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宿舍里磨xue艸逼 差點吵醒舍友 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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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發(fā)泄出來了以后,邢洲就準(zhǔn)備走了,走之前又摸了摸宋越崖的rutou,讓宋越崖下了晚自習(xí)后去宿舍找他。 宋越崖大腿根都麻了,有點合不攏,聽了邢洲的話,臉就有點發(fā)白。 他啞著嗓子問:“你的舍友在吧?” 邢洲宿舍四個,一個休學(xué)了,一個今天請假。 他聳聳肩:“剩一個?!?/br> 宋越崖?lián)沃雷樱鲋掳屯现蓿骸拔矣悬c怕,能換個地方嗎?” 他細(xì)白的一截脖子,連著下巴溫和的線條,玉石一樣好看,眼神似靜水,溫柔平和。唇形美好,唇珠飽滿,是天生適合接吻的樣子。 邢洲把他攬過來,托著他的后腦勺,把舌頭伸進他的口腔里和他舌吻。宋越崖柔順地張著嘴讓他進入,手抓著外套,攥得很緊。 分開的時候,連著條銀絲。邢洲看著他喘息,不以為意:“怕什么,又不是沒這樣搞過?!?/br> 邢洲的宿舍,宋越崖已經(jīng)去過兩次,一次是沒有人的。一次弄到一半,突然進來人,宋越崖很緊張,就夾得很緊。 宋越崖知道自己的反對一般都沒有什么用,白著一張臉點頭:“……可以晚一點嗎,今天的作業(yè)挺多的?!?/br> 邢洲隨便他,只要晚上回去看得到人就行。他不上晚自習(xí),有時候外面鬼混得太晚就不回宿舍,除了想和宋越崖zuoai的時候。 邢洲走了。宋越崖原地站了一會才回去,女xue紅腫,有點被擦破皮了,一走動就被磨得雙腿發(fā)抖。 他有點害怕今天晚上。 但是他還是過去了,十點四十結(jié)束的晚自習(xí),他十一點半的時候去了邢洲的宿舍,宋越崖希望邢洲的舍友已經(jīng)睡著了。 但是沒有。寢室已經(jīng)熄燈了,只有臺燈的光。邢洲的室友王凱正要爬上上鋪睡覺,看到宋越崖推門進來也嚇了一跳。 “誒?誒……你是那個……” “宋越崖。三班的?!彼卧窖旅蛑斓溃拔矣惺抡乙幌滦现??!?/br> “哎我知道你!成績很好嘛,學(xué)霸!”王凱爽朗地笑笑,“不過邢哥還沒回來,我也不知道他今晚會不會回來……誒你要等么?” “我能等一會么?”宋越崖點點頭,“他讓我等?!?/br> 王凱困的打哈欠,“那你坐著等吧,我把臺燈關(guān)了行么?” 把燈關(guān)了是最好不過了。 邢洲的床位在下鋪。宋越崖把鞋脫了,爬上邢洲的床。夏天,涼席薄被,邢洲宿舍開著空調(diào),溫度有點低,宋越崖就蓋著薄被,縮在一邊等人。 在黑暗里發(fā)著呆。等到王凱的鼾聲漸漸響起來了的時候,邢洲從外面推門進來。應(yīng)該十二點多了,他可能是翻墻,或者已經(jīng)和宿管打好關(guān)系了,宋越崖這么想。 邢洲一進門,就看著自己的床上窩著個人,不知道等多久了,不過看樣子就乖得不得了。 夏夜很熱,他在外面出了一身汗,順手就脫了上衣扔在椅子上,動靜大了些,王凱有點迷糊地醒了:“嗯……邢洲?那誰剛來找過你……”他以為宋越崖肯定已經(jīng)走了。 邢洲隨口應(yīng)了他一句,王凱一轉(zhuǎn)頭又睡死過去。 