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小皮鞭,小黑屋里的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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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房間,里面全是皮質(zhì)的道具。 SM專用的道具。 邢言走了進(jìn)去,轉(zhuǎn)身看著門口的白花花,挑了挑眉。 像是在問她為什么不進(jìn)來。 白花花此時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被這些道具吸引了,她是頭一次,如此直觀的,近距離的觀察這些道具。 以前她只是在AV里面看過這些道具,她也有收藏一些,但是跟邢言的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這里面收錄了各式各樣的,皮質(zhì)的,泛著冷光的道具。 皮鞭,凳子,鎖鏈,手銬…… 看的白花花熱血沸騰,她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熱,像火一樣。 底下的saoxue開始自動分泌sao水,她的目光火熱的看著這些道具。 邢言冷靜的盯著白花花興奮的模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很喜歡這里的一切??此莻€眼神,他就知道白花花一定濕了。 果真是,天生為了匹配他的女人。 想著,他走到白花花的面前,直接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在手里的眼罩,捂住了她的眼睛。 猛然被捂住眼睛,突如其來的黑暗讓白花花有些沒能適應(yīng),但是很快,邢言湊到她的耳邊,呼吸聲打在她的耳朵上。 刺激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喜歡嗎?” 當(dāng)然喜歡,她喜歡的都濕了,恨不得立馬躺在上面求著邢言疼愛自己。 “喜歡,喜歡的sao逼都濕了…” 白花花說著,都不自覺的帶上了喘息,看不見東西,其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 她能感覺邢言正在看著自己,目光肆意又下流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想把你帶過來。我想你這么yin蕩,一定很喜歡這些玩具?!?/br> 邢言說著,一邊將白花花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脫了下來,連帶著底下的裙子,內(nèi)褲,通通都脫掉。 內(nèi)褲上還沾有他的jingye,在脫的時候都拉成了絲。 最后,赤裸裸的白花花展露在他的面前。 看著這樣完美的身體,他只覺得這樣并不夠,還需要再加點(diǎn)什么。 他轉(zhuǎn)過身,在白花花看不到的地方,取了些東西過來。 白花花什么也看不見,只聽得到嘩啦嘩翻東西的聲音。 沒過多久,她聽著邢言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后,身上傳來冰涼的觸感。 邢言將一個皮質(zhì)的脖套,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雪白的肌膚,配上純黑的脖套,脖頸后面的鐵鏈,更是增加了一點(diǎn)yin靡感。 “唔……” “噓,別說話,這個時候要聽我的,我沒說你可以出聲,你就不可以出聲。” 說著,邢言將一顆球狀的口塞,塞到了白花花的嘴巴里。 嘴巴被填的滿滿的,不是溫?zé)岬拇骿iba而是冰冷的口塞。 她完全沒辦法發(fā)出聲音,巨大的口塞跟邢言的jiba尺寸有的一拼。 隨后,冰涼涼的東西滑過她的奶子,嘩啦啦的聲音作響,緊接著,她的雙手被反弄到背后。 是手銬,將她的手銬住。 “跪下來。” 邢言發(fā)出命令,白花花下意識的就直接跪了下去。 鋪著地毯的地板,渾身赤裸的美人。 每一幕,都是邢言夢里所想。 這一刻,此時就在自己的面前,邢言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緊了。 他扯掉自己的領(lǐng)帶,扔到一邊。 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白花花,開始發(fā)號施令。 “爬到我身邊來。” 白花花什么也看不見,身體就好像完全被束縛住了,自己并沒有完全被捆綁住,卻感覺自己好像動不了。 直到邢言的命令,就好像開啟了她身上的開關(guān)。 她這才有了動作。 她趴在柔軟的地毯上,慢慢的朝著邢言的方向爬過去。 一步又一步,邢言的目光注視著她。她就像是被控制的小奴隸,朝著自己主人的方向爬過去。 對方的目光灼熱,看的她底下的saoxue不停地分泌sao水,sao水從xue口,慢慢的流淌到地毯上。 她爬過的地方,都滴滿了她的sao水。濕漉漉的,在暗色的地板上尤為明顯。 她爬到邢言的腳邊,停下了動作,仰起頭,整個人宛如獻(xiàn)祭一般的將自己的喉嚨和鎖骨暴露在邢言的面前。: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取悅了邢言。 