腰胯,一抽一插,堅定地cao弄他的雌xue。 犄角和翅膀破壁而出,惡魔爽得不住呻吟,張大嘴,流出涎水,燒焦了枕頭。 眼前的煙花連續(xù)不斷地爆開,當rou壁被一股股jingye噴射,維爾德顫抖著,從夢里驚醒過來。 暗淡的月光下,一逝而過的金色光芒在暗黑中隱去。 四肢還被鐵鏈牢牢捆綁著,維爾德長出了口氣。 只是一個夢而已…… 手指撫過翕張的xue口,xue道內(nèi)酸麻脹痛,還在陣歇式的收縮,黏膩的水液流到被單上,燒出一個又一個坑。 維爾德心中一緊,探進里面摸了摸,指尖牽出透明的粘液,在月光下看不分明,可突然間,他在床單上,看到了一塊精斑。 腦中轟然響起雷聲,維爾德慌忙解開鐵鏈,在房間里四處尋找。 沒有任何痕跡。 即便是再高級的神職人員,也不可能在門窗全部反鎖的情況下,不留下一丁點痕跡。 地面上連一個腳印都沒有。 維爾德靠著墻壁坐下,胸口劇烈的起伏后,他冷靜下來,也許……那塊精斑是自己的。 可他還是害怕。 天不怕地不怕,十五歲徒手打死老虎,公認為小鎮(zhèn)上最英勇健壯的青年如今感到如墜冰窟的恐懼和無助。 對于維爾德來說,那個男人不再代表著一個侵犯者,而是一個不斷逼迫他認清自己欲望而墮落的夢魘。 他向神父提出了無禮的請求。 藍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明顯的訝異,但神父最終對于他要睡在自己房間里的事沒有什么異議。 維爾德在角落鋪上一個簡陋的床,白天他待在自己的房間做木雕,晚上,他就回到這里。 自從這一天開始,那些可怕的夢魘果然消失了。 他感到無比的安心。 十三歲之前,維爾德都睡在神父的床上,與他并肩入眠??删驮谀谴沃佬杂麨楹挝镆院螅S爾德主動提出并搬離了神父的房間。 好幾年沒有這樣呼吸同一片空氣入睡了,維爾德輕悄悄地轉(zhuǎn)頭,盯著月光下靜謐如百合花一樣的男人,他的長睫沾著銀光,是連天使都無法擁有的圣潔容顏,任何齷齪的念頭都是對神父的一種褻瀆,死后一定會下地獄的。 維爾德合上眼,忽然感覺指尖癢癢的,他拿起來一看,是一片羽毛。 這片羽毛比夜色更漆黑,所有光線遇上它都會被吞噬,散發(fā)著高級惡魔的壓迫氣息,令維爾德一身肌rou不自覺震顫。 為什么神父的房間里會有這樣的東西? 白袍下,神父攥緊了手指,仍舊面不改色,嗓音清冽冷然,“惡魔的羽翼是高階法器的原材料?!?/br> 維爾德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敏銳地察覺,神父的金發(fā)似乎失去了光澤,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暗金色,垂在身后。 也許是神父最近太過疲累…… 附近的鄉(xiāng)鎮(zhèn)出現(xiàn)了吃人的惡魔,維爾德看到了教堂后面陳列的惡魔尸體,恍惚間他也看到了自己最終的下場。 神父又能庇護他多久呢,只要他待在這里一日,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就會越大,每天都需要進食大量的生牛rou,廚娘已經(jīng)起疑了。 他必須盡快做完手上的禮物,送給親愛的父親…… 維爾德在自己的房間里埋頭做木雕,之前的木雕小像還在飾品店工臺的抽屜里,他僅憑印象中的模樣對著巨大的原木進行鑿刻。 這座圣像已經(jīng)完成一半了,巨大的等身木雕耗費維爾德不少精力,但看這眼前精美絕倫幾可亂真的的圣像,維爾德雙眸放光,再多的汗水都值得。 圣像一半身體打磨光潔,一半粗糙尚未完工,兩只巨大的天使羽翼在身后綻開,神父垂下海藍寶石鑲嵌的眼眸,悲憫地看著世人。 時間如水流逝,維爾德為了爭分奪秒,晚上房間還亮著燈,晝夜不綴地進行這一項浩大的工程。 最后,兩天兩夜沒合眼的青年靠在圣像的腳邊睡著了。 沒過一會兒,夢里那種饑渴的浪潮又席卷了他。 沒有進食也沒有睡覺,得不到支撐,本能立刻占據(jù)了理智的高地。 尾巴和犄角冒出來,惡魔并攏健碩的腿根,左右磨蹭流水不止的股間。 忽然間,雙腿被溫柔地分開,被搓揉陰蒂產(chǎn)生的快感使得惡魔驚醒了。 天光大亮,他猛地撞進了一雙海一樣深邃的眼眸里。 “父親……?”惡魔瞳孔縮緊,打了個激靈。 “維爾德,我的好孩子。” 神父淡然地說,語氣就像平時禱祝一樣自然。 “父、父親……?” 維爾德看見那只摩挲著rou縫的玉手,渾身像過電般,腦中嗡地一聲。 “你很難過,但成為惡魔不是你的錯,”手指將xue縫插出汁水,神父盯著血紅的豎瞳,緩慢地陳述,“每天夜里,我都能聽到你痛苦的呻吟,所以,我的維爾德,為什么你不向你的父親求助呢?” 惡魔堅毅的下頜線繃得死緊,淺麥色的臉龐在養(yǎng)父手指的褻玩變成緋紅的顏色。 “這會弄臟您……”血紅的豎瞳縮成一條縫,惡魔痛苦地抓緊了手,黑色的指甲溶穿了地面,“對于您來說,這是不可饒恕的錯事?!?/br> sao浪的rou蒂被狠掐了一下,“呃啊——” 神父解下自己的下袍,握住巨大的性器,緩緩頂進了惡魔發(fā)情的xue口,被縮緊的甬道逼得額上迸出青筋,以一種喑啞決絕的語調(diào)在惡魔的耳邊輕聲呢喃:“神派遣我們拯救世人,如果為了拯救我的孩子,必須背負神的責罰,那么……我也心甘情愿?!?/br> “維爾德的痛苦,我無法坐視不管。” “父親……”惡魔激動得不斷噴出yin水,潤濕交合的甬道,大張著腿讓他的養(yǎng)父一次次挺腰干到最深處。 白鴿成群飛過教堂十字架頂廬,房間里,垂眸的圣像默不作聲地凝視著腳邊背德的二人極盡纏綿而瘋狂的性事。 自從這一天起,惡魔每晚都與神父交媾,圣像的工期被無限期延誤。 神父通讀天文、數(shù)學,近來,奇yin技巧的野籍也出現(xiàn)在了書架上。 惡魔像一匹駿馬一樣跪趴在床上,被神父抱著圓臀從后面進入。 他手上拿著一本畫著印度性力派教眾修習的yin畫,神父在他的身后喘著氣解釋,這一幅畫是哪一種修習,那一副又是什么典故。 畫上的神魔yin亂不堪,擺出各種姿勢性交,雙眸貪婪地盯著交合處,惡魔愈加情動,xiaoxue像yin蕩的rou套子一樣不斷收縮,被cao得高潮連連。 xue口紅腫了兩倍大,甬道里面灌滿了濃白的jingye,每抽插一下,就順著腿根流下。 當金色發(fā)絲撩過大腿,帶起一絲麻癢,惡魔喘息著,抓起一縷著迷地嗅著神父發(fā)絲上的百合花淺香。 忽然,余光閃過一絲怪異的黑。 幾根黑發(fā)混入金發(fā),格外地突兀。 神父的金色發(fā)絲是神的賜予,怎么可能摻雜進這樣不祥的黑色呢。 身后的頂撞在這一刻加快了速度,zigong被狠cao,發(fā)絲從指尖滑落,惡魔無暇他顧,拼命咬緊了后槽牙,尾巴顫抖地纏上了神父的胳膊。 “啊啊——父親——” 他們像兩條蛇一樣交纏,沒日沒夜地沉淪在無邊的rou欲里。 躲在神父的庇護下,惡魔再也不覺得枯燥和煎熬。 直到這一天,他無意中從衣柜里翻出一個小匣子。 匣子被符咒封印,維爾德一碰就會被燒灼。 可匣子散發(fā)出血腥的氣味和跟神父截然不同的邪惡。 好奇心促使惡魔費盡功夫打開了它。 匣子里疊著一件黑袍,黑色的綢布上陳列著銀色的鳶尾花細紋,摸上去冰涼順滑,還有一個,沾著血的木雕小人。 腦中過電般串聯(lián)起所有的事,維爾德的眼前驀地一黑,高大的身軀如山一樣坍塌。 他見過了賽琳娜的尸身,沒有任何沾染花柳病的跡象,但鎮(zhèn)民們說得沒錯,賽琳娜的確是因為他而死的。 維爾德一直推測賽琳娜是被那個高級神職人員殺死,也許那人發(fā)現(xiàn)了她在拿著布料四處調(diào)查,想要先下手為強。 可維爾德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夜夜侵犯自己的神職人員,竟然會是他最崇敬愛慕的神父。 這些日子以來,他的掙扎,痛苦,在神父面前的下跪懺悔,又算是什么…… 他無法將匣子復原,神父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一切。 神父暴躁地將惡魔按倒在地,像惡魔夢魘里的那個侵犯者一樣,揪起他的尾巴扯緊,狠狠地cao干涌出血液的甬道。 “為什么……要這么做?” 惡魔流著冷汗,承受面目陰沉的神父的施暴。 “為什么要殺賽琳娜?” “為什么……” 惡魔還沒能繼續(xù)質(zhì)問下去,有什么擋住了頭頂?shù)臒艄?,那一瞬間,身后邪惡的氣息像沸水蒸汽一樣蔓延開,惡魔揚起臉,只見巨大的黑色羽翼伸展開,遮天蔽日地擋住了所有光線。 “因為我嫉妒?!?/br> 神父緩緩開口。 不,他已經(jīng)不該被稱為神父了。 