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夠sao還是逼不夠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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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是,一個十分貪心的女人了。 即便是被這樣說,白花花也并不在意。她本來就是,一個貪欲的女人。 cao一次兩次是cao,那么再多次數(shù)好像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更何況,邢言的jiba還大。自己被他cao的也很舒服。尤其是今天,看到邢言這一整個屋子的道具。 她承認,有點心動了。 不僅僅是單一的對這些道具,還有邢言。 不知道是不是聽了邢言那一番未婚妻跑了的話,還是被cao的真的上了癮。 反正,她對邢言感興趣了是真的。 “女人貪心有什么不對嗎,cao一次兩次是cao,再多也是cao。反正我們,不是已經(jīng)cao過了嗎?” 白花花看著邢言,她很坦然的說著。眼睛看著面前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的他,一時間難得有了耐心。 聞言,邢言卻是想笑。 這個女人,說的還真是有道理。cao過了,好像多cao幾次也沒什么區(qū)別。 可他并不想這樣,錯誤的感情遇到過一次就行了。他還不想,再次在女人身上受挫。 尤其是白花花這樣不安分的女人,他相信,對她感興趣的男人并不在少數(shù)。 那些男人同樣對她虎視眈眈,有了那些男人的對比,她對他的興趣,也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久了,或許就那樣了。 一個貪欲的女人,怎么可能會忠于一根jiba呢? 想想多可笑。 邢言心里冷靜的想著,看著白花花的眼神再次恢復(fù)了冷靜和淡漠的狀態(tài)。 白花花知道,這個老師又恢復(fù)了平時不好接近的樣子。 可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她心里的征服欲。 頭一次,有男人能夠清醒的在她的面前,面對她的。 實在是,讓她沒辦法放手。 她的一條腿,勾住正準備起身拔掉jiba的邢言,一雙眼睛勾人的盯著他,舔了舔自己的紅唇。 “老師,怎么,吃完了,爽夠了,就要拔rou無情不認人了?” 被白花花勾住,邢言的動作一頓,聽著她有些哀怨口氣的話,有些似笑非笑的盯著這個做戲的女人。 “怎么,還cao出感情來了?舍不得我?” 他并沒有把白花花的話當(dāng)真,只當(dāng)是白花花還想再來一發(fā)。 白花花并沒有立馬再來一發(fā)的想法,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要邢言這么快離開而已。明明之前兩個人還在耳鬢廝磨的,這會兒弄的射完就要走的。 頭一回,讓她生出一點委屈來。 還真是頭一次,有這樣一個男人,讓她覺得自己是不是美麗不夠,逼不夠緊不夠sao,不然為什么留不住邢言呢? 白花花的心里活動邢言并不知道,他只是拿開白花花的腿,一點沒有猶豫的把自己已經(jīng)軟了的jiba抽出來。 jiba抽出來的時候,一大股jingye被帶了出來。 就像尿尿一樣,嘩啦啦的朝外面流。 混合著sao水,空氣中一股yin靡濃重的jingye味道。 “邢老師,你就這樣不負責(zé)嗎?cao了就跑,是我不夠sao還是逼不夠緊?讓你一點也沒有留戀的?!?/br> 邢言起身正要走,白花花在他背后這樣問道。 他的動作一頓。 轉(zhuǎn)身去看躺在那里的白花花,正好看到saoxue里正在緩緩?fù)饬髦鴍ingye。 是他射進去的jingye,濃稠的,正一點點的,從被cao的熟透了的saoxue里流出來。 他承認,這一幕確實刺激的,讓他有點舍不得走了。 白花花那番話他也聽到了,只是覺得有些好笑。 逼不夠緊嗎? 邢言覺得他cao過的逼里,沒有比白花花更緊的。至于sao,他不得不承認,白花花的sao浪,一般女人根本比不上。 是什么讓白花花心里有這種疑問的? “逼緊不緊,我插進去你沒感覺嗎?還是說,我這么大的jiba還沒把你填滿?” 邢言一步步靠近白花花,看著她sao浪的眼神,心里那種欲望又涌了上來。 他的手在白花花被束縛住的身體上來回滑過,語氣帶著深意。 “至于sao?你覺得哪個女人能像你一樣,穿著齊逼小短裙在公交車上給男人舔jiba的?穿的那一身,就差光著身子在公交上撅著屁股求著別人jiba插進去了?!?/br> 邢言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白花花的時候,那裙子短的,幾乎都把逼光明正大的露出來了。 當(dāng)時他就在想,這么sao的女人,他一定要cao一回。 cao是cao到了,只是,對方好像還不想只cao這一兩回的。 這話讓白花花也回憶起第一次在公交上和邢言的相遇,她只是想嘗嘗那么大的jibakoujiao是什么滋味兒。 誰知道后面會招惹到那么多的大jiba來cao自己。 