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上奶汁被小狗崽們舔遍身體,不斷潮噴(1)
一轉(zhuǎn)眼傅長雪已經(jīng)在陸家呆了近一個月。 他幾乎有些適應(yīng)這樣的日子了,每天大半的時間都呆在籠子里,陸璨有時候會給他準(zhǔn)備書和手機當(dāng)作消遣,心情好的時候甚至?xí)试S他自己在院子里逛逛。 身上的環(huán)......最后還是沒有取下來,因為第二日藥效確實退了。不過其實還是有影響的,rutou和陰蒂可見的比以前大了一圈,也更敏感了,他有時候走著走著下面就流出了yin水。 偶爾陸璨也會讓他戴上項圈,遛狗似的牽著他在地上爬,傅長雪很怕這個,但幾次下來就發(fā)現(xiàn)他從來沒在路上撞見過什么人。當(dāng)然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他漸漸明白了,應(yīng)該是陸璨讓他們不要出來。 只要他老老實實做個聽話的奴隸,陸璨從來不為難他。 但是,怎么會有人愿意做一個只會聽話的奴隸呢。 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傅長雪仍舊睡得沉沉的,他身子微微蜷蜷縮,半張雪白的小臉陷進厚厚的軟墊里,渾身上下連著穿的衣服都是剔透的顏色,像一只柔軟又溫順的雪狐,乖巧地睡在主人給他準(zhǔn)備的籠子里。 只是身形似乎又清減了些,單薄的后背上兩片突起的肩胛骨,仿若蝴蝶羸弱又無力的翅膀,看著倒有些可憐了。 約莫又過了半晌,少年才終于動了動,半睜的眼睛里睡意惺忪,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 可能是在屋子里呆久了,成日便是躺著,傅長雪覺得自己愈發(fā)的嗜睡。之前是被陸璨cao狠了才會睡這樣遲,現(xiàn)在卻是無論睡得是早是晚,都要昏睡到快午時才醒。下午便是趴在籠子里發(fā)呆,偶爾又睡過去,再提不起精神做別的什么。 不過其實他也沒什么別的好做的,他的生活里只有兩件事,休息,給陸璨cao。 這樣一想傅長雪又莫名地有些恐慌,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 傅長雪呆呆地趴了一會兒,幾乎有些遲鈍的大腦慢慢恢復(fù)了運作,他其實知道自己忘記了什么,只是逃避似的不敢去想。 ——他想繼續(xù)念書。 像一個普通的高中生那樣穿梭在校園里,有壓力,但是也有希望,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才十七歲就被圈養(yǎng)在籠子里。 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 ...... “你說,你想繼續(xù)讀書?”陸璨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伸手隔著衣物扯弄他胸口的乳環(huán),不置可否的樣子。 “是,是的。”傅長雪早就被他調(diào)教的軟媚敏感,只是rutou被扯了兩下,臉頰便飛上兩抹緋紅,眼睛顧盼著,朦朧又閃爍。 陸璨這幾日倒是難得看到傅長雪這么鮮活的樣子,他伸手漫不經(jīng)心地抓揉著少年軟嫩的乳rou,拇指撩撥著乳環(huán),半晌后反問他:“哪怕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奴隸也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备甸L雪被他摸得渾身發(fā)軟,但還是努力挺起胸膛,討好似的將一對嬌乳送到陸璨手下供他把玩,“主人,可以嗎?”他小心翼翼地仰起頭看著陸璨,“我在學(xué)校里也會聽話的,求您了?!?/br> “有多聽話?”陸璨揚眉,有些惡劣地曲起手指彈了下隔著衣物翹起來的rutou,“哪怕我當(dāng)著他們的面玩你也會聽話嗎?” “嗚——”傅長雪身子一麻,xue縫里也有了熱意,涌出一小股暖暖的細流,“會的,我會聽話的?!?