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彩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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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晚都要溫習一遍符箓大全,但每晚這妖精都不會乖乖坐著的。 他現在正側躺在唐梨的書桌上,占了大半的面積,撐著下頜看她,胸前的衣裳開了大半,露出鎖骨與瓷白的肌膚,幾縷青絲也被風吹到了唐梨的書面上,帶來一陣水墨香。 她一口氣把頭發(fā)吹開,然后抬頭看他,很是無奈:“要不就去床上待著,要不就把你頭發(fā)抓好?!?/br> “抓著累手。” “……那就扎著。” 畫妖坐起了身,齊臀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遮住了窗外的星光:“不會?!?/br> “你活了幾百年說你不會扎頭發(fā)?” 唐梨用研究的精神開始研究起符箓來,沒有抬頭看他。 “你幫奴家?” 一道黑影攏下來,罩住她和她的書。 她抬頭看去,畫妖正跪在書桌上,雙手撐在符箓書的周圍,從上往下看著她,滑落的青絲將她罩住,紅唇輕抿,眼下的紅痣不太清晰,眼睛黑若寶石,卻也能在這時看到一絲妖異在其中。 他到底是只妖精。 “……扎個頭發(fā)你也要翹屁股?” 唐梨從袖子里掏出一根發(fā)帶,站起身,幫他攏住黑發(fā),綁在身后,還打了個蝴蝶結。 “有時間翹屁股,不如打坐修煉,或者你想看看我的話本也成?!?/br> 少女的馨香離去,剛才那姿勢像極了擁抱,他抬頭看她,被她這語重心長得語氣弄得有些怔住了。 唐梨低頭看他,一時間也有些驚奇,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妖精愣神的樣子。 “你傻了?” 她坐了回去,繼續(xù)翻著符箓書學習,她現在的首要目標就是進步到比景靈厲害,一張符就能讓他乖乖坐好。 “小小年紀,你就說這樣的話,風流快活的事一點也不想。奴家又不是要吸你精氣,是想和你雙修?!?/br> 他倒下身,將頭發(fā)甩在身后,撐頭斜倚在書桌上,正好擋住窗口的風,衣袍松松垮垮的,背后的發(fā)帶被風吹到臉頰,右腿從袍下伸出搭上窗戶,呈一個直角,下體被露出,臀部也光潔白皙,緊實飽滿。 夜晚,是唐梨最害怕的時刻。 狼會在這時候變身狼人,而這妖精會在這時候變身浪貨。 手往下鉆進xue中,一邊cao一邊輕哼:“什么時候、大roubang才能成熟呢……奴家都快忍不住了?!?/br> 手指不夠,只要待在唐梨身邊,他的欲望會更加猛烈和不知足。 他出生在在一座破舊的府邸,這家原本是將軍府,后來犯事被滅門,血不斷地灑在畫上,又一滴一滴地凝在他眼下,過了一百年,畫中人動,他走了出來,一副天真模樣,不知世事,猶如稚子。 和妖不同,他們精怪生于天地,成形于機緣,無父無母,無人教養(yǎng),什么都是入了世間現學的,模仿人類言行舉止,跟著妖怪茹毛飲血,偶然學到了雙修之法,自然也不會放過,就這么東學一點西學一點,轉眼便過了千年,成了如今她口中的老妖精。 “不夠……” 他看向了唐梨筆架上掛著的幾只毛筆,帶著紅暈將一只狼毫筆吃了進去,這支筆是唐梨常年用來畫符的,光是塞到xue中就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架在窗上的腿微微彎曲顫動,瑩白的肌膚泛著月光,腳趾蜷縮,胸口起伏不定,像只叫春的貓那樣哼哼,在這帶著暑氣的夏夜聽起來更加粘膩,仿佛裹了幾斤的蜜糖,甜得膩人。 “還要還要~” 他一點也不客氣地自己將四支筆全都吃了進去,攪弄一池春水,攪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說起來,你總說成熟,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梨無視他自娛自樂的樣子,好奇地問他。 “嗯……等你體內完全吸收了火棘果、就會……你不想來caocao奴家嗎?” “會怎么樣?” “哈啊……你的筆刷得麻麻的……你就會動情了,會硬得不得了,會想一口吃掉奴家、嗯啊……” 翻書的手有些顫抖。 “如果不通過交合釋放出來,會爆體而亡、你放心,奴家會幫你的……” 晴天霹靂。這是什么黃文設定?! 她師傅完全沒和她說過。 眼前有人在輕笑,那妖精在月色下向她爬來,如同一只輕靈的波斯貓,眼下的朱砂痣煜煜生輝,身下還在滴著yin水,散出一陣墨香,濃郁醇厚,他抓起唐梨的手腕,向前湊到她耳邊低語。 “而且,我聞到了,就在這幾日。” “那初精可是帶著火精,難受極了,到時候,小梨一定會哭吧?” “放心,我會幫你的,會讓你如登極樂,不管你的初精有多炙熱、多難受,我也會一滴不剩地吃進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