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子天天cao著你,還需要回憶
邢一一六個月的時候,婚禮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邢棟漸漸地開始早出晚歸起來,每天晚上回來都是凌晨三四點鐘。 白天經(jīng)??床灰娙擞?,安僅山見此不由的戲謔道:“我姐夫不會是婚前恐懼癥犯了吧?” 沈清音逗著抱著奶瓶屯屯屯的邢一一,沉吟了片刻,“他又不是第一次結(jié)婚了,還怕這個?” “………”蕭雨,“你說的好有道理呢?!?/br> 安僅山,“咱們這邊的婚禮賓客…傅爵和那個人…你…” 沈清音看著懷里的小粉團子,默了默,“邢棟…他…” 說到這兒沈清音嘆了口氣,雖然慕煦最后放過了她,可他那段時間對邢棟說的做的,縱使邢棟沒往心里去… 可再怎么邢棟心里也留下了心結(jié),而她對慕煦…現(xiàn)在心情也很復雜… 蕭雨搖了搖頭,“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嘖…想不通…” 沈清音,“………” —————————————— 婚禮前夕,半山別墅里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安僅山跟蕭雨一改以往的懶散不著調(diào),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男人身后。 邢棟一回來,就瞧見了這詭異的一幕。 沈清音則抱著邢一一遞給了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剛吃飽…她吃飽就想睡…” 男人不是很熟練的抱著懷里的孩子,看了眼邢棟,勾了勾唇,道:“挺好,幸虧這孩子長得像mama…” 沈清音,“…………” 見邢棟回來,迎上男人輕聲道:“這是我…舅舅…” 銀發(fā)男人聞聲朝邢棟點了點頭,“經(jīng)常聽小音提起你,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邢棟還是頭一回見家長,緊張的有些手足無措,“舅舅好…那個我…我…” 男人看著懷里孩子低笑一聲,“不用這么緊張,現(xiàn)在你們倆孩子也有了,我就是再不喜歡你也拆不散你們倆…” 說著,看向沈清音,“知道你對我們有點意見,但婚禮沒個長輩在場然后外人怎么想?” 邢棟聞聲攬了攬女人肩,“這事是我做的不對,阿音年紀還小…是我沒考慮到這點…” 沈清音看了眼口是心非的男人,之前還總覺得是她不想讓他見家里人,現(xiàn)在這倒好。 男人笑了笑,“今天過來也是我冒昧了…” 邢棟,“舅舅這是哪里話,婚禮過后舅舅也可以在臨江多住些日子?!?/br> 說完責備的看了眼沈清音,“舅舅過來,你怎么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準備一下…你看這…” 沈清音嘴角微微抽了抽,她哪里想得到她聯(lián)系總部的人過來撐場子,參加婚禮的時候,主系統(tǒng)也跟著過來湊熱鬧了。 還是以舅舅的長輩身份出場,沒瞧見安僅山跟蕭雨兩人都蔫了。 好在主系統(tǒng)也沒多為難兩人,說了幾句話后,知道自己在這兒幾人都放不開,借口年紀大了要休息回了房。 安僅山跟蕭雨兩人這才徹底松了口氣,“嚇死人了” “得了吧,剛才我差點以為自己狗命不?!?/br> 他們倆現(xiàn)在可是黑戶,主系統(tǒng)一抓一個準。 邢棟掃了眼兩人,“你們倆又干什么了??” 沈清音看了眼客房,神色一臉復雜,“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邢棟聽著女人的吃味兒,挑了挑眉,“怎么?我還不能回來了?” 沈清音,“誰知道你整天在外面忙些什么,你再過段時間回來,邢一一都該不認識你了…” 邢棟聞聲上前抱起邢一一,在小不點兒臉上狠狠的親了口,“她敢?哪天晚上老子回來不給她泡奶粉,換尿不濕?她敢不認識我!” 邢一一有樣學樣的往男人臉上也糊了一臉的口水,逗的邢棟直合不攏嘴,“看…這小家伙多親她老子…” 沈清音瞪了眼男人,“我以為你都忘了還有個家…” 邢棟抱著孩子黏到沈清音身邊,“老子為什么這么忙?還不是為了婚禮…邢一一,看看你媽多沒良心…你爸累的白頭發(fā)都冒出來好幾根了,她也不知道心疼…” ———————————— 婚禮當天,盡管沈清音沒有邀請湯周,但男人還是跟著傅爵一起來了。 許茜作為伴娘團的主力,在整蠱伴郎的游戲上可沒少出力。 