/br> 其實還是不甘愿的,不想被同學(xué)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奴隸,也不想當(dāng)著同齡人的面毫無尊嚴(yán)地被凌辱褻玩。但是,但是怎樣都好,只要先離開那個成日關(guān)著自己的籠子。 他真的太想離開了。 “我?guī)闳ヒ娔愕膸讉€小朋友吧?!标戣餐蝗坏馈?/br> 什么? “......我的小朋友?”傅長雪有些迷茫地重復(fù)他的話。 “笨小狗,”陸璨輕笑了聲,“前兩天家里養(yǎng)的金毛生了一窩小狗崽,不是你的小朋友嗎?” 傅長雪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本就緋霞滿布的臉更漲紅了一層,只是比起先前的羞軟多了幾分難堪。 “怎么了,難道不是嗎?”陸璨逗弄小狗似的揉著他的下頜,“怎么不說話?” “是,是的?!备甸L雪軟軟地嗚咽了一聲,兩頰蒸騰著羞恥的熱意,卻又不得不順著他的話答應(yīng)。 那只金毛叫Golden,一胎總共生了六只,已經(jīng)送出去兩只,剩下四只小奶狗正軟軟地趴在母親肚皮上曬太陽。 傅長雪其實很喜歡狗,比起嬌矜的貓咪,這種溫順忠厚的動物更能讓他覺得親近和喜愛。 但好像來到陸家之后,所有和狗有關(guān)的回憶都是糟糕的。 傅長雪光著身子仰躺在草地上,這種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著身體的感覺令他汗毛直豎,而就在十幾米遠的籬笆外,還有兩個園丁在修建盆栽。 “主人,我們回屋去好不好?”明明是個日光曛醉的好天氣,傅長雪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只是不斷用祈求的眼神看著陸璨。 “不著急,陪它們多玩一會兒,”陸璨拿著個小巧的水壺,壺嘴向下傾斜,溫?zé)崛榘椎囊后w慢慢倒在傅長雪身上,和少年雪玉似的身體混在一起,倒有些不分你我了,胸前兩個飽滿的嬌乳頗受照顧,被淋得汁水淋漓,圓潤的rutou上也積了一小圈奶水,透著豐潤的媚紅。 “這是鮮羊奶,”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和不安,陸璨很好心地解釋,“Golden的奶水不太夠,傭人就準(zhǔn)備了些羊奶,那幾只小狗還挺愛吃的。” 他提著水壺慢慢向下,連腿心都被特地澆上,陸璨甚至拎起他的一條腿,壺嘴抵著xue口的嫩rou澆灌,花蒂和花唇被泡得濕軟,軟嫩的豆蒂被熱水沖洗得有些興奮,yin蕩得挺了起來,xue縫里也同樣沒有被放過,內(nèi)壁敏感地蠕動著,來者不拒地吸吮著奶汁。 “嗯,嗚嗯——”傅長雪不受控制地輕哼著,放蕩的身體輕而易舉地有了感覺,下面那張小嘴甚至微微翕張,仿佛期待能有什么東西插進去好好捅一捅。 但與此同時,傅長雪心里卻愈發(fā)不安起來:“為什么要倒在我身上?” “還真是小笨狗啊,”陸璨最后將羊奶澆在他細嫩漂亮的雙足上,“自然是讓你陪它們吃午飯啊,那些小家伙們還餓著呢?!?/br> “陪它們吃午飯?”傅長雪隱隱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露出了驚慌的神色,“我怎么會陪它們,直接喂奶不就好了嗎?” 陸璨已經(jīng)將那四只小狗抱了過來,聞言頗贊同地點了點頭:“是啊,就是讓你給它們喂奶啊?!?/br> 小狗崽們在外面玩兒了小半天,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肚中空空,再嗅到傅長雪身上濃郁鮮美的奶香,頓時嗷嗷一通亂叫,撒著歡似的蹦蹦噠噠跑到他身上舔弄起來。 傅長雪嚇得臉色都變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要從地上起來,卻被陸璨拽著頭發(fā)用力按了回去。 “不是說要聽話嗎?”陸璨輕聲問。 “我...我......”傅長雪牙齒打顫,啜泣著小聲求饒,“我聽話...但是...但是這個真的不行......” 說話間有個小狗跑到他半張的腿間,樂顛顛地舔舐著那朵yin花上豐沛的奶水,厚實的舌頭迅速從會陰處向上舔,掃過大小花唇,卷著頂端的豆蒂直往上翹。 傅長雪被刺激得尖叫起來,雙腿緊緊并起,潺潺的暖流從xue縫里流出來,把奶水都稀釋了。 