這大概,就是那個所謂的癡漢系統(tǒng)說的癡漢眼里的魅力? 她忍不住笑了笑,用嘴含住邢言落到自己唇上的手指,用舌頭舔過手指每一處。 眼神也勾人的很。 “為什么,邢老師就是對這樣sao浪的我不動心呢?逼這么緊都留不住你,難道你心里還有你那個未婚妻?” 真好奇那個女人是怎么樣子的,白花花難得的,被一個女人勾起了好奇心。 提起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妻,邢言并不想多談。 算不上有多愛,只是年輕的時候難免單純一些。被人說自己變態(tài)惡心,自然是不會有好心情。 如今被白花花一提,他倒也不生氣。 “都過去這么久了,誰還會對一個已經(jīng)記不清樣子的女人還有留戀呢?我連cao她的感覺都忘了,更不用說還惦記。” 冷淡的語氣,配上那副漠視的表情。 白花花相信,邢言是真的對曾經(jīng)的未婚妻沒感覺了。 但是這也讓她,更加想要知道,邢言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將自己被銬住的手放到邢言的面前,示意對方給自己松開。 “老師,人家的手都銬的紅了,還不給人家解開?!?/br> 看到這副手銬,邢言才想起來,對方還被自己捆著呢。 挑了挑眉,他看了看白花花這副被凌虐過的模樣,難得的起了壞心思。 “我看你這樣很美,要不然就這樣弄著吧,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嗎?” 這話讓白花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zuoai的時候是情趣,做完了被這樣銬著,實在是有些不舒服呢。 “邢老師,邢爸爸,放開我好不好~” 白花花起身,不顧還在流淌jingye的saoxue,就這樣裸著身體在邢言身上蹭起來。 “嘶,你這個sao貨,剛剛cao你我看還不夠是吧?!?/br> 邢言捏著白花花的后脖頸,將她整個人放正。 被這么一蹭,蹭的他感覺都來了。 jiba半硬不硬的翹在那里,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自控。 再不離這個妖精遠一點,恐怕自己真的就被她勾的忍不住,被她榨干了。 被邢言推拒的白花花一點也沒有被拒絕后的矜持和懊惱,她湊上去,摸上肌理分明的胸膛,臉上滿是勾引。 “肯定不夠啊,老師的jiba這么大,人家哪里舍得就來這么一次。最好是,天天都cao的人家叫爸爸呢?!?/br> 她說的可是心里話,巴不得天天都來好幾發(fā)。 邢言聽著白花花的話,有些哭笑不得。這個女人,還真是惦記上他的大jiba了。 掐著她的下巴,邢言的表情稱得上冷酷。 “你要想好了,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別指望我cao你幾回就能真的愛上你。我看你,對我也好像并不是真的喜歡,是不是?” 白花花水蛇一般的貼著邢言,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邢言,但是現(xiàn)在她是有點舍不得了。 大抵是,舍不得這根大jiba? 一看這個表情,邢言就知道自己說的沒錯。 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只是有些嘲諷的看著白花花。 “你跟別的女人,也沒什么不一樣。” 說著,直接推開白花花,轉(zhuǎn)身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只剩下白花花一個人,被捆著,躺在鐵床上。 saoxue里的jingye早就流干凈了,赤身裸體的躺著,她忽然覺得有些冷。 這邢言也太不近人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說話到底哪里得罪他了。這會兒也不來解開手銬。 動了動有些酸麻發(fā)紅的手腕,白花花有些哀怨的想。 她寂寞的看著天花板,周圍泛著冷光的道具陪襯著,她居然覺得有些sao癢。 還真是想,陪邢言把這些道具全都用個遍啊… 邢言出去以后并沒有離開,只是在客廳里站著,面無表情的從茶幾抽屜里,拿出一本相冊。 封面是一張照片。 青澀的邢言身邊,站了一個笑容甜美的女孩子。 他摸了摸,其實他并沒有撒謊,他的確是已經(jīng)記不起來那個女人的樣子了。當(dāng)初年輕熱血,難免用情比較深。 可到了最后,什么都不是了。 這本相冊被他放在這里這么久,倒也不是懷念什么。只是人生頭一次失敗,總要留點什么,提醒自己,長點記性。 相冊他沒有翻開,所以里面有什么他也不知道,也不好奇。 過去的就過去了,全都忘記了。 摩挲了一會兒相冊,最終,他將這本厚厚的相冊,丟進了垃圾桶里。 轉(zhuǎn)身,上了樓。 白花花覺得自己的saoxue里有點癢,正在磨蹭的時候,門開了。 邢言走了進來,他并沒有穿衣服。赤身裸體的,那根即便是軟了尺寸也不可小覷的jiba在下面掛著,隨著他走路一晃一晃的,實在是勾的白花花心癢難耐。 說自己勾引他,他這青天白日的,光著身體露出自己的大jiba。 白花花想,她也有點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