幾個粉色旗袍的伴娘齊刷刷的堵在別墅樓梯口,指著滿滿一臺階上的紅酒,白酒,啤酒。 “想要娶我們家音音可不容易,今天喝不完誰也別想上樓。” 蕭雨同情的看了眼伴郎團里的秦毅,“早跟你說了不要湊熱鬧,你不信…” 秦毅嘴角抽了抽,“誰知道你姐閨蜜這么多…” 蕭雨,“…………” 那能不多嗎?總部在休假的人基本上都被她們拉過來湊人數(shù)了。 邢棟身后的衛(wèi)青王力等人眼皮子跳了跳,“棟哥…今天我們要是倒這兒了算工傷嗎?” “邢營,別慫啊!不就是幾十瓶酒嗎?!” “哈哈哈哈哈哈……” 跟著迎親隊伍的人見此一個兩個都看起了熱鬧。 “邢營,拿出你當年的雄風出來!” 邢棟睨了眼守在樓梯口的幾人,這么多酒喝下去,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燭夜怕是沒了。 四下環(huán)視了一圈兒,趁著人群不注意擼起袖子爬上了樓梯桿,順著樓梯桿就往上而去。 其他幾個伴郎沒反應(yīng)過來被攔在了下面。 許茜,“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反正一會兒人還得下來…來吧…哥幾個兒,喝吧!” 幾個大老爺們兒,認命的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秦毅睨了眼蕭雨,“你確定?老子喝多了…你可有的受!” 蕭雨雙手環(huán)胸,“我等著呢…” 樓下熱熱鬧鬧,上課樓的邢棟也不好受,一名伴娘抱著邢一一守在臥室門口。 “喲…姐夫身手不錯啊…就是這一關(guān)可跟身手沒關(guān)系…臥室門上了鎖,鑰匙讓你閨女藏起來了,想要找鑰匙就問你閨女…” 沈清音一身紅色古典婚禮旗袍,聽著外面的吵鬧,一陣頭疼。 “你們好不容易來這么一次,別鬧騰的太厲害了…” “那可不行,這是你第一次結(jié)婚他可是二婚,不給他留下點陰影怎么行!” 話音才落下,邢棟就抱著邢一一打開了臥室門。 沈清音,“………” 幾個伴娘,“………” “怎么回事???三兒,你放水了???” 門口的伴娘聳了聳肩,“你們問他的小情人兒咯!” 坐在男人肩上抱著奶瓶喝的起勁兒的邢一一,“咯咯”笑了兩聲… 邢棟將孩子交給了身邊伴娘,抱起沈清音就往外走。 沈清音看了眼孩子,好奇道:“你怎么讓邢一一聽懂你說的?” 邢棟勾了勾唇,“我自己閨女我能不知道?奶瓶一給什么都好說…” 沈清音,“…………” 突然擔心自己家閨女長大被人用吃的騙跑了。 迎親婚禮鬧騰的不行,邢棟的幾個伴郎居然硬生生的喝完了所有酒。 沈清音知道后嘴角抽了抽,“你們真的是…” 蕭雨聳了聳肩,“放心,不是真的酒…” 沈清音這才松了口氣,“你看著點兒,‘舅舅’可還在呢…別讓她們鬧過頭了…” “你就好好結(jié)你的婚吧!” 婚禮一直都是邢棟一個人在布置,望著古韻的花海,沈清音挽著系統(tǒng)的手緩緩走向邢棟。 現(xiàn)場琴音繚繞,悠揚的琴聲中竟也透著歡快的喜意。 主系統(tǒng)牽著沈清音的手,遞給了邢棟,看著男人意味深長的說道:“這輩子,她就交給你了…” 邢棟牽著女人的手,重重的點了點頭,“舅舅放心,就算是下輩子…我也會找到她。” 系統(tǒng)眸子閃了閃,“那祝你們長長久久,白頭偕老?!?/br> 坐在臺下的湯周看著臺上的兩道身影,眸子暗了暗,卻也沒說什么,悶不吭聲的喝著悶酒。 傅爵見狀唇角揚了揚,“他當年身份不如你地位不如你,可他愿意陪她死。這輩子你就是故意裝慘裝可憐扮狼狽,又改變了什么?” “所以,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這句話,傅爵不知是在說自己還是再說湯周。 湯周冷冷的瞧了眼身邊看似云淡風輕的男人,沉聲道:“那你呢…這么多年你又在堅持什么?” 傅爵看著臺上擁吻的兩人,淡聲道:“我?我放過她了…” 也放過自己… 這一點兒倒是另湯周驚訝了片刻,“追了她十幾世,就這么放棄了?” “這不得多謝你…有你這么個反面例子在,我哪兒還看得到希望…” 傅爵嘲諷的斜了眼身邊的男人,“你也趁早放棄吧…沈清音的心可比我家那口子硬的多…” 湯周眸眼微醺的望著臺上的女人,“我跟你不一樣,你跟那女人從頭到尾都沒真的愛過…而我不是…我只是把她弄丟了…這輩子我就讓她過自己想過的…下輩子誰先找到她還不一定…” “呵…先來后到有什么用?上一世你跟她還先結(jié)婚呢!” 傅爵的譏諷半點兒不留情面,就是同在一桌的總部‘同事’聽了眼角都直抽抽。 “行了,你們倆就別在這五十步笑百步了…” “你們倆的渣,誰還不知道誰啊…” 幾人打打笑笑把話題岔了開,這次的婚禮邢棟那邊的親戚除了邢父邢母以外都,大部分都來了。 