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俘當(dāng)眾屈辱koujiao,咬到主人后被去勢(第二章:戴銀制項圈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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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宴會舉辦在酒館,準(zhǔn)確的說,是舉辦在酒館外面那一片空白的土地上—— 原本那片土地上鋪滿了宛如銀色絲線編織而成的毛毯一般潔白的積雪,以及德國黨衛(wèi)軍軍人們的軍靴踩踏下的一排排骯臟腳印。 不過為了舉辦這場給軍士們“取暖”的奴隸宴會,這一片空白土地上的皚皚白雪被全部人工鏟除,軍靴留下的骯臟腳印也隨之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燃燃升起的篝火,以及篝火旁的一個個奴隸們,一個個赤身裸體,身戴銀色項圈,被栓在木樁旁的奴隸們。 因為是冬天的緣故,黑得很早,天空在晚上六點便已經(jīng)暗沉灰敗。 而奴隸宴會在晚上八點正式舉辦。 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提前來到了奴隸宴會舉辦的場所,準(zhǔn)確的說,他并不想提前到來,他對所謂的奴隸宴會根本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他是被下級兼摯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給忽悠著提前到這里來的。 “路德利亞,你不是說,宴會在晚上七點舉行,可怎么是眼前這副景象?” 眼前這副景象是怎樣的一副景象呢—— 天空黑乎乎的,酒館門口的積雪已經(jīng)鏟除干凈,一排排篝火已經(jīng)升起,雖說是暴風(fēng)雪的天氣,可今天恰恰時間挑得好,雪剛停,風(fēng)也陪伴著雪停止了肆虐,它們一同挑別的地方玩耍去了。 每一團篝火旁都有一個全裸的奴隸,他們的脖子上戴著銀制的項圈,項圈的一端是奴隸們的脖頸,而另一端則是牢牢固定在地上的矮木樁。 宴會還有一個鐘頭才正式舉辦,赤身裸體的奴隸們已經(jīng)凍得瑟瑟發(fā)抖,雖然沒了獵獵寒風(fēng)和凍人積雪,可天氣依然干冷無比,奴隸們不著片縷,委實難以忍受。 許多奴隸正試圖靠近著身邊的篝火取暖,只不過,仿佛是故意設(shè)計得一般,拴住他們的銀色鐵鏈很短,僅僅有一米左右的長度,而篝火卻距離木樁很遠,至少有兩米遠; 這樣的距離,使得奴隸們即便卯足了勁,也只能夠感受到火光搖曳,感受到溫暖近在咫尺,卻有仿佛有千里之遙。 大部分下級士兵已經(jīng)提前到來,畢竟他們征戰(zhàn)戰(zhàn)場幾個月,已經(jīng)很久沒有開葷了,而且他們并不講究宴會禮儀—— 不能遲到,但也不能早到。 遲到自然是不禮貌的,至于說不能早到,是這么個說法,在德國的上流社會舉辦的宴會,早到的話,會顯得你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正因如此,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同他的摯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來到酒館的時候,除了他們兩個,幾乎沒有一個軍官提前到來,畢竟他們可是黨衛(wèi)軍軍官,是有身份的人物,最起碼他們自認為自己有身份。 “路德利亞,我問你話呢?回答我?!奔s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又重復(fù)了一遍他的問話。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照實回答,還是撒個謊敷衍過去?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看見我肩膀上的軍銜了嗎?我以長官的身份問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見摯友沉默,少校臉色微慍,他厲聲重復(fù)了一遍。 “呃……這個嘛,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弄錯了時間?!甭返吕麃啞だ锵I衔緭狭藫项^,他手足無措的搪塞著。 “怎么可能?你不是說過,你是這場奴隸宴會的經(jīng)辦人之一,況且你這幾天都在忙著所謂的奴隸宴會,可見你對他有多上心,你會弄錯了時間?” 對于摯友搪塞的話語,少校一個字也不信,他步步緊逼的厲聲質(zhì)問著。 “我錯了,我錯了,少校,我真的很想提前來嘛……原諒我這一次,好嗎?況且您看起來不拘小節(jié),倒也不像是那種十分注重宴會禮儀的所謂‘上等人’啊……”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承認是自己撒了謊,并且小聲辯駁著,那聲音越來越小,根本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我不能原諒的是,你居然在這種有的沒的事情上欺騙我!”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厲聲責(zé)怪道,說著,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不悅感,朝摯友路德利亞·里希上尉說,“這次就原諒你,下不為例?!?/br>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介意的!”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面露笑容,他開心得跳了起來,見好友約瑟夫·馮·維也斯特少校的臉色又變黑,他連忙替自己解釋道,“不不不,少校,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早知道我就告訴你事實,然后讓你提前陪我來這里?!?/br> “別生氣了嘛,其實提前來也有提前來的好處嘛,這里只有我們兩個軍官,而那些提前來的士兵們并沒有單獨占有一個奴隸的權(quán)利,而我們不同,我們有邀請函,現(xiàn)在這里所有的奴隸,都可以供我們挑選?!?