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恨你 高H koujiao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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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副要哭的表情?”白沐陽問的天真又無辜,“是主人的身體讓你倒胃口了嗎?” 當然不是。 同樣是男人的身體,白沐陽的簡直美得過分,皮膚白皙細膩,線條優(yōu)美流暢沒有一絲贅rou,怕是連女人見了都會羨慕。夏澤也是在此刻才意識到,秀色可餐是真實存在的,他胯下的roubang早已饑渴難耐。 只是...... 夏澤眼里的復雜情緒一閃而過,他遵從本能,伸出舌頭舔弄著那草莓色的rutou,將它含在嘴里品嘗,他吸的力道過大,像是想從里面嘗到甘甜的乳汁。另一只自然也不能冷落,他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不太溫柔的拉扯揉捏。 “嗯......”白沐陽rutou十分敏感,幾下就在他嘴里挺立起來,像顆飽滿的紅豆。下身,也微微上翹幾分。 夏澤將這一切收入眼里,像是得到了鼓舞,埋在他胸前吮吸得更加賣力,手,小心翼翼的放到了白沐陽的腰上,試探性的上下?lián)崦?/br> “別吸了,疼?!?/br> 白沐陽推了把夏澤的腦袋,得到解放的rutou從他口中彈出,幾乎腫大到最開始的兩倍。罪魁禍首則舔舔上唇,意猶未盡。 “感覺快爆了?!卑足尻枌⒛_踩在夏澤硬得發(fā)燙的roubang上,“要主人幫幫你嗎?” “汪汪汪!”夏澤邊叫邊挺腰迎合他的動作用。 白沐陽將另一只腳也抬了起來,腳心夾著roubang上下摩擦著,兩處的rou都嫩到極致,產(chǎn)生了用手無法比擬的快感。只可惜這是個極其考驗體力的動作,在家宅了七年的他力不從心,沒一會兒腿就酸的不行,只好換成手。 白沐陽的擼管技術一級棒,由于太爽,冉藝根本撐不過多久就會子子孫孫射他一手,夏澤這個25年的處男自然也扛不住,沒擼動幾下就要高潮。 這時,白沐陽卻硬生生停止了動作,并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馬眼,“急什么?夜還很長?!?/br> “汪汪......汪汪汪......”夏澤叫得那叫一個委屈又可憐。 白沐陽不為所動,取出個黑色長條從他的尿道口插了進去。 “疼......”夏澤倒吸一口冷氣。 “又不乖了?!卑足尻枒土P般一下將尿道擴張器插入一半,毫無經(jīng)驗加不夠溫柔,幾乎把夏澤給弄痿了。 他趕緊抓起夏澤的手放在自己rutou上揉搓,又在他耳根上呵了口熱氣,這才見那大家伙又精神起來。 夏澤微不可聞的嘆了聲,放松身體接納前端的插入,疼痛感減弱了許多,當尿道擴張器從前端戳到前列腺時,像是有一股電流從下體蔓延至全身,意料之外的舒爽。 白沐陽沒有給他慢慢適應的機會,一下子就把震動調(diào)到了最大,夏澤感覺roubang要爆掉一般,已分不清快感和痛感哪個更為強烈。那東西不斷在刺激著他的敏感點,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但伴隨而來的還有讓人恐懼的空虛。 他迫切的想要抱緊白沐陽,卻被他抵住胸口殘忍的拒絕。 最可恨的是,冷漠注視著他的那雙眼染上nongnong的情欲,仿佛已因他動情,叫人想恨又恨不起來。 夏澤控制不住自己哀怨的情緒,閉上了眼。等再睜開時,開始放肆的喘息起來,“嗯啊.....啊.....” 他滿足白沐陽的趣味,沒有撫摸慰藉自己,只是將食指含入嘴中,直戳到喉嚨,他賣力的吮吸著,不時伸出鮮紅的舌頭在指頭上舔弄打圈,而那雙微微發(fā)紅的眼則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白沐陽的臉,且侵略感與誘惑交織,仿佛他現(xiàn)在吃在嘴里的是白沐陽的生殖器。 看著心愛人的臉,受著尿道擴張器的刺激,夏澤很快就到達了高潮,隨著擴張器從體內(nèi)拔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從馬眼處冒出來,充分體現(xiàn)著他對白沐陽的誠意和著迷。 白沐陽硬了。 只是因為看了夏澤高潮的表情。 這種表情他看過不下百次,當然都是冉藝的,他高潮時候會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嘴巴微張,隨著迭起的快感睫毛輕輕顫動,美麗又性感。夏澤跟他沒有什么不同,但在高潮時注視著他的含淚的眼,卻一瞬間挑起了他的性欲。 “你平時想著我自慰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嗎?”