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強jian
3. 自己的樣子一定又狼狽又可笑吧……蕭蕭不敢抬頭面對行人,就一個勁低頭往前沖。她怕極了會被男人追上來,就回想著電視里看過的擺脫尾隨者的方法,在人群里七繞八扭,還時不時從街邊店鋪穿過,足足跑了十幾分鐘才敢停下。 “呼……呼……” 就算是學(xué)校體測,她也沒跑過這么久,累得差點喘不上氣。她邊努力深呼吸,邊打理著自己,剛才這一遭,讓她的頭發(fā)和裙子都亂糟糟的。 現(xiàn)在怎么辦,回家嗎…… 她胡亂用手背擦去臉上的淚痕,心亂如麻。 頭一抬,正好瞅見不遠處那棟造型奢靡的酒店,正是凱撒。 蕭蕭咬咬牙,出都出來了,起碼也見一眼玉芝,這幾年她從沒有過能相處的朋友……她想跟她聊聊天,哪怕就說些無聊話也沒關(guān)系。 沒事的,不會再遇到那種、那種變態(tài)了…… 她迎著夜風吸吸鼻子,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 ? “歡迎光臨,請問有預(yù)約嗎?” 身著筆挺西裝的迎賓禮貌地彎腰問候,蕭蕭緊張地掏出手機,念出玉芝發(fā)給她的包廂名:“你好,我朋友在……君士坦丁堡。” 好奇怪的名字,蕭蕭想,明明只是個酒店包廂,為什么要起個地名? 等領(lǐng)班把她帶到目的地,她才明白過來,這根本不是包廂,而是足足占了酒店三層樓的——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活動場地,滿天滿地的金光璀璨、奢華奪目,蕭蕭呆立在電梯口,猶豫著不敢入內(nèi)。 算了吧,自己與這種環(huán)境根本就格格不入啊。 她剛要轉(zhuǎn)身,迎面一個美女踩著高跟飛奔而來,一把把她摟在懷里。 “蕭蕭~我想死你了呀~!” “呀??!” 蕭蕭對這種突然的親密接觸無法適應(yīng),身體劇烈抖動了一下,然后才忍著不適伸出雙手,抱著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久不見啦,玉芝姐。” ? ? 說來其實也就兩年未見,蕭蕭自認沒什么變化,顧玉芝卻從小太妹變成了個性感嫵媚的成熟御姐,白襯衫配黑皮短裙,深棕大波浪和烈焰紅唇,碎鉆組成的項鏈輕落在她充滿誘惑力的乳溝之上,隨著她的舉手投足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輝。 蕭蕭都不敢看她了,半低著頭抿唇笑著?!澳?、你真好看?!?/br> 玉芝握著她的手往里走:“說什么呀,我才驚訝呢,你這小丫頭終于也‘熟了’呀!” 她故意抬起手肘蹭蹭蕭蕭的胸。蕭蕭方才被陌生人捏過的地方還留著些疼,立馬含起胸躲了一下。 “哎呀,還害起羞了。”玉芝調(diào)笑了她一句,接著跟她介紹起這地方來。 “泳池、酒吧、舞臺,玩這玩那的,你能想到的都有?!?/br> 燈光變幻,一路都有穿著泳裝或是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跟玉芝打招呼,他們隨著音樂扭動身體,端著酒杯接吻,蕭蕭又好奇,又不敢細看,腦中接收到的信息太多,她都處理不過來了。 一個帥氣的男生遞過來一杯橙紅色的飲料,玉芝接過,塞到蕭蕭手里,笑說:“不含酒精的,可好喝了,你試試。” 蕭蕭局促地點點頭,邊喝邊小心地看了那個男生一眼。 玉芝捕捉到這個眼神,揶揄道:“怎么,看上他了?” 蕭蕭連連搖頭,湊到玉芝耳邊輕聲說:“他為什么要穿兔、兔女郎的衣服啊……” “哈哈!”玉芝摟住蕭蕭的細腰,笑得痛快,“我的好蕭蕭,因為有男人喜歡嘛!” “什么?” 蕭蕭瞪著眼睛想了半天,才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他是同……” “別想這么多!”玉芝拍拍她的肩,“走,這里太鬧騰了,我?guī)闳ノ曳块g吧?!?/br> “好?!?/br> 玉芝的房間在君士坦丁堡的最上面一層,安靜許多。這房間比蕭蕭家里還大兩三倍,蕭蕭進到房間后稍稍放松下來,還試著撲到那張超大圓床上去蹦了兩下。 房間里彌漫著舒緩的、令人迷醉的香氣,蕭蕭同玉芝說著話,沒幾分鐘就覺得頭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重,終于一個踉蹌,倒向身下柔軟的床鋪。 ? ? ? “唔……” 不知過了多久,蕭蕭幽幽醒轉(zhuǎn),恢復(fù)了意識。 可迎接她的卻是震撼到難以接受的畫面,玉芝跪趴在離她僅數(shù)公分的地方,皮裙被撩到腰部上方,xue戶大開,一名強壯男子嵌在她雙腿間,雙手抓住臀rou狂cao不止,另一個紋身大漢立在玉芝身前,足足二十公分的猙獰roubang插在那張嫵媚小口中,一下一下深入喉嚨,插得玉芝白眼直翻,“嗯嗯啊啊”地叫著,津液止不住地從嘴角滑落, 蕭蕭哪見過這種yin亂景象,剛想尖叫,卻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全身赤裸,身上還趴著一個光頭男人。那男人一手抓著她右邊的奶子,嘴巴叼著左邊奶子吸得嘖嘖作響。奶頭被吸得挺起,男人用牙磨了又咬,把這處女奶頭伺候得又大又腫,紅紅的亮亮的,一看就是欠吸的樣子。蕭蕭覺得疼,更多的是怕,她想掙扎,身體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連聲音也提高不起來,反而哼哼唧唧的像在欲拒還迎。 光頭男人的手指擠到她腿間那道蜜縫,來回戳探兩下,捏住那粒小小的陰蒂“嘿嘿”笑了:“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妹都這么sao了?吸兩下就濕了?!?/br> 蕭蕭急了,她直覺“濕了”是什么不好的詞語,一下羞憤起來,強撐著想從床上爬起來。 男人輕而易舉摁住了她,很不滿地用力握住她腿根往外一分,粗硬的roubang抵住嬌嫩的xue口,沒再多做潤滑就一捅而入! “啊——!” xiaoxue一下被撐開,撕裂般的痛苦讓蕭蕭動彈不得,生理性的淚水從眼眶滾下??赡腥撕翢o憐惜之意,在痙攣不已的xue道內(nèi)繼續(xù)往里,待觸到那層薄薄的rou膜時猛然發(fā)力,插到最深處,隨后大開大合抽插起來。 “啊、嗯……痛!唔、啊、啊……” 蕭蕭含著淚,下意識收緊下體,想把入侵者驅(qū)趕出去,可這卻愈發(fā)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cao!真他媽緊!”男人罵了一句,抽出yinjing,在快離開xue口時再狠狠插入,如此一下下沖擊著這處女xiaoxue。 如果是常人,大概會被這種粗暴的性交方式插出血吧,可蕭蕭的身體卻仿佛此時才打開了什么隱秘的開關(guān),在男人過大尺寸roubang的摧殘下,竟開始分泌出yin液以供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