看著面前乖巧的白花花,他露出了本質(zhì),眼里不再是冷漠和漠視,而是充滿了占有欲和攻擊性。 他的奴隸,終于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褲子,隨后,整個健碩的身體呈現(xiàn)出來。 白花花看不到,可她卻能感覺到,邢言此時正一絲不掛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的jiba一定是高高翹起的的模樣。 攻擊性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每到一處,那里的肌膚都會忍不住的彈跳一下。 此時,她已經(jīng)有一種被人侵入的感覺。 即便是jiba沒有插到自己的saoxue里,也沒有插到嘴里,可她的快感還是來了,來的那么劇烈,讓她根本無從抗拒。 她想,她渴望被什么東西懲罰。 邢言勾起了她脖子上脖套的鐵鏈,拉著她,緩緩朝著最里面那個專門用來懲罰的鐵床走去。 脖套被收緊,白花花下意識的,就這樣爬著跟上邢言的腳步。 等到了床邊,邢言停下來,看著已經(jīng)爬到自己腳邊的白花花,他對她命令道:“爬上去,跪在那里。” 聞言,白花花摸索著,爬上了冷冰冰的鐵床。 爬上去以后,她按照邢言的要求,跪在了上面。 赤裸裸的奶子晃蕩著,碩大的兩顆奶子雪白的,實(shí)在是讓人性欲高漲。同時,也更加刺激了人的暴虐。 啪! 是皮鞭打在了奶子上的聲音,特制的皮鞭搔刮在奶頭上。又痛又癢的,刺激的白花花忍不住顫抖。 她拼命的仰著自己的頭。 “唔……” 好疼,好癢,刺痛的同時不可言說的癢意從奶頭,rufang,傳遞到身體的各個地方,尤其是saoxue里面,sao癢極了。 sao水一個勁的流淌,打濕了底下鐵制的鐵床。 啪! 又是一鞭子,打在了另外一邊的奶子上,登時展露出一條紅痕。 “你太不乖了,說了不可以發(fā)出聲音,怎么可以不聽話呢?我要懲罰你你,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小奴隸。” 白花花仰著頭,身體被皮鞭刺激的根本沒有辦法去想邢言到底說了什么,嘴巴也被口塞弄的酸麻,根本沒辦法說話。 啪! 又是一鞭子,這個時候奶子上布滿了紅痕,紅白交錯,在雪白的身體上異常的刺眼。 她渾身發(fā)抖,雙手又被手銬銬住,整個人只能被迫直立起來。 一對大奶子在空氣中隨著發(fā)抖的身體晃蕩,艷紅的奶頭紅艷艷的,實(shí)在是刺激人的眼球。 “看看你的身體,這么yin蕩,被我這樣抽一定很爽吧,sao水直流的?!?/br> 邢言的目光落在白花花的身上,目光再也不像之前冷淡,反而是灼熱的,恨不得能把白花花整個人灼燒起來。 嘴巴酸麻完全無法說話的白花花聽著邢言的話,一時間竟覺得自己saoxue仿佛被實(shí)質(zhì)性的抽插了一番,一個勁的往外流淌sao水。 -啪- 再是一鞭子,看著白花花的身體顫抖,邢言用帶著皮手套的手在她被鞭子鞭打過的地方劃過。 冰涼的皮質(zhì)手套劃過火辣辣的地方,冰與火的觸碰,奇異的感覺由被觸碰的地方,從皮rou傳至骨血,最后,經(jīng)由神經(jīng)傳達(dá)至大腦。 她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有一刻顫抖。 高高揚(yáng)起自己的頭,就像缺氧一般,優(yōu)美的脖頸被繃得直直的,脆弱的仿佛輕輕擺弄,就會折掉一般。 脆弱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瘋狂的毀滅,蹂躪。 而邢言,也這樣做了。 他一把掐住白花花的脖子,兩雙眼睛對視。 白花花迷離著一雙眼睛,因而根本看不清,看著她的邢言,目光究竟是有多駭人。 那目光,仿佛恨不得立馬將她吃進(jìn)肚子里。 被這樣掐著脖子,白花花只覺得自己仿佛都要不能呼吸了。嘴巴里的口水忍不住往外流淌,落在鐵床上,竟發(fā)出嘀嗒的聲音。 在這異常寂靜的調(diào)教室里,格外的引人注意。 “嘖嘖,流sao水就算了,怎么口水也這么多?!?/br> 假裝嫌棄的語氣,然而邢言還是好心的,擦去了她的口水。 隨后他的手松開掐住白花花脖子的手,轉(zhuǎn)而撫摸她的脖頸,然后,來到她十分明顯的鎖骨部位。 說來奇怪,白花花看上去這么豐滿,卻還有鎖骨。 不光是女人喜歡鎖骨,邢言也喜歡。尤其是,像白花花這樣,如此豐滿卻還有鎖骨的,讓他恨不得,把她藏起來。 藏在自己的這間小屋子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到,能玩弄。 他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白花花的鎖骨,目光里盡是迷戀。 “真想把你鎖起來,這樣美妙的身體,還沒有人開發(fā)的。這么迷人,就讓我,獨(dú)自一人等待著你的綻放吧?!?/br> 這危險的語氣,讓白花花心頭一跳,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邢言的目光自然是注意到了,他蹲下來,看著還在淌水的saoxue,伸出手,帶著皮手套的手指就這樣插進(jìn)了saoxue里。 完全不同于手指溫?zé)岽值Z的感覺,皮手套冷冰冰的,還帶著濕滑的感覺,讓白花花有些不適應(yīng)的收縮了一下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