白沐陽像撫摸小狗一樣摸著夏澤的腦袋,一用力,將它按在自己的跨間,“我們狗狗餓壞了吧?來,吃吧?!?/br> 夏澤握住那比自己明顯小上一個號的性器,用鼻尖蹭了蹭,后張大嘴將它整個含入口中,他賣力的討好著,哪怕頂?shù)胶韲狄l(fā)干嘔也穩(wěn)穩(wěn)的含在嘴里。隨著他用力一吸,白沐陽忍不住收緊臀部肌rou往前一頂,夏澤便順勢將手插入他屁股和沙發(fā)間的縫隙中,托起那兩塊嫩rou大力的揉捏。白沐陽沉浸在快感中,寬容的沒有拒絕著他的觸碰,兩腳下意識的屈起,勾住了夏澤的肩膀,而后者仿佛得到了肯定,用最快的速度吞吐性器去取悅著他。 “讓......”白沐陽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交代在了夏澤的重重一吸中。 夏澤平時自己解決的次數(shù)都很少,不太習慣jingye的味道,即便白沐陽的很淡,還是忍不住皺了眉頭。 白沐陽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疊在手中送到夏澤跟前,想接住他吐出的jingye。誰知他竟喉頭一動,咽了下去,然后張開嘴,吐出舌頭,展示自己的“進食”成果。 “你說的是這樣吃嗎主人?我一滴都沒有留哦?!?/br> “口活不錯,下次有需要再找你。”白沐陽活脫脫一拔吊無情的渣男,“你可以回去了。” “不zuoai嗎?我是說做到最后一步?!?/br> “你只是一條狗,還妄想上我?別天真了?!卑足尻柪湫σ宦?,“當然你可以選擇強jian,我反正打不過你。怎樣,要嗎?“ “不。”夏澤搖頭,“很痛。” 說著他半趴在地上,將手伸到身后將插入體內(nèi)的狗尾巴慢慢拔出。 只是插進去就感覺被撕裂了一樣,他的roubang還比這大比這長,他又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如果真的完整做一場下來,白沐陽怕是明天都下不了床了。 而且,他對痛比常人敏感,夏澤不想看到他難受。 白沐陽以為他是在說怕zuoai會讓他本就受傷的屁股痛上加痛,不由嗤笑一聲。 夏澤有些恍惚和不確定。 他好像看到了根本不可能從這個人身上看到的情感,這個在他被全世界唾棄跌入深淵的時候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的人。 “你恨我嗎?”他問。 白沐陽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但埋藏多年的答案根本無需思考,脫口而出,“恨。” “......我......我可以問為什么嗎?” “你殺了我爸,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可是七年前你......” “夠了?!卑足尻柡敛涣羟榈拇驍嗨罢徑?,不代表不恨,你一開始就理解錯了。所以不用覺得感激我,我沒那么神圣沒那么偉大,更沒有救你。救你的,是你以為的我,跟我沒有關系,是你自己自欺欺人救的你自己!” “......” “你要想再清理一下,浴室可以借你。” 白沐陽關上了臥室的門,徒留夏澤光裸著身子坐在原地,像只被主人遺棄的小狗,雙眼無光。 白沐陽這房子雖老,但隔音還不錯,門外沒有一絲響動傳來,也不知道那人有沒有離開。話都說到哪個份兒上了,如果還沒走,他一個人待在那兒又是在想什么呢? 正想著,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開始劇烈震動,白沐陽拿起一看,是冉藝打來的視頻通話,他瞧了眼緊閉的臥室門,料定那人不會進來,便掐滅手中的煙,按下了接通。 “陽陽~”冉藝把頭湊得超近,“我發(fā)了那么多消息,你怎么都沒有回???老實交代,做什么壞事去了?” 還真是壞事。 “手機靜音,沒注意?!?/br>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我會擔心的!”冉藝撅著嘴嘟囔幾聲,忽然又嘿嘿傻笑起來,伸手摸了摸屏幕,“陽陽真好看,我好想你啊~” “你喝酒了?”白沐陽這才察覺他臉上染著不自然的紅暈。 “一點點?!比剿嚻∧粗刚f,“陪老頭子喝的。他話超多,嗓門還大,我就不停倒酒,把他給喝趴下了哈哈?!?/br> “你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卑足尻栆荒槦o奈,“喝過解酒湯沒?” 冉藝小雞啄米般點頭,“被我媽逼著喝了一大碗呢,超難喝的?!?/br> “那就好,你趕緊睡吧?!闭f著,白沐陽就打算掛掉通話。 “不,不要掛!”冉藝激動的叫道,朝屏幕又湊近一點,小聲的說了句什么。 白沐陽就看到占了屏幕一半的那張嘴一張一合,沒有聽清,“什么?” “哎呀!我......”冉藝嬌羞道,”我想跟你zuoai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