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能讓老子cao上癮的女人還沒出生
衛(wèi)青笑著將幾人遞過來的錢一一收好,還不忘對邢棟道:“回去記得替我謝謝她…今天賺了不少?!?/br> 邢棟沒搭理幾人,點了根煙,沉聲問道:“那孩子怎么樣?” “安排進學校了,只不過…棟哥…當初連續(xù)三家機構(gòu)的親子鑒定的結(jié)果都顯示沒問題,你怎么就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 這個問題不止衛(wèi)青有,在坐的幾個人心里都犯嘀咕。 一家機構(gòu)的結(jié)果尚且可以存疑,但是連續(xù)三家機構(gòu)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換作一般人鐵定是不會再繼續(xù)驗下去了。 可邢棟卻不肯死心,不同時間驗了好幾家,直到最后的幾家結(jié)果出來后才肯罷休。 邢棟兀自點了根煙,煙霧繚繞間掩住了男人的神情,“直覺…” 衛(wèi)青,“………” “見到溫情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一個七年都沒有出現(xiàn)的人突然出現(xiàn),還搞出來個孩子,你們就沒點疑心?” 邢棟深吸了口煙,繼續(xù)道:“雖然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做到前幾次基因一樣,后面完全不一樣,但能肯定的是,對方費這么大力氣搞這么一出,不會是為了簡單的感情糾紛…” 從那天他半醒半睡聽見兩人的對話來看,傅爵對沈清音可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在意。 目前唯一清楚的就是他養(yǎng)的這只sao狐貍手上抓了傅爵的把柄,讓人不得不忌憚她,還不敢輕易動她。 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主動“離開”,而這個“離開”的契機,從目前沈清音的態(tài)度上看來,是在他身上… 傅爵繞這么大一個彎兒,費這么大力氣,要說是為了“爭風吃醋”,估計連三歲孩子都不會信。 衛(wèi)青幾人聞聲,低眉思緒半響,最近的事似乎好巧不巧都趕到一起去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就這么被動受著?” 韓斌輕淬一口,“受個屁,要搞我們也得看看他皮子夠不夠扒!” 邢棟冷凝著臉,彈了彈煙灰,“先把新仇結(jié)了,再慢慢算舊賬…” 那只老狐貍讓他躺了這么久的醫(yī)院,沒點兒代價怎么行,至于那孩子…… 王力這時,適時插話道:“棟哥,老龐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據(jù)人說他在下面所里手腳不怎么干凈……” 邢棟聞言瞟了眼角落里的板寸,后者心領(lǐng)神會的點了點頭,“我去安排。” “做得漂亮點兒,找個干凈的人?!?/br> 宋彧,“放心吧,保證不會讓人懷疑到你頭上。” 他們五個人的分工向來明確,衛(wèi)青在明面上經(jīng)商,韓斌跟宋彧游走灰色產(chǎn)業(yè),而邢棟跟王力則是徹底的隱在幕后。 這頓飯本來是邢棟借著出院的名義,把沈清音正式帶過來給幾兄弟認識,幾個人除了衛(wèi)青以外見面禮都帶了。 結(jié)果這頓飯變成了兄弟聚餐,邢棟連酒都沒喝幾口。 韓斌醉醺醺的口齒不清道:“嘖…我就說女人麻煩吧!你們看看現(xiàn)在棟哥,酒不能喝,煙不能抽…妞都不能玩兒,你們說這找個女人怎么跟找個祖宗一樣?” 衛(wèi)青瞥了眼韓斌,“你找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女人,能那位的段位不一樣,又有什么可比性?” 美貌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這年頭空有張傾國傾城的臉有什么用,心機城府跟手段才是重中之重。 “衛(wèi)敏這么多年下來,棟哥連人臉都沒記住,沈清音才幾個月,人都養(yǎng)起來了…” 酒足飯飽過后,邢棟看了眼時間,“時間不早了,你們繼續(xù),我先回去了…” 衛(wèi)青朝男人背影吹了聲口哨,另外的三人紛紛搖了搖頭,認命的交出了自己錢包。 邢棟,“………” “棟哥啊…溫柔鄉(xiāng)固然好,但你現(xiàn)在這身體得悠著點兒,你之前那一發(fā)高炮為紅顏的名聲可已經(jīng)傳出去了,老龐雖然讓你休假到年前,也沒讓你這么造……” 邢棟,“老子身板兒比你們好著!” “嚇……我們可沒cao女人cao到傷口崩裂…” “哈哈哈……棟哥,認命吧…這一茬兒你是沒法過去了…” 邢棟臨走前狠狠刮了眼幾人,“你們早晚也有這么一天?!?/br> 韓斌,“我可不能。” 衛(wèi)青笑了笑,“話別說這么早,棟哥都栽了,我看你也快了…” “嚇……能讓老子cao上癮的女人估計這時候還沒出生…” ———————————— 邢棟回到別院的時候,客廳里留著一盞明黃的小臺燈。 女人縮在沙發(fā)上蓋著薄毯昏昏欲睡,手里還握著毛衣針,身邊散落一地的羊絨線。 邢棟看著眼前的畫面,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似乎這才是家的模樣。 家里不在冰冷黑暗,不管什么時候都有一盞燈亮著,還有個人在等你…… 邢棟斂起胸口異樣的情緒,上前收拾好散落一地的線團,從女人手里抽出毛衣針時,沈清音迷迷糊糊的睜了睜眼。 “你回來了?” “嗯,回房間睡了…” 沈清音搖了搖頭,“廚房里給你溫了雞湯,你去喝了…” “我一會兒再喝,先把你弄回房…” “不要,你先喝了再上去…快點…” 半醒半睡間的女人最是難纏,邢棟拗不過沈清音,只得去廚房把鍋里的雞湯喝了個精光,這才回來將沈清音抱回臥室。 臨睡前,沈清音還扒著男人衣領(lǐng)嗅了嗅,“喝了多少酒?” 邢棟挑了挑眉,“沒喝酒,煙也只抽了兩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