居然被小狗舔了xue,傅長雪眼眶都紅了,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似的不停搖頭:“不行,真的不行?!?/br> “怎么就不行了,你不是被舔得很shuangma?”陸璨露出驚奇之色,伸手將他的腿掰開,方便那小狗繼續(xù)歡快地舔弄,“你乖乖陪它們玩,我就讓你去上學(xué),好不好?” 傅長雪像被人拿捏住了死xue,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后無可挽回地變成了極艷麗的酡紅,小狗的舌頭靈活又粗糙,像個濕漉漉的毛刷子高頻地掃弄著他敏感的xuerou,他一邊感到恐懼,一邊又悲哀地沉浸到快感里。 他最后乞憐地看了陸璨一眼,見對方完全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只能極慢極輕地點了點頭:“......好?!?/br> 傅長雪無可奈何的重又躺倒在草地上,剛剛被擋著只能在腰腿處徘徊的兩只小狗歡叫一聲跑到他胸口,一左一右竟是直接叼住了兩個小rutou——它們的mama身上也有這個東西,吸一吸就會有奶水,所以完全是遵循本能。 居然被兩個小狗吸了奶頭......精神上受到的刺激比身體上還要強烈,傅長雪恍恍惚惚間覺得直接好像真成了個母狗,正在給自己的小狗崽們喂奶,乳尖被粗糙的狗舌磨得癢癢的,竟然十分舒服。 不過下一秒他就驚醒了,因為兩只小狗沒能吸出奶水,將rutou那一圈舔干凈后就不高興地嗷嗷亂叫起來,小舌頭卷著乳環(huán)氣咻咻地往外拉,似乎在想著莫不就是多了這么個東西才害的它們吃不到奶水? 乳環(huán)上扯,rutou被拉成細細的長條,尖銳的疼痛讓傅長雪呻吟起來,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迷迷糊糊間居然真的被兩只小狗舔的發(fā)了sao,頓時心下一陣難堪,伸手按著兩只小狗想讓它們松口。正這時,腿心那只小奶狗也將xue口舔了個干凈,小鼻子嗅著香味,居然伸出舌頭往xue縫里舔去。 “不!不!那里不可以,嗚啊——”他失聲驚叫起來,rou壁被粗糙的舌面掃過,引起一陣劇烈的收縮,yin水失禁似的往外涌。小狗試探地舔了一下,居然還挺喜歡,舌頭更加起勁地往里伸,四處舔弄著敏感的媚rou。 傅長雪像被卸光了力氣,被那只小狗舔得渾身打顫,原本按著胸前兩只奶狗的手也軟綿綿地落下來,只能任由它們對自己的rutou又咬又扯。 “嗯啊,哈啊啊——sao奶頭要被扯壞了,嗚,哈啊,還有saoxue,不要舔了,嗯哈啊——”傅長雪胡亂yin叫起來,酸軟的雙腿無力地蹬著,腰肢向上彈起,生生被幾只小狗舔到了潮吹。 但不等他情潮落下,幾只狗崽毫不停頓地繼續(xù)舔舐著各自的地方,有一只原本在小腿上舔弄的小狗向后蹭了蹭,小狗爪抱住一只軟白的足腳可著勁兒舔弄起來,舌頭沿著腳趾縫兒一個個舔過去,然后再來來回回刷弄著腳板。 “癢,好癢......”傅長雪有些無力地扭著身子,卻連掙開一只小狗的力氣也沒有,癢意從足心一路傳來,酸酸麻麻,像一道小電流,竄向了上身和四肢。 叼著rutou的兩只小狗似乎確認了這里真的吸不出奶水,悻悻然松開被蹂躪得又紅又腫的rutou,小狗臉拱著飽滿的乳rou又舔舐起來,狗毛蹭弄著肩膀和腋下,同樣帶來癢意。 嗚,為什么,這里也好癢。傅長雪一邊哼笑一邊呻吟,身體仿佛不再是自己的,而是成了四只小狗的嬉戲場,任由它們做著看似天真實則yin靡的舉動。 “別再舔了...腳好癢...”只是被舔足掌,傅長雪卻漸漸感到痛楚,小腹處笑得都發(fā)了疼,身體也完全沒了控制力,莫名變得比之前還要敏感,被舔得酥麻不已。 好像,好像又要高潮了...被幾只小狗...傅長雪朦朦朧朧地想著,哪怕頭腦已經(jīng)被快感刺激得沒了思考力,還是下意識地感到羞恥,但羞恥感愈強,身體好像就愈敏感放蕩,yin水汩汩地往外流著。 過了一會兒,那只小狗舔夠了腳掌,又顛顛地往上跑,趴到少年平坦的肚皮上。肚臍處一圈都是乳白的奶水,它興奮地叫了一聲,低下小腦袋飛快的舔舐,舌頭卷著肚臍搔刮。 “嗚嗚,哈啊啊——”肚臍被舔的感覺...好奇怪...傅長雪昏昏沉沉地想著,小腹一個抽搐,又被送上了高潮。