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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藏的罪惡之牢獄之災在線閱讀 - 6,勞改農(nóng)場

6,勞改農(nóng)場

    勞改農(nóng)場是個特殊的地方。

    這兒有成群的牛羊,青青的草地,就連天上的云兒也出奇的潔白,總之相對監(jiān)獄,勞改農(nóng)場絕對是犯人的天堂,但要住進這里,并非易事,只有一些特殊且刑期將滿的人,才有申請資格,但領導批不批,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農(nóng)忙時節(jié),大都犯人去地里種田,其余時間,成群的牛羊則是他們的夥伴。

    農(nóng)場的監(jiān)舍是成排的土房,一共七八間,面積都不太大,30,40平左右,布局十分簡單,只有臥室和廚房,說是臥室,除了一鋪土炕,幾條被子,就什麼都沒有了;而廚房就是個灶臺,連像樣的櫥柜都沒有,碗筷大都放在外面,用塊布罩上;外圍則是土墻,大概一人來高,一塊磚頭那麼厚。

    陳林來了一個月不到,就把在一起的犯人收拾個遍,在這他就是‘獄’霸,沒人不怕他。

    昨天哥哥派人送了好酒好菜好煙,外加幾身衣服,陳林便請舍監(jiān)喝了頓酒──陳林自視甚高,為人兇橫,普通犯人看不起,只有舍監(jiān)才勉強入得眼。

    翌日清晨,醉酒的緣故,所以他睡的格外深沈,日上三竿了還不肯醒來,但這一個屋兒的犯人,沒人敢叫他。

    其他人都出去干活,屋里住的三人兒,只剩他自己。

    好夢正酣之時,突然門響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覺進來個人,立時心下一動:一個監(jiān)獄相同樓層的犯人,大都不會分到同一間房,所以他昨天給了監(jiān)舍幾條好煙,讓他將那個小賤人,調(diào)到自己這里。

    陳林心中一陣興奮,腦袋異?;钴S,半點睡意全無,他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連俊的側臉。

    青年皮膚很白,幾乎帶了病態(tài),但清俊的側臉看上去,仍賞心悅目,這不禁使得陳林心猿意馬,瞇起了眼睛,手不覺中伸進了褲襠。

    陳林上身光裸著,早些年他經(jīng)常打架斗毆,近年也時?!顒咏罟恰?,所以他的身體十分強壯結實,現(xiàn)在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寬大的四角褲衩,晨勃再加上看見連俊情動,所以那根長長的棒槌,隱約從邊角探出頭來。

    陳林一邊看著連俊收拾自己的行裝,一邊把自己的大家夥從內(nèi)褲中拽了出來。

    房間就那麼點兒地方,除去大炕,剩下的空間小的可憐,連俊想不注意他的舉動都難,往往一個轉(zhuǎn)身,就能感受到他餓狼般的目光。

    連俊盡量背對著他,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而後便要轉(zhuǎn)身出去──在這兒,被一個男人盯著看,很不自在。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陳林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來,朝著連俊大聲喊叫。

    連俊緊緊抿著嘴唇,腳下一頓,停在那里──他同陳林是坐同一輛囚車來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所以他盡量躲著他,干什麼都跟其他人一起,就是為了避免他找自己麻煩。

    可今天早上舍監(jiān)突然讓自己換了地兒,好死不死還是跟陳林住一起,雖然他強烈拒絕,但最後的結果還是沒變。

    “懂不懂規(guī)矩呀,我是這兒的老大,你來了,不該問候一聲嗎?”陳林盤腿而坐,光凸凸的腦袋錚亮,一看就是個難纏的角色。

    連俊有些膽怯,畢竟他從小就很乖,對陳林這樣的惡霸心存余悸。

    “老大!”他思量了片刻,正當陳林又要發(fā)火時,才不情愿的轉(zhuǎn)過身來,耷拉著腦袋叫了一聲。

    “嗯!”陳林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

    “去幫我打洗臉水!”陳林一副頤氣指使的模樣,半揚著下巴看著他。

    連俊知道他再找茬,如果自己不從,很可能他會揍自己一頓,眼下其他人都出去干活了,自己被修理,也沒人知道,只能暗吃啞巴虧,即使他們知道,又能如何呢?誰不怕陳林這個‘亡命徒’?

    在連俊的眼里,黑社會都是壞蛋,他是因為什麼進監(jiān)獄的?還不是被討要保護費的小流氓逼的。

    可他馬上要上工了,陳林不去,有別人替他干活,自己行嗎?正在連俊為難時,陳林噌的一下,從炕上蹦了下來。

    還沒等連俊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到了眼前,緊接著,左肩膀一陣鈍痛,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好及時扶住了墻壁,才堪堪站穩(wěn)。

    “我他媽跟你說話呢?你啞巴嗎?”陳林是個黝黑的高壯青年,至少比連俊高了一個頭,此刻他低頭俯視青年的樣子,頗有壓力。

    連俊暗暗咬牙,抬頭憤憤看了他一眼:“我去給你倒?!?/br>
    說著連俊轉(zhuǎn)過身去,剛一邁步,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突如其來的襲擊,驚的連俊跳了起來。

    “你干什麼?”連俊又驚又氣,扭頭朝陳林高聲叫道。

    “嘿嘿,你怎麼象個娘們一樣,長的細皮嫩rou,老子摸一下,就尖叫,你是不是還要叫非禮?”陳林目光炯炯有神,幾乎要盯進青年的皮rou里。

    連俊氣的呼呼喘氣,覺得有些惡心,但并沒有發(fā)作:他感覺自己確實被調(diào)戲了,但他并不是個姑娘,要忍,否則,誰知道還會發(fā)生什麼,陳林這個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