邢洲解開褲子,走過去半跪上床沿,他人高,宿舍鐵床被壓的嘎吱響了一下。宋越崖抖了抖。 邢洲掀開薄被鉆了進去,一米二寬度的床,他把宋越崖罩在身下壓著,被子重新蓋到兩人身上。 邢洲一身肌rou硬邦邦的,汗?jié)裰蟊焕錃庖淮?,就都是冷汗,壓在人身上的時候能聞到他很明顯的汗味和煙味。 被子鼓起來一點,床也跟著晃了一下。悶哼一聲,宋越崖的上衣被扔了出來,搭在床沿上,又落到地上。然后裹胸又被扔下來。 嘖嘖作響的口水聲就響了起來,宋越崖小小聲地發(fā)出呻吟,間夾著邢洲的粗喘。 床又晃了幾下,被子一會一會就被撐起來一點,宋越崖的褲子就被踢出被子里,團在床尾。 被子罩住交纏在一起的兩人,邢洲壓著他的腿,大手包住宋越崖的奶子,雪白的乳rou在他手里被任意揉捏,宋越崖討好地去舔他的嘴角,“嗯……輕點,嗯……” 硬起來的粗長雞吧隔著內(nèi)褲頂在宋越崖微鼓的小山包上,邢洲忍著性欲,摸摸宋越崖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漉濕一片了,黏糊糊的。 “月牙兒,你下面又流水了。”邢洲頂弄兩下,宋越崖就咬著唇呻吟,“癢不癢?我插進去給你止止癢?!?/br> 內(nèi)褲被剝了下來,踹到地上,宿舍里椅子床上地上都是散落著的衣服。 衣服的主人正在床上zuoai。 邢洲硬得發(fā)燙的棒子抵著宋越崖泛濫出水著的rou逼,下午剛剛做了很久,女xue有點使用過度了。但是邢洲自顧自地用jiba擠開rou縫,壓著yinchun和陰蒂開始磨逼,又不插入,又瘋狂快速地磨著陰蒂。 床板嘎吱嘎吱得響得厲害,被子窸窸窣窣地動,宋越崖咬著唇還是忍不住咿咿呀呀地叫起來:“啊……~別磨……嗯……!哈……好燙……嗚……大roubang好硬……啊~…sao豆豆被磨掉了……嗚……好爽……~啊……” 鐵硬的雞吧磨得逼rou外翻,陰蒂磨得都快沒知覺,yin液潤濕了粗長的雞吧,被子里又悶又熱,黏糊糊的一片。 宋越崖無意識地蹬著腿,白皙的小腿從被子里露出來,腳踝細(xì)瘦,腳趾爽得蜷縮著,他難耐地用腿去磨著涼席,然后被小麥色的更有力的另一雙腿交疊著壓住了。 宋越崖全身上下敏感的不行,揉著奶磨了一會逼就潮噴了,黑暗中看不清他迷離的神情,但是他情動的喘息呻吟都格外清晰。 “呃……~哈……嗯啊~…”宋越崖無意識地用rou逼去磨蹭那根巨大的棒子,柔軟的奶子在黑暗中晃動著,蹭在邢洲的胸膛上。 邢洲吸住他的小舌,吮吻幾下,壓著他的腿根,就挺胯cao進xiaoxue里,粗長的幾把一下子填滿了空虛,在宋越崖甜膩地呻吟中,邢洲也被裹得舒爽喟嘆。 宋越崖白嫩細(xì)滑的腿被他握著腿窩處折到胸前,xue口完全露出來,更方便他捅干。邢洲深深淺淺地cao干一會,宋越崖的小yinjing翹著,一晃一晃,有點可憐。和邢洲zuoai后,他好像沒有去撫慰過自己的yinjing了,邢洲逼他只靠著插女xue就高潮。 “嗯……慢點……啊~……太快了……嗯好爽……哦呃……慢……嗚……!頂,頂?shù)搅恕 徊菟懒恕 ?/br> 宋越崖拽著枕巾,身體被頂?shù)靡宦栆宦柕幕蝿?,鐵床跟著晃動,搖床聲在黑暗中格外明顯,混合著甜膩的yin叫和另一個男人的喘息。 被子被頂?shù)没湎麓?,委頓地上,黑暗中露出床上兩具正在性交的rou體,被壓著的雪白身體不斷聳動,修長漂亮的白腿被架在另一個麥色皮膚的強壯男人肩上,腳趾蜷縮著,細(xì)白的腕子被抓摁在床板上,下體緊緊貼著,硬邦邦的粗長性器在密集抽插。 