/br> “你要不要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有沒有看中的?”上尉興致勃勃的問道。 “不必了,你先去吧,我去酒館里喝酒?!鄙傩@涞木芙^,并且說要去喝酒。 “真是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路德利亞·里希上尉搖了搖頭,然后他就拋下好友,他一個人去這個篝火旁轉(zhuǎn)轉(zhuǎn),那個篝火旁轉(zhuǎn)轉(zhuǎn)。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是一個多情的人,他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覺得每一個奴隸都還不錯,又覺得每一個奴隸都很普通,就這么轉(zhuǎn)了半天,他終于在一團搖曳的篝火旁停駐了下來。 “你是哪國人?蘇聯(lián)人,猶太人?”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微微笑道。 “……”少年不說話。 那是一個怎樣的少年呢,他很瘦弱,看起來至少有四五天沒吃飽飯的樣子,臉色蒼白如象牙,褐色的頭發(fā)微卷,藍寶石色的眼睛,他的身體很美,原本如山巔積雪一般潔白的身軀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現(xiàn)出一種誘惑的蜜色。 “我問你話呢,你是啞巴嗎?”路德利亞·里希上尉生氣了,他拿著槍抵在少年的前額, “回……回大人的話,都不是,我是吉普賽人,吉普賽人沒有屬于自己的國家,他們到處流浪……” “吉普賽人啊……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大衛(wèi)·杜爾什。” “大衛(wèi),真是個好名字,從今天起,你跟著我吧,至少在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前,我會好好對待你的,至于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你就可以恢復(fù)自由之身,當(dāng)你的吉普賽人,想去哪里流浪,就去哪里流浪,怎么樣?”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說完收回了抵在少年前額的槍,將它塞回了自己腰間牛皮制成的手槍槍套內(nèi)。 “可是,大人,我的那里是不完整的,這樣大人也不嫌棄嗎?” 大衛(wèi)·杜爾什剛才一直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兩腿之間,原本路德利亞·里希上尉以為是這少年害羞,不肯將私密部位示人; 可這少年將雙手拿開后,只見他胯下那根尚未發(fā)育完全的yinjing已經(jīng)被切下了一半,只剩下不到五厘米低低的垂在那里,傷口呈黑色,并且有些猙獰的朝外翻起,看起來是并沒有及時得到好的治療的緣故。 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心中一驚,在戰(zhàn)場上什么殘忍的畫面他沒見過,開腸破肚的戰(zhàn)士,吃腐爛尸體的紅色禿鷲,他甚至生吃過敵人的尸體…… 可是眼前少年的遭遇還是讓他大吃一驚,畢竟大衛(wèi)·杜爾什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不應(yīng)該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 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將大衛(wèi)·杜爾什纖細脖子上拴著的銀制鐵鏈給解開,他抱著他,走到篝火旁坐下,“這樣不冷了吧?” “還是冷?!?/br> “那我抱著你?!甭返吕麃啞だ锵I衔疽膊恢且娚鹨膺€是突然善心發(fā)作,他坐在火光搖曳的篝火旁,將大衛(wèi)·杜爾什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摟著他,他用自己的一雙大手握住大衛(wèi)·杜爾什的一雙冰涼小手,試圖溫暖對方。 “你今年多少歲?” “十六歲?!币苍S是感受到了些許的溫暖,少年回答得很快,并不像之前那樣抗拒。 “十六歲啊,真是花兒一樣的年紀(jì)呢?!?/br> “大衛(wèi)·杜爾什,告訴我,在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等到大衛(wèi)·杜爾什的身體漸漸回溫,路德利亞·里希上尉問道。 “如果我說了實話,大人會厭棄我嗎?會把我扔掉嗎?” “不會,不會的。” “那,如果我說了實話,你會生氣嗎?” “不會?!?/br> “你保證?” “我保證?!?/br> “那好,我說。我叫大衛(wèi)·杜爾什,是一個吉普賽人,吉普賽人通常在各個國家流浪,他們沒有固定的住所?!?/br> “我不過是跟著我的mama在斯大林格勒附近住了一段時間,可該死的德國軍人來了,他們駐扎在那里,將那里為數(shù)不多的蘇聯(lián)士兵給殺光了,并且將所有平民帶回去當(dāng)做戰(zhàn)俘?!?/br> “我因為生得好看,被一個德國兵給強暴,他當(dāng)時硬要將他的老二塞入我的嘴巴,我當(dāng)時激烈的反抗,用牙齒咬了他的老二,他生氣了,就將我的yinjing給割下來了一半?!?/br> “那一定,很疼吧?!?/br> “對,很疼,很疼,后來,我被輾轉(zhuǎn)送到了你們這里,該死的戰(zhàn)爭,該死的德國人!哦,對不起,大人,我不是說您。” “沒關(guān)系,你有怨氣是應(yīng)該的,但一切都過去了,以后我會保護你的,你會安全活到戰(zhàn)爭結(jié)束的時候的?!?/br> “那么現(xiàn)在,大人要抱我嗎?” “抱?” “就是睡的意思啦,我曾經(jīng)聽一個年長的大人說的?!?/br> “我當(dāng)然知道是那個意思,不過你一個小孩子,懂得可真多?!甭返吕麃啞だ锵I衔竟笮ζ饋?,他好久沒有笑得這樣開心過。 “我當(dāng)然會抱你,不過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要帶你去見一位我的好友,他在酒館內(nèi)一個人無趣的喝著悶酒呢,我們一起去陪他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