沈清音知道邢棟有意跟邢家人劃清關(guān)系,對這個問題也就沒有多問。 只是婚禮進行到一半兒,突然進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徐梅跟她失蹤已久的弟弟,在兩人出現(xiàn)的一瞬間,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傅爵身邊的保鏢就將人請了出去。 邢棟冷冷地掃了眼兩人的方向,臉上的笑意淡了淡,沈清音見此扯了扯男人袖口。 “怎么?后悔了?不想跟我結(jié)婚了?!?/br> 邢棟攬著女人腰身,側(cè)身擋住了湯周一直黏在女人身上的目光,低聲道:“老子晚上再跟你算賬!” 沈清音自然也感受到了身后灼熱的目光,“他又不是我請的…” 當初邢棟也不知道腦子抽什么風,發(fā)請?zhí)臅r候她根本沒想過請傅爵,可他偏偏給人發(fā)了喜帖。 邢棟捏了捏女人腰身,“老子就是想讓他看看,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 沈清音,“幼稚!” 一場婚禮熱鬧到深更半夜,而邢棟則被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同事戰(zhàn)友拖著灌酒。 見人高興,沈清音也沒說什么。 湯周在休息室將人攔下,低聲道:“你,今天…很漂亮…” 沈清音,“謝謝…” “比你當初嫁給我的時候…還要漂亮…” 沈清音嘆了口氣,“慕煦…”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都過去…我也知道你嫁給我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可是有些話我還是想跟你說清楚…”男人眼里含著淚,別過了頭,“當初,我沒想要你去死…我只是,只是…” 沈清音猶豫了許久,沉聲道:“我知道…你是軍人,你有你的責任…妻子跟人質(zhì)只能救一個的時候,為了你肩上的責任…你必須放棄我…慕煦,我理解你的責任…” 如果我愛你,那我無法原諒你…可我現(xiàn)在不愛你了,所以我能理解你。 湯周聽到這兒,眼里蓄著的眼淚徹底決堤,抱著頭痛哭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沈清音深吸了口氣,“如果你在意的是這個,慕煦,我原諒你了…你可以去過自己的生活,不用再自責,我真的原諒你了…” 說完,也不管男人聽清沒有,離開了休息室。 而另一頭,邢棟雙眼緊閉的倚在墻上,臉頰通紅。 沈清音見狀連忙上前攙扶起男人,“難受了?” 邢棟醉眼朦朧的看了面前的女人,一把將人摁在了墻上,啞聲道,“你是我老婆…” “嗯,對,我是你老婆,那你是誰還記得嗎?” 聞言,邢棟眼里有片刻的晃神,“我?我不知道…” 沈清音摟著男人仰頭吻了上去,“你是沈清音最愛的男人,這輩子是,上輩子也是,下輩子,還是…” 邢棟頭昏腦脹茫然的應(yīng)了聲,摁著女人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兩道交疊的身影被燈光拉的老長,傅爵站在不遠處看了眼兩人,再看了眼哭的昏天暗地的男人,認命的帶著人從另一邊走了。 沈清音也不知道邢棟有沒有聽見休息室里,她跟湯周的那番話。 只知道從婚禮過后,男人似乎更黏人了些。 時不時的抱著邢一一在外面招搖過市,逢人就炫耀自己女兒,十足的女兒奴。 只是沈清音能感覺出來男人心里藏著事,在邢棟三十五歲生日那天。 沈清音支開了家里人,精心準備了一頓燭光晚餐。 邢棟下班一進門,就見平時在門口守著的邢一一不見人影。 客廳里的燈也都沒打開,邢棟喊了聲,“清音?一一?” 寂靜中一根火柴劃過,搖曳的燭光亮了起來,舒緩的輕音樂響起。 沈清音穿著初次那天的黑色絲絨長裙款款走向男人,低聲道:“邢叔叔…生日快樂…” 邢棟愣了一瞬,一把攬過女人腰肢兒,“二人世界?” 黑暗中,沈清音點了點頭,小手不老實的在男人身上煽風點火,“一一她們?nèi)ナ欣飫e院了?!?/br> “呵…算你還有點良心!” 邢棟一把扛起女人就往沙發(fā)上壓,“知不知道,每次看到這張沙發(fā),老子都能想起你第一次是怎么勾引老子的…” 沈清音長腿盤在男人腰上,輕笑道:“那…小侄女兒幫邢叔叔回憶回憶?” “老子天天cao著你這小浪貨,還需要靠回憶?” 說完,將女人身上的長裙一脫,俯身叼起那紅梅就狠狠的啃咬起來。 沈清音,“你…你總是這樣,就不能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