宋越崖抬著下巴方便邢洲在他唇上吮吻啃咬。 性事正激烈,宋越崖也習(xí)慣了被cao,sao逼吮得邢洲正舒爽。 “嘖?!备舯谏箱伒耐鮿P突然翻了一個身,好像被吵到了,有點要醒來的樣子。 宋越崖嚇得一個激靈,縮得很緊,邢洲沒防備,差點被夾的射進去。 好在王凱翻了個身就繼續(xù)睡了,鼾聲漸漸起來。 邢洲重重捅弄了一下,宋越崖被頂著悶哼一聲,尾音又黏又甜,特別撩人,也特別欠cao。 鐵床又開始晃動起來,咯吱咯吱地響個不停,他們zuoai的時候也沒把床簾放下來,隨便進來個人,借著窗戶透進來的月光,就能看見男生宿舍深夜里交纏的兩個人影。 邢洲挺著胯cao了一會,宋越崖性器就抖了抖了,射出來一股股jingye,女xue的yin水噴在邢洲硬邦邦的guitou上,爽得不行。 “啊啊啊——~嗯……!好爽……” 宋越崖被cao射了,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壓力下,yinjing和女xue同時高潮,他的高聲yin叫差點把王凱吵醒,王凱嘴里半夢半醒地嘟囔著什么。 宋越崖迷亂地捂住自己的嘴,高潮中的身體火熱地箍緊抽動著的性器,眼前好像閃過一陣陣白光,下體泛酸泛麻,爽感蔓延到全身,腿根都爽得一抽一抽地抖動。 邢洲被他吸得很爽,掐著那段細(xì)腰,把人翻過來,讓他翹著屁股,臉貼著床板,跪趴在床上。 邢洲抓著他兩瓣白rou,跪在他身后,騎了上去后入,宋越崖沉淪在高潮極致的舒爽快感里,像只母狗一樣翹著臀部挨cao。 邢洲漸入佳境,按著宋越崖的后背,啪啪啪地cao干起來,胯部快速地撞上宋越崖的臀部,陰毛扎得宋越崖又疼又麻,兩顆碩大的囊蛋隨著撞擊。 宋越崖爽到抽搐,被撞得在床上一蹭一蹭地往前,咬著唇,嘴里還是止不住地叫喚。 邢洲悶頭cao干了會,退出一大段,又使勁往里面插,guitou狠狠地撞上了zigong口,強硬地要擠進去。 剛剛高潮后的身體哪能受到了這種刺激,宋越崖慌亂地手腳并用往前面爬,想要逃開一些。 邢洲cao紅了眼,箍著腰把人拖回來,把著臀部,再次狠狠撞上去,撞開宮口,擠進狹窄緊致的地方。 “啊啊啊啊——~~”宋越崖被捅得又爽又怕,深得他幾乎干嘔,控制不住的的yin叫直接把王凱吵醒了。 “我靠……什么聲音啊?”王凱睡得迷糊了,黑暗中看不見東西,只有若有若無的呼吸。 邢洲沒停下,感受著身下那人害怕的發(fā)抖,緩慢地cao了兩下,沉聲道:“沒,放片呢?!?/br> 王凱困死了,抱怨了一句:“艸,大晚上的……”頭一扭,沒聲了。 邢洲還在插弄著,自顧自地感受著女xue的濕熱包裹,宋越崖咬著牙被他弄。王凱的呼吸聲平穩(wěn)了,邢洲就開始加快速度,宋越崖被頂?shù)妙^暈,手指摳著床板,小聲地啜泣。 喘息呻吟里帶著哭腔。邢洲沒管他,壓著往死里cao,黑暗中看不見,也知道宋越崖的小逼一定已經(jīng)被cao得爛紅了。 邢洲整個人又壓下去,手伸到宋越崖前面,一手一個地抓著他的奶子,死命地揉捏著,邊抓著揉動,一邊挺胯cao干,最后插了幾十下,就guitou卡在宮口,埋在里面射精。 射出的jingye強勁有力地打在zigong壁上,宋越崖邊哭邊低聲叫喚,臀部不安地扭動,蹭著邢洲。邢洲死死壓著他,全部都射在里面,一點也沒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