如瀑的金發(fā)變成墨汁般的漆黑,更加襯出皮膚病態(tài)的蒼白,露出尖牙,鮮紅舌尖緩緩舔舐第一次侵犯惡魔時就留下烙印的后頸,“我為你而墮落,維爾德,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他猛地一挺腰,狠狠cao進惡魔的生殖腔道深處,在惡魔的激昂的呻吟中,緩緩開口,“這就是為什么zuoai的時候,我的性器不會燒傷你的甬道的原因……喜歡我這么cao你嗎,我的維爾德?!?/br> 他的嗓音像琉特琴一樣純凈悅耳,可說出的全是離經(jīng)叛道的話。 “我愛上了我的養(yǎng)子,所以永遠喪失了去往天堂的機會,但我不想去見狗屁的上帝,我想要和維爾德一起下地獄。” 維爾德說不出話來,信息量太大,他已經(jīng)徹底懵了。 以為維爾德還在介意那個妓女,冰藍的眸子閃過冷焰,他幽幽地開口。 “賽琳娜沒有死,她被我送出了城?!?/br> 到底還是做慣了救濟世人的神父,即便妒火中燒,他也無法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下手。 繼續(xù)cao干著流水的甬道,他咬住惡魔的翅根,舔弄敏感的根部。 惡魔脊背發(fā)抖,酥麻的快感令他不斷發(fā)出低啞的呻吟,聽身后之人說,“維爾德,你一次又一次地逃離,使我做出不斷更加偏激的行為,如果你能像十三歲以前一樣,乖乖待在我身邊,該有多好?!?/br> 墮落遠沒有神父說的那么容易。 他找到了女巫,出賣自己純潔的靈魂,作為交換的是,讓他成為惡魔。 主動要求成為惡魔的神父是多么罕見,不僅徹底推翻自己的信仰,還要忍受極大的痛楚。 每一根雪白羽毛被親手拔下,光禿禿的羽翼再極其緩慢地生長出刀片一樣割rou的鴉羽。 金發(fā)變成了黑色,這會嚇壞他的信徒與維爾德,所以神父在巫女那兒還購置了一種藥水,每天洗頭發(fā),給黑色的發(fā)絲染上金色。 神父每天都處在煎熬中,打亂的人生如同一盤再也無法完成的拼圖,殺死吃人的魔鬼時,那些魔鬼叫囂著他的真實身份,他差點露餡了。 面對信徒虔誠的雙眼,從未撒過謊的神父受到良心的苛責。 他們不知道,每天為他們潑灑圣水的,帶領他們誦讀經(jīng)文的,是一只徹頭徹尾的惡魔。 掰開惡魔深色的臀瓣,一次又一次撞進最深處,連精囊都想要塞進xue口,再一次漲大的莖身將甬道撐得無法收縮,牽起連綿的酸麻,惡魔嗚咽著蜷縮起腳趾,在床單上難耐地磨。 “維爾德,你會原諒我的,對嗎?!?/br> 神父忍受不了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養(yǎng)子,和總是圍繞在他身邊的男男女女,他侵犯了他,但他不后悔。 當維爾德的處女膜頂破,內(nèi)里生澀的xuerou被他侵略,他甘愿墮落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將惡魔轉(zhuǎn)了身,按住他的腿繼續(xù)cao弄高潮中的xiaoxue,他俯身,吻住了惡魔微張的吐出熱氣的唇。 雙唇相接的那一刻,小腹驟然濕潤了,他垂下冰藍色的眸子,只見惡魔的yinjing顫抖著,往外噴射淡黃的尿液。 “我親愛的維爾德,被父親cao得很舒服嗎?” 加快的速度和被折疊的角度令yindao內(nèi)最為敏感的褶皺區(qū)域被狠狠碾過,尿液歪七倒八地胡亂噴射,射到了對方的下巴上,從未從高潮中下來的惡魔被推至了更高的峰頂,“啊啊——” 重新堵住了惡魔的嘴,在下半身永無止息的交媾中,他們粗喘著生澀地接吻,唇齒緊密地交纏。 他們是兩條yin亂的,發(fā)情的蛇。 分離的雙唇牽出一條銀絲,惡魔俯身在另一只惡魔的犄角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愛你,我的小惡魔?!?/br> 兩雙翅膀在房間里亂晃,引起了守夜人的注意,很快,無數(shù)鎮(zhèn)民舉著火把,在深夜里包圍了教堂。 性器還插在懷里人的rou道里,惡魔扇動黑色的羽翼,鉆出了窗戶,在鎮(zhèn)民們的驚呼和咒罵中,消失在夜色中。 鎮(zhèn)民們在房間里找到了一座巨大的圣像,神父仍舊悲憫地凝視著世人,背后展開的羽翼卻比夜色更加深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